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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询问阿福是那里的人,发生了什么意外而到了这里。好在这些问题一路上阿福都有详细考虑,一一做了回答,说自己叫刘点,是从H省星市人,因为公司放长假决定实现自己一一直以来的梦想,带这女友肖凤自费来这里旅游。
那知道因为过于冒进结果迷失方向,后来居然不小心冲到蒙平边境地带,一路上可谓吃尽了苦头,尤其是后来又遭受了一场暴风雨,结果女友不小心从高坡上摔下来晕了过去,只好带着女友奔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结果碰上了布库老人一家。
不知道是不是在死人洞再次进化的缘故,他发现这段时间自己的大脑似乎更加清醒,想一些问题的时候能够以更全面的角度来考虑。这番谎言结合了他以前从电视中以及三年流浪生活会中所学习到的一些知识,想来也算编的足够完美。。
巴音点了点头,便把这番话翻译给三人听,叽叽喳喳的陌生语言中,哈桑的脸上明显露出一丝失望,而阿茹娜虽然同样满脸失望,但眨眼便仿佛下定什么决心,咬着嘴唇想着什么心事。
布库老人在知道了阿福和肖凤两人的“来历”后,对他们在草原能够坚持这么多天深表同情,于是让翻译告诉他让他在这里先疗养一段时间,等他女朋友身体稍好些的时候,在带他俩一起去远在几里外的城镇,那个大城镇有直接去内地的火车。
向着布库老人一家表示了感谢,于是阿福和肖凤便在这一家子里住了下来。甚至为了庆贺他与肖凤脱离劫难,老人一家特意宰杀了一只肥羊,让哈桑好好烹烤一翻,五人在蒙古包中吃着烤肉喝着奶酒,好不痛快。
时间飞速而过,转眼夜幕降临,阿福被安排与哈桑一起居住。看着头顶蒙古包羊毡上那粗矿的图案,心中一片祥和,从去那个天坑基地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好好休息过,这么一心神放松,眨眼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老人一家三口决定继续干着牛羊去城镇出售,为了感谢老人的收留照顾之恩,阿福比划着手势表示自己也要同去。老人似乎说了些阻止的话,但见阿福神态坚肯便只好点了点头。
阿茹娜见到阿福居然能和自己一起去城镇而倍感高兴,尽管因为姑娘家的矜持不好意思太过主动,但一路上不时候偷看他的眼神,还有那女儿家的羞态,把她的心思表露无疑。
如此明显的举动,作为父亲的布库老人与作为兄长的哈桑那还不看得清清楚楚。老人只是摇了摇头,甩起鞭子吆喝着牛羊不让其分散。而哈桑却仿佛想到了什么,心中偷乐,回头对着妹妹做了个支持的手势,却那知道此时的她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阿福身上,对哥哥的小举动根本就没有看见。
他们三人对此都是心中默默,却唯独阿福一无所知。此时的他正对着这大批牛羊转着念头。近两百只的牛羊被四人分散着驱赶,尽管不至于走散开来,但速度却着实说不上快速,再加上正值草木生长的时节,不时有贪吃的家伙忍不住停下脚步嚼啃着嫩草。因此速度便更加缓慢下来。
对于这些生物阿福以前在星市也见过几次,因此多少有些了解,眼见速度这么缓慢,从早上出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三个小时,而听布库老人话里的意思,去那个城镇居然要走到天黑,心下略微寻思有了主意。
悄悄运转一丝能量,用手指在空气中隐蔽的划出几道减轻重量的御风符以及缩短距离的缩地符,这些符文都是从日砂派秘籍中学到的小伎俩,此时初用效果却很是不错。
眼见随着符文生成,无数微不可察的能量包裹这批牛羊和四人,速度被无形间加大,而布库一家三人却根本都没察觉发生了什么事,只到又一个小时过去后,前方出现越来越噪杂的人声,稀稀拉拉的建筑物也越发多了起来时。三人这才猛然惊醒。
布库老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半天楼房建筑喧哗人声却是依旧,哈桑同时满心疑惑,愣坐在马背上嘴巴张得老大,而阿茹娜仅在开始稍做惊讶后便回过神来,转头对这布库老人说了些什么,老人从目瞪口呆中醒过神来,仍是满脸惊疑,吆喝着舞起鞭子,赶着牛羊往城东集市而去。
虽然效果如此明显,但阿福似乎也知道稍微做过火了些,好在三人都只是稍微惊疑一阵后便继续吆喝这前进,到是让他白担心了一场。
这个城镇比起阿福之前居住的、由大小不一蒙古包组成的村落要大得多也热闹得多,但那也只是相对而言,别说和星市比,就是和主人此时居住的J市都远远不如。
建筑中最高的没有超过四层,大多是平房或者由土砖搭建的蒙古包式样的房子。几条主干道把整个城镇分成一个田字形状,此时接道两边都围满了做生意的人群,有叫卖这当地土产,也有买卖一些草药,甚至还有卖工艺品的。
叫买叫卖声此起彼扶一幅热闹场景,在混杂的人群中不时可见一些衣着鲜亮的外国人,明显是来这里旅游的,这些人正带着看新鲜的目光在街道上左右观看。不时掏出钱来买上些什么,而周围居民也是视若无睹,对这种场景显然是熟悉之极。
对这热闹景象也是第一次看到的阿福,也和那些外国人一般不时左右观看着。布库老人带这儿子女儿把牛羊群从街道正中向里面驱赶,不多久便来到城镇东面的牲口市场上。
不等进去外面便有几个看起来是牲口贩子的人上前说话,布库老人和哈桑显然对这些人都很熟悉,谈笑风生几句后这几人朝前带路,老人则向着阿福做手势示意,让他跟着女儿阿茹娜在外等候,而他则与哈桑一起赶着牲口进了集市。
好不容易有了和阿福独处的机会,阿茹娜显然是不打算放弃,拉着阿福的手叽叽喳喳说了几句后,便拖着他朝集市外的街道跑去。不一会便陷入人群之中。
尽管在J市被主人照顾时,阿福便已经习惯了被众多人类围观的场面,但那时围观的毕竟都是女孩家为多,而此时这里身处蒙古,街道上更多的是牧民和当地人,食用惯了牛羊腥物似乎连身体里都带着那种味道,加上人群中的汗味以及药品土产散发出来的味道,原本便是鼻子灵敏的他几乎被熏得喘不过气来。
只是却也无法拒绝阿茹娜的热情,只好运转一丝能量在鼻间清楚异味,跟着热情女孩的脚步开始了痛苦的逛街。似乎那里的女孩子都有着逛街的爱好。生长在并不繁华之地的阿茹娜同样也不例外。
在这个街区之中三步一停五步一顿,关注更多的都是些制作粗犷却不失美感的饰物。一会拿起这个带带,一会又拿起这个比比,不时还戴着饰物转向阿福询问他的意见。
对此阿福到也并非一窍不通。居住在主人宿舍时,主人和那几个女孩也是没少抱着它上街买东西。知道阿茹娜是在询问自己意见,于是只好不停点头,但心中却对人类的这些奇怪爱好倍感困惑。
而见到阿福的不停点头,似乎也肯定了自己的眼光,阿茹娜的兴致也是越发的高涨,两颊脸上因为高兴而出现了羞红。如此一路奔跑很快便转完了一条街道。
正想向另外一条街区转去时候,突然阿福的意识中感应到不远有一团隐讳之极的能量。心中猛地一动,一把拉住正欲向前的阿茹娜,转身向着感应到的方向抬脚而去。
见到阿福突然转身朝着另一边走去,阿茹娜疑惑了一下后也没有反对静静跟上。此时在她的心里,只要能和看上的情郎在一起,怕是去那里都无所谓把。
对此一无所知的阿福顺着能量反应前行,不多久来到了一个贩卖饰物的地方,摆摊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蒙族老人,正拿着一支长烟管在啪嗒啪嗒的抽着烟,而在他身前的地面上摊开了一个大布块,布块上放满了不少林零散杂乱的小物品。
在蒙刀、鼻烟壶、擀毡、藤包、挂锁等一大堆凌乱的东西里,阿福一眼便找到了那散发隐讳能量的物品,却是一个直径十来厘米、造型奇特的铜镜,
镜身仿佛是被一只古怪野兽张口咬住,四角都清晰凸显那怪物的牙齿。背后是一层层怪物的鳞片,鳞片上还有一些如同蝌蚪般波浪线条的文字。铜镜正面周围都是无数细碎的纹路,由为奇怪的是那铜制的镜面,在阳光的照耀下竟隐约浮现上下两排牙齿和一个洞口,到仿佛是这咬着镜子四角的怪物口部一般。
那丝淡淡的能量正以隐讳之极的方式从铜镜浮现的那个洞口向外散发。一时间对这东西感到无比好奇,只是此时候语言不通,只好带这求助的目光看向一便的阿茹娜。
见到情郎居然对一面铜镜感起了兴趣,阿茹娜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刷的一下满是羞红,转身对这正自抽烟的老人叽里咕噜说了起来。
只是说了半天后老人突然身出右手五指大张,阿茹娜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显然是老人开出了让人无法接受的价格。女孩不放弃的又和老人争论了几句,但老人却依旧固执不肯松口。
阿茹娜只好满脸为难对这阿福比划,手势打了半天阿福这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钱这个东西阿福自然也很清楚,从被主人照顾时他就知道,钱可以在人类世界买到好多吃的东西。而到了现在钱这个概念他就更不陌生。
只是虽然如此,却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上与钱打交道的事,拿着这面镜子左右看了半天,实在是忍不住放手,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向着阿茹娜比划,询问道能否以东西换东西?
阿茹娜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脸带疑惑但还是回头和老人交流了起来。老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但似乎要亲眼看到东西才能做决定。打手势把这个意思告诉阿福后,阿福欣喜若狂,连忙做手势让阿茹娜在这里等她,随后转身跑了开去。
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安静所在,心神四散确定无人后打开储物空间,拿出一件仅剩不多的符咒衣甲,这种专门为抵挡妖怪妖术和子弹攻击而研制出来的符咒衣甲虽然前前后后被阿福消耗掉几件,但此时在空间中却是数量最多的。其他武器和军火都在四人洞中被消耗一空。
拿着这件衣甲飞速跑到老人面前,见到阿福突然拿出这么一件衣服阿茹娜明显惊诧莫名,因为她明明记得碰到阿福肖凤两人时他们也是穿着这样的怪衣服,但那两件衣服不是洗干净晾在家里了吗?
阿福可顾不上她的疑惑,把衣甲径直递给了老人,老人拿着这件怪异衣服左右看了半天,随后又穿上了身,居然是出奇的合适——实际上衣甲在制作时便加了自适应的符咒,哪怕是巨大的胖子穿上去也是贴身之极。
显然对衣服倍感满意,干脆就这么穿上不在脱下,老人一把拿起镜子递了过来,似乎一面镜子还不值这件衣服的价值,宽厚的老人顺手又拿起几把蒙刀和藤包一起塞到了阿福手里。
虽然只想要那面镜子,但白得了这么多东西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把这些蒙刀藤包赛进衣服的口袋,随后爱不释手的把那面铜镜翻来覆去的看。见到情郎那一脸高兴的神色,阿茹娜也很是兴奋,突然她“啊!”的一声像是想起什么,连忙拉其阿福向着之前贩卖牲口的集市赶去、
两人只顾这离开,却丝毫也没注意到,一个高大的外国人亲眼目睹了三人的这场交易,他并没有看出那面镜子有什么古怪之处,倒是对那件印满了古怪纹路符号的衣甲倍感兴趣。
当两人消失在路尽头时,他抬脚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