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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大厅内广播传来柔和女声的播音,不一会工夫,熙熙攘攘的人群开始纷纷由机场大厅走出,这些人群中,有本地的,有外省的,但更多的却是国外游客,此时已是8月时分,正是秋高气爽适宜出游的好时节。这时也正是星市旅游的黄金时期。
人群涌动中,一个穿着西服戴着眼镜、年纪大约30多岁的年轻男子,正脸色发白神情紧张的往外走着,他的双手紧紧拽着一只黑色行李箱,而且还不时的按下箱子。
在这微风徐徐的凉爽秋夜,他那平凡的脸庞上却布满了汗珠,虽然脸上表情镇定,但从那微微发抖的双腿便可看出,他此时心中是惶恐与紧张。
四处扫视了一眼周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人物,原本高高悬起的心终于稍稍落下,轻轻松了口气后。他双手把行李箱提起摸了摸,随后疾步走出机场大厅。
虽然周围并没有发现可疑人物,但他心中的那股惧怕却依旧挥之不去。“不能松懈啊,敌人并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如果自己不小心被抓住,凭他们的手段,那怕自己是死了也得不到解脱的!”
一想到这,原本有点被放松的心又重新高高悬起。低头望着手中那毫不起眼的普通行李箱,他忽然有了一种怀疑,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究竟值不值得呢,为了那高达500万美圆的酬金,究竟值不只值得冒上这么大的风险?
只是,这个犹疑也仅仅只闪现一下,瞬间便被他猛地摇头甩出脑海,现在再后悔都没用了,既然已经走出了这一步,那也就只能走到底了!想到这,他再次抱紧手中的行李箱,猛地朝着外面的马路走去。
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在向着司机说了声“星光街!”后,便一言不发进了车子。紧抱着箱子缩在了后座的一角,原本紧绷着的心神也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下,随着车子的发动,男子开始陷入了对这段时间的回忆中。
男子名叫王则,在Z国长大,出身贫寒的他,从小读书就十分刻苦,小学中学大学,最后直到研究生,十几年来的刻苦读书,虽然历尽艰辛和痛苦,但总算还是熬了过来,后来他因为学业出众,被公派M国留学进修博士,只是,博士学业一毕业,他便私自留在了M国,再也没有回来。
学习分子细胞学的他,不久后便应聘一家生物制药公司,没多久后便成为该公司开发实验室的领头人。半年后他被总公司调到一处偏僻地方的秘密基地,到这时他才知道,原来这家生物公司竟是旅属国际十大财团之一的3K星财团。
原本一把手的他到了这里后,竟然成为了一个助手,不过看在薪金大涨的份上,他虽略微有点不平,到也没在多抱怨什么。谁知道,在基地干了不到三个月。就有一个神秘人物找上了自己,要求他帮忙从实验室盗取一件东西。从小就穷怕了的他,在对方许诺了高答500万M圆的酬金后,终于忍受不了心中贪婪答应了下来!
在神秘男子离开后,他便开始积极准备,终于趁着一次机会把东西偷了出来。只是虽然到了手,但在逃跑时却不幸被基地的人发现,虽然他早做准备逃出了基地。但一路便开始有人追踪。
到底还是太嫩!在成功逃出基地,他刚把那东西的粉末样本寄给雇主准备确认目标,敌人便通过电话信号确定了他的位置,最后他只好随便买了张前往Z国星市的机票,于是,就出现了本文开头的一幕。
紧紧抱着怀中的箱子,王则的脑子里思绪万千,据说3K星财团为了这个东西耗费了15年时间,这其中投入了无数的人力物力,光是金钱便花费近百亿美圆。究竟这东西有什么古怪之处,竟值得让得3K星如此重视。
就在王则紧紧抱住行李箱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前排的那个出租司机,正通过后视镜死死的盯着他怀中的箱子,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贪婪目光。。。。。
“先生,星光街已经到了!”
出租车司机已经把车子停了下来,王则从回忆中清醒了过来,抬头看向车窗外,在那晕暗的路灯印照下,眼前的景色似乎很是暗淡,仿佛印衬着他此时的心情。
“多少钱!”
王则腾出手从怀里掏出皮包准备付款,司机笑了笑:“您给个十八就成,也让我死发一笔把!”听到司机这幽默的回答,尽管心事重重,但王则还是回应的笑了笑。打开皮夹从里面掏出张五十的钞票递了过去:
“不用找了,也祝你今晚生意兴隆把!”
说完放回皮抱紧行李箱,转身向着晕暗的街道走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眼镜男身影,司机脸上的微笑逐渐变成了讥笑,从怀中掏出手机拨了几下放到耳边:
“喂,是小栋子吗?今晚的目标确认了,我已经把他送到星光街23号。。。。。恩,是一个双手抱着行李箱、戴着眼镜的小白脸!。。。没错,你赶快动手把,我看那小子一路死活没松开行李箱,估计里面有好东西。。。对,恩,那就这样把,到时候我们在老地方集合。。。”
对此一无所知的王则此时正四处寻找旅馆,明天好早起离开这!跑到星市时因为走得太仓促,他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衣物,在在这寒冷的夜晚,他只觉得股股寒意不断由身体传到心底。
但比较倒霉的是,似乎是因为这条街道古建筑较多的缘故,整条道路上竟是找不到一家旅馆。而这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街上行人绝迹,连找个问路的人都不可能
紧紧抱着怀中的行李箱在街边四处张望,半多小时后却是依旧落空,懊恼的咒骂了句,王则刚准备折回身到大街去,忽然,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猛地涌上心头。
下意识急忙转身回头却依旧晚了一步,“砰”地一声,他刚转过来的额头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棍,“啪啦”地声脆响,王则所戴的眼镜当场破开四散飞裂。被粗木棍击中的额头瞬间肿起了老高。黑红的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他满面。
王则挣扎着想要反击,可眼镜的破裂让视野一片模糊,而额头的一击则让他大脑混乱的如同糨糊。双手四处乱扑一气,眼帘中最后所见的,只有一个拿着根木棍、瘦高模糊的身影,而那个身影的另一只手,正飞快地向行李箱伸去。
随即的又是一棍扑来,再也保持不了意识的存在,两眼一黑,就此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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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有没有搞错!”
被称做小栋子的瘦弱年轻人在偷袭得手后,便在老地方与司机会合,而后一起来到这条偏僻小巷准备分享今晚的成果,却没想,这个箱子竟是这么的不简单。
外面的行李箱到还好说,,小栋子用锉刀一插便撬了开来,可没想到的是,那行李箱里居然还有一个小箱子,这是一个银白色的密码箱,箱口位置有着六个醒目的数字滚码。
不简单的东西便是这个小箱子了!两人前后试了半天,也不知这箱子是由什么材料作成,连着把挫刀扳手全部弄坏,箱子外除了几个划痕,全然没有松开的迹象。
小栋子终于忍不住咒骂了一句。
司机皱着眉头,拿着小箱子左右看了半天,随即忽地一拍大腿:“有了,栋子你看,这锁和箱子不是一个材料做的,我车子昨个刚换了蓄电池,那旧的还在车里,你说用浓盐酸来烧能不能把这锁给烧开!”
小栋子眼睛一亮:“要得,说不定真能成!”
说干就干,于是司机急忙起身把旧蓄电池拿了出来,随即两人小心翼翼的一番折腾,终于把上面的塑料盖给插出了几个小洞。洞口刚一破开,一股刺鼻的盐酸味便猛地冲出。
“靠,这味道真冲!”小栋子抱怨了一句,抓起地上那只银色密码箱。把箱子直立起来,让那密码锁正对着上方。
司机稳稳端起蓄电池,小心翼翼地把它给倾斜下来,慢慢的,里面的浓盐酸从挖开的洞口向着密码锁滴落。当盐酸落在黑色密码锁的时候,“嗤”地一声,腾起了一股淡淡的青烟。
一看有戏,原本有点受打击的俩人心顿时活络了起来。同时下手也越发谨慎起来。每滴下几滴盐酸,都要等那么一会,让青烟消散开了之后,再滴下几滴。
就这样谨慎小心的操作。随着盐酸的不断滴下,终于在个多小时后,“铛”地一声,箱子向着两边弹了开来。而那密码锁也变成了黑黑的一团粘在了箱子上,
也亏得司机手脚迅速,一听到响动便连忙端开了电池。小栋子也是心急如焚,不等青烟散尽便急忙把箱子拖到身边,可等他看清楚箱子里的东西,却不由得愣住了神。
把蓄电池随手放在一边,司机转身便看到同伴那一脸愕然僵硬蹲立,而手里还拉着那只费尽千辛万苦才打开的箱子。满是疑惑的说了句:“臭小子,怎么了?”蹲下身来拖过箱子,仔细一看,却也不由得愣了一愣。
仅仅只是眨眼工夫,两人几乎同时回神。异口同声发出一句怒骂:“靠!”
原来,那箱子里那有什么值钱物事,却不过是十几根不知是何野兽的骨头。看那骨头颜色花黄,显然还是陈年老物。
俩人顿时大受打击,原本的兴奋也消失殆尽,小栋子脚一松往地上一坐,接着便开始叹气。而司机脸上的表情也是阴沉阴沉。
望着箱子里的这十几根骨头看了半天,最后还是王哥先回过神来:“好了好了,今天算哥哥我眼识不明,错把狗屎当财神。你小子也别灰心丧气。不是还拿了那小子钱包吗,里面也有几千块把,算起来今晚收获不错了!”
知道同伴是在安慰自己,小栋子也不再扭捏做态,起身拍了拍屁股:“这那能怪你啊,只是没想着那小白脸居然是个神经,什么不好带居然带这晦气东西,早知是这样,之前棍子应该敲重点的!”
俩人一边臭骂着一边把箱子踢到一边,随即打开车门上车,随着发动机发出“嗡”的一声低沉,轮胎扬起一层厚厚灰尘带着车子驶出了巷子。
一会的工夫后,巷子又恢复了之前的死静,只有那只被暴力打开的银白色箱子,如同一张巨大嘲笑的嘴两边分开。在巷子晕暗路灯的印照下,箱子里那十几根不知是何生物的骨头,正散发着一种阴森的光泽。
“啪嗒、啪嗒”,一串轻微的响动由巷子的尽头响起,响动逐渐扩大,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向这里靠近。片刻工夫后,一只只肢着地单薄瘦弱的黑影出现在了银白箱子的面前。
透过那晕暗的路灯可以清晰的看到,这只生物,赫然是一只毛发凌乱,四处脱毛的瘦小野狗。。。。。。
第二章 生不如死(一)
当王则醒来时,已经是凌晨快6点的时候了,巷子里那晕暗的路灯也已逐一熄灭。迷迷糊糊间,仿佛整个大脑被搅拌机给搅过一般,又是混乱又是刺痛。可当他好不容易从迷惘中醒过神时,兀地,一种强烈的心慌涌上心头。
“行李包!我的行李包!”
原本朦胧的大脑瞬时清醒,秋季凉爽的清晨,他全身竟是如被水淋,汗个透湿。再也顾不上双眼视线的模糊与额头传来的刺痛,急急忙忙趴在地上,向周围摸索开来。
可是,二十多分钟过去后,任凭他如何摸索瞧望,却依然没找到自己的行李箱。随着时间的逐渐过去,原本紧张的大脑也开始渐渐清明。最后,大脑里如同雷电一闪,昨天晚上那一棍重新清晰地回印在他眼前。
顿时,全身力气被一抽而空,王则浑身一软瘫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