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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几经派中前辈修改补充,原本需要十几名成丹高手才能布置的符阵,可以通过十几乃至数百只具练气或胎息基础的子弟组合布成,虽然不能和原本符阵威力相比,但组合人数越多其威力也越强大,到最后甚至不比真正符阵来得差。也因如此这太乌除魔符阵几乎都成了日砂派的普及功法。任何六个或其倍数的日砂弟子都能组合出这个符阵
眨眼间由三十六人各执纸符组成的中型除魔符阵,随后无数符纸燃烧变成符灰缭缭而升,按着特定顺序飘散成数十道黑灰字符。声声符咒同时传出。一时间无数轰鸣风旋之声响起,满天黑灰符尘光华大闪化成无数碗口粗细白光向着妖怪齐齐射去。
这种籍吸呐周围太阳光芒汇聚的太乌光线如此密集,别说阿福此时身体不受控制,就算能行动怕也无法躲开,眨眼间十数道白光直直打在他的身上,原本由妖气组合的符图刹时解体,没了这层层缭绕的符图加持,本就难抵金剑攻击的体表鳞片彻底崩溃,喀嚓嚓血肉横飞,一时间整个妖怪血肉模糊。
更多白光射到阿福身上,对这种宛如硫酸的太乌之光妖气根本就没抵抗之力,一但遇到刹时溶解,而妖气越来越稀薄运行速度也越来越加快,直到最后连强悍的经脉都无法承受寸寸断裂。
没了经脉约束剩余妖气仿佛山贼遇兵四处逃窜,可侵袭入体的太乌光线天生便是妖魔鬼怪等阴性生物的克星,又那里肯放其逃跑。一追一逃在躯体之内混战纠缠,原本便残破不堪的躯体更添无数伤口,再加上体外金剑射击,整个身体已是血流四处几欲崩溃。
体外金剑无数体内太乌横行,绕是几经异变的强悍身躯也承受不住如此的内外交逼,终于轰隆一声倒在地上,溅起无数血肉飞沫。
危机的感觉总算自心头消失,而此时的刘果体内真元也是贼去楼空,在这小小过道内如此迅速布出符阵,那消耗的真元是正常状况下的数十倍,在加上这五行金剑大阵本就需要以真元持续推动,尽管只短短几分钟时间,却已让他浑身湿透恍如万年。
“天地金气速速归位,五行金剑大阵,散~~”
一声大喝猛地撤回真元,没了支撑的大阵瞬间分崩离析,两边墙壁上的符纸“簌”地一声无风自燃,眨眼便成了灰烬四处飘散。
看着那飞飞扬扬的满天黑灰刘果简直欲哭无泪,布金剑大阵所需要的黄符每一张都是精心制作价值不菲,关是那特殊制作的符纸便是昂贵之极,更不要说那经派中数位长老采各种材料练制近五年的附元丹砂了。再想弄齐布阵所需三百六十张金剑符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那边众弟子也是支撑不住散了阵法,尽管这太乌除妖符经前辈修改低级弟子也能使用,但启动和维持所需的真元也不是他们这些修为浅薄的弟子所能长久承当的。
短短十几分钟时间,如此密集而又威力的猛烈攻击,原本装修豪华的楼层此时已是千创百孔破败不堪,不但到处都是拳头大小的坑洞,两边窗户的玻璃更是全部破裂,一阵阵脚步逐渐向着这里靠近,显然是楼下有人发现情况不对跑了过来。
望着地上这具血肉模糊的躯体,刘果好奇心突然升起,莫名其妙出现怪物袭击自己,这事本身就透着古怪?难不成是因为以往日砂派杀怪太多的缘故,可是也不对啊?先不说日砂派近十年来因为异族同盟的缘故根本就没接杀妖生意,就算是往日旧仇,以这个妖怪的本事智商未免也太低级了?不但白痴一般闯进敌人本营?更是闪躲迟缓连妖术都不会施放。
慢慢走进妖怪身边,周围众弟子也小心翼翼靠近了过来,血泊之中的怪物依旧毫无动弹,看样子似乎已经死掉。其中一个弟子不自觉咽了口唾沫:“NN的,我…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妖怪捏,没成想居然…这么猛!”
他一开口,原本还沉在紧急气氛中的众人总算松懈下来,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纷纷啧啧称赞奇看起新鲜来。这些弟子都是近几年才陆续收进日砂派的,以往都是跟着师傅训练道法很少外出,就算偶尔几次历练所见之物也不过是些怨魂怒鬼之物,对这听闻了无数次的妖怪到还真没见过。
刘果抬头双眼一瞪:“闹腾腾成什么样子,去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几个大弟子全部给我留下,出去几个和下面的人说清楚,叫他们赶紧散了,这里已经没事……”
“师…师傅,地…地上的妖怪,有…有变化”一个弟子突然用无比惊恐的语气结结巴巴说道,
此话一出几十人下意识抬头看去,果然如他所说,原本躺在血泊中毫无动静妖怪躯体,此时躯体上的伤口居然同时“长”出无数触须,正自对着天空狰狞舞动,仿佛侍机而动的凶猛毒蛇。
眼见此景刘果飞速拿出一张黄符仍向地上妖怪。刹时粘住妖怪头部燃烧起来。随着符纸燃烧一道黄芒闪耀,原本狰狞舞动的肉须立时萎靡垂伏下来。
“哼,小小妖孽也敢在我面前横行,好了,不过是妖怪生命力强悍临死挣扎罢了,你们几个把它给我脱到役鬼室,其余的人散了散了……”
虚惊一场的众人听到师傅吩咐各自散开,边离去还边议论纷纷,几个大弟子则忍着刺鼻血腥把死妖抬起,向着专门研究和拘役鬼魂的役鬼室走去。
只是,在他们把妖怪抬起后丝毫也不知道,他们双手与妖躯接触处正有无数毛孔般粗细的肉须慢慢伸展,悄无声息缓缓钻入他们身体……
* * *
“砰”地一声剧响,就在阿福陷入太乌金剑两阵不久倒地同时,不远处东区孙家别墅的地下室内,炉鼎中木狗同时炸裂,原本被固着在木狗头上的银白毛发此时已是黯淡无光变成灰色。古怪的是鼎中黑油却是丝毫也未溅出半分。
虽然并不能如自身蛊虫般能透过虫眼清晰感应到现场,但仅凭那遥遥传来的恐怖气息便可大至猜出现场战况,更何况这只被自己亲自使用傀魂秘术也只能控身而不控魂的厉害妖怪,刚到日砂派总部半小时都没便失去踪影。两相连接起来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
“没成想…。这日砂派…。居然真有点本事!”
幸亏之前控制妖怪进入去日砂派后便逐渐收回术虫,因此才没因妖怪身死而遭受反噬,但绕是如此,爷孙俩也是被眼前场景震撼呆立。半天死静后孙老头总算回过神来,望着沉浮在练魂油中的木狗残块,一时间心中情绪复杂之极。
虫术虽然厉害但稍一不慎便是死路,他原本五个儿子便是因此死了四个,只留下最小的一个再也不敢让他沾上此术。多年以来一直希望能把虫术进行改良,好让孙家千秋百代继续传承,好不容易得知日砂派道术符录出名而前去请教,却那知进门不久被对方高手看穿底细。客客气气把自己送出此后提防甚严。
后来花费无数精力才把在J市驻扎的传功长老拉下水,无奈这刘杂碎除些小毛蒜皮之术,真正本事却是毫不外泄。眼见如此厉害妖怪都被斩杀,心中对这符录道术更加涎羡,只是……
“该怎么把东西弄到手呢……”
听着爷爷突然喃喃自语,边上孙子浩那还听不出他话中之意:“那日砂派这么厉害,干脆不要再去碰了把?还是走软路来得好,老头子,你不是说那叫刘果的最近沉迷风花舞月的小姐么?干脆我们……”
听着孙子出的主意,孙老头渐渐眉色舒展:“不错不错,就依你计你行事……”
事字刚一结束,孙老头心灵突然一颤,想也不想拉起孙子往后即退,两人身体刚一闪开,突然从炉鼎中射出数十道微弱白芒。恰恰落在两人之前坐立之地。
突然被爷爷拉着跑开的孙子浩此时才算明白怎么回事,额头忍不住冒出冷汗。低头看去却是愕然发现,居然是数十根闪耀寒芒的针状长毛直直刺在地上。而这些毛发他丝毫也不陌生,正是从那狗妖身上弄来被用做施术的那撮。
孙老头同样脸色疑重看着地面,爷孙俩互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异与疑惑。一时间整个地下室气氛异常静谧。分多钟过去了,插上地面的比挺毛发逐渐软扶趴下,颜色也是重新变成了黯淡。一切仿佛再无异样。
只是事情透着如此诡异两人丝毫不敢放松,随后的变化证明他们的决定是多么正确,在两人大小眼注视下的软立毛发,随后居然如活物一般蜿蜒爬行汇聚,眨眼时间散落数米范围的白色毛发重新合成一撮。随之更是如变形虫般粘和成整体,一阵扭曲之后变成如牙签般粗细的长着薄薄双翅的一条怪虫。
“吱~吱!”一声尖叫,小小怪虫无头无尾不知从何发出的声音,随即猛弹地面飞向半空,竟是向着边上孙子浩偷袭而去。
早有防备的两人自是猛地再退,同时孙老头手中一翻一转,桌子边上一只泥坛坛口封泥同时碎裂,无数嗡嗡声伴随一团灰青色疾影向着袭至半空的白色怪虫一把罩去。
待得白虫闪躲不及被困个正者,这团灰影才现出身形,却是由无数只苍蝇大小的灰青甲虫组成,别看这些甲虫个头不大却是异常凶猛,把这古怪白虫包围之后不断向着它发动攻击,层层包裹噬咬着虫体。饶是这毛发异化而成的白虫厉害无比却也无法抵挡这么多甲虫同时攻击。眨眼间便被包裹成一团。“砰”地一声这团虫球掉落在地。
“这…这究竟怎么回事?”
孙子浩脸色万分难看,怎么也没想到一撮毛发居然也能现出如此恐怖变化,一想起之前的袭击种种后怕感觉涌上心头。抬头望着自己爷爷,却只见孙老头的脸色比他还要难看。
抬脚便走向桌前拿起黑色铃铛和一面旗帜,走到蠢蠢爬动的虫球前开始响铃摇旗,绕着它跳起一种类似与乡下迷信跳大神般的古怪动作,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头跳起这么一个舞蹈怎么看都是搞笑之极,但是孙子浩却是一点也笑不出来。反到悄悄往着地下室的门口靠近。
他自然知道这舞蹈代表着什么意义,这是生巫一门开门之祖创造的用来增加蛊虫活性提高实力的的猛惘祭舞。因为这个舞蹈极其消耗人的精气,使用过后不但蛊虫萎靡不振需很久恢复。连施术者都是修为大损。不到必要关头绝不会使出。老头子经验丰富眼光毒辣,那会无缘无故跳这种舞蹈。定是那白虫另有古怪。
就在他退到门口边时老头的舞蹈也越来越激烈,以一老人之躯绕着团虫球飞速旋转,铃铛之声振振旗帜之声飘飘,那团甲虫似乎也越发兴奋狰狞,“喀嚓喀嚓”之声甚至隐约盖过铃铛的声音。
但是仅只维持了片刻不到,突然虫球一处变形凸起,眼见凸起越来越高连球体都维持不住逐渐崩溃,任凭甲虫如何蠕动也是阻止不了。随后刷拉一声满天虫飞,原本被包围的白虫闪电一般射出。如疾箭般向着老头袭去。
只是这次孙老头似乎早有防备,手中旗帜立时抵在胸前,冲前的白虫闪躲不及立刻被笼罩进去。一阵如地狱怨恨鬼魂号哭之声响起,那飞舞的白虫立时融入旗帜之中。
铃铛一响旗帜一收,原本蠕动着的甲虫重新汇聚一团飞入坛中。见着没了危险孙子浩这才重新靠近,见老头子只是看着旗帜发呆,好奇凑过一看,原本画满各种异毒虫豸的巴掌旗帜,右下角的部分多了一条活灵活现舞动着的白色飞虫。
一时间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孙子浩顿时又惊又喜:“老头,这旗子。。。原来也是宝贝……”
老头脸色淡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