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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某作家召妓,我们既可以理解为其性饥渴,也可以理解为“对底层的人文关怀”。
同样道理,人们对守信一词的理解差异之大,并不亚于天文学家和售货员对附近一词的分歧。当一个人说别人不守信的时候,这只能说明,他和那个人在守信一词上意见差别太大,无法沟通,而不能说明他比那个更守信,或者其它。
如果从一个历史的角度来看,我们马上会发现人们自己的看法常常充满矛盾,有多少昨天还是信条的东西,今天却变成了可笑的谎言。
退一步讲,即使那些东西是绝对忠实地以传统和社会为基准,它们仍然不可能适合我们。因为所谓传统,就是跟不上现实变化的东西,它拘泥于过去,而不是活泼泼的生活;所谓社会,也不是精密无比并且容量无限的计算机,能够把每个人的生活分析得清清楚楚。
不管是我们身边的朋友,还是传统和社会,他们都划出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圈,把自己和别人归为两类――
我做得好,不同意的话,说明你做得坏!
我做得正确,不同意的话,说明你做得错误!
我做得道德,不同意的话,说明你做得不道德!
我做得诚实,不同意的话,说明你做得不诚实!
道德标准具有强烈的个体色彩。比如说,把一个人评为小人,无非是因为这个人违反了评价者的道德标准而已。每个人都是根据自己的方便在正确与错误之间划上一条线,这样他就永远在正确的一边。
在生活中,我们经常发现:人们习惯于把对手都说得一无是处,但转过头来,他的对手也同样把他骂得一无是处。
每个人都在划圈,制定标准。但是不管这些线条和标准有多么丰富多彩,也不管它们是打着什么幌子,任何一条线和标准都不会符合我们自己的生活。象所有的外在道德一样,这些标准都有一个必然的倾向,那就是想方设法让我们接受它们,以便让我们的行动最符合别人而不是自己的利益。
用别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是在穿上别人织出的囚衣。按它们来生活,只能无所适众。
只有让自己快乐的标准,才是真正“道德”的标准,那些严肃古板的东西,并不能让我们了解人生的真义。所以,标准的唯一效用,应该是让我们对生活抱一种比一般人更轻松快乐的态度。
而这种标准,只能经由我们自己的手划出。
别人如何玩自己的划圈游戏,是他们自己的事,但是当我们决定自己的标准是什么时,不需要别人来帮忙,我们也不需要跟一个批评我们的人解释,因为他不会明白,也不想明白。古人说:圣人行无言之教,也许就是因为别人不会明白吧。
我们应自己建立以快乐和幸福为标准的个人道德:一切导致快乐的就是善,导致痛苦的就是恶,任何道德只有同快乐联系起来才有价值。
如果一件事情能够带来快乐,那么它就是应该做的,反之,一件让我们觉得不舒服的事情,肯定是不应该做的。让我们快乐与否,应该成为判断一件事物好与坏的界限。
快乐的本质与获得快乐的途径没有关系,即使快乐来自于最不起眼的事物,它也是最伟大的。只有快乐的程度,才是衡量快乐的量化标准。
伊璧鸠鲁讲:“……快乐是生活的开始和目的。因为我们认为快乐生活是我们天生的最高的善,我们的一切取舍都从快乐出发;我们的最终目的乃是得到快乐,并以此为标准来判断一切的善。”
生活的唯一道德标准是自己,每个人的道德只能是自己所确定的,跳出外在的道德模式,不要让别人在我们面前装模作样地指手画脚,以为他们可以为我们确定生活道德。成为为自己划圈,以自己为标准的独立自我。
鸟笼理论的困扰
我们试着挂一个漂亮的空鸟笼在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过不了几天,一定会被迫做出选择,要么把鸟笼扔掉,要么买一只鸟回来放在鸟笼里。这就是逻辑学上的所谓鸟笼逻辑。
过程很简单,设想只要有人走进房间,看到鸟笼,就会忍不住问:“鸟呢?是不是死了?”
如果我们回答:“我从来都没有养过鸟。”
他们会接着问:“那么,你要一个鸟笼干什么?”
最后我们在这种压力下,就不得不在两个选择中二选一,因为这比通过解释让别人理解我们要容易得多。
这个试验提示了生活中这样一个真理,多数人都急于得到别人的理解,让别人认为自己十分正常。只要有一个我们比较看重的人用奇怪的眼光看我们,我们就会苦恼,会去讨好遇到的每一个人,企图让每一个人满意。我们会对别人的批评非常敏感,只要有一个人对有一些怨言,就会想法去弥补。
买一只鸟并不用费多大劲,但是要使自己所做的每件事都得到理解,就是根本做不到的了。因为我们所做的取悦一些人的事,总会使另外一些人生气,等我们回头来满足这些人的时候,又会惹恼另外的人。越是想讨好别人,以避免别人对我们的批评,批评我们的人也就越多,我们也就越深地陷入做不到-自责-弥补-做不到-自责的恶性循环中。
一位画家想画出一幅人人见了都喜欢的画。
画毕,他拿到市场上去展出。画旁放了一支笔,并附上说明:每一位观赏者,如果以为此画有欠佳之笔,均可在画中着上记号。
晚上,画家取回了画,发现整个画面都涂满了记号——没有一笔一划不被指责。闷闷不乐的画家对这样的结果深感失望,对自己的信心开始动摇。
有人劝画家换一种方法去试试。于是,他又画了一张同样的画,拿到市场上展出。
这一次,他要求观赏者将其最为欣赏的妙笔标上记号。当画家再取回画时,画面又被涂遍了记号——一切曾被指责的笔划,如今都换上了赞美的标记。
人的命运比这幅画还要糟糕:不管我们做什么,总会有人跳起来,把我们抓到他们的法庭上,用他们的律条给我们定罪。
当我们微笑的时候,有人会嘲笑我们像傻瓜,没有一点正经。我们哭泣时,有人会批评我们多愁善感。如果我们独善其身,自行其是,有人会批评我们头脑不正常,行为乖僻。如果我们企图普救众生,有人会诽谤我们心术不正,有野心。
只要生活在人群里,不管我们做什么,就一定会受到别人的批评,因为在我们看来是美好的东西,总有人认为是丑恶的。
耶稣曾经遭遇到这种情形。他曾经这样回答一批攻击他的人:“约翰来了,不吃不喝,你们说他是疯子;我来了,也吃也喝,你们却说我是酒肉之徒,是恶棍和坏人的朋友!”实际上,无论是否吃喝,别人都饶不了你。问题当然不在是否吃喝,而在于我们永远不可能符合所有人的标准。
因此,我们只能使部分人满意。无论我们说什么做什么,总有50%的机会遭到批评和反对;无论我们怎样优秀,总会有将近一半的人不喜欢;无论我们做什么尝试,总会有50%失败的可能。
如果遇到一个不喜欢我们的人,这只是意味着遇到了不支持我们的50%的人中的一个,仅此而已。
有这样一段话,曾经挂在两面著名的墙上,一面墙在麦克阿瑟将军的办公室,另一面在邱吉尔的书房。这段话是这样讲的:
假如我要读一遍针对我的各种指责,更不要说逐一答复,我这个店就得关门,并把其它所有顾客拒之门外。我尽我所知而做,尽我所能而做,我决心一直这样做到底。如果事实最后证明我是正确的,那些反对不攻自破,如果事实证明我错了,即使有十个天使同时发誓说我是正确的,也无济于事。
这段话是谁说的?伟大而成功的林肯!
真正的快乐者不需要对手,也不会希望,不会争论,不会声张,不需要任何人的信任和保证。他们会把上面把这些东西看作是威胁,不让它对自己发生影响,而是充分信任自己的信念。
避免所有批评的唯一方法,就是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因为反正有人不喜欢我们,反正是会受到批评的,做也该死,不做也该死。只为自己活着,不去做取悦所有人的傻事,是让自己快乐起来的重要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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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快乐比内疚更道德(3)
王卫宾
是是非非与我何干
上个世纪20年代,爱因斯坦分立了相对论以后,在科学界引起了轩然大波。1930年,一本批评相对论的书在德国出版,书名就叫《100位教授证明爱因斯坦错了》,
有人把这本书寄给了爱因斯坦。
爱因斯坦一看到书名,不禁哈哈大笑起来:“100位?干嘛要这么多?只要能够证明我真的错了,哪怕一个人出面就足够了。”
几乎每个人都知道: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可同时几乎每个人都有从众的心理,往往生活简直太复杂了,自己不可能掌握,还是听听别人的吧!这样想的人是在敷衍自己的人生。
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我们从来没尝试过自己研究全部情况,以平常心看那些无关紧要的是是非非,无足轻重的批评和攻击,不让它们影响自己的心情。
我们们不明白,人带到人生之路上的一切,以及所遇到的一切,都会成为人生的一部分。因此,要想在这个世界中改变的东西,必须首先在自己身上改变,而不是在别人身上。
如果我们一味注重外界的是是非非,那么,可能会取得表面的成功,得到别人一时的赞美,但这却可能成为我们被别人操纵的开端,因为它不停地说服我们自己也必须是这样的。
曾经有一位深圳作者写过一篇十分畅销的小说,叫《我的生活与你无关》。笔者没有看过,但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题目,因为这个题目本身就充满了生活的智能。
一般人根本就不会想到我们,或是关心别人批评我们的什么话,从睡醒后,一直到半夜十二点过十分,他们都只会想到自己。他们对自己的脚气的关心程度,要比能让我们万劫不复的战争更关心一千倍。
因此,即使有100个人声称比我们更了解我们,有资格指导我们、制止我们做某件事,我们也不可当真,因为他们加起来也不如我们自己了解自己的多。
一位成功的老板说,他年轻的时候拼命想成为最受欢迎的人物,想使每一个人都对他有好印象。在那段日子里,一点点的小批评都会让他觉得非常难过。可是后来的二十年里,他被无数人骂过和羞辱过,骂他是小人、恶棍、骗子。他还被那些骂人专家骂过,所有能够想得出来的而印不出来的脏话都曾经被用过。
但那些东西已经不会让他觉得难过,他现在要是听到有人在后边讲什么的话,甚至不会调头去看是什么人在说这句话。
如果认为这种态度过于超脱,对批评过于不在乎,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对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事情都看得过分认真。
不久前,一位导演被人攻击,说他的作品一文不值,只能属于“三级片”。导演当时气坏了,认为这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他打电话给刊登那篇文章的报纸,要求公开道歉,并要求公布文章作者的真实姓名。他下定决心要让攻击他的人付出代价。
有朋友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