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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洛君子长叹了一口气,喃喃说道,“事到如今,咱们也不必隐讳了吧?聂兄,假如咱们哪一天不幸遇难,这事说出来总有个人知道,对么?”
聂沧浪眼中也有着一丝惊惧之色,缓缓地点了点头:“洛兄口齿比我清晰,就由你来复述这来龙去脉吧。”
张弛心下一凛,知道这其中必然还有什么内幕。
洛君子脸色惨淡,慢慢开口讲述起来。原来他和聂沧浪本是同一路的,后来在码头上遇到了苏牧云和阿图鲁。四人在鱼龙岛见过面,加上平时在各种场合会过面,倒不陌生,于是大家相约做伴。
同一航班内,还有其他几十名乘客。大部分都是来这紫竹岛参加比武的。那时候,航班上还没有成想这人。
一直到了一处孤岛,成想才借助风元力的飞纵之术,强行登船。其他乘客都反对成想这种半路登船的行为,纷纷指责,因为摸不清成想地来路,担心他是兽族怪物变身,为保安全,要驱赶他。
直到成想见到洛君子等人,牵扯上了旧谊,大家在确认这成想的身份。听到成想是升龙学院的高才生。那些乘客才算作罢。
为了感谢洛君子等人为他解围,成想也加入了他们的四人团体。于是五人同行的班子形成了。一路上大家切磋武技法术,日子倒也容易过。
大家问起成想鱼龙岛最新情况,才知道这成想根本不是从鱼龙岛逃出来的,而是这几年都在那孤岛上闭关苦练。因为那孤岛的风元力比外界要丰富十倍,正是成想修炼的最佳场所。
那天正是他技艺大成地日子,因此在那苦等过路的航船。直到上船后,听大家说起,才知道兽族暴乱一事。
倘若事情到这里也就罢了,可是奇怪的事情,却发生在登岛之后。那些同与他们一道航班的乘客,三四十人,居然如此幽灵似地消失了。既不见他们报名参加分擂台赛,也不见他们进入核心岛域。
洛君子等人虽然觉得奇怪,倒也没有深究。进入核心岛域之后,五人入住同一个旅店。
最初平安无事,可是这一连几个晚上,洛君子和聂沧浪都听到了附近有厮杀之声,隐隐含着大凶之兆。而且睡梦中时常听到很奇怪的哀号声,似鬼哭,又像是冤魂索命似的。
说到这里,洛君子有些惭愧地道:“原本,我和聂兄好歹也是二品境界的人物,本不该被这些事情困扰。可是每次我们推窗而出,却总是看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等进屋之后,又感觉又无数冤魂萦绕在屋子左近。我就多了一个主意,将这事找到聂兄说起,哪知他遇到的事和我一样。于是我二人就商议定了,两人合住一个房间。可是当我们每晚暗中调查时,那些奇怪的声音又消失了。”
“这事你们没和成想他们说?”张弛问道。
“说来惭愧,我们二人当时多了个心眼,担心是他们当中的一个在搞鬼,所以一直没将这事点破。现在分析起来,似乎阿图鲁和苏牧云,也受此事困扰。挑战赛这几天来,一直是气色一般,脸色苍白,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地样子……”
洛君子回想起这几天来地遭遇,脸部肌肉忍不住跳了一下。
“所以你们怀疑是成想搞鬼?”小丫头忽然插嘴问道。
聂沧浪表情颓然地喝了一杯酒,重重放下酒杯:“本来,我也是升龙学院出身,与那成想也算是同出一脉。可是根据这几天的观察,以及一路过来地奇怪遭遇,我不得不怀疑,这成想真的有问题!”
小丫头道:“也许成想学了什么邪魔一道地法术?”
“要不是成想能将我们此前在幻月宫选拔一事说得那么清楚,我们甚至怀疑他根本不是成想本人。如今看来,这成想,也许是真的学习了什么邪术。暗中搞了什么鬼。而且这种邪术,必须是以杀人来提升境界。这也是一直以来笼罩在我们头上那道杀意的来源。”洛君子很肯定地道。
张弛默然不语,似在思考着些什么。三个人的目光,都忍不住射向他,想听听他的意见。
第212章 炼魂邪术
“我敢肯定,那成想确实对你们动了杀意。因为刚才他向你们打招呼的时候,正在极力隐藏这股杀意。不巧的是,我偏偏很敏感地捕捉到了这股杀意。”张弛口气很平淡,避免太过骇人听闻,让这二人吃惊,“所以,你们的推断虽然目前找不到证据,但推论的结果,也许并没有错。”
洛君子和聂沧浪本是带着猜测性质的判断,此时经客观中立者的这么一剖析,立刻成了百分百的肯定。只不过这肯定的结果,让他们感到很苦涩。
聂沧浪忍不住问道:“即使这成想,学成了什么邪术,也没必要单拿我们这些同行之人开刀吧?这紫竹岛之大,参赛选手成千上万,可以下手的对象所在多是……”
张弛正色道:“第一,成想跟你们做一路,很了解你们的生活习惯和实力水准,这叫杀熟;第二,你们二人避开他,显然是对他起了疑心,这就更加坚定他杀你们的决心,这叫疑心病。心里有鬼的人,总担心自己的秘密被别人看穿的。即使你们实际上并没有获得什么证据,可是他却总担心你们获得了什么证据。”
聂沧浪和洛君子相对苦笑,在心里都认同了张弛这番分析。
“哼,倘若他公开翻脸,那还更好。我承认他实力确实不错,但你我二人如果一直做伴,他以一敌二,未必就有机会得逞。”洛君子身为一名领主,这点自信和气度还是有的。
聂沧浪也是慨然道:“正是,我们就看看到底这杀星,到底具备多强大的实力!”
“放心啦!在这紫竹岛上,这小子要是敢在擂台之下杀人。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小丫头倒不觉得那成想能翻出多大天来。
小丫头身为紫竹岛的人,对紫竹岛的治安还是很有信心地。
“刚才那成想说在旅店里等你们。二位是打算继续回旅店入住,还是改投别家?”张弛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说实话,这种灾星,能远离还是远离的好。我是不太想回去了。”聂沧浪轻轻摇着头。显然是不太想继续和成想打交道。
洛君子见张弛微笑着盯视自己。也是有些赧颜,不得不表态道:“聂兄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了。在这紫竹岛上,我们二人的命运已经绑在了一起。”
这洛君子和聂沧浪,也不是善茬,当年在鱼龙岛,张弛可是领教过地。如今他们这样的豪气人物。看来多少有些吓破了胆。
“张兄是否在心里鄙视我们二人呢?”聂沧浪也觉得有些窝囊。
“哪里的话?审时度势,是真英雄。不过我倒觉得既然那成想已经盯上你们,躲避并不是办法。紫竹岛并不大,要找个人很容易。而且很可能的,他在你们身上已经种下了什么印记,即使你们躲起来。他也能通过印记很清楚地把握到你们所处的位置。这对于一名真人来说,根本不难。”
这并非危言耸听。洛君子和聂沧浪面色同时为之一变。他们二人都是单纯修炼大剑的,对于真人方面的修为,虽然也懂一些,却终究不是内行门道。听张弛这么一提示,觉得大有道理。
“依张兄之见?我们该当如何?”洛君子问道。
“呵呵,我这里倒有一计,就不知二位有没有兴趣听一听。或者说,对在下是否有足够地信任。”张弛不紧不慢地说着。
洛君子和聂沧浪继续交流了个眼神,奋然道:“我们不信任张兄,也就不会邀请你来喝酒了。确实是有心结交张兄这超绝人物。心存佩服之心。”
聂沧浪也是点头道:“不错。我聂某人生平结交无数,要说让我佩服的年轻一辈。除了张兄,也就只有那名声播于四海的欧麦嘎了。”
小丫头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一闪即没。心道这聂沧浪佩服来佩服去,还是佩服同个人。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见外了。坦白说,我对那成想的印象,也是不好。总觉得此人身上,有着一股非常邪恶的气息。再加上二位地叙述,说这成想是半路登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成想的来意,不得不防。我这有个计划,你们不妨参考一下,如此如此……”
当下将声音收成线状,送到二人耳中。
聂沧浪和洛君子都是脸色微微一变,两人表情数度变化,用眼神交流了片刻,显然是在征求对方地意思。
最后,洛君子长叹一声,奋然站了起来,将酒壶拿起,四人的杯子一一倒满,举起杯来,豪声道:“我洛君子识英雄重英雄,别说这个计划冒点险,就算是将性命托付给张兄,又有何妨?大义面前,个人安危原本也只是小事一桩而已。”
聂沧浪也跟着说道:“洛兄这些话,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如今天下大乱,人人难以独善其身。我聂沧浪大好头颅,也不惜死!”
说罢这些话,这二人与张弛都是大笑。再不提这件事,大家喝酒聊天,天南海北,甚是起劲。再加上有小丫头在一旁调节气氛,更是其乐融融。
聂沧浪喝到最后,舌头都有些大了,忽然举起杯来,不无醉意地对张弛道:“张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聂兄但说无妨。”
“我看这位小姐,与张兄绝对是珠联璧合,天造地设的一对。为什么以张兄的高明,要去争那紫竹岛的沈小姐呢?不瞒你说,小弟和那沈小姐,也有数面之缘,在鱼龙岛曾经目睹过她的风采。只是这沈小姐,早已心有所属。所谓君子不夺人之美……”
聂沧浪大着舌头,将这一番话说了出来。洛君子连连拽动他的衣袖。示意他坐下来说话。
张弛却是面带微笑地听着:“聂兄这话十分在理。关于这件事,容小弟过些时日再给出答案。总而言之,小弟绝非横刀夺爱之辈,然份内之事,却也是当仁不让的。”
他这话也隐含机锋。洛君子和聂沧浪却没听懂。不过他既然自承不是横刀夺爱之人,聂沧浪自也没有话说。
“呵呵,小弟失礼啦!刚才这些话,确为肺腑之言。只因那欧麦嘎欧兄,与张兄一样,都是我聂沧浪最佩服的人。到时因沈小姐撕破了脸皮,实为不美。”聂沧浪有进有退。显然是形醉而意不醉。
这场酒喝到夕阳下山,黄昏降临,这才散场。聂沧浪和洛君子二人携手扶肩,大醉而出。张弛为他们拦了一辆马车,送他们回原先居住地旅店。并对那车夫附耳低语了几句。嘴角里带着一丝坏笑。
那车夫眉头一皱,显然不怎么相信。抱怨道:“我说客人,你要雇车就雇车。把车钱付了。下人包管把人送到。可别跟小人许我空头支票。一万金盾?我不要多,只要本本分分地一枚金盾就够啦!”
张弛笑道:“你不去怎么知道我是空头支票?你看这二位爷,像是付不起一金盾地人么?”
那车夫瞥了聂沧浪和洛君子一眼,见他们衣着华贵,身上任何一件佩带物,都至少过千金盾,果然是像大富大贵之人。当下有些犹豫。
“你是要一枚现成的金盾呢?还是要一万金盾?”
那车夫心想人无横财不富,也许这真是天上掉馅饼下来,合该自己撞大运呢?当下道:“好,那我便送了。顶多是白跑一趟。”
半个小时后。马车回到旅店。那车夫跳下车来,径直进旅店找成想。成想本是房里修炼。听侍者说外边有人找他,十分不悦。
听到侍者说是一名车夫找他。更是大怒走向门外,没好气地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你有两位朋友,喝得酩酊大醉。有人吩咐我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