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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怎么可能?”林凡身体一震,一个存在了不止上万年的人,一个留下了一个名字的人,竟然用上万年的时间,都不能找到一丝信息!
“我曾经看到过天人……”林凡心中忽然一动,开口道。
“你说的是天南派幻虚界中那个影像吧?”月神宫主好似已经猜到一般,并没有丝毫的吃惊。
“你知道?”林凡问道,但刚问出口,便知道自己问的有点笨了,月神宫存在了这么长时间,恐怕每个门派的底细,都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幻虚界中的那个人面影像,的确是天人族不假,但是让人费解的是那尊如开天之神一般的大汉,遍览各种古籍古地,也都没有丝毫消息。除此之外,那幅人面影像,虽然也是王族血脉,但显然并不浓郁,可以认为,那是个旁支,血缘已经很稀薄了。”月神宫主详细的解释道。她本身便为天神族,对于血脉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有着最敏锐的感应,林凡此时听她如此说,倒也并不觉得她在信口开河。
“抛开这个问题,你说天之五族的来历,但说到现在,你好像还并未提五族来历。”林凡声音平静的道。对于天之五族,他知道的并不多,从来不知道五族的奇异之处,到目前为止,也只是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走上天神炼体而知道了天神一脉,还有很久之前曾经看到过天妖宫,知晓有妖皇。
“我若说天之五族,本为一族,你会信吗?”林凡话刚话完,便感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住了自己,就在他浑身都感觉不自在时,月神宫主的话声再度响起,但就是这句话,却将林凡吓了一跳。
“什么?你说天之五族本为一族?这怎么可能?照你所说,天之五族非常强大,即便是在玄古,恐怕也是能够和天帝人皇地尊道圣平起平坐的存在,他们若同出一族,那他们的祖上又该如何强大与可怕?”林凡呼吸急促,说话也越来越急,更是直接从椅子上呼的一下站了开来。
“这个答案我们也觉得不可能,但根据我们所得到的信息,这的确是非常有可能的一种情况。”月神宫主似乎在斟酌用词,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而那个族群,有着一个奇特的称谓,天古族。”
“天古族?”林凡皱眉。
“是的,天古族,对于这个答案,我们也是非常意外,就在百年前,我们又在月神宫一个出人意料的所在,惊奇的发现,我们的祖上,神主,也已经有了这个猜测,但是,他却也是对此事不确定,充满疑惑。”
“神主都不确定……”林凡的眉头越皱越紧,假设这一切是真实的,天古一族一脉五分,成了玄古之时最负盛名的天之五族,那这中间到底又意味着什么?神主将他的这个自己并不确定的猜想留下来,又是为了什么?林凡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忽然,他的心底一动,抬起头道:“神主是不是还留下了什么其他的猜想?”
“你果然很聪明。”月神宫主的话中带着赞赏,“祖上神主的确留下了一个猜想,而他的猜想便是,天古族因为太过强大,导致天地不容,一脉五分,但五族王者血脉传承若聚齐,血脉融合,则可能会造就新一代天古族的崛起!”
“五脉融合……”林凡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道,“但是,如你所说,天人族王者人尊,直到如今都从未留下任何有关他或他的嫡亲血脉的消息,你们又如何融合?而且,这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和你有关系。”月神宫主直接截断了林凡的话,“你身边的那个小孩子,在他刚踏足峰顶之时,便已引起了我的注意。”
“正题来了。”林凡心底暗道一声,但脸上却并未露出明显的神色变化,而是反问道,“难道你怀疑,他是天人族的王族血脉传人?”
“你或许不知道,在玄古时期,甚至更久远之前,都会出现一个和他类似的孩童,什么都好像不知道,但却又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法术功诀都不会,但不管是多么危险的时刻,都能够进退自如,毫发无伤,而你身边的那个小孩儿,和神主留下来的手谕中所描述的,几乎一模一样!”月神宫主的话中又露出了波动,显然心中激动已极,“我怀疑,他便是传说中的人尊遗留在世外的一缕血脉,永生永世,不死不灭,但却经常都处在浑浑沌沌之中。”
“天帝塔中有人皇的残魂,而荒魔也自通幽魔径中解脱了出来,他们当日见到过大头,但却并未说这些。”林凡沉吟着道。
“你觉得他们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隐秘吗?”月神宫主当即便反驳道,“而且,这毕竟是我五族的事情,人皇即便地位再尊贵,却也不能管到天之五族头上。”
“那你告诉我这些又是什么意思?”林凡对于天神宫主猜测大头是人尊的一缕血脉,虽然意外,但却并不震动,在他眼里,大头不过就是那个原来丑陋不堪现在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而已,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对他来说都一样。此时听得月神宫主提起这一茬,当即警惕的问道。
“很简单,我希望他能够留下来,日后若五族齐聚,或许,我们便可以真的复归久远之前天古的血脉。”月神宫主的回复很果断,但林凡却一下子冷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大头交给你们做实验?做你们那个关于天古族的实验?你觉得,我会把一个无依无靠然后依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孩儿,交给你们当实验品吗?”
“并没有你所说的那么严重,”月神宫主听林凡的口气冷了下来,当即便想劝说,“事实上……”
“不用说了,这件事我不会同意,对你们来说,他是你们复活天古血脉的工具,或者说牺牲品,但是对我来说,他就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孩子,如此而已,我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他!任何人!”林凡从椅子上站起,直视着对面的那张椅子,“不要试图用你的月神宫主的身份来压我,你知道,那没有用!”林凡的话声冷淡,但却带着一种不容辨驳的意志,浑身都透发出冷意。
“林凡,你受我月神吕镇守神兽所赐,才能够进入我祖上神主墓中血池,得到天神炼体这种修炼中的圣术,难道凭此,还不能够让你作出让步吗?据我所知,那人小孩子,和你并没有任何关系。”
“不用说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大头既然称我一声大哥哥,我便不会将他往火坑里推,而且,据我所想,神主他老人家,也必然是宅心仁厚之人,若是他在此,断不会将自己一个虚无飘渺的梦想,建立在牺牲一个小孩子的基础之上,若是他在我的位置上,也断然不会将大头交给你!”林凡的声音斩钉截铁,透露着坚决。
月神宫主默然,良久,才悠悠的开口道:“若是我将他强留在此呢?”
“想要将大头留下来,那便踏着我的尸体走过去。”林凡面无表情的回答道,他知道,眼前这个未露面的月神宫主,已经近乎走火入魔了,冷笑一声,林凡又接着道,“当年神主是为了教化这些蛮荒地带的民众,但他却没想到,万年以后,他的后代,不但未教化民众,反被此地的民众所同化,若是他老人家英灵有知,不知作何感想。”
151 暴风雨
月神宫主听得林凡此话,声音顿时一滞,过了良久,才缓缓开口道:“我想,即便他老人知道,也会理解我的。天古一族血脉之强大,即便在玄古之时,也是属于传说中的存在。完美再现天古血脉,这是天之五族共同的梦想。”
“是吗?”对于月神宫主所说这话,林凡冷冷一笑,转头便朝门口走去,同时,一边走一边道,“你既然这样认为,我们便没什么好谈的。你如果认为凭借月神宫的力量能够逼迫我就犯,我想,那你就错了。”
林凡话说完的时候,人已经到了门口。抬手打开门,林凡忽然回头朝着那张椅子诡异的一笑道:“顺便告诉你一声,如果你觉得这样就可以把自己藏起来,那你也就错了。”说话的同时,林凡双眼中忽然涌起两团漩窝,神眼显现,顿时,那原本看上去空无一物的椅子上,在他眼中,赫然出现了一个宫装妇人,看上去年岁并不大,艳丽无双,脸上高贵与冷傲并存,而眼中却又映着赤(和谐)裸(和谐)裸的渴望,如火一般,林凡知道,那是对复归天古血脉的渴望,或者说,对强大力量的渴望。
深深的看了一眼月神宫主,林凡便带着那抹诡异的笑容,消失在了门外。
林凡刚走出门外,月神宫主的便从那张椅子上显现了出来。
月神宫主从未想到,林凡竟然能够一眼看穿她,她面上虽然依旧平静,但内心却是极为震惊,更有着几分恼怒。
大凡掌权人,总要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而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别人知道自己存在,但却不能真切的看到。而今天,月神宫主也是想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来给林凡施压,但没想到却被林凡一眼看穿。
“这个林凡,对宫主一点儿都不敬重,真应该好好惩戒一番!”月神宫主似在强力保持镇定,但面上的阴晴不定,却分明泄露了她的心思,看着林凡离去的地方,若有所思。而就在这个时候,这间阁楼的空间,突然无声无息的出现一道门户,而后,一道俏丽曼妙的身影,出现在场中。身姿少,但她说话时的口音,却是极为森寒。
“墨菊,你又动怒了。”月神宫主看了一眼那女子,淡然开口道,说话的同时,脸上已再度回复为之前的平静,同时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整个身体看上去如一座雕像一般,似乎亘古以来便在那张椅子上像这般坐着,从未离开。
那女子赫然便是月神四侍女中的墨菊!
墨菊听得月神宫主这样说,本来张开的嘴,立刻识趣的闭上了。慢慢的转过身,顿时露出一张吹弹可破闭月羞花的脸,这样一张脸,放到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足以引发男人之间的战争,足可称得上祸国殃民!但她的眼中却满是寒冰,整个人身上,都露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圣洁。但却让人相信,她若笑起来,一笑可倾城,两笑便可倾国。
“墨菊,你怎么看这个林凡?”月神宫主依旧闭着眼,淡然开口道。
“宫主,之前您拿出镇守神兽的雕像,然后又指明自己的血脉,为的就是让他对我们有些好感,但他却根本不吃这一套,临走时说的那番话,分明是变相的告诉我们,他不吃软,同时也不吃硬,至于最后点出他能够看到您,这似乎又是在隐晦的告诉我们,虽然我们对他调查了解颇深,但依旧有些东西是我们不知道的,就是说他在告诉我们他还有底牌。此外,他在整个过程当中,总是若有若无的看向空中,我猜测,他多半已经看到,或者至少感觉到了有人在窥视这里。再加上我们所得来的消息,这个人分明是心狠手辣,修为虽然在炼骨将近大成时期,但他体内却又隐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再加上天神炼体,使得他整个人都很可怕。概括起来,这个林凡,不好掌控。而且,我们还忘了另一股力量,他的那个师父青木子,可是号称从没有人能够看透的……”
墨菊经过短暂的考虑后,一股脑的将自己所能想到的东西,全部说了出来,越说到后来,眉头皱的越深,而月神宫主秀丽的额头,也在不知不觉中皱了起来。而后,眼皮一动,抬头看了一眼墨菊,微微一笑道:“墨菊,你想的的确比较多,对他的分析,也极为透彻,但是,你忘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