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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师侄,你这话可是不对,我与两位牛师兄比试一番,怎能说是欺凌同门?再说,即便是欺凌同门,也轮不到我这个成型修士吧?”祁闲笑道。
此时,这里站着的数十个人,除了文采薇没有修为,牛吉吉年纪太小,其余人之中,竟是只有祁闲一人的修为,在归蛹之下!
换而言之,若是这般情况叫人看到,那么,定然不会认为祁闲在欺负叶君承他们。
毕竟,再怎么说,一个成型修士,也是不可能欺负一群归蛹修士的,不是么?
但是,话虽如此,祁闲却是不认为,叶君承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
仅仅是按照方才叶君承到达这里的时机,也可以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布下的局。
而祁闲,此时掉在这圈套之中,想要叶君承这般轻易的放过他,却是决然不可能的。
现在的问题是,叶君承他们,到底想要怎么对付祁闲?
“祁师叔,你这话,还是对诸位长老们说吧,对我们这般解释,可是完全没有用的。”叶君承笑道。
此时的叶君承心中,不免有着一丝得意。
祁闲归来的消息,几乎是在瞬间传遍了整个寒蝉宗。
这个测试之中神秘消失,在唯一存活的三人口中作为一个拯救宗门弟子的形象出现,莫名消失两年多时间,再一次出现,便意外的保护了宗主千金的祁闲。在宗门之中,风头可不是一点点威风。
说实话,听到祁闲归来的消息之时,叶君承的心中,可是愤怒了好一阵子。
本以为这个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不会再给自己招惹麻烦。
但是,叶君承怎么想得到,祁闲竟然如此顽固的活了下来,甚至,被宗主亲手带了回来!
这般恩泽,几人能够享有!
叶君承的后台是彦孤云,而此时,彦孤云依然关在流岩狱之中,时间还有着好一大截才能结束。
所以,想要让彦孤云亲手对付祁闲,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不甘寂寞的彦孤云,即便是被关着禁闭,也自然不会放松自己的权利掌控。
叶君承不过是和他稍稍一提,彦孤云便不假思索的,告诉了叶君承这般对付祁闲的方法。
也是彦孤云在禁闭之中,稍稍沉淀了心神,这才能够说出这般,不和陈清律他们硬碰硬的方法来。
至于叶君承,虽是没有再王庭之中生活多长时间,但好歹也是一个世子,对于彦孤云的计谋,是在了解不过。
“稍稍拉拢一番,这三兄弟便上了我们这条船,到时候,你祁闲便是八张嘴,也说不清楚!”叶君承暗笑道。
牛家三兄弟,在牛霸天死后,于宗门之中,可是大为失势。
陈清律他们本就看不惯这几个懒散之人,于是也便疏于管教。所以,叶君承不过是稍稍付出一丝代价,便成功的将三人拉拢到了自己的身边。
只是,便是叶君承,也是没有想到,这三人的演技,竟是如此之好!
即便是叶君承知道真相,方才看着这三人的表演,也丝毫没有感觉到他们的作假成分。
“也许,这三人也是一大危机呀!”叶君承默默想到。
“祁师叔,欺凌恩师遗泽,这般事情,也便只有你做的出来了吧?想来也是诸位师叔对你太过宠溺,竟是让祁师叔你如此嚣张,连伦理君亲都忘得一干二尽……”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叶君承好似很是难过似得,道,“只是苦了几位师叔,却是要亲手将你这个被寄予厚望之人,扫地出门了!”
这般作态,却是比之方才三兄弟的样子,假了许多。
但是,叶君承也不在意,反正脸皮已经撕破,便是直截了当一丝,又能如何?
“叶师侄,你这话说的,莫非你以为靠你这空口白牙,便可以叫几位师兄,认为我做了那般混账事情么?”祁闲冷喝道。
他自然是知道,叶君承这番是针对自己而来的,但是,寒蝉宗之中,谁不知道叶君承和祁闲不对付?
便是叶君承向宗门之中,举报祁闲,也不会有几个人相信。
说到底,也不过是权力博弈罢了,祁闲有何畏惧?
此时,祁闲却是还不知道,彦孤云不得私自行动这般事情,不然的话,他至少也会稍稍担心一点的。
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
“祁师叔,怎么,你以为自己已经无法无天,可以践踏这寒蝉宗的律令了么!”叶君承大笑道。
“莫忘了,你即便是功劳不小,到现在为止,你还是一个长老,还是一个弟子呀!”
看着叶君承这般嚣张模样,祁闲却是疑惑了起来,“怎么,那不成彦孤云那一边的势力,越来越大了?”
正疑惑着,叶君承却是一挥手,叫道,“你们几个,去把物证拿来,叫我这位祁师叔好好看看!”
“我倒想知道,你看完证据之后,到底还有什么资格如此嚣张!”叶君承笑道。
“只希望,你的物证有用便是了!”祁闲道。
看着几个人向着这林中走去,祁闲迅速的将自己的意识,探入林间,想要查看一番,这林间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却是没有想到,不管祁闲怎么探查,都丝毫没有办法,在这林中看到什么异常。
那物证,自是丝毫不见踪影!
祁闲疑惑的看了一眼叶君承,只见他依旧是一副得意的笑容,顿时皱了皱眉头,再一探查,顿时察觉异常来!
那是,一面镜子?
不等祁闲思索下去,几人已经捧着两样东西走出林间,回到小道之上。
那两样东西,其中一件,是一个三尺高的铜镜,一道道符文飞舞,好似很是奇妙的模样。正是祁闲探查而出的那一面。
而另一件,却是一块薄薄的白纱,即便是在那人手中叠了好几层,依旧可以清晰的透过这白纱,看到另一边的景象,好似透明的一般!
而这还不是它最神奇的地方!
这白纱,竟是无论如何都探查不到的!
即便是祁闲此时亲眼看着这白纱的存在,在闭上眼睛之后,亦是丝毫看不出,这白纱到底在什么地方!
或者说,根本察觉不到,这白纱的存在!
“也便是说,他们是用着这白纱保护着这铜镜,放在林间的么?”祁闲思索道。
没有人会无事到这林间看上几眼,祁闲自然也是不会,所以,他根本没有察觉到,这铜镜的存在。
而现在,这铜镜,便是叶君承嚣张的本钱!
两道手印轻轻一摁,这铜镜之上,顿时显现出一连串画面来。
画面极其熟悉吗,祁闲这个当事人,自然丝毫不觉得生疏。
这,不就是祁闲自从碰到牛吉吉之后的一切景象么?
只是,这画面之中,却是丝毫没有半点声音。
有声音没声音,也许不过是一件很小的事情罢了,但是,在这种时候,没有声音的图像,却是可是造成一个全然错误的意义的!
祁闲这才知道,这三兄弟的那些奇怪举动,到底是在做什么。
他们并不是为了迷惑自己,他们的目标,仅仅是为了让那画面之中,看上去有着一种完美的误导。
误导所有人认为,祁闲在欺负着三人!
冷冷的看了一眼叶君承,祁闲的心中,已经在暗中谋划,该如何将这画面夺回了。
但是,叶君承的下一句话,却是叫他将心思立即掐灭。
“这镜子,不过是一个传输装置罢了,真正的影像,却是存在其他地方,便是祁师叔你想要抢夺,也是不可能的。”叶君承笑道。
祁闲皱了皱眉头,暗啐一声,道,“你们想要怎么办?”
祁闲可不认为,叶君承会单纯的只想将这画面交给宗门之中。
叶君承不傻,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宗门之中,不说陈清律他们,便是文辛程也会稍稍看在文采薇的“面子”上,留下祁闲?
这种无用之事,叶君承怎会去做?
事实上,叶君承也丝毫没有想做这种事情。
“十天之后,吴钩峰,生死台,就看师叔你敢不敢来了!”叶君承笑道。
第一百八十章重见
“喂,小师侄,你是不是要和人打架呀?”趴在祁闲的背上,文采薇娇声娇气的问道。
虽说文采薇并非虫修,但是,对于寒蝉宗的大体情况,她又怎能不知?
那吴钩峰的元气、高度,都并不是太过出奇,顶多算个适中罢了。
但是,这吴钩峰却是有着自己的独特景象。
奇峰峻岭,怪石嶙峋。
真正算起来,这吴钩峰上,却是一点平坦之处,都是没有。
唯一一处平滑之处,却还是被宗门不知道那一代前辈,一剑砍出来的壁面。
即便是那诸多弟子,用来停留妖虫的地点,却也是耗费人力,搭建起来的小小平台。
而吴钩峰真正神奇的地方,却是它在这无数岁月之中起到的作用。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经常有人在吴钩峰,这个没有人烟的山峰之上,练剑比试。
渐渐的,竟是使得这座山峰之上,聚集了无数剑气、术法的痕迹。
而这些痕迹,对于后来之人,却是一道丰富而强大的财产。足以提供众人的感悟,修炼。
于是,这吴钩峰,便成了寒蝉宗之中除了神洛峰之外,众人最喜爱的修炼之地。
而这生死台,却是吴钩峰的一处奇妙之地。
虽说叫做生死台,但是,他却并非是一个真正的平台,而是一个峡谷。
一个数千丈深,纵横数千里,几乎将整个吴钩峰切成两半的峡谷。
这并非是天然形成的峡谷,而是一道剑劈出,瞬间形成的凹陷!
这是寒蝉宗的初代宗主,也是寒蝉宗少数几个羽化修士之一的楼宇阙在练剑之中,无意之中,在这吴钩峰上,留下的小小痕迹!
一剑之威,强劲如斯!
而这,还并非是这峡谷的全部,事实上,只要进入这峡谷之中,几乎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在这峡谷之中,弥漫这怎样的剑气。
这个峡谷之中,便是空气,都是浓缩到了极致,如同流水一般,竟是流淌着这浓郁的剑气!
数千年的时间,始终没有消失的剑气!
这剑气,对于剑术修行之人,自然是大有裨益。
但是,若是认为能够吸收这般剑气之中的力量,提升自己的剑术,却是大错特错!
平静的坐在峡谷之中,那剑气便真的化作了流水,变成了空气,毫无半点滞涩的,从你的身边流过。
而即便是在峡谷之中练剑,这剑气,也不过是稍稍震荡一番,便重又回到平静之时。虽有感悟,但是,那一点点感悟,又有何用?
想要真正的吸收这剑气,唯一的方法,便是再这峡谷之中,拼尽全力,生死搏斗!
生死之中磨练出来的剑术,只有生死一线之间,才能够彻底的感悟,领会!
可是,又有几个人,愿意在这峡谷之中,去决死一战?
所以,这峡谷,也渐渐的成为了寒蝉宗之中的一件奇物。常有人在此处决斗,也常有人从峡谷之中走出一飞冲天。
但是,说到底,真正能够走出来的,终究是少数,大多数人,终究是死在了这峡谷之中。
所以,这峡谷,自然成为了“生死台”,一个,决定生死的擂台!
“打架么?也许,这是拼命也不为过呢?”祁闲轻轻笑道。
随后,扭过头去,看着背上的文采薇,祁闲道,“就是打架,怎么,小薇你有兴趣去给我助威么?”
“是小师叔!”拍了拍祁闲的头,文采薇道,“我当然会给小师侄你助威啦,牛吉吉啦什么的,最讨厌了。”
祁闲笑道,“怎么,为什么这么讨厌他?”
文采薇在祁闲背上扭捏两下,这才不好意思的说道,“上次,在他家里看到一件玩具,但是,他怎么都不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