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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属下不明白,既然我们己经确定了左非言的身份,那为何我们上京为何还得带上她,白白耽误我们的行程。”第一个说话的男子再次开口道。
“这你就不明白了,小姐带上她自有用处。”小婢女说道。
“不知小姐有何想法,可否告诉属下,如此我们也方便行事。”
看来,安子墨的这两名属下并不贴心啊,否则她的心思他们又岂会不知?这一点,对我而言,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告诉你们也无妨。”安子墨轻哼道,“主人的意思是我们若是能早日除掉左非言的话,就省得夜长梦多。更何况,这孟诗夏屡次戏弄我于鼓掌之间,再三挑战我的忍耐极限,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呵呵,不过是打着组织的幌子除掉我而已,不我不禁在心里冷笑。我到了她的手里,焉有活路?这安子墨不是喜欢左非言的么,为何要置左非言于死地?我脑袋里一时有些混乱。
“小姐确信,左非言会为了她来送死么?”荆和开口道。
“呵呵……”安子墨冷笑,“经过我在白廘书院对左非言的再三试探以及上次的青。楼事件,果然不出所料,左非言心里是非常在意孟诗夏的,他一定会来的。”
“我看未必。”荆和沉了声音,“若果左非言是四皇子的心腹,那么他隐忍了这么多年,绝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女子,一段儿女私情葬送了一切。小姐向来自持聪慧,也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以为将一切都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自行安排一切。”看来这荆和只是奉命抓我,并不知情。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和小姐说话,小姐可是未来的三皇妃,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小婢女压着怒火道。
刚开始的男子冷哼:“三皇妃,我看未必吧,不过是一个御史家的庶出小姐,也敢肖想三皇妃?”
“你——”那小婢女气急,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也能想象的出来。原来这安子墨觊觎的不是左非言而是三皇子。不过,她也太天真自负了点,古代最是讲究门当户对,她一个小小的御史庶出小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成为皇子妃的。更何况,三皇子还是一个野心勃勃,企图夺嫡的皇子,势必会娶朝中的世家千金或名门贵女来铺平他的帝路。
安子墨阴测测的笑了,“只要主人的心在我这,庶出小姐又能如何?”
“就算主子的心在你那,也不可能让你做正妃。再者,主子的心在你那?我看也未必吧。”
安子墨被最后一句话彻底惹怒,怒道:“住口!主子让你们来是听我差遣的,而不是来羞辱我的。”
那男子不屑的哼了声,便也不再说话。我还没出手,他们便自己先内讧了,真是老天都在帮我。
半晌,那小婢女开口道:“小姐,我的头好晕。”只说了这一句便到了下去。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小瓷瓶里的药也挥发的差不多了,原本这药便味道便极淡,一般人很难察觉,再加上,刚才他们争吵的激烈,根本无暇关注到我,更别说发现我做了什么手脚了。
“好像有什么味道。”
“不好,有毒。”荆和大惊,我忙趁他们不注意,又分别朝他们几人喂了一排银针。
荆和忙扑向安子墨,替她连挡了数针,加上他原本就中了我银针的毒,方才他又与安子墨争吵,牵动了肝火,加速了毒的扩散,能撑到此时已是不易。饶是他武功再高,中了此毒,也没机会施展。
“没想到我荆和竟一日之内连折在一个小丫头手上两次。”他不甘的倒了下去。
☆、表白比我见过的女子都要好
一旁的男子忙道:“老二!”随即一脸警惕而又愤怒的瞪着我,他的情况也好不哪去,由于方才我突然出手,马车的空间有限,他来不及躲避,生生中了我数针。他怒气越盛,则毒便扩散的越快,不多大会,他也倒了下去。他们这一倒下去,只怕不睡够一天一夜是不会醒的。
此时,马车上只剩下了我和安子墨,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按说,那两名大汉都已经倒下了,安子墨一介弱女子不可能还能硬撑,我瞟见了她嘴角的一抹殷红,心里随即明了。中了我那瓷瓶里的毒,没有解药是万万醒不了的,但是血腥却会压制毒性。
“没想到孟姑娘竟然好手段,毫不费力就解决了我的两名大将。”安子墨一说话,嘴边的鲜血便顺着她的嘴角蜿蜒流下,这情景,怎么看怎么诡异窠。
我笑着答道:“多谢夸奖,信不信我分分钟也能将你解决。”我挑衅的勾起一抹笑容。
果然,我这抹挑衅的笑成功的激起了安子墨的怒火,她抓起匕首朝我刺来,我轻松的躲过。安子墨越生气,则中毒越深,这便是我故意激怒她的目的。她虽然会些功夫,但已经中了毒,身上使不出力气,行动也迟缓许多。她乱挥着匕首刺了我几次都落了空,便更加火大,扶着车壁不停地喘气。
看她这狼狈的模样,我不禁生了坏心思,不如再加一把火,直接把她放倒,也省的我再喂她毒针。开口道:“像你这么没脑子的,竟然妄想成为三皇妃,真是不自量力。”
安子墨闻言,眸子里闪过愠怒:“你给我闭嘴!”她拂了几下胸脯,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看来你早就醒了,既然你听了不该听的话,就不要怪我心狠。”她凛了眸子,尽显杀机旆。
这安子墨可真是自大的紧,难道还看不出谁为鱼肉,谁为刀俎么,还妄图杀我。
“三皇子乃人中之龙,'风''流'倜傥,连左非言都瞧不上你,你还妄图夺了三皇子的心么,真是可笑。就算是三皇子纳了你,你也不过是他万花丛中的一朵罢了,还妄图得到三皇子的真心,不过是痴人说梦。”揭人揭短,才是最具杀伤力的,更何况,我还一下子踩了安子墨的两处痛脚。
结果,安子墨先是两眼血红,随即反倒自信的笑了,“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么,这世上只有我不想要的,没有我得不到的。左非言不识抬举,不管我使出什么办法,他却偏偏不买我的账。既然如此,我就是不要的东西,也不能便宜别人,三皇子那里也是一样,所以,我还不把那些女人放在眼里。”
我自然知道这个别人就是指的我,这安子墨真是变态,明明不喜欢左非言,就因为左非言的冷淡态度让她那高贵的不可一世的自尊心受到了挫败,便要不顾一切的想要得到他,为的便是得到他再趾高气昂的一脚将他踢开,来满足她那扭曲的自尊心。还妄想将这一招用在三皇子身上。
“不要,怕是得不到吧。”我勾起一丝讥笑,这个女人真是大言不惭。
我这句话彻底惹怒了安子墨,她如疯了一般朝我扑过来,嘴里大喊道:“就凭你还来羞辱我,给我去死吧。”我暗呼不好,这安子墨真是个疯子。
安子墨一把将我推下去了马车,力气大的惊人,我忙从袖子里甩出一排银针,既然她要至我于死地,我死也拉上她。
我看着银针没入她的胸膛,甚至还有一枚刺入她的喉咙,心下一轻,我从马车上跌落下来,一阵剧痛从背上、左臂上传来,我来不及感受疼痛,慌忙中避开马蹄以及车轮。马车跑的很快,我一下子被甩出好远,前面有一块大石头,眼看着我的头就要撞上去,我下示意的用左臂一档。刚才摔下马车时,我的左臂已经受了伤,再加上这么一档,伴随着“咔嚓”一声,一阵剧痛传来,我知道,我的左臂骨折了,我顿时痛的直冒冷气。
前方正行驶的马车,因为我被摔了下来而停了下来,我咬着牙,站起身,检查了一下身体,除了背上的摔伤以及左臂的骨折,剩下的就是一些擦伤。
在这荒郊野外,我又受了伤,若是晚上宿在这里那就是找死。先不说马车上的人醒了,再将我带走,晚上要是有野兽出没,我若是足够“好运气”,不知会成了那个畜生的口粮。
我一瘸一拐的朝马车走去,解决那个车夫,坐那辆马车去城里医治身上的伤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显然,那名车夫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我眼底的杀机,惊恐的呜咽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难不成是个哑巴?
我用手比划道:“你会说话么?”他摇了摇头?
“能听到我说话么?”还是摇了摇头,怪不得安子墨他们毫不忌讳的在里面说话,原来车夫是个聋哑人。
我费了半天功夫用手势和他交流,总算是将车上的几个人全部扔下了车,他赶着车带着我去了城里。我在马车上,先从身上摸出止痛药吞了下去。
其实,我身上带着致命的毒药,虽然安子墨坏到了骨子里,但是我毕竟有着前世现代人的思想,尚且做不到视人命为草芥。但是至于那几个人晚上会不会被狼叼走,就不是我关心的范围了。
由于那聋哑车夫驾车跑得很快,一阵阵的颠簸,痛得我倒吸冷气,好不容易熬到了城里,后背的冷汗已经濡湿了整个后背。
我给了那个车夫几两碎银子,这银子是我从安子墨身上翻出来的,随即又向人打听了一下我所在的地方以及医馆的位置。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从来没有过如此狼狈的经历,身处异地,举目无亲,身上还带着伤。我叹了一口气,朝医馆走去,不知娘亲得知我失踪后,会不会急的发疯,还有左非言,有没有被安子墨骗去。
为我接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郎中,我想着这老先生年纪这么大,经验应该会很丰富,接骨时应该不会那么痛。
这不过是我想着而已,事实上却是——
随着又一次“咔嚓”声,我的骨头被接回了原处,但是我受不住疼痛,爆发出一阵嚎叫:“啊!!”
老先生听着我凄厉的惨叫声,不好意思道:“对不住姑娘了,老朽年纪大了,总是记不住事情,接骨之前应先给姑娘用麻沸散的。”
我此时已痛极,浑身瑟瑟发抖,根本无极顾及其他。如若是平时,我一定气得跳脚大叫道:“你这个死老头,怎么不早说!”
我将身上的擦伤涂好药膏,又买了些伤药,心中思虑,我到底该何去何从。康定这一时半会,仅凭我一人之力是回不去了,只怕安子墨等人一醒,便会顺着车辙追到城里,同时也将我回康定的路堵死了。这晋城我也待不得,而且走得越早越好。
既然已经无处可去,不妨去师父那先避一阵子,还能顺便养伤,更重要的是,如今也只有师父他老人家能联系上左非言。估计安子墨打死都猜不到我和白眉山人有交集。
上次走的时候,师父说他会在弘州呆上一阵子,希望他如今还在弘州,在晋城住了一宿,第二日一早我从店小二那里买了辆马车,又准备了些吃的,最后又乔装打扮了一番,向人问了路,便向弘州行去。我自以为自己的小算盘打得好,却不知我这弘州一行却让我与获救的机会擦肩而过。
弘州离我如今呆得晋城不算太远,我一路向东,因为担心被发现,中途只停下吃了点东西便继续上路。
左臂虽然接好了错位的骨头,但是仍然疼得厉害,还有后背的摔伤,我只要弯腰被疼的喘不过来气。
黄昏时分,我终于抵达了弘州,师父住的地方十分偏僻难寻,我照着上次回去时的印象四下寻找也没找到。这时天已经全黑了,四周似乎还有狼叫,心里不禁胆颤起来,就在我濒临绝望之际,我看到了远处的一星火光,心中不禁大喜。四处没有人家,那处火光必然是师父的院子。
我千辛万苦来到了师父的门前,伸手扣了几下门,顿时感觉这叩门声仿佛穿过了这几日的惊险直袭我的心畔,有种安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