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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何氏见子奕对答得很是流利,犹豫了一会,也就进屋了。
“知道发生什么事吗?”安安问。
“不知,我等一下出去看看。”子奕说“我也一起去”安安表示想跟随。
“不了,你留在家里,今天不要开门了。”
“门一定是不开了,我还是跟你去,有人照应会好很多的。”
“不,你留家里,我担心有人上门,这次应该是有人针对我们的,不是意外,我不放心母亲一个人在家。”子奕说服安安。
“那你带长顺平顺一起去吧”
子奕点点头应了,“我带平顺,长顺留家,我也不去那里问,就到衙里,与酒楼看看,看完我就回来,如果家里有事,就让人去找我。”
“知道了。”
“知道是什么事吗?”穿着男装的安安一见子奕与平顺进门立刻问。
“进去说,平顺去门口看着,如果方东来了,立刻让他进来,长顺屋里套车,等方东到了,问问情况,如果严重,我们立刻回村里避一下。”
平顺与长顺应了,分别去做他们的事。
子奕拉了安安进入屋里,江何氏坐的厅中,一见两人过来立刻问,“情况怎样?”
子奕对着江何氏摇了摇头,让安安坐定,让安安面着他,很是严肃的说,“还记不记得,年前,在粮食店,那一天方东来,他感叹收粮工作的不顺利,记不记得?”
安安给子奕那个严肃的样子吓到了,一听到子奕的问话,立刻想起了那一天。
“记得。”
“那在,方东走后,你不是说过一个叫风柜的东西?”
“是啊。”
“当时,我警告过你,以后不要再提起,记得吗?”
“记得,那个东西,我只说过一次,就是那天在粮食店说的,之后就没有再说过这个东西了。”
“除了那一天之外就再也没有说起来这东西?”子奕再三确认。
“没有,我天天都在家,能与谁说去。”安安保证。
子奕沉默了一会,向着外面大叫,“长顺,进来”
“是,来了,少爷,有什么事?”长顺很快就由院子里跑到了厅中,见几人很是严肃,不审向着众人行礼,叫人。
子奕扬手打断。“你给我认真的想一下,你想清楚再回答,这是性命攸关的。”
长顺被子奕杀人的目光,瞪着,咽了一口,口水,“什么事,我一定认真回答。”
“年前,方东来店里,他抱怨收粮与乡亲们有冲突,记不记得?”
“记得,那位是收粮的官爷,他与少爷是朋友。”
“那天他走了之后,小姐说过什么,你还记得么?”
“小姐说了什么?要全部说出来么?”长顺问。
子奕皱起了眉,眼光比刚才更吓人了。
“对,要一点不漏的。”
“一点不漏?我,我尽量,小姐说,一个柜子,有风的,用手动的,可以分粮的,小石头与谷沫子都分出来,有什么前面,后面,还有上面,对,还有上面……”长顺一边说一边摸着脑袋,慢慢有变成了抓头发,良久,再也不有吐出一个字,“少爷,我就记得这么多了。”长顺看着子奕。
“就这么多?”子奕低声问。
“不是长顺要为自己说什么话,可是,当时又没有说要记着,还有那个柜子是怎着的,小姐又没说清楚。我,下次,我会努力的记多一点的。”长顺越说声间越小。
“那天之后,你对谁说起过那东西,想清楚,与你小命有关的。”
“没有,这个我没有与任何人说过,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以给谁说出,难道与人说一个柜子有几个口,它可以分粮食吗?”长顺说。
子奕阴着脸,让长顺到外面干活去,他自己却坐到一旁,想着东西。
安安是听出一个事情来了,这事是与那个风柜有关的,但是看着子应该不是由长顺口中传出去的,也不是不是由当天在场的三人口中传出,那是怎么一回事?
“安安,是不是你祸从口出?”江何氏带着不高兴的声音问。
“我不过是有些想法告诉了子奕,我没有与其他人说过,至于是不是,得问子奕才知道。”安安没有辩解,只是说着自己知道的。
“没错,是那个风柜有关,不但已经做了出来,还让人送到了衙里,大人让人操作起来,发现,只要粮食过一过那柜子,就会轻上几两,甚至几斤,一些能够查得出来的,都让人补上,少的,查不出的就算了,现在全镇都人人自危,怕大人,怕自己莫名获罪,要知道粮食少了,轻的,不追究,差一点,补交,坏一点,会处罚,运气差,大人心情不好,随时有可能得到一个欺骗官府的罪名,这罪名可大可小,小的,罪点钱,大的可是死罪。”
“等等,那就是那柜子做了出来也与我没有关系的啊?”安安不懂,在场子的三人都没有说,那就是做出一个怎样的东西都与自己没有关系才对,就不许这里有人自己想到那个东西,做出来,送到衙里拼奖励么?
第166章 相冲
“原来是没有的,但是不知道那里传出了声音,说,我们与大街的运气相冲,说我们一来,大街的生意就是不好,然后又出了补粮的事,人们就开始出现很多不满意的声音了。”
“所以,我们给扔了,就是,因为相冲了?”相冲一个迷信的说法,但是这玩儿却是最麻烦的,因为你很难找到证据。
子奕点点头。
“这事是什么时候传开的?”
“昨天下午,最奇怪的事就是,这事,传得特快,可以说一开始,到全镇都知道,也就是一下午的事。”
“但是我们却一点风声也不没有收到?”安安摸着下巴,却想歪了,这里没有电话,没有网络,这镇虽然不大,但是这消息什么的也传得太快了吧?
“长顺,平顺,进来。”子奕再一次喊人。
两人站定。
“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事情,或是见过特别的人?”
“没有。”长顺想了想,回答到。
“昨天?没什么生意,我剥了一下午的花生,方收粮官来过,坐了一会,我说进来通报,他又说不用,然后又说有事,很快就走了。”平顺想了一下,说。
“怎么你不进来说。”子奕脸色不好。
“他只是来了一下,又没有说下什么事,再说,以前他也试过很多次,做事经过铺子,进来坐一坐,喝杯水什么的,然后就走的。”平顺觉得这可是平常事,也就不以为意。
长顺点头附和。这方东或是方家的人进镇赶集路过小铺什么的,进来喝杯水,歇歇脚这是最平常不过的事。
门外传来了叫门的声音。
平顺小跑着去开门。方东来了。
方东一进屋向着江何氏行礼,与安安他们道了声早,也不坐,直接就自己动手倒水喝了,看得出他是赶过来的。
“吃早饭了吗?”安安看着方东的赶,问。
“吃了一些,不过现在倒是饿了,有吃的就上来一些。”方东也不客气。
平顺立刻到了一大碗的粥出来,方东吹一下热气,呼呼噜噜的就喝开了,平顺,长顺两人都低着头,退了出去。
子奕看着方东吃得有滋有味的却别过了脸,江何氏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安安看着方东吃得欢快,但是却想起了,早上,子奕那个用勺子不断的搅拌粥却不吃的样子。
喝完一碗粥,方东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看样子今天出来的得挺赶的。
“方东,那个风柜是怎么一回事,昨天你来是为了什么?”子奕看方东吃完了,问。
“我昨天来就是为了这个,可是衙里能打听到的都不多,倒是大人让公差大哥去查,倒是知道清楚了些,后来我也就赶着去了解了。”方东看着子奕与安安。“这事,很奇怪”
“怎么说?”
“这风柜是让木匠送衙里的,最奇怪的是,问那木匠,竟然说是一个人半夜到他家里让他做的,那人一找到木匠就将风柜的用法和配置都细细的说了一遍,问能不能做,做出后会不会有这样那样的效果,当时就已经说明是送到衙里的,还将银子都拿了出来,那木匠再三想了想,将风柜的内容想清楚了,看在银子的面上,最后才接下了活的。而那个人却再也没有出现了。”
“就是那个人,一开始就不想出面,要躲在后面的了?”子奕说。
安安与方东都点头。
“那柜子送到衙里,大人是收了,原本是放到一边就是的,要知道,大人现在正处于交接的时候,多一事不如小一事,但是当天夜里却有一封匿名信送到衙里,说明着那柜子的用法,还有写着如果大人不试用,不处理,同样的东西就会送到城里去。”
子奕的眉已经皱成了川字了,安安开口了,“那信不会写是这东西是来自我家的吧?”
方东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什么意思,说。”子奕不奈烦了。
“信里没写是你家,不过写着落款却是一个能让你升官的朋友。”在场的四人,有三人的脸色都不好,方东沉着脸,安安与方东脸都黑了,江何氏却看着三人,她也意识到不好了,之前让方东上位,找大人的事,江何氏是知道,但是却没有知道详细情况。
方东,安安,子奕都知道这一次孙格会高升是因为江家的田的产量与种植方法,但是这事除了在场的四人,也就只有孙格与孙格最亲近的人知道了,看来写信的人是知道这一件事,他是如何知道的,三人都疑惑。
孙格,作为一位将走马上任的官大人,他是欠着江家的人情,虽然说江家让他升官,他也让方东在一职位,看似是平了,但是细细一算,升官与举手之劳之间,孙格还是欠着江家的,一看到信,他与师爷相议之后,发现这个风柜一事,又是一个对他有益无害之事,最多也就是麻烦一点,这当然就是下大力了,于是就出了补粮一事。甚至孙格算过了,如果好命,运气好,这位置怕还得再挪一挪,这挪当然就是向上的了。
对于孙格的卖力,方东更着重于江家这边的利益,他想过,送产量,送方法,是可以按排一个人到衙里,不但会消息灵通,更重要的是有倚靠,附近的人都不敢上门闹事,这怎样算都是好事。但是风柜呢?除了大人会有得益,江家最多就只会得到大人一句谢谢,这事如果上台面了,江家可能会在这里,严重的是全国都没有立足之地,要想想,国家会因为这事得到更多的粮食,但是农民呢?先不说多交了粮,心里那不高兴才是重点,怎知道那些不高兴的人会做出什么事?
三人都沉静了。
几人心里都出现了问题,一是,这人送上了风柜却不出面,为什么?是想害方家,还只是觉得不是自己的功劳不想占?几人都偏向于前者。二是,他是如何知道孙格升官的原因的。三是,孙格办完事了,那人有什么收益,不会是损人不利已的也做吧?四是,相冲的事,是由那里传出来的,会不会就是这人?他想赶江家离开这里?五是,门板上的东西……问题看似不少,但是却也不多,最主要就是得知道他是由那里知道这么多东西的。
方东回过神,“我得回衙里了,晚点,我再过来。”向着江何氏点点头,方东到衙里了。
子奕:“我到衙里见见孙格,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
“我陪你去,有点事情,我想知道。”安安开口。
子奕犹豫着。
“没事,就留长顺在家里陪我,平顺跟你们去,我会让人长顺关上门的。”江何氏听了这么久,她也知道事情大条了。
子奕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官衙。
“你说什么?”孙格瞪大眼看着来访的两个小人。
“我们来是告诉大人,那个柜子,不是出自我家的,不是我家叫人做的,也不是我家写的信。”子奕面对着孙格。
“不是你家,那是谁?”孙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