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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水,笑一个。活脱脱的古时跳皮小丫头。
“很好看,以后我的头就交给你了。”许家安很满意,今后咱要摆脱鸡窝,向美丽前进,下决定似的,对着江子奕说。
江子奕点了点头,应了。
看着江子奕乱蓬蓬的头发,许家安招了招手,一脸的奸笑,“我也给你梳一个!”
江子奕坐下,许家安站着。
先用梳子梳顺。乌黑的头发很粗,很直。
然后将头发全部抓起来,向上梳,手不够大,抓不全,短的,细的,碎的,不听话地往下顺着,怎么也不到指定位置上呆着。
如果有发蜡,发乳就好了。
没有,也没关系,咱有清水。
然后,江子奕的头湿了,是全个头都湿了。
许家安还是梳不到一个古式的男装包包头。
垂头丧气!许家安放弃了!
江子奕笑了。
接过梳子,两三下就将头发往上梳好了。绑上头绳,固定。搞定。
摸了摸许家安的脸,“安安还是一样,不会梳头。”
那个笑容是由心里发出的,有一种名为安慰的东西在里面。或者他是因为看到以前那个许家安而有感而发的吧!
回灶边,许家安指了指江子奕的脚,江子奕脸红了,低着头进屋穿鞋。
由于昨天晚餐没有剩下什么,所以今天同样是做蛋饼,向江何氏问早,然后打水给江何氏梳洗,一起吃早餐,将昨天腌好的猪肉挂在屋檐边上,然后背上东西拿上竹矛子,进了竹林子。
林子里采了竹笙,有十多个,然后两人合力找了八个竹笋,将两样东西分成两份然后就往家里走,远远地,就看见方南和方北。站在空在上等说。
四人碰面,方南第一句话,“你们一早去那里了?”
许家安指了指后面的竹林子,没说话。
因为她看见方北再一次看着江子奕眼睛都不眨一下。
江子奕有什么特别的吗?
没有,不过与昨天相比的是,他今天早上洗了脸,梳了头,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而且江何氏没有将他的脸弄成黄黄的。
白皙的皮肤,晒了这么多天,一点也没有变黑,也不知是不是昨天吃得好的原因,脸色带着健康的光彩,让人有一种摸一摸的欲望,好看而配合的眉毛,清亮有神的眼睛,小嘴是粉红色的,现在有点绷紧,是不喜欢方北看他的眼神。
脸是瘦的,人也是,衣服不干净,还粘着泥,但是整个人却带着一点点自信,一点点贵气,还有一点点什么,许家安说不出,或者叫魅力吧!整个人很是吸引别人的目光。
想起在屋里的江何氏,今天的气色很不错,虽然眼下还带着黑,但是却有着不错的精神,以现在这个瘦瘦的江何氏的样子来看,就算回复本来的美貌,也及不上江子奕的,两人相比,江子奕只有小嘴是与江何氏比较像之外,其他的地方,可以说是一点不相似,那也就是说,江子奕是像他爸比较多的了。许家安突然很想见一见,江子奕的父亲,也就是长大后的江子奕是怎样的,是不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美丽的程度是何等的祸水。
有没可能不像?
如果是,那就是基因变异,这个江子奕就是一个小怪物,这就不能怪自己常叫他祸水了。
哦,走题了!
“我们想去叔公家,你们带路好不好?”许家安向方南问。
“哦,那走吧!”
许家安没有留意到方南看了她很久。
第47章 一个称呼引发的惨案
回家再拿了一点干的,配成新鲜的竹笙六个,干的六个,笋子四个的一份,就往村子里走去。
叔公爷爷,住在村子的另外一边,由小坡向村子里看,方行是住在左边,而两位叔公都是住在右边的。
两位还是隔墙而居。
用木头围起的院子,门已经打开,一个年轻人扛着锄头正向外走。
四个小鬼站在门前,“叔公爷爷,我是家安,给你送东西来了。”许家安在门口喊着。
“是家安吗?进来!”二叔公的声音在隔壁传来。
那个正要往外走的年轻人,停了下来,“你们找爷爷吗?他在隔壁。”说着还指了指旁边的房子。
“那是三叔公的家。”方南开口。
于是一行人,到了隔壁。
只见两个老人正坐在屋子门前的小几了前吃着东西,喝着茶。一个身穿围裙的二十多岁的妇人,擦着手,往外走着。
“进来吧!”妇人说完,让着四个进了院子。
“早上好,婶婶。”方南和方北对着妇人说,转过头跟许家安解释,“这是叔公爷爷的孙子的媳妇。”
跟着方北和方南,问了早。
“安安过来。”二叔公开口叫人了。
“叔公爷爷早。”四人同声。
老人点头。
“叔公爷爷,这是竹笙,这是笋子。”许家安一面说一面将东西往外拿着,分成两份放在老人面前。
二位老人点着头。
拿起东西看了看。然后想了想。
“是这两个东西,原来是这两个东西。”二叔公有点感慨。
“娴儿,过来。”三叔公喊着。
那个穿着围裙的妇人走了过来。
“安安,告诉你婶婶,这些要怎样煮!”三叔公开口说着,不是请求,而是带着点命令的语气。
要人教东西怎么是这样的语气的,又是一个倚老卖老的老头子,都不考滤一下给你下令的人的心情。许家安在心里咕嘟着。
煮的方法,不就是切开冲洗,下锅,好了下盐嘛,还要教吗?
不过在老人家的面前,许家安还是很装模作样地说了一遍,还特别说明笋子那里比较好吃,泡过更好之类的。
两个在一旁看着的老头,点着头,监督着。
听着许家安教完,三叔公开口了,“怎么没有拿点那个腌杏子来?”
一个贪心鬼,给你试过好的都要拿给你啊,我很亏的好不好!
“回去拿点过来。”二叔公也开口了。
真是他的妈妈,你坑爹啊!有这样的吗?
“那个吃完了,没有了。”许家安说。
“怎么都不做多一点?”一种不高兴的语调,从三叔公的嘴里出来了。
“我人小,没力,本来就做得不多,再来,做多了吃不完也很浪费。”许家安鼓着气着。
“回去做多点,拿点过来,要做到昨天那种程度,或是更好的,知道吗?”三叔公继续下令。
“可是,叔公爷爷,做那个要很久的,家里现在没钱了,我们要找吃的。”江子奕难得地开口说话了。
“小鬼,有叫你开口吗!”二叔公看了江子奕一眼。正确是瞪了一眼。
很委屈状的,“家安会回去做一些送给叔公爷爷的。”许家安说。
“不能做一些,要做多多的。”二叔公说。
白了二位老人一眼,许家安想用三字经,四字词,圆圈交叉洞,香蕉柠檬橙,柑橘凤梨蜜瓜来问候这两位的祖宗十八代了。
“回去做多一点,你们叔公爷爷让人带到镇上卖,这样就能赚钱了。”那名为娴儿的妇人轻轻地插嘴着。
很同心,也很同步,两位老人都瞪了她一眼,但是她就像没有看到一样,继续收拾着许家安拿来的东西。
“真的?”许家安拉上两位老人的衣袖,晃着,撒着娇,期望着。
“可以试试,不打包票。”三叔公点头认了。
“果然没错,都说叔公爷爷是最最最最好的。”许家安大声地说着。
“谁说的?”
“很多啊,子奕啦!方南啦,方叔啦,方二叔啦,二位婶婶啦,母亲啦,方北啦,……当然还有我啦!”许家安顺着看到的人说着,又加了一些对自己好的,接着看到方北嘟着嘴,也加上了,最后还不忘着将自己加了上去。
两位老人呵呵地笑了。
“鬼灵精,回去吧!”二叔公笑着赶人。
“回去做好了就送过来,一般在月头叔公都会进镇的。”娴婶婶又插嘴了。
“谢谢叔公爷爷,谢谢婶婶。”许家安拉着大队离开了叔公的家。
既然有了盼头,当然就要行动起来了。
进了林子,也不摘草药直奔杏子树,树与几天之前相比,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杏子还是很青,只有不多的是黄的。许家安抬头将四人的身高和树作了一个比较,然后还是决定,老法子吧,打下来。
手上的竹矛子高举,就想下耀武扬威一翻。
“就是这一种,安安!”方南看着树问。
“对,就是这一棵。”许家安回头说着,然后定住了,只见江子奕很不高兴地看着方南,那脸就像是方南欠了他十万九千七一样。
“有钱大家一起赚,何况没有他们,我们也做不了很多的。”许家安以为江子奕是觉得这钱要分给他们,所有不高兴。
江子奕没说话。还是盯着方南。
方南被告盯得不好意思。
方北拉了方南的衣袖,“哥,我们自己不要,都帮他们摘就好了!”
方南看了看江子奕,然后看了看许家安,“安安,我都帮你们摘就好,这一次的钱不用分我了。”
“怎么可以,活,你要帮我干,如果有钱,你们也要分一份,不然我不用你们帮。”许家安觉得便宜是要占的,可是不能让人家做白工,长期下来,谁还会帮你啊!
这个劳动力的帮工,得长期占有才行!
“安安,下次,才分我们钱就好了。”方南继续说。
接着许家安看到不能相信的一幕,江子奕咬着牙,瞪着眼,冲了上前,揪着方南的衣服,小小的,握得紧紧的拳头没有章法地向方南打去,两人倒地,江子奕骑在方南身上,死命地往方南身上招呼。
许家安目瞪口呆,江子奕为什么要打人?
方南也不清楚原因,在反应过来之后,已经给江子奕打了好几下了。
方北的反应是很快,但是他不敢上前拉开他们,当然也不找不到下手的位置,只能在两人的身边团团转。
“我让你叫,安安不是你能叫的,她是我的,你不可以……”
许家安刚反应过来,想上前拉人,再一次呆住了。
我是谁的?我怎么不知道!
第48章 打架,我的骄傲
就在方北转了好几圈都找不到下手的地方,许家安站在旁边发呆的时候。
方南反击了,先是推开了江子奕,然后同样骑地江子奕身上也是一拳就下去。
啊——尖锐而凄厉的叫声,在林子里响了起来。
方南停了手,江子奕抬头,方北转身,六只眼,齐涮涮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许家安蹲在地上,捂着肚子,抱成一团。
三人连滚带爬地走到许家安的前面,江子奕伸出手想叫许家安,但犹豫着。
方南蹲着,低头,想看看许家安的脸色。手也扶上了许家安的手,“安安,你没事吧?”
江子奕关心的脸,变黑了,一手拔掉方南拉着许家安的手。自己蹲着,“安安,你怎么了?”
许家安慢慢地抬起头,脸有点红。尖叫原来是很用力的!
“为什么要打架?”看着江子奕,一字字地说着。
江子奕不说话。瞪着方南,方南不示弱回瞪。
方南看着江子奕,方北瞄瞄左边的方南,瞄瞄右边的江子奕,蹲下,“你那里痛?”
四个字,将互瞪的两人的目光拉了回来。
“为什么要打架?”
江子奕咬着唇,没说话。
“你答应过我,有事要跟我说的!”许家安说着江子奕曾经答应过的事。
江子奕握着拳头,良久,“他不可以叫你安安,这个名字是家人才能叫的。”
乌鸦成群结队地在许家安的头顶上飞过,不断地叫着,呀——呀——呀——呀——
……
“这两个字有什么特别吗?”许家安小心地问,眼前的江子奕就像是一座准备爆发的火山,只要一点点的压力,他就会不顾后果地喷上喷。
“父亲说,小名是只有最亲近的人才可以叫的,就像是长辈,母亲,父亲,兄长还有……丈夫!”后面两个字说得很小声,可是在场地另外三人都听到了。
方南方北一脸的愕然,许家安觉得那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