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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觉?这句话说的很对!
少女软软飞小手在身上来回活动着,唇瓣轻抿,眉头微皱,目光心疼的在他的伤口处来回探视,面容渐渐泛红,然而,她那倔强的目光却是不偏不倚,继续在他的身上来回扫视!
云朵拿起一旁干净的衣物,从夏墨笙的右手开始穿,然后绕过他的后背,当看到那个和阿暖腰间一模一样的胎记后,手一顿,原本穿好一半的衣服就这样滑落下来……
时间仿佛静止,云朵的大脑有一瞬间处于空白状态!
呆呆望着那指母般大小的月牙形胎记,那枣红色十分鲜明,轻轻用手戳一次啊,那皮肉相连的韧性,是如何也造假不了的!
不是纹身,不是伤疤,是胎记,是一模一样的胎记!
如果阿暖跟夏墨笙是亲兄弟,那么夏墨晗呢?
到底是那里有问题,这胎记除非是遗传性的,否则不可能两个人都是一样?
“怎么了?”身后静逸的气氛让夏墨笙有一瞬间的不解!
“无……”
“无事,就是奇怪,你的身上怎么会有胎记?”云朵呢喃道,目光望着夏墨笙的侧脸,他们面容天差地别,难得是同父异母!
了愿大师如果真是阿暖的亲身父亲,那么,夏墨笙呢?
夏墨晗和夏墨笙那么像,两个人都那么像太后,根本不可能是了愿的孩子,再说,先皇是何等精明的人,怎么会给别人养儿子!
但是,这两个人有相同的胎记,这样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太少了!
不管如何,她一定要弄清楚阿暖到底跟皇家有没有关系!
夏墨笙听到云朵的话,用右手反到腰部去摸那个胎记,轻笑道:“我也是到十三岁的时候才知道,这还是皇兄看到后跟我说的!”
“皇上也有?”云朵连忙问道!
夏墨笙闻言,摇了摇头,出声道:“没听他说过!”
“太后……太后……”云朵突然惊呼道,她记得有一次太后也有一个印记,不过那印子比较浅,像是疤痕生出的新肉一样,所以她就没有过多注意!
如果太后那个是胎记,那么夏墨笙遗传了,夏墨晗也应该会有,那么阿暖……
云朵惊呼两声后,连忙奔出宫去,直接往慈宁宫跑去,宫外候着的一大群宫女太监搞不清楚状况,却只见圣王衣衫不整的追出来,大喊道“跟上郡主!”
他们这才冲冲跟去,不过,一个个的眼神都有些意味不明的色彩,这像不像是强宠未遂,把郡主气跑了呢!
可怜的夏墨笙根本就没弄清楚什么事情,一边忍痛穿衣,一边还要连忙找人跟着云朵,当真是心急如焚!
这莫名其妙的一出,他到现在都还没明白过来!
而一路狂奔的云朵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阿暖不会就是当初太后夭折的那个小公主吧?
虽然说不通,但太后只有三个孩子,一个夭折的公主和两个儿子,如果阿暖不是那个公主,那阿暖的身份岂不是成了一个谜团?
越想越乱,越乱越烦,越烦跑得就越快,仅仅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云朵就跑进了慈宁宫的大门!
还没等人通传,云朵就熟门熟路的跑进太后的寝殿,外面的天色才刚刚亮起,太后自然是还没起床,静姑姑和竹心端着洗漱用具和一干人等就侯在殿外,云朵跑进来,瞅了一眼这阵势,一溜烟的就推门闯了进去,静姑姑和竹心对眼一望,有些疑惑的看着那大开的殿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该进!
床榻上,云朵一把掀开太后的被子,大手一捞便要掀起太后的睡衣,猛然惊醒,苏影妙望着在她身上动作的云朵,拍了拍胸口,缓口气,骂道:“你这丫头一大清早来掀被子,扯衣服的是要干嘛?”
云朵闻言,一把将苏影妙弄趴下,然后掀起她的衣物,看到腰间那粉粉的的月牙胎记,虽然很淡,却是真真实实的胎记,图形和大小都是一样的,唯一不同是,那颜色的深浅……
云朵手一松,屋里的后退两步,一脸惊讶的看着苏影妙,脑海里回想着许多多的事情,突然扑捉道一条有用的信息,那就是,苏影妙所爱之人不是先皇!
那么,阿暖会不会就是跟那个人的孩子,因为是在普照寺所生,所以求得了愿大师代为抚养,然后她每年都会去那么小住!
是这样吗?
其实云朵心里也是一团乱,根本搞不清楚事实的真相如何?
不过,她现在可以肯定的是,阿暖跟太后,跟圣王,跟皇上,一定有关系!
看着呆愣的云朵,苏影妙有些担忧的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出声道:“出什么事了,疯疯癫癫弄这一出?”
云朵恢复清明的视线,握住苏影妙的手,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出声道:“我看王爷腰部竟然有个胎记,就想来看看你是不是也有,这可是难得一见的遗传图案,所以激动了点!”
“你说什么?”苏影妙捏住云朵的小手,激动的问道!
“没什么啊,就是想看看你跟圣王的胎记是不是遗传你的!”云朵呆头呆脑的回道,丝毫不知道自己讲的话有多暧昧!
“呵呵,进步神速啊!”苏影妙放开云朵,自顾自的笑着!
“菩萨保佑啊,呵呵,好啊,好啊!”
跟进来的静姑姑一边侍候苏影妙穿衣,一边也笑得双手发抖,而竹心也是淡笑不语,那看向云朵的眼神透着几丝暧昧!
下面的几个小宫女个个低头下视,不过,那弯起的眉眼,到可以看出她们的心情!
恍然间,云朵终于明白她们在笑什么时,只是,她还能解释清楚吗?
欲哭无泪的娃子,她才是最冤枉的!
假装听不到身后的呼唤,云朵又是一路风风火火的从慈宁宫跑出来,而一路追赶而来的夏墨笙看到平安无事的云朵,则微微松了口气,看着愣愣出神的云朵,拉着她往回走!
然而,这两人的一路走回晨华宫,却是引得宫中流言无数,据说这仁心郡主和圣王在床上大战几百回合,最终仁心郡主被王爷的持久力吓得直往慈宁宫跑,而圣王则衣不蔽体的连忙一路追去……
据说……
当宫中如此之多谣言满天飞时,云朵正计划着她的偷看大计!
打发了夏墨笙,敷衍了三位老头,端坐在椅子上,云朵自创“同生门”在太医院和国子监的众多学子的见证下,收韩轻扬为大弟子,李天华为二弟子,杨昭为三弟子,王涵为四弟子,杨天香为五弟子,玉芊芊为六弟子,褚燕为七弟子,万锦为八弟子,王红玉为九弟子,而最小的十弟子则是蒯圣梅!
十位弟子,学医者每日早上两个时辰,就在纤月楼上课,学特殊语言者,每日下午两个时辰,同样是在纤月搂,能让几位国子监的顶梁柱甘愿拜为师傅,云朵虽然年纪尚轻,但一举一动皆是气派天成,所以学子皆是不敢小觑!
好不容易弄完收徒仪式,明日开始学习,云朵打发走他们后,终于一个人开始偷偷的在龙阳宫外打转,心道,势必要弄一份地图出来?
只可惜,当她弄好地图后,望着那层层守卫的华丽宫殿,终于欲哭无泪的撕坏地图,然后整理下衣服,携带者着一干宫人,一路浩浩荡荡的往龙阳宫而去!
龙阳宫的正殿门口,云朵对着当值的小太监道:“劳烦公公通报一声,就说仁心郡主求见皇上!”
那小公公闻言,轻轻颔首,然后连忙往宫殿里跑去!
云朵无聊的看着遍布侍卫和宫人的龙阳宫,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刚刚她还想晚上偷偷的来,现在看来,那想法真蠢!
“要不要我去只会圣王一声?”江阳小声的在云朵的耳边问道!
云朵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现在她对夏墨晗来说,是最有用的棋子,在武器没有制造出来以前,她都会是平安的,哪怕,她会有出格的举动!
江阳闻言,慢慢退到身后去,望着那气派辉煌的宫殿,眸子划过一丝担忧!
跟在后面的木槿则微微闭了闭眼,撇了撇嘴,对于云朵和江阳的话翘了翘嘴角,那个人若是想要谁的命,谁又能阻止得了呢?
再说,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主子,这其中仅仅只是利用吗?
只怕,不见得吧!
想到此处,木槿嘴角的弧度加大,闭上眼眸,感觉心都空了,任凭那笑容僵硬在脸上!
不一会,那小太监便来将云朵领了进去,然而,跟随她而来的江阳和木槿等人,皆是被留在了宫外!
一路上走的是白玉台阶,入眼的是珠帘,还有绣金龙薄纱,还有名贵的玛瑙明珠装饰,乍一看,五光十色,连墙壁都是金光闪闪,云朵眼皮狠狠一动,她觉得,在这里睡觉,晚上肯定是睡不着的!
内殿中,夏墨晗一手执书,一手下棋,而一旁站在的内侍武总管正在一旁轻摇着扇子,斜眼看着云朵进来,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来!
“来了!”云朵正在想要不要跪下呢?夏墨晗就适时的出声了!
云朵轻声颔首“嗯!”
“有事?”夏墨晗头也没抬的问道,只是那执棋的手犹豫不决,已经有半响没有落子了!
有些烦躁的将棋子丢到一边,夏墨晗抬头,望着不远处规规矩矩站着的少女,突然嘴角就露出愉悦的笑容来!
云朵看得莫名其妙,而武总管则意外看了一眼云朵,轻声道:“奴才去给郡主泡杯花茶!”
“嗯”夏墨晗懒懒的回应道,武总管一听,连忙放下扇子,静静的退出内殿!
云朵望着武总管的背影,有些狐疑的转过身来,她感觉这武总管是故意走开的呢?
“皇上最近可是夜里睡不安稳!”云朵问道,目光在夏墨晗青青的眼圈上打转!
“仁心是来给朕看病的?”夏墨晗笑道,望着云朵的目光多了几丝意味深长!
“是也不是!”
云朵慢慢走近,找到一个软椅就坐了下来,望着不远处的夏墨晗,继续道:“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可不要太过劳累了,不如今天就让仁心给你看看?”
夏墨晗闻言,挑了挑眉,意外的盯着云朵,半响幽幽一句:“无事献殷勤!”
云朵闻言,脸色十分尴尬,眼里也是多了几分心虚,但还是继续硬着头皮道:“皇上不看就算了,何必揣摩仁心所想!”
“您就算是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是不敢打您的主意!”
夏墨晗闻言,微凉的目光缓缓对上云朵的视线,轻嘲道:“那圣王的主意你到时敢打,听说昨晚还为你受了伤?”
云朵闻言,嘴角一僵,苦笑道:“什么都瞒不过皇上”
“算了,仁心打扰了!”云朵说完,正要起身,只见夏墨晗淡淡道:“看还没看就想走,亏得圣王为你几次三番跟朕作对,真是不知道你那点讨他喜欢!”
夏墨晗说完,慢慢走到云朵的旁边,伸出手臂,示意云朵把脉!
受宠若惊的眸子微微上抬,云朵有些不适应的摸上那双如白玉一边漂亮的大手,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身体健康,血脉通畅,就是疲劳过度,没有好好休息,肠胃也受了点损伤!
“皇上躺在哪里!”云朵指着旁边的软榻道!
夏墨晗见状,没说什么,走了两步,刚要躺下,云朵继续道:“还要脱掉衣服!”
夏墨晗闻言,转头定定的看着云朵,眼眸晗笑,嘴角轻启:“你确定?”
云朵望着夏墨晗的身体,机械性的点了点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夏墨晗!
她那一双无辜的桃花眼里满是求知的欲望,嘴巴轻抿,眉头轻皱很明显是在紧张,然而,他紧绷的身体,却是比她更加紧张!
心里有种对不起十七的感觉,夏墨晗在纠结的同时,慢慢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