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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婷道:“出去,怎么行,我看这洞就要到头了,阿扑巫师就在前面,现在出去,江凌峰,亏你说得出来。”阿山看到那五名猎手的死状,岂有不畏惧的,听江凌峰说了后退的话,却被宋晚婷叱责,为了显出自己的勇气,便大笑道:“江兄弟,前两天看赶尸时你胆子倒挺大的,哈哈,现在怎么就变小了,要是瞧到危险就往后退,算不上男子汉大丈夫。”
却听耶扎头人道:“不错,不错,阿山说得很好,要是瞧到危险就往后退,算不上男子汉大丈夫。”江凌峰怕的倒不是阿扑巫师,只是有些莫名其妙地怕起他来,他越这么说,两只脚就越不想向前走,大是不服地道:“如果命都丢了,还做个屁男子汉大丈夫。”
宋晚婷又道:“江凌峰,你的胆子怎么变小了,还想去完成更艰巨的任务么。”
江凌峰那里好给她讲心中很不好的预感及一些无丝毫证据的胡思,宋晚婷这句话真是抓住了他的软肋,只得笑了声道:“师姐,别认真,我是看到大家太紧张才开开玩笑。”宋晚婷哼了一声,却没有再理他。就在这时,诺芙却走上前来,轻声道:“江凌峰,说实话,我心里也很怕,只是不好出去罢了。”听到诺芙这么说,江凌峰心里倒还镇定了些,诺芙外表虽然有些刁蛮,但与她在一起,可以感觉到她心中还是很纯洁的,就和她给自己的身子一样。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大意外(1)
继续向前走,江凌峰却有意无意地挡在了宋晚婷的身前,脚步放慢,离着前面的耶孔并没有人三人有一段距离,宋晚婷哪里知道他内心的担忧,只是不停地埋怨他走得太慢,阿山本来在耶扎的身后,听到宋晚婷的埋怨,就走了回来,对江凌峰怒目而视,让他闪到一边去。
此刻洞内开始狭窄起来,只能让两三人并排而过,前面的两名猎人苏依与阿果有了同伴的教训,加倍小心,脚步也变慢了。
但是忽然又有巨响传来,前言地面上猛的弹起了一块什么东西,正撞在苏依与阿果的身上,两人甚至连惨叫之声都没有发出,而只来得及哼了一声,就一动不动了,而耶扎就紧跟在两人身后,见势不对,向地上一滚,才逃脱此厄。
江凌峰等人吓了一跳,上前几步,用火把照去,却见那是一块木板,木板之上插着无数和刚才那陷阱中一样尖利的细木桩,而苏依与阿果就被钉在了这些木桩之上,双目还惊恐的张着,但身上被木桩穿透,鲜血淋淋,已经是死了。那木板上带着泥土,显然是被人埋藏在地上的,只要有人触动机关,就会破土反弹。
此刻,江凌峰等人感觉到死亡的阴影似乎在慢慢向自己等人笼罩而来,阿山再也顾不得保持自己的英雄形象了,大声道:“不行,阿扑巫师在暗处,又早有准备,我们在这山洞里太吃亏,还是退回去算了。”
却听耶扎头人断然猛喝道:“不行,我部落里的人不能这么白白死掉,我一定要杀了阿扑巫师,你们怕,我就替你们开路, 要死,我也会死在你们前面。”
他一边说着,竟然从那木板的上方翻了过去,不一会儿,却见那木板“嘎”的一声,带着苏依和阿果的尸体向前倒去,却是耶扎头人拔出了“果腾高”斩断了后面牵引木板的绳子。
既然耶扎头人愿意带头走在前面,就连江凌峰孔雀好意思说出后退的话,七名经验丰富的猎手就这样死了,耶扎头人是没有问题,那么他就是真的勇敢,就是一个有热血讲义气的好男儿,好头人。和这样的人并肩而战,也是一咱光荣啊。
于是在耶扎头人的带领下,几人继续向前走,只是更加小心,更加谨慎了。大约又行进了五十余米。洞里的道路又宽阔起来,火光之中,却见似乎已经到了这洞的尽头,而在最底侧,好象有一个甚大的,方形的物事。耶扎头人就拿着火把走了过去,江凌峰与阿山则举着鸟铳与猎枪在后面一步一步跟着。就连宋晚婷也取出了吹箭筒,放在唇边。
耶扎头人走近了那里,火光印照着,江凌峰等人已经看得非常清楚,那是一个关猛兽的大铁笼,而铁笼之中,似乎躺着一个人,而那个人的面容虽然看不真切,但穿着黑色的巫师服,身子干瘦,竟有些象是阿扑巫师。
这一看之下,江凌峰等都吃了一惊,诺芙却“啊”了一声,然后越过几人,跑了过去,抓住了铁笼,大声道:“师父,师父,你怎么会这样,是谁把你关起来的。”
诺芙这么一叫,毫无疑问,铁笼里的那人自然是阿扑巫师了,想不到她居然弄得如此模样,那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江凌峰三人赶紧也匆匆走了过去,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然而,就在他们要靠近铁笼之时,耶扎头人忽然回过了头,然后对他们笑了起来。
宋江晚婷与阿山还以为他是在笑阿扑巫师已经被人捉住,自己一行人是虚惊了了一场,但江凌峰看到他这样的笑,心中顿时叫了一声“不好”,耶扎果然不是好人。但他还没来得及喊出来,身子就觉得一软,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地,而旁边的阿山也是一样,跌倒在了地上,却再也爬不起来,连猎枪都脱手到了一边。见到这样的情况,宋晚婷惊呼了一声,正要蹲下去扶两人,却见耶扎头人的鸟铳已经举了起来,却对准了她的脑袋。
这是宋晚婷完全不会想到的情景,顿时愣住了,道:“耶扎头人,你……你这是做什么?”江凌峰手脚虽然无力,但头脑仍然清醒,也还能张嘴说话,这时叹了一口气道:“师姐,这还用问,我们上当了,无头尸案真正的凶手就是扎,亚达只是一个无辜的替罪羊,就连诺芙……诺芙……也说了谎,我和阿山这样,只怕也是她做的手脚。”
他说了这话,忽然一阵喘息,也不是知被诺芙下了什么毒,说话也快无力了,还是心中感到了极度的失落,他实在不愿意去想诺芙是耶扎的同伙,但到了此刻,他已经猜到了八九成。诺芙此时“格格”地笑了起来,还是那么的清脆,然而听到江凌峰的耳中,却如鬼魃一般可怖。诺芙笑了一阵,才道:“江凌峰,你的确是一个聪明人,可惜……可惜……到底“可惜”什么,她却没有说出来。”
宋晚婷也极是聪慧,听到这里,也已经明白了过来,望了望躺在铁笼里的阿扑巫师,然后凝神望着诺芙,缓缓道:“诺芙姑娘,采加头人是你下“碧松蛊”杀的,对不对?”
诺芙点了点头,道:“是啊,他早该死了,不过现在这么死,大家想到的都是阿扑巫师,那是万万想不到是我的。”
宋晚婷道:“采加头人和人多才多艺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他。”
诺芙忽然咬起牙来道:“当然有仇,你知不知道云亚夫人是我什么人?”
宋晚婷摇了摇头。
诺芙道:“她就是我阿妈。”
这话一出,宋晚婷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诧的神情,就连躺在地上的江凌峰也是震惊不以,如果云亚夫人是诺芙的阿妈,那么采加头人岂不是……
但诺芙很快就回答了他疑问,道:“不过采加头人不是我阿爸,他很早以前就看上了我阿妈,但我阿妈却向往外面的世界,所以有一天她离开了扎西部落,到了汉人的一个城市,可是她很快就被一个男人骗了,怀上了我,那个男人却音迅全无,后来她接到了采加头人托人带去的信,便回到了部落,可是采回头人知道她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就逼得她打掉我,阿妈说什么都不答应,后来就求采加头人,瞒着部落里的人生下了我,然后说是云亚夫人在湖边捡的,送到了阿扑巫师的屋子。”
宋晚婷道:“那阿扑巫师对你有养育之恩,是你的师父,你为什么要害她。”
诺芙忽然大声道:“她不是我的师父,从我有记忆开始,她一不开心,对我就又打又骂,我只是她的仆人,她的奴隶,是她发泄的工具。”
宋晚婷知道练邪派蛊术的巫师长期与毒虫血腥打交道,容貌会发生很大的变化,而且心理上也会受上很大的影响,阿扑巫师自然无法象正常的长者那样充满慈爱,不由得一叹,道:“你已经杀了她么?”
诺芙道:“没有,她只是服了一种迷药,晕睡了过去,对我来说还有用,她是还有用的,就和你一样。”
宋晚婷一愣道:“我对你有用?有什么用?”
诺芙没有回答,只是忽然又笑了起来,去打开了铁笼的一道小门道:“阿笨,你把江凌峰与阿山拖到笼子里去,放心,一切我都会让你知道的。”
便见到耶扎正气凛然的一张脸露出了凶象,举着鸟铳 道:“照诺芙的话做,否则我立刻打死你。”
宋晚婷知道耶扎是扎西部落最厉害的猎手,反应极快,枪法也很准,自己稍有举动,是瞒不过他的眼睛的,当下也不抗拒,按着诺芙的吩咐,将江凌峰与阿山拖进了笼子,自己也钻了进去。
等到诺芙关上了那笼子,上了一把厚重的大锁,耶扎头人的脸上终于轻松下来,放下了枪,点亮了插在铁笼上的几枝火把,走到了诺芙的身边,一把搂着她的腰,凑过头去道:“诺芙,我们终于成功啦,来,让我亲一下。”
诺芙忽然“格格”一笑,伸手在耶扎头人的脸上一推,撒娇般地道:“你慌什么,事情还没完呢。”江凌峰侧躺在地上,完全可以看到诺芙的笑,那是一种媚笑,一种超越她年龄,很引诱男人的媚笑,这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他甚至怀疑,昨晚与自己一夜激情的诺芙,是不是这个女人,如果是,那么她的城府与伪装实在太可怕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大意外(2)
这时江凌峰轻轻地道:“师姐,你把我扶起来靠着,我有话想问诺芙。”
宋晚婷瞧了他一眼,就蹲下身,扶他靠着铁笼栅栏而坐,然后将阿山也扶在他的旁边坐了,有意无意地摸了摸他们的脉,然后低声道:“你们中的毒很浅,要不了多久就会自己恢复的。”
江凌峰却是苦笑,在这样连狮子都跑不出去的铁笼里,就算毒解了,恢复了常态又如何,他可不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劈出一掌就可以开碑裂石。
诺芙则凝视着江凌峰道:“江凌峰,我知道你最聪明,有什么话,你就问吧,我会让你死得明白。”江凌峰听她后来一句话,心中又是一寒,头脑里却越来越冷静,通过所有已知的信息来梳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张口问道:“诺芙,耶扎与阿扑巫师是不是早就有勾结,想害采加头人,是不是?”
诺芙点了点头,道:“不错,耶扎想做这个头人很久了,不过那时候采加头人还身强体壮,再活三四十年都没有问题,所以他想到了阿扑巫师。”
江凌峰忽然笑了起来道:“耶扎头人,我真是服了你,五体投地的佩服,连这一招都想得到,阿扑巫师根本不算女人,几乎和骷髅差不多了,你还能有兴致勾引她,胃口也好得过了份了吧。”
耶扎头人脸色变了变,却哼了一声道:“江凌峰,你知道什么,阿扑过去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她年轻进的容貌,就算是云亚夫人未必比得过她。只是后来她练了蛊术,终日与毒虫打交道,毒素慢慢地进入了体内,才完全改变了她的体质,前些年我和她相好时。她也不象今天这个样子。”
江凌峰听了也是一惊,忍不住望了躺在地上,还未苏醒的阿扑巫师一眼,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同情,试想一个美丽的女人变成现在这付模样,真是件很悲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