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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从服装店出来,宋晚婷没有舍得将旧衣扔掉,而是去找了一个在镇上开店的蛮王寨人,托他将衣服带回去,江凌峰本来是想让她将衣服扔掉,不过知道苗人一向清贫,而宋清濂又从来没有给宋晚婷透过底子,平时他们家的用度也是能省就省,宋晚婷知道节俭,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不过节俭虽然是一种美德,但是要办大事就不行了,江凌峰下定决心,一定要教会宋晚婷怎么花钱,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培训锻炼啊。
宋晚婷的秀发几乎直垂于臀后,这当然不符合现代女子的形象,于是江凌峰又带她找到了镇里最好的一个理发店,他本来是想让那理发的师傅给宋晚婷剪短发的,不过看到她那黑如亮漆,柔如流水的长发,心中也大为不忍,便让师傅给宋晚婷剪了一个披肩发。
等到头发剪完,宋晚婷站了起来,江凌峰顿时暗地里喝了一声彩。
那个带着几分乡土气息的苗家姑娘已经不见了,此时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全部现代装束的极品美女,乌发柔顺的及于细地颈后。细腻的肌肤白里透红,乌黑的眼眸净如清泉,秀眉不描而黛,睫毛不戴自长,琼鼻高挺,樱唇红润,一张极其标准的瓜子脸儿。她的身材本就高挑婀娜,虽然穿着廉价地休闲服,却显出了大家闺秀的气派。
江凌峰有心想挑一挑宋晚婷地毛病,但他实在挑不出来,也许小说里形容的什么“倾国倾城”、“绝色美女”,也不过这个样子吧。
江凌峰的心在跳,不过也意识到,宋晚婷太过漂亮,也许会为今后的行动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鲜花过于香美,蜜蜂蝴蝶之类的就必然翩翩云集,而宋晚婷性格真纯,容易受骗,自己就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做一个护花使者了。
那理发的师傅不过四十来岁,宋晚婷到镇上地机会不多,过去并没有见过,此时也有些呆了。好生羡慕地望着江凌峰道:“小兄弟,你的女朋友真漂亮,这次到苗乡来,你算是拣着珍宝了。”
宋晚婷看着镜子,也很喜欢自己此时的形象,但听理发的师傅这么一说,知道他一定误会自己就像许多苗家姑娘一样,看上了到这里游玩的汉人,然后跟他回去,雪白地脸上顿时布满了红霞,连连摇手道:“不,不,我……我不是他的女……女朋友。”
那理发的师傅听了,顿时兴灾乐祸地望了江凌峰一眼,似乎在说:“我说嘛,你小子长得虽然也不错,但也配不上这位姑娘啊。”
江凌峰看懂了他的眼神,自尊心大受打击,也想给宋晚婷上一堂市场学,便对宋晚婷悄悄地道:“师姐,你信不信,我们理了发不仅可以不要钱,还能赚一笔。”
宋晚婷自然不信,把他拉到一边,狠狠的瞪着他道:“江坏蛋,你是不是又想打什么坏主意了,告诉你,要跟我在一起,就不许你骗人。”
江凌峰哈哈一笑,道:“师姐,不是骗人,而是公平交易,你看着就好了。”
他说了这话,就走到了那理发的师傅前面,一伸手道:“拿来。”
那理发师傅愣了愣,道:“什么拿来?”
江凌峰道:“我师姐剪下来的头发,刚才我见到你放到里屋去了。”
理发师傅的脸色顿时不对了,道:“什么头发,我们这里都不会给别人头发的。”
宋晚婷这时也走了过来,拉着江凌峰的胳膊道:“江凌峰,那头发已经剪下来了,拿来做什么,快给钱给人家。”
江凌峰笑道:“别的苗家姑娘不要,那是因为她们纯朴,没见过世面,有我在就不行了,便宜不能让人家占得太大。”
那理发师傅见着不对,连忙道:“好好,算我倒霉,不要你们理发的钱行了吧。”
江凌峰却道:“错错错,我师姐的头发又黑又长,碰上她,你不是倒霉,而是发财,看在我师姐心肠好的面上,不和你计较太多,一口价,两百元,你还一次价,就加一百。”
要知道,女人的长发的确是可以卖钱的,而且宋晚婷自幼修习青春常驻的“本命蛊”,那头发更是又顺又滑,油光可鉴,乃是发质中的绝品,卖给一些做毛制口的工厂,少说也能有一千,江凌峰也不知行情,而且只是想给宋晚婷上课,报得也不高。
这理发师傅靠卖苗家姑娘的头发可说是大发横财,不想遇到江凌峰这么一个明白人,生怕他再涨价,赶紧道:“行,行,小兄弟,不说了,两百就两百,咱们交个朋友。”
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了钱,却拿了四百交到江凌峰的手上,拍了拍他的肩,很亲热的道:“小兄弟,我看你也不是这里的人,过不了多久就要回去了吧,唉,现在混口饭吃也不容易,你体谅体谅。”
江凌峰知道他是怕自己出去多嘴,从此坏了他的生财之道,多两百元,算是收买自己。
当下他哈哈一笑,接过了钱,向着那理发师傅挤了挤眼,表示明白,这才带着宋晚婷出去,那理发师傅连忙很热情的把他们送出了门口,不过“有空再来”之类的话是不敢说出口的。
出了店门,见到江凌峰洋洋得意的晃着手中的四百元,宋晚婷也有些目瞪口呆,不过这的确是那理发师傅心甘情愿拿的,她也无话可说。
江凌峰自然要借机教育她,道:“师姐,这就叫做生意,你情我愿,大家都不吃亏,咱们一路上有机会,看看能不能顺便发财。”
这话他倒是说的真的,他并没有忘记父母辛辛苦苦创建的那个外贸公司,也并没有忘记自己在灵堂前对那赵志海许下的还他五百万的诺言,到了国外,大可以看看有什么合适的项目,这叫做公私兼顾,他也不介意挪用公款来重建父母的公司。
坐车从小镇到五十里外的县城,宋晚婷从来没有坐不定期这么久的车,不停的看着窗外,显得有些兴奋好奇。
江凌峰大是可怜她,不过自从看到宋晚婷露了一手开锁的绝技,江凌峰就有些明白为什么了,宋清濂一定从儿子的失踪意识到了什么,所以他自己去学了许多杂乱实用的东西,然后再全力打造孙女,甚至很少给她自由玩耍的时间,但他也知道孙女要独立去完成这个任务是不可能的,所以要给她找一个有过一定经历,而且知道随机应变的搭档,这就叫做男主外,女主内,相互弥补配合,增加任务完成的机率。
由于宋清濂再三叮嘱路上不要耽搁,虽然到了县城之后已经入夜,但江凌峰和宋晚婷下车后只在车站里的小饭馆匆匆吃了一碗米线,就重新买了去省城长沙的夜班车票。
等上了车,两人顿时傻眼了,原来这是一辆长途的卧铺车。
这种卧铺车都是上下的双人卧铺,平时一般是安排男人与女人分别同铺的,但是有时候人太多,又不好分配就没有办法了,所以陌生男女同铺的事并不少见,不过也增加了犯罪的机率,江凌峰就看过好几次报道说车上的女人被陌生男人强奸。
他们的票买得晚了,此时车里几乎都躺满了人,但绝大多数都是男人,就算有男女同铺的,看来也是夫妻或者男女朋友关系。而江凌峰与宋晚婷的,正是后面靠左的一个上铺。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外面的世界(1) 作者:金庸隐徒风笑天
宋晚婷从来没有坐过这样的卧铺车,更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局面发生,顿时慌张起来,道:“这……江凌峰,这怎么办?”
江凌峰知道两人在一起,就不可避免的有些尴尬事发生,不过他对宋晚婷心存纯洁,也不多想,便道:“没关系,师姐,你睡里面,我离你远些就是。”
虽然是这样的情况,但想着要和江凌峰同睡一铺,宋晚婷心理上还是无法接受,顿时犹豫不前,但前面的司机却不耐烦的摧道:“快上铺,快上铺,开车了。”
他说了这话,已经启动了马达。
宋晚婷没有法子,只好走了过去,却又面临了一个问题,既然到上铺,就要脱鞋子,可是又不知道放在哪里,正无措之时,江凌峰已经从旁边取了一个胶袋来,递到她的手上道:“师姐,你就放进去吧。”
宋晚婷只好拿起来,脱下鞋子,放了进去,跟着爬到上铺,到最里侧躺下,还好那铺盖不算太脏,宋晚婷就拿来靠在身后。
江凌峰此时也爬了上去,还没有躺好,就听到身边的宋晚婷恶狠狠的道:“江凌峰,我警告你,离我远些,不许碰着我,否则要你好看。”
江凌峰只好苦笑,要知道这县城到省城长沙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其中有一些崎岖的山路,就免不了颠簸,这卧铺并不宽,彼此间实在避免不了碰撞,但此时他只好点头。
这时候车子已经缓缓驶出了车站,然后加快速度向县城外面去,前面铺上的一个男人显然发现了美丽的宋晚婷,不时有意无意向后面望来,似乎还在深深吸气。
爱美之心人皆有知,而且这样的县城粗俗的男人实在太多了,也无法去一个个的喝叱。而且江凌峰也知道他吸什么,在宋晚婷身上,永远有一种奇特的极为沁人心脾地清香味儿,但绝不是什么脂粉的味道,而是从她滑腻地皮肤里透出来的,那些脚臭、汗臭都在这香气中消弥了。江凌峰怀疑是她练了那“本命蛊”的缘故。
他悄悄的瞥了一眼宋晚婷,见她的脸上有些慌张,更有些委屈,心中也是一叹。宋晚婷过去在苗寨的青山绿水之中的确像个出尘的小仙女儿,不过要到外面地世界来,那就讲究不了太多了。而且一路之上,不知还要发生什么样地事,现在让她有些心理准备也好。
汽车行驶了两个小时,夜,渐渐的越来越深沉了,车子里已经传来了男人们此起彼伏的鼾声。不过宋晚婷与江凌峰都没有睡,此时已经开始在山路上前行,两人前的碰触已经无法避免,宋晚婷倒也不是不讲理的女孩子,知道江凌峰不是故意地,并没有像她刚才说的那样要江凌峰好看。不过江凌峰感觉得出来,她的身子绷得很紧,自己只要碰一下,她就要赶快缩到一边,搞得江凌峰也很紧张,尽量向外面睡,实在不敢放松睡觉。要知道万一睡着了,他滚到宋晚婷那里贴着了怎么办,这时他才知道,为什么有些女人会被强奸,那是因为女人都很懦弱胆小,被旁边地男人拿着刀什么的一威胁,就不敢大声尖叫反抗了。而这样的夜里,大家都在睡觉,车子又在颠簸晃动,是很难会有人发现的,唉,这样的车实在有些落后,恐怕只有像中国、印度这样的人口大国才有了。
不过没坚持多久,江凌峰就在宋晚婷发出的清香中昏昏沉沉的睡熟了。
这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江凌峰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换了睡姿,占了大半个铺的位置,而宋晚婷就可怜巴巴的侧着身子紧贴在车子窗边,两人中间,却隔着一条被子。
江凌峰顿时不好意思进来,翻身而起,移到一边,摸了摸头道:“师姐,我睡过来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宋晚婷这才动了动身子,淡淡的道:“算了,我身子瘦,占不了多大的位置。”
江凌峰知道是她不想影响自己睡觉,心中忽然一阵温暖,宋晚婷虽然表面对自己很凶,但骨子里却是一个温柔体贴,很能够让人的姑娘,难得,难得啊。
要是过去的江凌峰,对这样的好姑娘那是一定要展开强烈追求的,但自从经历了冯玉晴之事,他已经暂时对男女之情失去了兴趣。更何况的是,他现在心里只有父母的血案之迷,其余的事不愿去想。而且就算自己去追求宋晚婷,只怕也要碰一鼻子的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