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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非为感叹,如果她没穿越,能和这样一个男人在一起生活,就算放在家里当摆设,她也挺愿意养着他,因为实在是太养眼了,甚至有种看到这样的美人眼睛和心灵都被清洗了一遍的神奇感觉。
颜非为没猜错的话,昨天那场花轿事故中,她的轿子和另外一顶弄混了,嫁给范三的是另外一个新娘。
“不记得吗?那你还认识我吗?”颜非为手指搭在古玉昭的手腕上,试图从这微弱诡异的脉搏中诊断出蛛丝马迹,但她注定要失望了。
古玉昭迟疑的摇摇头,目光落在颜非为给自己把脉的手上,干净、白嫩,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而他记忆中的那双手和他曾经的一样,都是惯于劳作,布满了茧子的粗糙,而那样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懂得把脉。
不是她。
祁莲白的的填房居然和那个贱人长了张一样的脸。
而他的身体有些不对劲,普通的大夫不能去看,这个女人,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为夫……要如何称呼娘子?”古玉昭脸上带着几分尴尬,轻声询问颜非为,目光柔软,睫毛颤动,唇边扬着一抹恬淡羞涩的微笑,始终带着病容的容貌因为这个浅淡的几乎看不到的笑笑容一下子鲜活起来。
颜非为觉得自己有些理解为美人一笑冲冠一怒刀山火海在所不惜的汉子们了。
“非非。”为她的自持冷静鼓掌,“你还记得什么?知道自己是谁吗?”
非非……古玉昭默念了一遍这两个字,知道自己“失忆”的前提下依然不告诉自己完整的名字,
警惕心如此重,她真的是祁莲白的继室吗?
他摇摇头:“我只记得自己和楚儿……头好疼。”
他难受的按着太阳穴,颜非为急忙阻止他:“没关系,想不起来就别勉强了。”
“抱歉,我……我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古玉昭愧疚的对颜非为说道,“我以为你知道,毕竟……非非是我的妻子。”
颜非为怀疑是自己昨天晚上把他刺激的发病,结果导致失忆……至于什么病,呃,她不知道,太不科学了,如果依靠现代社会高科技的仪器设备或许还能解开其中的秘密。
对于古玉昭理所当然的把自己当做妻子看待的态度,心知肚明自个儿西贝货身份的颜非为心虚气弱,但对方的真新娘子,要是她没猜错,咳,大概和范三早成好事了。
美人身体的柔弱程度她已经充分领教到了,坦诚不会改变也不能弥补,相反,很可能让眼前这个柔弱的男人被阎王拉去喝茶……所以,她已经决定将错就错,就这么着吧。
“我只负责上花轿,你没掀开我的盖头之前我对你一无所知。”
说谎?古玉昭玩味的想,她究竟是谁,祁莲白不可能娶一个被逼着嫁给他的女人,昨天晚上她被绳子绑着,自己也没掀她的盖头。
古玉昭神色黯然,苦笑:“我这个身子,本来就不中用,现在又失去了记忆,更是形同废人,只是委屈了非非。”
颜非为看不得他这个样子,但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心里叹气,她长这么大还没哪个男生能得到她今天这样十足的耐心和温柔的对待,偏偏她还一点都不觉得厌烦,感情上挺愿意为这个男人做些什么。
“你不要妄自菲薄,我不觉得委屈,你身体不好,而我正好是个大夫,我没觉得委屈,相反,我认为我们两个在一起挺合适的,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你刚刚说还记得自己和楚儿什么?名字吗?”
“嗯。”古玉昭难为情的低下头,祁楚音抱着他的胳膊呼呼大睡,他们两个说了许久的话也没吵醒他,昨天晚上陪颜非为四处溜达真是把他累坏了。
古玉昭抚摸着祁楚音的脑袋,抬眼冲颜非为温柔一笑,“这是楚儿,祁楚音,我叫祁莲白……非非,可以唤为夫莲白。”
颜非为不淡定的脸红了,她貌似镇定的颔首:“莲白……”顿了一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真诚的补充一句,“你长得很好看,笑起来更好看。”
古玉昭眼角抽了抽,居然被调戏了……
对方会娇羞脸红春心萌动投怀送抱死心塌地甚至无动于衷,全部都是古玉昭预料过的在他有意勾引诱惑对方之后可能出现的效果,唯独不包括被反调戏。
古玉昭怔了怔,脸居然慢慢的红了,显得有些无措,片刻之后才生硬明显的转移话题:“你、你饿不饿?”
真是太容易害羞了,颜非为眼中划过一丝笑意,视线从古玉昭脸上移开,看着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射进来的阳光,太阳都已经升起来了,早该起床了。
“是有点饿了。”颜非为看了看祁楚音,“他睡的还真死。”
“那……我去做饭。”古玉昭把祁楚音的手从自己胳膊身上拿开,他和颜非为两个身上穿着的都还是昨天的喜服,他正要把衣服换下来的时候,猛然想起房间里还有个女子正看着自己,对于身后的两道毫不遮掩的赤|裸目光,古玉昭倒是无所谓,但按照“祁莲白”的性子,怎么也得羞涩忸怩一下。
他勾勾唇,都说男子风流薄幸,他到觉得这个女人也不遑多让,如果不是被祁莲白的样貌迷住,就凭祁莲白这具柔弱的风吹就倒的身子骨以及祁楚音这个小拖油瓶,又怎么会明知道自己不是祁莲白要娶的继室还要将错就错的留下来。
不过除此之外,她必然和自己一样,也有别的图谋。
静观其变,他倒要看一看这个女人想耍什么花招,不过在查清楚她的图谋之前,他正好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这些念头在他脑子里闪过只有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他眼珠转动,打着什么坏主意,然而不等他深想,让他恼火的眩晕感再次袭来,古玉昭扶着额头心中恼怒不已,究竟是自己夺舍的问题还是祁莲白本身的问题!
可他越是恼怒,头晕的就越厉害,甚至眼前阵阵发黑,当他明白自己不能思虑过深也不能发怒,
想要平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颜非为其实没有偷窥他换衣服的意思,她只是在为古玉昭脱口而出的那句“我去做饭”震惊,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主动温柔又贴心,除了身体真心病弱之外,这样的男人好的绝种了吧?
她一直盯着古玉昭的背影持续惊讶中,看到对方身体摇晃起来的时候就知道不好,想也没想的从床上跳下去,光着脚冲过去,张开双臂,古玉昭脸色惨白,堪堪倒在颜非为的怀里。
5、身为一个出卖色相的鬼畜
“你和祁楚音两个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颜非为扶着古玉昭躺在床上,祁楚音已经被他们的动静弄醒了,听到自己的名字,一脸呆滞的茫然。
“爹爹。”他挪到古玉昭身边,见到古玉昭闭着眼睛,于是把小手搭在他的额头上,古玉昭睁开眼,视线转向祁楚音。
他现在心里厌烦至极,偏偏还要保持心平气静,不能发作,演戏给颜非为看已经够了,祁莲白的儿子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不屑应付,这一眼可谓淡漠至极,随后感觉到额头上软呼呼的小手颤了一下,接着缓缓的离开了自己的额头,黑亮的圆眼睛露出茫然的生疏和显而易见的受伤。
古玉昭心中烦乱更甚,索性闭上眼睛,慢慢的调整呼吸,直到内心和头脑完全冷静下来。
这才是他,古玉昭不动声色的想,既然已经夺舍,就要用尽一切方法活下来,古亭枫潘十娘这两个贱人就容许他们再逍遥一段时日,自称非非和潘十娘相貌相同的女人,想让她长久的就留在自己身边,为我所用,祁莲白的皮相……或许祁楚音都有些用处。
颜非为在为古玉昭断脉,依旧没发觉古玉昭和祁楚音之间的怪异,从这一方面来说,她有点迟钝……颜非为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一脸的困惑不解。
古玉昭忐忑不安的问:“非非,我是不是……病情恶化了?”
颜非为仿佛没有听到,手指搭着他的手腕,凝眉沉思,静默不不语。
第一次被无视个彻底的古玉昭有种表情感情演戏被浪费的不爽,他在心里默默地记了颜非为一笔,就冲这张和潘十娘一样的脸他也该在解决完仇人之后好好招待她,哼。
颜非为打了个喷嚏,莫名其妙的感到有些冷嗖嗖的。她不在意的吸了下鼻子,对上担忧的望着自己的古玉昭,心里一暖,感动道:“我没事,你别担心。”
“……”表达对自己身体担忧正要开口询问自己病情的古玉昭。
他眉宇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愁,颜非为知道这是因为他身体的缘故,可即使如此,他的笑容还是那样的的温柔,不带一丝的勉强:“非非没事就好。”
就是这样才更让人为他难过,颜非为心里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忍和怜惜,哎,上天体现它公平的方式未免太让人无奈,好人和美人怎么都这样命运多舛又薄命,真是可怜。
“莲白,我刚刚给你诊脉,发现你的脉搏好像正在变强,尽管仍然比正常人的微弱很多,不过至少我已经能诊断出你的脉象了,这是好事。”颜非为露出有把握的自信笑容,“意思就是说,你的身体,有好转的可能,交给我了,你死不了。”
古玉昭苦笑:“非非安慰人的方式……”
颜非为挑眉,自信的一笑:“不信没关系,听我的话就对了。”
一个女人而已,就算懂些医术又如何?这般嚣张真是让他讨厌,尤其是这样的笑容出现在这张脸上,实在刺眼。
古玉昭面上带笑,心里对自己如今废人一样,还得出卖色相(脑补太多了)来博取这个与仇人相貌相同的女人的帮助暗恨不已,他何曾这般窝囊憋屈过?潘十娘古亭枫,我今日所得,他日必当百倍奉还。
头又晕了……冷静,深呼吸。
他平静下来,抬眼注视着颜非为,还有你……非非,他笑容越发温柔,长得和潘十娘一样他一点都不介意(鬼才信),错在真敢当他是男、宠!
古玉昭不声不响心平气和的又给颜非为记了一笔账。
颜非为见他只是浅笑着,心道,他一定看过了太多的大夫,失望的次数也不少,所以对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抱希望,毕竟谁也没有和他一样,犯起病来来心跳都没有。
如果不是现在已经能够诊断出他的脉搏,恐怕连颜非为也会以为他将不久于世。
语言总是苍白的,颜非为习惯用行动来让怀疑她的人们哑口无言。
“保持心平气和,不要思虑过多,开心点。”颜非为笑着叮嘱古玉昭,“也没必要一直躺床上休息,你只是娇……呃体弱。”娇弱不是病,“你的身体能变得强壮起来。”
“嗯,我相信你,非非。”或许是颜非为的鼓励真的起到了作用,颜非为高兴的发现“祁莲白”眉间的郁气化开了,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的笑脸看了一会儿,直到对方开始有脸红的迹象,她才心满意足的移开视线,感叹美人果真是美人,真正养眼,她的心情都因为这个笑容变得更好了。
“你和祁楚音慢慢洗漱,我去做饭。”她说完,低头安静的看着古玉昭,古玉昭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询问自己的意见。
古玉昭压下那股怪异和不适应感,点点头,柔声道:“麻烦非非了。”
“你太客气了。”颜非为温和的表达了自己真心实意的不满,“你这种明显是温和型的,一般来说会有思虑重城府深顾忌多的特点,也许还腹黑。”她自以为幽默的开玩笑,但古玉昭眼里却是意有所指的深不可测,“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难以捉摸。
颜非为顿了一下,目光里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若有所思的说道,“你看起来挺平和的一个人,就算因为自己的病情心里难过了一些,也没到晕倒的地步,但你晕眩的频率有点多……”
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