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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杨信也像村民们一样,傻笑。缠月仪式很快结束了,看着村民各自回去,杨信也心满意足地朝自己住处晃去,今天玩得很开心,不过也有点累了,杨信半闭看眼睛,一头倒在床上,就要呼呼大睡。“嗯?”碰到什么东西,仔细摸摸居然是一个女人的身体,“吓”杨从急忙窜了起来,床上正躺着梅子,和一个看不见面目的陌生女子。“怎么回事?”杨信问道。陌生女子道:“我知道先生是误会了,这缠月节本是我族男女互相表达爱慕的仪式。若是不愿意,被缠方不动,另一方也不会把人强打拉出。没想到我们一时不慎,却被先生拉了出去,倒显出我们对先生也有意了,我知道先生是无心,不过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了。我因身为萨满,自幼脸上被药物画下符咒,修身不退,还望先生不要嫌弃。”杨信一呆,这回可真是一拉拉出大姑娘来了。正要解释什么,萨满已道:“我知道先生无心,不过事已至此,如果先生不肯,我等只有一死,冼刷污辱。”其实这是萨满的私心,她以二十岁的年纪承担族中事务,已经快要崩溃了。这杨信是非常人,只要他能留下,不但自己可以解脱,而且村人日后的生活也无虑了。
若是杨信还能使用读心术,这点把戏自然难不住他,不过现在却没办法识破萨满的私心,正自犹豫,那萨满已经掏出把匕首向自己身上扎去。杨信一惊,急忙挡住。其实杨信倒不是娇情,梅子温柔可人,这萨满虽然满脸纹理,自己却可以看出面目的,这样有名的女子也不委曲自己,自己在这三年呢,那玛丽老和自己闹别扭,找个伴也不错。不过自己终是要离开的,到时岂不是让自己为难,这会见萨满如此一来,也下定决心,反正还有两次逆天改命的机会,带几个人回去也没什么……
……
激情过后,梅子沉沉睡去,杨信楼着萨满问道:“为什么你要在脸上画上这些东西?”萨满道:“我家世代,女孩子生得太过娇柔,实在不适合担任巫师。到我太祖母那一代,家中再无男丁,不得已在脸上用药物画出符纹,渐渐就成了一种习惯,而且这也是洗不掉的。”杨信想了想:“我想办法帮你把脸上的洗去如何?”萨满道:“还是不要了,祭神时候要画成这样。要是哪一次画错就糟了。”杨信思量一下:“没事,我有办法。”抱着萨满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看到杨信,纷纷向他道贺,梅子羞得躲在屋里不敢见人,玛丽更是鄙弃杨信,认为他贪花好色,喜新厌旧。杨信看了逗她道:“老婆,我们何时圆房啊?”那玛丽瞪他一眼转身离去。临走还拉走了云彩,留下杨信一人在嘀咕:“自己走还拉走我小老婆,该死得鸿钧,居然把这么大的麻烦丢给我。”那玛丽是白翼族圣女,最看不惯杨信这等人,所以对杨信一向不假词色。
自语一阵,杨信想起答应萨满的事。一个人跑去作坊,巴图和一个叫风的女子正在那里教一些新人,看到杨信进来,待打招呼,杨信示意噤声,自去找了块泣血木,在墙角雕刻起来。说来这也是异数,杨信的师傅轩辕星对艺术这东西可谓一向不屑一顾,因为他太理智了,在他看来,艺术就是一种能给人最和谐感觉的组合方式。
正文 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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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信却要比师傅多情,对这些东西很兴趣。这会三刀两刀,一个面具已经做了出来,抬头一看,众人都围在他身边。原来刚才众人发现杨信,被杨信的娴熟的刀功吸引,不自觉地围拢了过来,这时那叫风的女孩美美地说:“长老,我们什么时候能像你一样啊?”杨信呵呵一笑:“好好练,很快地。”摸摸她的头,起身走了。风抚着被杨信摸过得地方,呆在那里,杨信拿着面具去找萨满,
这时候萨满正在冥想,见他进来,还拿着东西,温柔地把杨信让到椅子上,“这是什么?”杨信把面具一举。“你看,像不像。”萨满看了看:“像是很像,不过颜色不对啊。”杨信道:“那容易,现在你该把脸上的洗掉了吧。”哪有女子不爱美,以前那是因为经常求神问卜,画了又擦,要是错了可就罪过,而且也没法洗掉。现在有了办法,萨满也不再坚持,洗去脸上药物的萨满漂亮极了,绝不逊于玛丽。不同的是玛丽是那种西方美,萨满却是典型东方美人。顾不得称赞萨满的姿色,杨信忙把面具浸到洗下的药水中,终于那本来红色的面具变成了黑色。
“成了。”杨信高兴地说:“真是太神奇了”萨满惊叹地带上面具,解决了面具的问题,放下心事的两人开始说笑。有人来找萨满和杨信:“长老,萨满大人。外面有一个身称金中的人求见。”“金中?”杨信一愣,“我不见他,不见。”萨满可不似杨信这等怠慢客人,忙道:“请他进来。”来得正是当日在集市上买走杨信那把椅子的豪城商人,不知怎么居然找到此地。“先生,金中有礼了。”一揖到地。萨满温柔地问道:“客人远道而来,有什么事呢?”那金中道:“当日得到先生的作品,回去后我家主人爱不释手,想求先生再配成一套。”“没空。”以前那是无聊,而且也没办法,自己的房里总不能太寒酸。现在有了两个老婆,不三个,云彩反正跑不了,谁还高兴干那个。金中听了,立刻苦了脸哀求道:“求先生务必帮忙,我愿不惜一切代价。”杨信一向不缺钱,哪管他哀求,不高兴就是不高兴,转身就走。那金中软瘫在地。
萨满有些奇怪,买不到东西何必这样?问道:“请问客人为何如此?”
第三十六章 图穷匕现那金中好似抓到救命的稻草,跪下对萨满连连磕头:“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萨满大奇:“不至于这么严重吧。”金中惨然道:“实不相瞒,我也是做家具买卖得商人。那天我得了这位先生的作品,带回豪城炫耀,吹嘘是自己作坊的产品,谁想到被出京游玩得王子看见,要求送一套去宫中。万不得已,我才来此相求。”萨满脸色郁结:“王子要的东西,到时交不出,恐怕……”
金中道:“谁说不是,还请一定帮忙。”萨满有些为难,“可是我也劝不动他啊。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对那金中耳语儿句,金中大喜,连连点头。
以后几天,杨信到那,金中跟到哪,就是和梅子亲热,那金中也在门外站着,一句话也不说,搞得杨信不厌其烦,终于忍无可忍:“好,我答应你。不过有条件!”金中只怕杨信不肯,哪管有什么条件,一口答应下来。
“第一,一万母币;第二,为了表示诚意,你按我说得,亲身去砍来。”算是回报金中这几天给自己添的麻烦,搞得自己想找云彩都没找成。金中生怕杨信反悔,立刻让人拿来一万母币,杨信看也不看,往床下一扔。拿出一张纸:“去,照着砍来,告诉你,要是有人帮你,一切免谈。”金中唯唯诺诺接过来,扛着把斧头就朝外跑,杨信故意整他,冤枉,单子上有一半都是不必的,而且那是按五套的用量设计的。
“终于清静了,估计怎么着也得三天吧。”杨信自语,又恨起萨满胳膊肘往外拐。决定去找她的麻烦,到了神殿,萨满知他要来,满脸陪笑,殷勤万分,搞得杨信硬是发作不得。萨满这才道:“那金中虽不该说谎,不过事关他一家大小的性命。”杨信也不是真的生气,萨满一再保证只此一次,杨信也就不再追究了。那金中却给了杨信一个“惊喜”,两天就准备好了一切,原来这金中竟也是木匠出身。没奈何,杨信找来巴图等人,指挥他们开始加工泣血木,费了三天时间,才将所有泣血木用完,金中等在外面焦急万分,终于杨信在里面道:“接着了。”“嗖”一张椅子,又是一张,再来一张,最后是“咯”一张大桌子,金中等人忙得不亦乐乎,宁可自己作肉垫,也不能砸坏家当啊,靠它救命呢!
看着金中小心轻放地搬着东西离去,杨信指着另外四套桌椅和五件梳妆台道:“送一套桌椅给大长老,一个梳妆台给梅子。对于神殿也送套桌椅过去。梳妆台嘛,也送件过去吧。还有两套桌椅和三件梳妆台,村里有人要就拿去吧,隔些日子拿套去卖,不要一起拿出去,那样就不值钱了。”交代完这些,杨信丢下众人又溜了。
现在梅子和萨满搬来和杨信同住,云彩被玛丽抢着不放,想想就生气,这玛丽别和以前的月影一样吧?可别把云彩带坏了。懒得再去想,混混沌沌又过了几日,和两女的感情更似蜜里调油,那日余下的桌椅和梳妆台。梳妆台杨信刚走就被几个女徒弟分了。那些桌椅,男人家实在用不上,都被拿去集市上卖了。每套七千母币,虽不及金中的,出手也算不错了。
不过由于红石村最近的表现,也引来了盗贼的注意,要知道,红石村本就少男丁,以前是常来抢女人,现在有钱当然更完美了,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红石村如今已经不是吴下阿蒙了。碰到杨信,最多吃点苦头,那玛丽对这些欺压女子的匪类可没那么客气,正在盗贼满怀希望地往红石村去时,却没想到灾难已经对他们悄悄招手了。连续几日,红石村附近出现了一些陌生人探头探脑,明显分为两帮。这些人当然就是派出的探子了。不过说也奇怪,这两帮人都从数十个相貌各异,老少不一的人口中得到了详细的村庄资料。“那粉红房子里的人最有钱,村里最美的女人住在一栋养着七色兽的石楼里。”,不用说这是杨信利用他的幻化术搞出来得,这会始作俑者正在屋里偷乐。“今晚有的玩了,玛丽也甭想睡觉了。”杨信忽然觉得太阳为什么落得这么慢了。
在他殷切的期盼中,天终于黑了,两帮人也开始分散行动。一帮人劫财,一帮人劫色,得手之后立刻离开,再均分所得。其中一伙人首先向着那栋粉红的小楼而去。“嗯,这房子最华丽,屋主也肯定最有钱。”这群人的首领杜平暗自寻思。带人摸到红楼附近,没有任何异常。“好你们两个先进去。”杜平吩咐两个喽罗,两人趁着夜色走近房子。奇怪,房门居然没锁,悄悄从前门进去,屋中一片漆黑,两个喽罗壮着胆子走了进去。杜平在外面等啊等,什么动静也没有。“再进去两个。”……杜平已经派进去了至少五拔人,一次比一次多。这时那大开的门,黑漆漆的,像一张怪兽的口。十几个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被它吞食,连一点骨头都没吐出来。杜平的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了,可是这么退去又实在不甘心,壮壮胆子,看看自己身后还有近百人,拼了。
带上剩下的手下,杜平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杨信的住处。楼中还是一片漆黑,全无一点声息,静得让人害怕,刚才进来得人也找不到一丝痕迹,人呢?活生生的十几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和杜平一起进来得已经从各处查探完回来。“没有,刚才进来得弟兄一个也没找到。”“再找。”杜平咬牙道,十几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就这么飞上天。这回经过一番仔细地搜索,倒是找到了,先前进来得人居然一个个都窝在床底呼呼大睡,杜平这个气啊。“混蛋,起来,你们怎么回事?”那些喽罗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到杜平怒气冲冲得脸由远而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