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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如此说来,如若没有猜错,四方山庄就是八皇子的其中一股势力,而山水宫则就是四皇子的势力,甚至南风秋也是四皇子的人。看来,在武林的势力,四皇子是绝不想输给八皇子的,故而才会做了两手准备。
不过,这样看来,当年公西棠让子璞买凶杀人,也只不过是个中间人,真正的背后之人应该是八皇子。那么,此事究竟应不应该让苏洲白知道呢,这是端木错在想的。
想了一会,端木错觉得还是暂时瞒着苏洲白比较好,有些事情还是不让他知道为好,或许这样才能在一起。
“错儿,你带回来的公子,就是你要的那人?”端木华见着儿子若有所思,便随口问问。
端木错也没有掩饰,道了声“是”,就静静等着父亲说话,只不过端木华也没有说什么,叫他先回去歇息。
从父亲书房出来,边走边想,事情似乎一下子就清晰起来了。
花月让苏洲白盗取各门派秘籍是用来日后要挟各门派倒向四皇子的。而花月又让苏洲白到四方城中来,又派冉易来行刺公西棠,让本寻仇心切的苏洲白从冉易身上找线索。又让冉易向苏洲白表露山水宫身份,博取苏洲白信任。在武林大会前期,冉易告诉苏洲白,当年买凶之人有了眉目,就把苏洲白引到百星城。苏洲白最后也成为了指证公西棠买凶的证人。武林大会,众多门派倒戈相向,公西棠也不再是往日的武林大侠,四皇子在武林的势力更加巩固了。
端木错站在苏洲白房外,想他或许在安睡……
☆、风波最后(上)
作者有话要说:要完结了 下一节 就收场了
院子里不少花都开了,颜色很多,让人看的甚是喜欢。今天天朗气清,春风拂面,选择出来走走是不错的打算。
“少主,少主!”子诚匆匆忙忙地过来,还没等公西颜问话,就大喘一口气接着说,“庄主他醒了!”
什么,爹醒了!不对,还不到一个月,怎么会自己就醒了?这其中必定有问题。
“通知大哥了吗?”
“正是少庄主叫小的来通知少主的。”
说完话,公西颜就迈着大步去到公西棠的居室,子诚在后边跟着。等公西颜到父亲卧室的时候,大夫正在诊断,公西昊在外屋坐着等。
“大哥,这究竟怎么回事?”
“我也觉得此事蹊跷,我经过附近听到有声响,就进来瞧瞧,爹居然就醒了。”
在外屋等了一会,大夫才出来。大夫说,老庄主体内的黑无常药性已经被解除了,而令人不解的是,老庄主的身子也全然恢复了,只要再修养一日,便可以下床走动了。
按照常理认知,这该是一个好消息,可是谁都没有在公西昊和公西颜脸上看到一丝的喜悦。
“子诚,你领大夫去诊金。”说着,就和大哥一起进去见父亲。
进到里屋,见到公西棠躺在床上,面色已经恢复,见到两个儿子进来,边唤他们来到床边。
“昊儿,颜儿,四方山庄或要经历一场大劫。”
此时的公西昊和公西颜都知道父亲所说的大劫所指何事,照现在的情形看来,无论是朝中好事武林,都弥漫着无影的硝烟。一旦这场变数开始,四方山庄很难置之度外。
“八皇子前几日已经派人来信了。”
似乎已经料到自己昏迷期间会发生有不少事情,公西棠表现得极为平静,毕竟年少就开开始闯荡武林,江湖虽说没有谁真的看得透,但多少也能后察觉到那些细微的风吹草动。
“颜儿,扶我起来。”公西颜上去扶着父亲起身靠着。
“这次武林大会,应该不顺利吧。”
公西棠的语气很平静,似乎只是一种随意的说话,对于结果好像也是清楚的。公西颜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父亲。
“这都是预料中的事情,那一日山水宫人来,我就知道,该来的终究要来。”公西棠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边上的公西昊和公西颜也安安静静地站着。
听人传公西棠已经苏醒过来了,苏洲白在端木府有些坐不住了。端木错深知苏洲白一直想着上四方山庄找公西棠要个说法,公西棠昏迷着,也就暂时堵住了苏洲白这样的念想,这下好,公西棠苏醒过来了。
仔细想想,苏洲白拖着带病的身子,来到四方城,终究还是为了找寻仇人线索。被人一步一步诱导,最后也终于找着了。这背后的大仇人却是不寻常的人物,如若苏洲白真要手刃背后元凶,恐怕要以身犯险。
可,有些事情也是没法子总是阻拦着的。当苏洲白说出去四方山庄拜访的时候,端木错有些犹豫。
“你怕我趁机杀了公西棠?”望着不说话的端木错,苏洲白浅浅一笑,“你放心,你的话我还是记在心里的。”
叹那过往的年月,奔波江湖之中,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为了血刃仇人?还是心里不甘,为何好端端的一个家,在一夜之间便成为了冷冰冰的废墟?
这么多年来,在苏洲白心里一直执念的是找到那买凶之人,现如今人是找到了,可心中却不曾有一丝欣喜,倒是端木错的一句话让苏洲白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我只想你放下这牵扯不清的江湖恩怨,能过简单的寻常日子。”曾几何时,苏洲白也想像普通人家那样,父慈母爱。自从那日在山水宫醒来,便已经和那合家欢乐的场景断了关系,也是从那时起,就只剩下姐姐一个亲人。
从那时起,学习武功,听从教诲,成了苏洲白的生活。在他十四岁时,姐姐在接受了任务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苏洲白便成了真正的孤儿,虽说花月宫主待他不薄,但是始终还是隔着些什么。
唯一的姐姐离去之后,苏洲白本来就不好的身子便是雪上加霜,不知为何,竟然染上了一个有些怪异的毛病。花月宫主当时命神医无影和鬼医无踪医治,都没有找到病根,最后鬼医无踪带走了苏洲白,去了白幽谷。
在白幽谷过了两年自在的生活,十六岁那一年,花月告诉苏洲白,只要答应做到她吩咐的事情,就帮苏洲白找到当年的买凶之人。也是那一年,国都响起了一个新的名号,苏洲白,弹得一手好琴。
这些年,未曾过过一个像家的日子。可是,端木错不曾一次对苏州白说,愿意给他一个归宿。虽然苏洲白嘴上总是接着复仇来推脱,但是心中仍旧是向往的。
“希望这一切早些过去,好让我带着你远走高飞。”握着苏洲白的手,轻轻地将他搂在怀中,端木错眼角闪着一些光芒,不想让苏洲白见到。
“我许你这个承诺,等一切过去,就留在你身边。”
“好,许我一生。”
公西颜正陪着公西棠在后院散步,下人来报,端木公子和苏洲白公子求见庄主,公西颜只是轻声道:“要来的终究是要来的,躲不过。”
从百星城回来之后,公西颜也曾多次设想,将会是怎么样一个场景再见苏洲白,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揭晓答案了。
扶着父亲到了会客大厅,端木错和苏洲白正安静坐着。
公西棠要下人都退下,还让公西颜也退下,虽然公西颜执意要在父亲身边陪着,但是公西棠再三要他也退出去,也只好依着父亲。
屋子里就只剩下三人,公西颜看着苏洲白说:“你很有你爹娘的风骨。”他说得很平静,好似在诉说着一些回忆。
“究竟为何当年下此狠心,我爹不是你故交吗?”
在屋子外边守了许久,没听见什么打斗的声音。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端木错和苏洲白便从房内出来了。公西颜看着苏洲白,竟然觉得此人未曾相识,已经不是当初他认识的那个在天水一阁弹曲子的苏洲白。
望着端木错和苏洲白远去的背影,公西颜知道有些事情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模样……
☆、风波背后(下)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写得匆促 所以有些文法还有问题
希望大家见谅
对不起大家了
连在端木府辛劳了大半辈子的张大管家也不记得了,自从夫人和两位少爷遇害之后,家里的饭桌坐着的只有老爷和少爷,可是,今日前几日来到府中的苏公子却坐在少爷边上。
打那一夜端木错带着苏洲白回到府中的时候,端木华就见到苏洲白了,不过他并未和苏洲白正式打照面。不过,第二天早上,端木错就带着苏洲白去向他请安了,这场景有点像新娶的媳妇向公公请早安的模样。
不过,虽说是坐在一张饭桌了,吃饭的时候还是挺安静的。期间,端木错夹菜给苏洲白,苏洲白都是低声说些话,让端木错别只顾着夹菜给自己,也要瞧瞧端木老爷的脸色。这些话不禁端木错听到耳朵去了,端木华也是多少听到了的。
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端木华才开口。
“张大管家已经叫人将幽兰居收拾出来了,你见着方便就搬过去住吧。”这话是对苏洲白说的,虽说脸上表情未见得有多少改变,可是这样的话说出来,让端木错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喜。
在端木错心里这或许算是一种默认和默许。但是,端木错心里还是记得自己答应过父亲的那些话的,显然父亲也是为了让自己安为端木家开枝散叶,才先纵容了自己。
之后端木老爷也是和端木错说了些生意来往上的事情,就先回房去了,端木错才挽着苏洲白回去。
“洲白,你肯放下心中的仇怨,我是真心欢喜。”
“这些年我也累了,”停下脚步拉着端木错的双手,微笑着看着他,“你说过,冤冤相报何时休,我也觉得还不如就此停住,活着的人继续开开心心地活着。”
轻轻地搂着苏洲白,能这样真真切切地将他搂在怀中的感觉真好。端木错不知多少次想过,有一日可以这样将他搂在怀中,忘记那江湖忘记那商道,平平淡淡地过着二人的日子。
送苏洲白回到房间后,端木错所说有些依依不舍,但刚才父亲都默许苏洲白住在府中了,也不用在担心,只要他自己不偷偷离开。
“你好好休息吧,明日带你去购置些东西。”说着端木错就要走,苏洲白叫住了他。
“你不留下来吗?”
望着眼前的人,端木错有些不知所措,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见他羞红的脸,端木错才再一次紧紧地将他抱住。
“洲白,其实我一直有些话想同你说,只是我怕你不高兴。”没听到苏洲白说什么,大概是让他直接说,端木错就接着往下说:“端木家还是要有人在我百年之后接管的,我爹要我为端木家开枝散叶。”
怕苏洲白生气,端木错将苏洲白抱得更紧了些,又紧接着说:“我的心只在你身上。”
“你何故说这些话,我既然随着你回到端木府,自然是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夜里醒来的时候,端木错先是有些慌乱,但是见着身边还在熟睡的人,便又安了心,为他盖好被子。
从国都传来消息,国主已经昏迷好几日了,御医正在找法子,现在国都一片紧张气氛。而公西棠和公西颜骑着快马匆匆赶往国都觐见八皇子。
“爹,你说八皇子如此急忙召集我们,究竟所谓何事?”急促的马蹄声回荡在夜里,公西颜紧紧跟在父亲身后,不断地抽着马鞭。
“恐怕要变天了!”
到了国都,公西颜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