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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篱目光闪动,冷冷道:“没想到什么?”
卓轻云淡淡一笑道:“没想到阁下不但武功招式与那人大相径庭,内力也比那人远远不如,幸好在下及时发现尽早撤掌,否则倘若不小心伤了宫大侠,那在下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江东篱冷哼一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人是谁,不过我从未来过中原,更加不可能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是么?”卓轻云上前一步,一双深黑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江东篱双目,漫不经心地道:“不过在下看阁下出手招数好像和东海逍遥门也恕无相似之处呢。”
江东篱闻言脸色微沉,皱眉道:“卓庄主的意思是,在下的冒充的么?要不要在下施展一套逍遥剑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那倒不必。”卓轻云道:“逍遥剑法数十年未现江湖,你就是使出来我也不认得,所以就不必白花力气了。”
江东篱微微不耐道:“那你想怎样?”
卓轻云笑道:“阁下不必着恼,在下又没说不相信阁下的身份。午时已到,在下要去膳堂用午膳了,失陪。两位可以先去风雅阁小歇,在下自会命人将午膳送来。”
江东篱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当先迈步走进了风雅阁,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想道:这卓轻云对自己的态度如此奇怪,莫非当真识破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倘若当真如此,他为何不干脆揭穿自己,或者方才便将自己毙于掌下?
既然他们要围剿灵华宫,没理由会放过自己这个灵华宫的宫主。
所以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卓轻云并未认出自己,顶多怀疑自己是其他江湖人冒充逍遥派来进行某些勾当,仅此而已。
风雅轩面积极大,客房就有好几套,外面还带了个院落,院内种满各类花草,还有一座假山和一处凉亭,风景倒颇为怡人,更难得的是只有他们两人居住,十分僻静。
江东篱对这个住处还算满意,遂与商玉川各选了一间客房住下。
两人用过侍从送来的午膳,然后江东篱回到房间运功调理方才中掌时凝滞的气血。
等真气在奇筋八脉内运行一周天,将胸口积郁的凝滞感彻底打通后,江东篱开始仔细地谋划起下一步的策略来。
他当然不会相助卓轻云等一干正派人士攻入自己老巢,不过帮着他们占领几个无关紧要的分堂,令自己博得卓轻云的信任和重视,顺便打击一下秦逸的嚣张气焰也并非不可。
反正自己重夺灵华宫后,要从这帮乌合之众手中重夺失地轻而易举。至于那些一定会被炮灰的堂主,他们背叛自己,本就死有余辜,江东篱自然不会顾惜他们的性命。
既然卓轻云信心满满踌躇满志,决意要直捣黄龙占领灵华宫总堂,自己便给他这个机会,将他引到灵华宫大门口,然后坐山观虎斗。
等到秦逸与卓轻云鹬蚌相争斗得两败俱伤之际,自己便来个渔翁得利,率领暗中调来的三千灵华铁卫逐走卓轻云,再把秦逸这头忘恩负义背叛亲父的小白眼狼擒下治罪。
这三千铁卫乃是江东篱手上的最后一张底牌,乃是他从少年时就悄悄组织人手秘密训练的,除了负责密讯他们的铁卫首领,以及跟随江东篱二十年的左护法商玉川之外,整个灵华宫根本没有人知道这只精锐力量的存在,不可谓不是一支出人意料的奇兵。
也正是因为有这支铁卫队的存在,江东篱才如此笃定自己定能东山再起。
江东篱在脑海中将整个计划详细思忖了一遍,确定没有破绽了,才重新盘膝坐在床头继续运功。
很快到了天黑,江东篱与商玉川一起用过午膳,看着侍从收拾完离去后,方才起身关上门,转头低声问商玉川道:“我让你派人密查能配制九毒化功散的神医之事可有进展?”
商玉川神情凝重地摇摇头道:“回主人,属下已派出所有密探暗访各地神医,目前仍未查到有人会配制九毒化功散解药。”
江东篱闻言心中微感失落,他习惯了拥有一身纵横天下的武功,如今功力只剩三成,自然十分的不习惯。
当然,他的三成功力比之一般高手仍旧高出不知几凡,但是一旦和卓轻云这样的绝世高手对上便必败无疑了。
而在不久的将来,两人势必要有一场恶战,因此自己必须尽快恢复武功,只有这样方能胜券在握。
作者有话要说:无意中发现竟然收到好几个地雷了,振奋,感谢各位扔地雷的、积极留言的、以及一直默默支持本文的朋友~虽然本文有些冷清,但偶还是会努力写好以报答大家的热情~~~~~~~
26
26、约定 。。。
不过这种事情却是急不来的,萧灵柩毕竟是名满天下的神医,他的亲传弟子配制出来的毒药,岂能轻易就被人化解。
也许,放眼当今天下也没有人能配制出九毒化功散的解药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便只有派灵华铁卫强行攻入灵华宫,生擒秦逸逼他交出解药这一条路了。
江东篱想到这里,便找出文房四宝来,亲手书写了一道密令交予商玉川,令他悄悄派人交到灵华铁卫首领严洛手中。
商玉川领命而去,江东篱见夜色已深,遂草草洗漱一番,然后上床休息了。
到了子时左右,江东篱体内的春药又一次准时发作。
江东篱只觉体内一把火烧得难受,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只得翻身坐起,闭目默运玄功,想要如同前几夜那般强行压制住体内春,药发作。
谁料这一次发作起来竟然比以往几次都更为猛烈,无论江东篱怎样调动体内真气对那股躁动的热意围追堵截,都无法将其压在丹田之内,最后只能无奈地任由那股热意沿着血液流遍全身,进而勾起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本能欲、望。
最后,江东篱终于再也压制不住体内那股肆意横流的欲、火。他急促地喘息着,紧紧咬住线条坚硬的薄唇,勉强克制自己不发出可耻的呻、吟声,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床单上摩挲着,好缓解心中那股渴望被抚、摸被蹂、躏的焦灼欲、望,同时右手急切地伸到腰间,解开腰带握住双腿间那早已高高挺立的分、身,发狠地套、弄起来。
江东篱自少年起便开始纵情声色,身边从不缺少美艳姬妾,几时用得着劳动自己尊贵的右手?
所以他自、渎的技术当然好不到哪里去。
手忙脚乱地忙活了一阵,除了让手中那玩意儿又涨大了几分外,江东篱唯一的感觉就是体内那股焦灼感愈发强烈了。
他极低地呻、吟一声,左手扯开衣襟,然后按在胸膛上大力搓、揉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股微弱的酥麻感自右、乳升起,江东篱不由轻喘起来,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掠过秦逸赤、身裸体压在自己身上,一面大力抽、插,一面用细白灵巧的手指技巧地揉、捏自己乳、尖,逼得自己不住喘息呻、吟的淫、靡情景,胸前那股快感竟蓦然窜高。
江东篱俊脸不由一热,继而在心中狠狠地骂自己犯贱,竟然会在自、渎的时候想起这个自己最痛恨的小畜生,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
江东篱暗自磨牙,强迫自己不去想往日里被迫与秦逸颠鸾倒凤的画面,同时右手开始卖力地套、弄着,想要尽快泄出来,好让自己不那么难过。
然而,不知道究竟是他的技术确实太差,还是所中的春药太过邪门,无论江东篱怎么侍弄,前面都始终坚持不泄,后方密穴中却开始隐隐地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麻痒的感觉来。而且那股感觉还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大有非得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插、进去大肆顶弄一番才能满足的意思。
到了这个时候,江东篱就是再笨也能猜到自己这种反常的情况是那见鬼的春、药所造成的了。
这时后方的空虚和麻痒感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江东篱无奈地叹息一声,反正自己已经如此狼狈了,也不差最后那么一步。
他两眼一闭,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伸出两根手指,咬牙狠狠地捅进了自己后方菊、穴中。
随着一股刺痛自那羞耻的地方传来,后方那种要命的麻痒感居然被冲淡了不少。江东篱舒服地轻喘一声,一面在脑海中毫不留情地诅咒秦逸这个逆子,一面用两根手指用力地抽、动起来。
随着手指在后、穴中急速摩擦,后方密处传来的快、感愈发强烈。江东篱脑海中再度不受控制此出现以往和秦逸欢、好时的情景,内心不由泛起一股羞耻的感觉,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以及手指越来越快的动作。
终于,在指尖又一次顶到那敏、感的一点时,江东篱体内积累起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遏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然后颤抖着射出一股灼热的液体。
还未等江东篱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便听到窗外一声清晰的轻笑。
江东篱的精神立刻紧绷,连忙扯过身旁薄被盖住自己衣衫不整近乎全、裸的身体,冷声道:“谁在外面鬼鬼祟祟?”
“我。”随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窗户被人从外面轻而易举地打开,横插的铜制窗闩整齐地断为两截掉落于地,继而一个身材颀长的月白色身影一跃而入。
江东篱双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一张俊脸阴沉得吓人:“是你?”
男人轻笑一声,自顾自走到桌边坐下,一面欣赏着江东篱面现红潮、双眸中情、欲未退的诱人模样,一面懒洋洋道:“不然你以为是谁?”
江东篱冷笑着嘲道:“没想到中原武林身份最为尊贵的武林盟主竟然有躲在别人窗外偷听的嗜好。”
卓轻云毫不在意他语中的嘲讽,显露出一副无辜表情道:“冤枉啊,其实我是来给你送伤药的。”
江东篱目光锐利地盯着对方那张看上去极其无辜的俊脸,毫不客气地拆穿他的谎言:“三更半夜跑来送伤药?”
“好吧,”卓轻云败下阵来,索性大方地承认了:“我就是专门来偷听的又怎么样?干嘛要摆出一副被人占了便宜的表情来质问我?我们俩以前更出格的事情都做过不是么?唉,你这脾气还是和十几年前一样,眼里半点都揉不得沙子。”
江东篱闻言心中咯噔一响,故作不解道:“你说什么?”
“东篱,你就别再装下去了。”卓轻云索性直接揭穿对方的身份,“其实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认出你来了。”
江东篱做梦都没有想到卓轻云的记忆力和眼力均如此之好,时隔多年竟然还能认出精心易容的自己,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却又由不得他不信。
“是吗?”江东篱压下心中惊愕,淡淡道:“能在当今武林盟主心中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本座是不是该觉得荣幸?”
“东篱,”卓轻云身体前倾,俊脸上故意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盟主本座的,多生分呀。我们好歹当年还有那么一段过往,你怎么能对我如此绝情?”
他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之下江东篱立刻翻脸道:“没事的话请滚出去。”
“谁说我没事了?”卓轻云立即飞快地接口道:“我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
江东篱冷冷地看着他:“卓大盟主,你是准备除去我这个恶贯满盈的邪教教主为武林除害么?”
“东篱,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卓轻云闻言立刻开始扮委屈装弱受,用幽怨无比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