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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地方往往隐藏着未知的危险,江东篱深知这一点,便打算转身折回去,谁料就在他准备折回的前一刻,眼前不远处似乎隐隐透出一抹微弱的亮光。
江东篱大喜,连忙加快脚步又走出数丈,才发现这山洞果然通向外面。
——莫非外面就是出口?
江东篱一面这么想着,一面沿路走出洞外。走出去后才发现视线豁然开朗,眼前竟是一个极大的山谷模样。山谷中有草有树,时而还有一只野兔在草丛后面探头探脑。
虽然暂时还没有找到路出去,不过能发现这个山谷也算是意外之喜了,起码不用担心在悬崖外面活活饿死。
至于外面那个倒霉鬼,江东篱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他背到这里来。
这个人虽然出身名门正派,但是好在没有那些名门正派中人令人厌恶的正义嘴脸,还不算太讨厌。
不过他决定救卓轻云最重要的原因并不是这个,而是因为……他不大认识路,为了避免在山里绕上一两个月出不去,江东篱还是决定带上这个残废做向导的好。
江东篱把卓轻云连拖带扛地弄到山谷中,又找了一根粗大的树枝,用随身带的匕首削直了,然后撕开卓轻云的衣袖做绷带把他受伤的小腿固定好,这才粗声粗气地问道:“你会弄东西吃吗?我饿了。”
卓轻云点点头道:“只要你能弄到食材。”
江东篱立刻起身朝着前面茂密的丛林走去,不过一会儿便提着一只肥大的野兔走了过来。
卓轻云立刻精神大振,打了大半天他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此刻盯着野兔两眼直放绿光,连忙让江东篱帮他寻些枯枝来,再用钻木取火的笨法子生了一堆火,自己则动手把野兔剥皮去内脏,然后叉在木棍上,做起了江湖中人野外露宿时的必做经典菜肴——烧烤。
不得不承认卓轻云的手艺极好,虽然缺少作料,但是他还是把野兔烤得金黄灿烂香味四溢,两人得以大快朵颐。
这时候江东篱才深深地感觉到,自己不久前救他的决定是多么地英明伟大。
两人吃完这迟来的‘午膳’,然后各自运功调息,打算把比武时损失的真气补回来一些。
到了傍晚时分,两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又感觉到饥肠辘辘,中午吃的那点兔肉早已消化殆尽。
两人对望片刻,均看出对方对食物的需求。最后江东篱道:“我再去抓只野兔来。”
不过这次江东篱的运气却不怎么好,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野兔野鸡之类,最后在一块大石后发现了一条颜色赤红的大蛇。那蛇双目紧闭,正盘成一团大睡特睡。
有蛇肉吃总比挨饿好,江东篱抱着这种想法,弯腰捡起一颗石子打中蛇头,然后掏出匕首剥皮取出碧绿的蛇胆吞下,再提着蛇走了回去交给卓轻云。
卓轻云用不信任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怕有毒?”
江东篱用眼角瞅他:“有毒没毒我能分得清,再说北方哪有什么毒蛇?”
这倒也是,除了蝮蛇之外,北方还真没别的种类的毒蛇,而看这条蛇的体型特征,也不可能是蝮蛇,倒可能是条蟒蛇。
这么一想卓轻云就放下心来,把蛇用树枝穿了用火烤熟,然后两人分着吃了。
过了半柱香时分,江东篱感觉到小腹部有股热意不受控制地乱窜。又过片刻,卓轻云也发现不对劲了。
抬头去看江东篱,却一眼看到他俊脸上隐隐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卓轻云一惊,从对方的神色中判断出自己也和他一般无二,遂皱眉问道:“你捉的那蛇,是什么颜色的?”
江东篱道:“火红色。”
卓轻云跳了起来:“火红色?!”
江东篱点头,疑惑道:“怎么了?我明明看过了,不是毒蛇。”
卓轻云简直要抓狂了,双目喷火地瞪着江东篱:“它不是毒蛇,却比毒蛇更可怕!”
江东篱:“?”
卓轻云喘了口粗气,感觉自己几乎要呕血了:“火红色的蛇,体型还这么大,吃到肚子里还感觉浑身发热,这条蛇绝对是‘赤媚’!”
江东篱:“‘赤媚’?那是什么蛇,没听说过。”
卓轻云阴沉着脸道:“你当然没听说过,我也只见我父亲的藏书里提到过!我还以为这玩意儿早就绝种了,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下好了,咱俩要有的受了!”
江东篱道:“这话怎么说?”
卓轻云道:“据书中记载,赤媚的血肉是最烈的春、药,食之令人情、潮涌动,如果不及时解决,定会爆、阳而死。这深山野岭的上哪儿去找女人泻火,天知道只靠自、渎的话能不能解决问题?这下真被你害死了!”
江东篱闻言心里也有些慌了,但是看到卓轻云一脸埋怨责备的表情,他心里还是十分不爽,遂怒道:“现在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如设法解决问题。”
说完转身走到不远处一颗大树下,开始运功压制赤媚的药性。
卓轻云见他竟然想靠内功强行压制,不由急道:“赤媚的药性是压不住的,功力再高也是枉然。它就像洪水泛滥,只能疏导,不能强堵!”一番话说完,已觉体内情、潮如沸,只得转身背对江东篱,解开腰带掏出胯、下胀痛的阳、具撸动起来。
只不过任他如何套、弄,那玩意始终坚、举不泄,体内那股欲、火却愈发旺盛,几欲将他焚为灰烬。转头去看树下的江东篱,只见他盘起的双腿间也被顶起一个小帐、篷,一张俊脸上汗如雨下,呼吸粗重双眼迷离,可见运功压制药性之策并未奏效。
卓轻云看着那张被情、欲蒸腾出一片动人绯色的俊脸,只觉心跳猛然漏掉一拍,暗道:没想到这人虽是男子,动情时却比许多女人还要诱人几分。如果和他互相慰藉的话,兴许能得到足够的刺激,好把体内肆虐的药性发泄出来。
只是这样做的话,未免有些对不起心爱的小表妹……不过事已至此,还是先设法保住小命为上。
想到这里,卓轻云艰难地撑起身,拖着一条伤腿挪到江东篱身前,低头深深地凝视他。
江东篱正全神贯注地与体内那股愈发炽烈的欲、焰搏斗,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来到自己身边。
卓轻云蹲下、身,急切地抬起一只手摸上江东篱坚实的胸膛。
江东篱身子一颤,张开眼斥责道:“你疯了么?”
此刻卓轻云的神智已经完全被欲、火所占据,目光灼热地盯着眼前不自觉散发出魅惑气息的男人,舔了舔嘴唇道:“我没骗你,赤媚的药性不可能被内力压制,你若不想死的话,不如考虑和我互相慰藉,或许能泄出来逃过此劫。否则你我一代人杰,倘若因为中了春、药爆、阳而死,传出江湖岂非令人贻笑大方。”
江东篱被他说得心中一动,然而……
江东篱皱起剑眉:“我只对女人有感觉,像你这样的,恐怕……”
卓轻云没好气道:“你喜欢女人,难道老子就是兔儿爷吗?不妨告诉你,我这辈子爱表妹一个人,只愿和她行周公之礼。若非形势所迫,你以为老子会对一个带把儿的男人有兴趣?”
“没兴趣就滚一边儿去。”江东篱撇过头。
卓轻云:“……”
半晌后,卓轻云终究抵不过体内愈发炙热的情、潮,一点点蹭过来抱住江东篱,一面用手隔着衣裤搓、揉他那顶起绸裤高高挺立的器官,一面喘息道:“江兄,咱这不是权宜之计么?而且我对你现在好像有点感觉了,咱们就互相帮助一下吧,你也不想就这么死了是不是?”
江东篱此刻也有些吃不消了,再被卓轻云那火热的大手一阵没头没脑的揉弄,顿时觉得全身都发了软,不由得轻喘一声,口气也软了下来:“但你得答应我,只此一次,事后更不得对任何人讲起今日之事,最好能将此事忘记,当做从未发生过。”
卓轻云点点头道:“这个自然,我们正道中人,声名和面子比什么都重要,我怎么可能对别人提起,弄得自己身败名裂?”
江东篱深以为然,遂不再抗拒,任由卓轻云用左手抓住他的右手按在对方那早已急不可耐地挺立着的男性骄傲上。
江东篱早已久经风月场,卓轻云也不是未经世事的雏儿,两人初时还因为对方是同性而有些心理障碍,后来感觉慢慢地上来,也就渐渐沉溺其中了。
只不过由于两人都没有龙阳之好,所以对对方的菊、花均没有多大兴趣,因此双方只是用手为对方解决。
过了好半天,两人才在对方手中攀上顶峰,不约而同地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翌日清晨,卓轻云醒来,发现自己如往常一般晨、勃了。
转头去看不远处的江东篱,只见他一张俊脸睡得通红,胯、下也开始支起了小帐、篷。
卓轻云回想起昨夜和他互相慰藉时的美妙滋味,和那人在自己掌中射出来时的动人表情,顿觉心中一荡,再也把持不住,遂慢慢挪到江东篱身边,用手隔着衣裤握住他的性、器娴熟地撩、拨起来。
江东篱被弄醒,睁眼看见眼前场景,顿时火大:“你昨晚答应过什么?”
卓轻云闻言老脸一红,却厚着脸皮道:“江兄,大家都是男人,你还怕被我占去便宜么?你看咱俩这里都这样了,不如再帮对方解决一下如何?反正出了这里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之间不可能再有交集,你说呢?”他嘴上说着话,手的动作却更加卖力。
江东篱被卓轻云弄出了火来,便也不去计较太多,顺着他的意思伸手握住了他的。
所以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这句话果然是至理名言。
尽管卓轻云事后十分后悔,深感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不起心中最爱的小表妹,自责得恨不得把自个儿那惹祸的手和那东西剁下来,不过尝到了甜头的他,还是渐渐食髓知味,难以自拔,于是在下一次动情时便又主动凑过去撩、拨江东篱。心中却在自我安慰地想,自己只是身在深山老林,处于无人之境才会放任自己如此放浪形骸,等离开这里后,自己自然会循规蹈矩,做回往日的谦谦君子。
而等年底小表妹年满十八岁后,自己和她成了亲,每日鱼水交欢其乐融融,自然会忘记这荒唐的一段日子。
抱着这种心理,卓轻云心底对心上人的愧疚就少了许多,撩、拨起江东篱来也更加心安理得。
而江东篱既没心上人,也没什么贞、操观念,反正大家只是用手解决,自然更加无压力。
于是卓轻云和江东篱在山谷里呆了十几天,倒几乎每天都要互相弄上那么一回。
直到卓轻云的腿伤大好,支着自制拐杖由江东篱搀扶着离开这个山谷分道扬镳,两人这一段荒唐的历史才正式宣告结束。
之后卓轻云又恢复了以往平静的生活,然后到了年底,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娶到了从小青梅竹马,自十六岁起就对她魂牵梦萦念兹在兹的小表妹华雪盈。
卓轻云本以为娶到了自己一生挚爱的女人,以后自己便会过上比任何人都甜蜜的生活,然而时间一长他却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在和以前的小表妹,现在的妻子华雪盈朝夕相对两年之后,他渐渐开始厌烦了这种平淡如水的生活。
不是说他的妻子不好,事实上她温柔娴淑,知书达礼,可是,真的和她在一起后,卓轻云却发现自己再也找不回以往那种热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