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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侍卫以为他是内急需要觅地解决,因此不以为意,连忙齐声答应了,然后由一名小头目带着其余侍卫继续去其他地方巡逻。
秦逸看他们走远,这才提了一口气轻轻跃上围墙,然后脚尖一点掠到距离声音来源处,也就是江东篱卧室不远的一棵大树上,小心地隐蔽好身形,然后隔着半开的窗子朝着屋内望去。
他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心跳莫名加快了。
或许是因为自负灵华宫内禁卫森严外人难以闯入,也或许是今晚天气有点闷热,因此江东篱并没有把床头的帷幕放下,导致从秦逸的角度看过去,竟然能清楚地将屋内大床上的情景尽收眼底。
——只见那富丽堂皇的房间内,赫然有两道白花花的人影交缠在帷幕大开的大床上。
其中一人自然是江东篱,而被他压在身下的,则是一个身材婀娜肌肤胜雪的艳丽女子。
此刻那个女子此刻正失控地用一双雪白藕臂紧抱着江东篱结实的肩背,修长细白的双腿则牢牢夹住他劲瘦的腰身,双目迷离面现红潮,一张俏脸上满是沉浸在高、潮中的愉悦,口中不住发出甜腻娇柔的求饶声。
而江东篱却恍若未闻,仍旧不住地挺动着腰身大力冲刺着。
明亮的灯光映着他那线条流利的腰身,使得那布满细汗的小麦色肌肤在秦逸眼中纤毫毕现,男人健美的身姿和狂放的动作,使他看上去仿若一只精悍的猎豹,带着一种危险野性的美感。
有那么一瞬间,秦逸的呼吸停止了。
那个妖娆美艳的女子早已被他自动忽略,秦逸全部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男人身上。
7
7、意YIN 。。。
只见男人薄唇紧抿面容紧绷,明明在做着男人们最易激动沉醉的事,一张英俊的脸上却毫无沉迷之色,反而一如往常的淡漠,一双黑眸也仍旧一如既往般明澈锐利,丝毫不见□沾染,如果只看他的表情,绝对想不到他此刻正在与人激烈交、媾。
秦逸死死地盯着男人线条冷硬的脸,只觉心中那股莫名的恼火越发升腾起来,同时小腹处却似有一股烦燥热意跟着一道窜起。
他的呼吸不由微微地乱了。
就在这时,男人忽然转过头来朝着他藏身的大树看了一眼,一边的俊眉高高挑起,唇角似笑非笑,勾出一抹邪气的弧度。同时腰下猛力一顶,使得身下女子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他发现自己了!
秦逸心中大乱,连忙起身掠过围墙,急急忙忙地逃了。
目光锐利的江东篱默默地看着那道熟悉的纤细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唇角勾出的那抹弧度更大了些,一向冷漠的俊脸上竟然缓缓绽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自己的这个儿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长大了。
秦逸一口气跑回房中,兀自感觉到一颗心砰砰跳得飞快。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紧张些什么。
类似那样荒淫、靡乱的情景他明明在采菊阁里早已司空见惯,甚至更加淫、乱刺激的场景他也见过不少,早已能做到见惯不惊心如止水,然而今夜,他却在见到男人那个略带戏谑的笑容后,感到莫名的心慌意乱,继而惊慌失措狼狈而逃。
现在想来,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方才的表现未免太怂了。
不就是不小心看见男人和侍妾交、媾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想来男人就是再怎么小气,也不会因为这个而为难自己。
他本该对男人回以一个礼貌淡定的微笑,然后从容起身离去,这才是最恰当的做法。然而他却在察觉到男人发现自己的那一瞬间自乱阵脚,然后毫无形象地狼狈逃窜,简直是颜面扫地了!
秦逸不无懊恼地想着,猛地躺倒在床上,一把拉起薄被把自己蒙在里面,脑海中却不自觉地回忆起方才看见的那一幕,继而体内开始涌起一股微妙的热流。
这时秦逸已经有十六岁,又在青楼待了数年,自然十分清楚那股热流代表着什么。事实上,从去年开始,他就已经开始用右手为自己纾解欲、望了。
他将右手伸到蠢蠢欲动的下、身,隔着绸裤轻轻摩挲着,果然很快就感觉到双腿之间的器官颤颤巍巍地立起。
秦逸舒服地轻叹一声,索性解开腰带,将那发育饱满的青涩茎体掏出,然后一面照例在脑海中肖想着昔日百花楼那位艳冠群芳的花魁小牡丹,一面开始娴熟地□起来。
秦逸曾在采菊阁接受调、教,手上功夫很有一套,自然比别人更能懂得如何让自己更加愉悦。
然而这次的情况,却与往昔有些不同。
往常只要他回忆起小牡丹的雪肤花貌妖娆身段,就会感觉到热血沸腾,很快便能达到高、潮,然而今夜,无论他如何强迫自己肖想着将小牡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都无法激起足够的兴奋,令他心中不由一阵烦躁不安。
秦逸右手下意识地动作着,脑海中则焦躁地胡思乱想着,忽然定格在不久前江东篱那劲瘦有力的修长腰身上。
秦逸的心跳立刻漏掉一拍,体内那股热焰也跟着升腾起来。
他顿时心中一凛,连忙强迫自己别去回忆那一幕。然而人的思想却是最不受控制的,他越是告诫自己不要去想,那一幕就越发地往他脑子里钻,而且每回忆一遍都会比上一次更加清晰,甚至连最细微的细节都分毫毕现。
秦逸清楚地记得男人挺动腰身时那种美妙的动感,以及遍布男人小麦色肌肤上的晶莹汗珠,甚至,男人那半跪在床上的,充满爆发力的修长大腿,以及男人平坦小腹上每块线条流利的肌肉,最后,是男人漠无表情的俊脸。这一切的一切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足以令人窒息的性感魅力。
秦逸尽情地回忆着那诱人的一幕,然后开始幻想着男人被自己压在身下不住喘息的情景,幻想着自己能掐住那看上去很有弹性的腰肢,将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他,肆意地占有他。
——却不知当男人被迫用后、庭承欢,并动情地用那两条结实性感的长腿紧紧缠住自己的腰身时,那张素来淡漠的俊脸上将会出现怎样的撩人表情?
想到这里,秦逸只觉心潮澎湃,很快感觉自己被一股难以言喻的亢奋所袭击,继而脑中轰然一响攀上顶峰,一股热流激射而出沾染了满手。
秦逸满足地喟叹一声,继而完全放松下来。
这次的高、潮来得虽迟,却异乎寻常地强烈,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细细回味着这种罕有的美妙感觉。
然而待他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后,却开始打心底感觉到说不出的恶心。
——自己竟然、竟然靠着肖想自己的亲生父亲自、渎而达到高、潮,这个事实给他带来一股强烈的罪恶感。
难道说,自己潜意识里一直对那个男人存在着那种肮脏的欲、望?
不,一定不是的。
一定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头脑发热才会胡思乱想,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
他不但冷酷自私,还负心薄幸,辜负了自己的母亲,害得她穷困潦倒而死。他甚至丝毫不看重自己的亲生骨肉,当初把自己找回来也不过是为了给他解毒,却吝啬地不肯给予自己丝毫的温情。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渣,自己恨他怨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对他抱有那种荒诞的非分之想?
更何况,江东篱再怎么英俊迷人气度不凡都是个带把儿的男人,怎么也不可能比得上有着一对惹眼丰、乳和勾魂眼波的小牡丹。自己一定是今晚看到他和女人胡天胡地地乱搞,一时受到刺激才会心血来潮地肖想他,绝对不是真的想要压他,说不定再过几天自己就对他再没有任何感觉了,秦逸这么安慰自己。
然而,理想总是美好的,现实却总是无比残酷的。
这晚过后,每当一人独处时,秦逸脑海中经常会不自觉地浮现当晚所见的那一幕,且每次回忆起时,体内都会升腾起灼热的欲、火,最后只能靠一面肖想男人一面自渎来泻火。
这个情况使得秦逸心中十分窝火,每当这时,他都极力想控制自己不去想那淫、乱的一幕,同时在心里告诫自己男人是他的父亲,自己这么肖想他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罪大恶极,然而,最后他的理智却无一次不被肖想男子所带来的罪恶快感所战胜,他只能一次又一次任由自己沦陷在那禁忌悖德的异样快感之中。
最后秦逸把过错归咎于男人,若不是他太过风流放荡不知节制,甚至在被自己儿子撞见时也不知收敛,又怎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转眼过去半个月,又轮到秦逸半夜值勤。
秦逸率领众侍卫走过江东篱所居的灵华苑时,竟不自觉地感到面热心跳,不由自主地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倾听灵华苑内的动静上。
果然,他又一次听到了女子细碎的呻、吟声自江东篱房间内传来。
只是这一次的声音极低,似乎那女子在极力压抑,若非秦逸耳力过人,又集中了全部的精力,恐怕根本听不到。
秦逸一听之下,便知道江东篱又在屋内和侍妾颠鸾倒凤,心中竟然生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来。
这个男人难道就不能有一晚上的消停吗?!天天这般纵欲过度,他就不担心自己会精尽人亡?
秦逸只觉一口气堵在心里说不出地难受,遂回头三两句打发身后侍卫自去巡逻,然后飞身跃上围墙,仍旧藏身于上次的那棵大树上,屏住呼吸悄悄探头朝着江东篱卧室望去,结果照例看到一幅极度淫、靡的景象。
秦逸一看之下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尽管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怒气来地莫名其妙毫无理由,然而他却没有办法克制心头升腾的怒火,更加没有办法遏制自己小腹处蓦然涌起的强烈欲、焰。
这次江东篱和侍妾采用的是后背式,因此秦逸无法看清楚那名女子的脸,当然即使能看到他也绝对不会关注,因为他早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仍旧如上次一般面容冷漠,抽、插的动作却十分激烈,那名侍妾被他干得尖叫连连。
秦逸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健美的胴体不住挺动,看着男人昂扬的性、器反复进出,只觉体内那把邪火越发烧得厉害,脑海中不自觉开始想象当男人被自己压在身下辗转承欢哭泣求饶时的旖旎场景,竟然想得入了神。
屋内的江东篱察觉到外面树上有人隐藏,便隐约猜到来者身份,当下抬头朝那人藏身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自家儿子那熟悉的身影半掩在大树繁密的枝叶下。
江东篱不禁暗自好笑,看来这小子还真的食髓知味看上瘾了,竟然再度跑过来偷窥自己和女人欢、爱。
不过这也不能怪孩子,他现在已经十六岁了,正是血气方刚,需要女人泻火的年纪。自己十六岁时早已阅遍花丛,成为了脂粉阵中的老手,而他却至今都连个侍妾都没有,难怪他会如此饥渴。
自己的确有些忽略他了,江东篱有些自责地想。看来自己应该尽快给他找几个知情识趣的美貌女子排遣寂寞,免得他晚上没事老往自己这里跑。
江东篱一面不住冲刺,一面转头看向外面大树上的少年,见他还没有离去的意思,一时促狭之心大起,将手伸到前方女子发顶,从她头上簮着的珠花上拽了一颗珍珠下来,食指轻轻一弹,珍珠‘咻’地一声,在夜幕中划过一道淡淡的白光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