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时机实在不合适的话,他真想现在就下手制住男人并把他拘禁起来,再不让任何人看上一眼。
八月十五当夜,江东篱设宴款待各堂堂主。
而各位堂主也未令他失望,各自献上自己千方百计搜罗来的奇珍异宝。
其中烟柳阁阁主花媚烟甚至还献上一套上等古玉制成的调、教用具,其中玉/势锁阳环等物应有尽有,以供宫主赏玩使用。
江东篱对所有呈上来的礼品均一视同仁,并无特别喜爱之物,只命侍从小心收好,然后安排各堂主依次落座。
而江东篱自然坐了主位。
在他的左首是一身艳红盛装艳若桃李的宠姬轻霞夫人,右首则是虽名为养子,实际上整个灵华宫都知道那是宫主亲生骨肉的秦逸。
只见秦逸一身素白绸衫,越发衬得面如冠玉唇如涂丹,更兼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挺秀双眉间朱砂痣鲜红似血,看上去竟比千娇百媚的轻霞夫人还要美上三分。
一时间大厅中多数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秦逸身上,却碍于他宫主‘养子’的身份无法明目张胆地看,只能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打量着他,同时在心内惋惜,这样一个美轮美奂的尤物竟然只能远观不能亵玩,当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江东篱将厅内众人神态尽收眼底,心中不由暗叹:看来儿子长得太漂亮了果然不是什么好事情,若非逸儿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而是个普通弟子,只怕此刻早被厅里那些个贪色如命的豺狼虎豹吞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吧。
这时忽听悬在厅外的大钟嗡嗡嗡响了三声,却是已到了戌时开宴时间。
江东篱不慌不忙地起身游目四顾,见人已到齐,便轻咳一声,按照惯例讲了几句宴会时的开场白,然后话锋一转道:“此外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大家,经过药堂萧堂主确认,本座新纳的爱妾轻霞已经怀了我的亲生骨肉,再过数月宫内便要多一位少宫主了!”
此话一出,大厅内立刻响起一阵交头接耳的议论声。
而坐在江东篱身旁的秦逸闻言,只觉脑中轰然一响,整个人竟然怔在当地。
什么?那个轻霞竟然怀孕了?
这么多年来江东篱纵情声色,然而却始终没有任何侍妾有喜,可想而知他是特意做过防范措施,有意不让那些女子受孕的。
可是,如今轻霞夫人竟然受孕,这难道说明江东篱对她的喜爱已经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位侍妾,所以决定让她为自己诞下子嗣,好做灵华宫下任宫主的继承人么?
难道,江东篱已经决定要放弃他了么?
秦逸一念至此,只觉心中乱成一团,江东篱接下去又说了些什么,他便没有听入耳中。
就在秦逸蹙眉思索下一步对策时,耳边忽然响起江东篱淡淡的声音:“逸儿,你怎么脸色不大好,是身体不舒服么?”
秦逸豁然惊醒,连忙强笑道:“没有没有。孩儿只是在想宫内的防卫部署事宜,一时想得太过入神了。”
“是么?”江东篱微微一笑,深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我还以为你是听到轻霞有孕的消息,心里不快呢。”
秦逸闻言心头暗惊,难道江东篱竟然真的看出什么了?
然而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怎么可能?父亲很快要再添子嗣,逸儿高兴还来不及呢。”
江东篱漠然道:“我不管你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什么,我只要你记住一件事:灵华宫的规矩是强者为尊。即使轻霞真的产下男丁,我也不会对他有任何偏袒。你若当真想继承宫主之位,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比其他兄弟更强大。除此之外,别无他途。”
秦逸连忙低下头恭敬回道:“逸儿谨遵父亲教诲。”心中却暗自思忖,须得尽早设法让轻霞夫人流产,否则以她如今得宠的势头,将来生出的孩子定然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江东篱自然不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当下点点头道:“好了,开宴吧。请大家不必拘束,开怀畅饮!”
众人听到这句,立刻纷纷举杯向江东篱敬酒。
江东篱自恃海量,遂来者不拒,只要有人敬酒他便仰首干了,不一会儿便有上百杯烈酒下肚,一阵阵酒意涌上来,原本漆黑明亮的双眼便带上了几分醉意。
秦逸在一旁陪着也跟着喝了不少,他的酒量比之江东篱大大不及,好在给他敬酒人的远不如给江东篱敬酒的多。但饶是如此,他也喝了四五十杯酒,一张俊脸被酒气蒸起片片红霞,那双桃花眼却比往常更亮了几分,越发显得艳光照人。
酒过三巡,大厅内响起丝竹之音,两队身披轻纱的歌姬漫步走入厅内,和着悠扬的乐声开始献舞。
这些女子乃是由烟柳堂堂主亲手教出来的,一个个身材妖娆舞姿曼妙,媚眼如丝笑颜如花,顿时吸引了厅内所有人的眼球。
江东篱慵懒地倚在座椅上,一手揽着轻霞夫人的纤腰,张口自眼前的水晶夜光杯中吸了口自西域运来的葡萄酒,然后把唇覆在轻霞樱唇上渡酒。
秦逸见状心里妒火狂燃,却只能低下头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轻霞夫人喝了两杯酒,只觉胃里翻腾得厉害,简直立刻就要当场吐出来一般。她心中大惊,生怕一张嘴便会吐出秽物,扫了宫主的雅兴,连忙伸手掩嘴,自江东篱怀中跳了下去,飞一般狂奔出大厅觅地呕吐。
江东篱此刻已有了五六分醉意,因此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常,只用一只手轻轻晃动着手中鲜艳如血的葡萄美酒,时不时地轻啜一口,同时漫不经心地斜睨着堂下舞姬们妖娆的舞姿。
过了片刻,江东篱又含了一口葡萄酒,想要哺给怀中爱妾,然而一低头才发现怀中空空,那软玉温香的躯体竟然不见了。
江东篱心中疑惑,转动着一双醉眼缓缓扫视身侧,依稀瞥见右边坐着一名白衣美人,那张遍布红霞的小脸美不胜收,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究竟是哪位姬妾。不过不管她是谁,总归是自己的姬妾之一,既然一时找不到轻霞,那便让她陪酒也是一样。
江东篱心里想着,手一伸便将身侧美人拉入怀中,低头噙住那水红色的精致唇瓣,带着浓郁酒香的舌头便探了进去。
秦逸正自低头喝茶,忽觉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自己腰肢,继而一股大力涌来,将他拉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中。他大惊抬头,却直直对上江东篱那双蒙上一层惺忪醉意的黑亮眸子。
秦逸只觉心头砰然一跳,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便觉唇上一热,却是男人用温软的唇瓣覆住了自己的唇。
秦逸一颗心霎时跳得飞快,他被动地依偎在男人怀里,心慌意乱地感觉到男人那带着葡萄酒香味的舌尖正强势地挑开自己的唇齿攻入。
最初的短短片刻慌乱后,秦逸很快就镇定下来。
好,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我当然要来者不拒。
怀着激动窃喜的心情,秦逸开始主动出击,伸出舌尖勾住男人窜进来的舌头,与他抵死缠绵。香醇的葡萄酒在两人口腔中肆意流动着,伴随着那反复吮、吸搅动的舌尖,给两人带来一种令人心悸的美妙的感觉。
江东篱只觉舌尖被怀中人吮得发麻,一种仿佛过电般的感觉瞬间袭击了他。
他身边侍妾虽多,然而对于接、吻却多是含蓄被动,但却极少有人如此大胆热烈。江东篱感觉说不出的新鲜刺激,遂用力抱紧怀中人,舌尖越发用力前送,意图将口中所噙酒液尽数推进那人口中。
秦逸哪甘示弱,索性一口吞下自江东篱口中哺来的甘醇美酒,然后将舌尖毫不客气地探入江东篱口中,肆意地翻搅舔抹。
一时间两人你争我抢,都极力想要在这个火热的吻中夺得主动权,两根滑腻的舌头紧紧纠缠肆意吮、吸,空气中立时想起激烈淫、靡的啧啧水声。
10
10、东窗事发 。。。
大厅中诸人本来都在全神贯注地观看歌舞,并未关注江东篱这边,然而却还是有人时不时地朝这里看过来。
而这一看不打紧,江东篱父子两人忘形热吻的情景顿时尽收眼底。
那人心神巨震之下,不由得惊呼出声,双眼情不自禁地死死盯着两人。
其他人听到他失声惊呼,不由纷纷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这一眼看下来,自是人人心头巨震齐抽冷气,所有人眼睁睁看着那香艳诡异的一幕,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就连那两队舞姬都不自觉地停止了舞步,怔怔地看着这父子热吻的奇景。
江东篱吻到后来,只觉体内一股热意涌上,忍不住伸手探向怀中人双腿之间。
结果一探之下,竟然意外地摸到一根火热笔挺的硬物。
这一惊非同小可,顿时令他的酒意清醒大半,伸过去的手触电般缩了回来。
江东篱愕然抬头离开怀中人唇瓣,将人推离半步凝神一看,赫然看见眼前之人双眉之间那颗殷红如血的朱砂痣。这人哪里是他方才以为的侍妾,分明正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江东篱这才恍然忆起,这次中秋夜宴他并未按照往年惯例将宠妾安排在右侧座位,而是让自己备受重视的儿子秦逸坐在了那个位置。
结果自己方才喝得醉醺醺的,一时间没有想到此节,这才闹出了这么一个大乌龙。
想到方才和自己忘情热吻的竟然是他的亲生骨肉,江东篱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仿佛吃了苍蝇般的恶心感觉。
再看到堂下诸人呆若木鸡的表情,江东篱自然知道他们已将方才那荒唐的一幕尽收眼底,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恼怒的感觉。
秦逸见江东篱脸色阵青阵白,慌忙后退两步跪倒在地,仰头看着江东篱大声说道:“逸儿醉酒失仪,不小心冒犯了父亲,请父亲责罚。”
江东篱心中兀自窝火,却想到方才乃是自己伸手将人捞入怀中主动吻了上去,按理说怎么也不该迁怒于秦逸。然而,转念又想到他方才不但不推开自己,反而故意顺水推舟,将舌尖探入自己口中纠缠,这才导致自己成为众人眼中的笑柄。
江东篱心中暗自恼火,正待严词厉色呵斥他几句,却一眼看到秦逸双颊酡红,一双桃花眼泛着迷离水色,水红色的唇瓣被自己蹂躏得微微发肿,心中不由砰然一动,原本准备好的斥责话语竟然说不出口。
也罢,兴许他也是喝得太多了,神智不清之下才会误把自己幻想成心上人,迷迷糊糊地回应了。
如果是这样,那归根结底还是错在自己。
而这孩子竟将过错全揽到他自己的身上,使自己的颜面得以保全,也算得上乖巧懂事了。
想到这里江东篱无声地叹了口气,低声道:“你起来吧。为父也有些不胜酒力了。”
说罢站起身子目光流转,淡淡扫过大厅中诸人。
众人被他那冷冽威严的目光所慑,连忙各自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来去看舞蹈,这才发现舞蹈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
江东篱也不理会他们,径直走下台去,将一名容貌最为艳丽的舞姬拉入怀中,然后缓步走回座位前,自顾自抱着那名舞姬饮酒作乐。
灵华宫素来以放荡淫、乱著称,似这般在宴会中公然与舞姬侍妾调情之事最最平常不过,因此才会令各位武林正道所不齿。
诸人见宫主开了头,自然不甘落后,纷纷起身下去挑选美貌的舞姬陪酒。
秦逸看着那名舞姬柔若无骨般依偎在江东篱怀中,主动凑上两片樱唇,而江东篱则来者不拒欣然受之,只觉心中一股无名火烧得难受,当下再也看不下去,呼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