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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朱鹿不过是个饵!”宁灭从花间酒的怀里跳了出来。
“可那人也许就舍不得这鱼饵呢?大鱼还没钓到,怎么舍得让旁的小鱼吃掉呢!”
“那朱察有算了个什么?鱼饵的饵?”宁灭歪着脑袋问道。
花间酒见宁灭这摸样可爱极了,伸手抱过,狠狠的朝着嫣红的嘴唇亲了下去,半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都是饵,可下饵的人不同!”
花间酒看着头发有些散乱,脸色微红的宁灭,咽了下口水,“不说这个了,反正咱们既不是饵,也不是鱼,更不是下饵的人,不过是路过的旁人,还是早些休息吧!”
“衰人,才起来没一个时辰,你……”宁灭的脸闹了个通红。
“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么久没睡过好觉了,补偿我下嘛!”
从没见过撒娇的花间酒的宁灭,已是哑口无言,任凭花间酒将刚穿好的衣服扒了精光。两具炙热的身子在一床被子纠缠。
花家大宅。
“回禀师父,朱鹿已送到鹦鹉楼!”花善言跪在花百里面前,低着的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花百里淡淡的开口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师父!”少言,这才是花善言的真实性情,他也不明白为何今天在鹦鹉楼会那么多话,也不知道师父知道了没有,罢了,还是早些休息比较好。花善言心底叹了口气,从厨房那些了吃食,便往自个的房门走去。
中途经过会那间昏暗的房间,天色还未全黑,远远的隐约能看见屋内有人。花善言心里一紧,将饭菜搁在庭院中的石桌上,一个飞身上了屋顶,从屋顶倒挂下来,透过窗户缝看着屋内的一切。
一个的身影,手里握着银针,施针手法十分娴熟,甚至算得上高超,花善言心里思量,就是平日里师父教导时候的施针也没有如此高明,花家大宅里什么时候出了这号人物。
此时,偏僻的院落没有人来,花善言一直挂在屋顶上,隐隐觉得腿有些酸麻,可屋内的人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就在花善言准备离开的时候,见屋内的人开始收针了。
花善言连忙退回屋顶上,隐匿在屋顶上,此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花善言又穿着深色的衣服,刻意的控制着呼吸,不注意看,委实发现不了屋顶上有人。
门开门关的声音在空荡的偏院格外突兀,平日里这里总是守着许多人,可今天……实在是蹊跷,花善言来不及多想,就见屋内的人往住宅走去,背影越看越觉得颇为熟悉。花善言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能成为花百里的徒弟的人,总有一两手绝活,只不过为了活命,更多都隐藏了起来,就想花善言的轻功。花家的人都知道花善言武功高强,可没人知道他最擅长的不是拳脚功夫而是轻功。
一直跟着那个身影到了住宅也没有人发现,到了主宅外,花善言就不敢再进一步了,因为他知道花百里还在里面,若是被发现了,那可真就说不清了。
只得隐在主宅的近处,隐约能听见写声响。
“百里!”
屋里人一开口,直呼师父的名讳,花善言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因为这声音太熟悉了,就是大师姐花玲珑,看来外面传大师姐和师父的关系,并不是空穴来风。
“怎样?”师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有些疲惫。
“脉经针法也无用!”花玲珑的声音听起来失落极了。
脉经针法,花善言紧握的双手青筋都爆了起来,要知道学会了脉经针法,几乎就等于继承了花家,看来花百里果真想把家交给一个女人。
花百里当初收花善言的时候,花善言就比二师姐花铃兰年岁大,在花善言心里一直认为,花百里是为了寻一个继承人才收的他,因为骨子里都是重男轻女的。可谁曾料到,今日偷听的这番话,让花善言心里凉了个透。
因为徒弟中只有他一个男的,更多的事情都是由他来做,所以他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精进医术,如今看来,并不是没有时间让他精进,而是不想,只是将他当做一条狗。
狗?看来当日花间酒说的话没错,花百里果真是将他们当做狗来看的。
花善言越想越生气,屋内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他也听不到了,负气离开了。
“他走了!”花百里的声音,哪还有半点沙哑和疲惫。
“走了!”说话的声音却并不清脆,甚至比花百里的声音还要沙哑,接着灯光看去,明明就是花铃兰。
“哎,他还是太愚了!”花百里叹了口气。
“算不上愚蠢,至多就是心思太小了,想的太窄了。”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舒服。
“现在又没有旁人,你又何苦将自己的声音装成这般模样!”花百里皱了皱眉,看来他对这样沙哑却又刺耳的声音不满很久了。
“呵呵……”花铃兰的笑声很低沉,完全没有二十几岁的感觉,经历沧桑的人,也没有这般低沉的笑容,“当初下药之后,我声音不就是这般。”
“可早已经解开了。”花百里声音大了起来。
“是解开了,那又怎样,还是想想怎么对付起了叛心的花善言吧!”花铃兰冷冷的说道。
“起了叛心又如何,这花家本就应该由花家人继承。”
“说的不错,可你这话却不敢到外面去说!”
“你……”花百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着眼。
“还有你那好女儿也不是个善茬!”花铃兰调笑道。
花百里看着一脸讥讽的花铃兰,没有说话,默认了她的话,费尽心机找回来的儿子女儿却各个都不是善茬,眼前的这个人呢?花百里意味深长的盯着花铃兰。
花铃兰也不退缩,也盯着花百里看去,心底没有一丝的涟漪。
“当年你救了我,现在不会又想杀了我吧?”花铃兰笑道。
花百里收回了目光,“我既然救回了你,定然不会再杀你。”
花铃兰道:“倘若我想让你死呢?”
花百里道:“那也是应该的,毕竟我曾经想杀了你!”
花铃兰没有说话,走到花百里面前,伸手抚摸着花百里脸上的皱纹,“你当年可没这么多皱纹,那么潇洒的人,今天怎么就成了这样!”说着,言语间有些哽咽。
花百里叹了口气,“那种药不是说做就能做的出来的,而且……”
花铃兰的笑容有些惨白,接住了花百里的话,“而且当初我不过是试药的,那么多人里面,就只有我活了下来,声音却如同作古的老人,你害怕了,你想杀了我,连药方也一起都毁了,毁了之后你却又救活了我,你还是不甘心……”说完,花铃兰嗤嗤的笑了,笑容里有太多的情绪,多的让人难以分辨。
“是,我是不甘心,可你呢?最后还不是爱上了我这个老人家!”花百里笑道。
花铃兰道:“说的不错,作为男人,你确实比别的人好,可如今你老了,可我却越来越年轻,你已经配不上我了,纵使我爱你又如何?”
花百里伸手抓住了花铃兰的手腕,“如何?我死了,你也得陪我一起!”
“那我确实活不久了,朱察有你我都治不好,朱鹿这只饵已经放了出去,可谁又能知道鱼儿会不会上钩呢?”花铃兰任凭花百里将手腕抓的生疼。
花百里道:“不上钩的话,就直接用叉子将他从水中叉出来!”
花铃兰道:“你可真残忍,不过我喜欢!”花铃兰顺势靠在了花百里身上,她很放心,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不会将她怎么样,最多就像现在。
花百里将花铃兰的头擒住,狠狠的吻了下去,两个人睁大着眼睛看着彼此的丑态,眼睛中都充满了笑意。
花百里伸手抱起了花铃兰,走向了自己的卧室,“你要知道,一个男人什么时候都可以的!”花百里将花铃兰压在了床上。
花铃兰娇笑道,“谁不知道你百里可是制药的好手。”
花百里捏住花铃兰那张娇红的嘴,笑道,“讥讽我也没用,你注定只能躺在我的身子下面,直到我死了。”花百里一把撕开了花铃兰的衣服,露出洁白光滑的肌肤,花百里的手抚上白色的山丘,咂舌道:“瞧瞧,我制的药多好,四十多岁的人了,皮肤还能如此滑嫩!”说着就啃了下去,留下了几道印子。
抬起花铃兰的身子,将自己的宝贝放了进去,两个人忘我的呻吟着,喘息着,半响花百里才泄了身子。
花铃兰笑道:“七十岁的人了,还能有这般能力,确实不简单!”
刚做完情事的花铃兰,脸上的红润看的人心痒难耐,花百里一个翻身又将花铃兰压在了身下,笑道:“七十岁的人也能把你玩的欲仙欲死!”
说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夜还很长。
9
第七章 。。。
夜虽然很长,可终归是要亮。
天还没亮透,花间酒带着宁灭来到了鹦鹉楼的石室中。看来宁灭的药粉起了作用,石室内并没有浓烈的腐臭味,头顶诡异的纹路在阴暗的石室中越发的引人注目。
“冤家,你可知这是什么?”宁灭越看越有作呕的感觉。
“生死纹!”花间酒今天破天荒的没有拿羽扇,空着的右手拿着金针,抬头看了一眼一脸疑惑的宁灭,便施针便说到,“恶鬼杀过人之后的印记,永远去除不掉,当然这是无害的,有害的只是有新人下毒而已!”
宁灭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花间酒用怀中取出一柄小刀,在朱鹿心口开了个小口,心口的血流了出来,鲜红鲜红的,只是太过于红,红的有些不自然。
“毒只是一般的毒,中毒之后血仍旧是红的,于是所有目光都停留在头顶的生死纹上,那么这个人死定了。”
朱鹿心口的血失的很快,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花间酒用金针封住了穴道,血停了下来,朱鹿的呼吸也有力了起来。
“走吧!他暂时不会死了!”花间酒收回金针,拉着宁灭离开了石室。
宁灭的感觉很不好,冷淡的花间酒一如刚刚杀完人的他,宁灭害怕那个恶鬼一般的花间酒。
宁灭一路踉跄的跟着花间酒回到了房间,颤抖从拉着的手传递给了花间酒,花间酒发现了宁灭的异常,伸手抱住了宁灭,“我知道你的担心,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不知道宁灭听进去了没有,身子还是在发抖。
“恶鬼放过了我,除了鹦鹉楼的产业我都给了他,他放过了我!”花间酒淡淡的说道。
宁灭停止了颤抖,睁大双眼抬头看着花间酒,“那个他……是谁?”
“恶鬼!”
“你不是……?”
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宁灭,花间酒笑着勾了下宁灭的小鼻子,“是,我曾经是恶鬼,我从来没说过恶鬼是一个人,江湖人都喜欢听信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