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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蛋不能放到一个篮子里头。
政治也算是高风险投资。
高投高收。
……
只是,这是拿生命在赌博。
刘慎言心有拔凉拔凉的。
自个儿还不是趁早想法子脱身才是正道。
……
只是自个儿能干什么呢?
刘慎言突然想起自个儿去年春天种的粮,去年秋天收了堆仓里还没使呢!
也真是奇了。
自个儿没问自个儿爹要地的时候,那么多粮食哪去了?
上次自个儿琢磨没琢磨明白,这次得抽空问问自个儿的奸臣爹了。
……
那堆粮食可真是多……
不过,好在仓库没花钱。
……
近些天,京里头缺米,去年粮食歉收,朝里的税又重,很多农户直接是把储的种子给吃了。吃了种子,来年又没种子可用,那么粮食又减产……真是个恶性循环。
小农经济的脆弱性。
抵抗天灾能力差……
刘慎言有些唏嘘。
要是去卖粮是不是有些发国难财?
不过,看着银子不捞,实在是不划算。
自个儿不捞,别人也会不是?
但,看着一堆一堆人饿死……
说不忍心,也没有,因为这件事有他刘慎言和没有他刘慎言没什么区别。
导致这件事的根源是天灾,不是刘慎言。
作者有话要说:
☆、死讯
秦符坐在湖旁边看水,静静的湖面上没有一丝的波澜。
“圣上!”魉给秦符行了个礼。
“嗯?”秦符懒散的应和了声,脸上浮着几丝无趣。
天天听这群奴才汇报,却一点进展都没有着实让人烦心。
谁知接下来的消息让秦符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只听魉来了一句“刘笃行已死。”
“死了,如何死的?”秦符有些不解,自己不是还没有派人去杀掉他么?怎么就死了?他死了,夫子那就有些不好办,秦符抿抿嘴,夫子应该不会把这件事算在自己头上的,应该不会。就算算过来了……秦符勾着嘴笑这种事就是看夫子对自己信几分了。几天前,自己才和夫子说过不会杀刘笃行。
不过,夫子在乎的一个人死了,秦符感觉整个人都愉悦起来了,能分享夫子注意力的人又少了一个。
“看情景是暗杀……但……”魉看着秦符阴恻恻的笑,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那副表情出现在十二岁的少年脸上着实十分诡异。
“但什么?”秦符厌烦的瞥了魉一眼,“啰嗦。”
魉见秦符不悦,连忙叩头,“回圣上,刘笃行的尸体发现的时候已经腐烂,但他的尸体和押送的人却不在一起。”
“嗯?”秦符觉得这个就有点蹊跷了,怎么会押送的人与被押的人不在一起?隔了几十丈吗?
“押送的人皆在山上,而刘笃行在山下面。”魉补充了一句。
秦符一听刘笃行在山下,觉得局势顿时扑朔迷离了起来,沉思片刻,“那根据现在已知的消息,最有可能干这件事的人是谁?”
魉斟酌了一下,给了一个人。“太后。”
“为何?”秦符有些吃惊,刘晓不是太后那边的人么?太后怎么会去害自己左膀右臂的子嗣?秦符恍惚间想起刘笃行告密的事情……世间种种真是真假难辨……
“半路上瞧见过太后的探子。”魉继续回答。
“好了,下去吧!”
秦符挥挥手。
等着另一个密探上来。
“太后那边最近如何?”秦符盯着密探一字一顿。
“在紧急调集人手。”密探利落的回复着。
“意欲何为?”
“属下猜测是要对于家下手了。”
“于家任着他们下手?”
“目前看不分明。”
秦符有些吃惊了……于家可不是吃素的,怎么会任着太后为所欲为?如果于家不出手……秦符感觉有些不妙了。“还有其他事吗?”
“呃,太后最近忙着查先帝的陵墓。”
“为何?”太后查父皇的陵墓,这不是寻常的举动,秦符立马警觉起来。
密探见秦符没有制止自己,便继续往下说,“像是要确认什么东西。”
“确认什么东西?”
“属下不知。”
“那先帝的陵墓何在?”秦符直接问了自己想要的,
“属下不知。”
“那如何知晓太后在找先帝的陵墓?”
“太后现在在四处寻找找蟠。”
“好了,下去吧!”
“是……”
蟠?秦符听着这名字恍若隔世,这个名字自己也是有两个年头没有听到过了。这是父皇最信任的属下,也是父皇最后的归属。佑朝的皇,死后,都是他最亲信的属下带着他的骸骨去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将他埋葬,以防后人侵扰。
太后找父皇的墓?
父皇的墓里面能有什么呢?
秦符想了想,应该只有骨骸。
因为这种埋葬方法本身的目的就是防盗,防止帝王的英灵在死亡之后还要遭受盗墓贼的频频光顾,所以,没有任何陪葬品。
只是,太后寻找骨骸能干什么?
显示情深?
秦符摇摇头,他能确信太后没有这个念头,那是个利欲熏心的女人,扮不得这般情深。
不是为了显示难得情深,那就只剩下一个功能,即告诉自己,那个人已经死了。
太后为什么会想起确认父皇的死?
父皇已死是已经被定论了的事情,除非……
除非太后发现了父皇没有死的证据。
如果父皇没有死……
秦符有些胆战心惊了。
要是在两年前,父皇死于不死于自己并没有什么影响,自己就是做一辈子太子或者中途被废,都不打紧,但如果现在父皇回来了……
秦符不敢想。
父皇回来了,姚江,薛贺,齐逢棠以及刘晓一定是鼎力父皇复位的,而太后,呵,不过是个外戚,不敢造次,于家一下就会被打压……
为什么对于自己要做的如此艰辛,而父皇就不需要废吹灰之力呢?
秦符有些心塞。
父皇给了他万里河山,也给了他无尽的麻烦。
……
秦符收拾收拾心情,冷静的看着湖面,开弓没有回头箭,有些事情发生了就不能逆转,“魈!”
“在!”
“灭魉!”
“是!”
……
齐府。
齐逢棠坐在大堂里喝茶。
齐家武将出身,所以屋子装的格外简单。
“将军,将军!”一个小厮从门外慌慌张张跑进来。
“何必惊慌!”齐逢棠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有何事,慢慢道来!”
“兖州发来急件,说,说刘家二少爷已经因失足而夭了。”小厮‘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什么?”齐逢棠听着小厮的话,手中的茶杯‘啪’一声掉到了地上。
……
太后宫中。
大宫女眉飞色舞的走进来行礼,“太后!”
“嗯?”尤太后对着镜子照着自己的脸。
宫女俯下身子,贴着太后的耳朵,“刘笃行已经被干掉了。”
“是我们的人?”尤太后满足的笑了笑,手下的人这次终于管用了一回。
“不是!”
“哦,那也无所谓,那小子灭了就是了!”
“是!恭喜娘娘!”
“呵,夜深了,掌灯吧!”
“嗯!”
作者有话要说:
☆、故去
春光正好。刘慎言睡到日上三竿。
不用去宫里的日子真是安逸。
刘慎言披个褂子,伸个懒腰,准备去吃个早午饭,再出去赏赏风景。
谁知刚拉开门,院外的打闹声响了个震天。
刘慎言晃晃头,睁开还有些迷糊的眼睛,走到院子门口,拉开院门,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刘福?”
“哎哎,公子早!”在院外守着的护院连忙躬身问候刘慎言。
“院前头是怎么了?”
“回公子,是那齐家的老爷打过来的!”另一个护院搭腔。
刘慎言脑子一下灵光了,齐家的老爷,京里姓齐的可不少,但能叫老爷的怕也就那家了。“打过来?为什么?”
“奴才不知!”护院面面相觑。
“老爷呢?”
“正在前院吧!”
……
刘慎言一听刘晓在前院,连忙边跑边捆腰带。跑到前院,只听‘乒乒乓乓’武器撞击的声音。再一瞧,只见四周围满了丫鬟小厮。
“闪开,闪开!”刘慎言高喝了一声。
周围的奴仆见刘慎言来了,便纷纷朝两边靠,给刘慎言让开了一条道。
见道让开了,刘慎言连忙走到前方。
……
到了前方,刘慎言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刘晓正一剑压着齐逢棠跪在地上,而齐逢棠正双手举着戟,用杆挡着剑锋。
齐逢棠的额头青筋暴起,脸上汗涔涔的,眼睛里闪着凶光,“刘晓小儿!休要张狂!”
“齐大人!承让!”刘晓并不理会齐逢棠,脸色和平常无二,‘唰’的一声,把剑插回剑鞘里,转身吩咐刘全,“刘全,送客。”
“是!”刘全从圈的内层走到齐逢棠身边,伸手去扶齐逢棠。
“慢着!”齐逢棠一把推开过来扶自己起来的刘全,气喘吁吁的用着戟戳把自己从地上撑起来,“汝以为这件事这么就算完了吗?”
“齐大人还欲何为?”刘晓把剑放到了一旁婢女端盘子上,用汗巾擦了擦手,一脸耐心的看着齐逢棠等下文。
“汝……”齐逢棠从刘晓的眼中看出刘晓觉得自己无理取闹的,一时怒火攻心,激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声音越来越激烈,最后竟是咳出了一滩血,眼看着要倒下去……
刘晓见齐逢棠吐血了,偷偷的给刘全使了个眼色,“刘全!”
“是!”
刘全看着刘晓的眼色,连忙冲着齐逢棠带来的护院说道,“看看你们老爷都成这样了,还不快快扶他回去。”
于是,齐逢棠的护院们一阵手忙脚乱拖着齐逢棠走了。
……
看着齐逢棠弄走了,刘晓扫了一眼周围的奴仆,然后发现站在显眼处的刘慎言,“慎言跟我来,刘全,处理一下场面。”
……
刘晓一走,刘全板着脸,“今日围圈看热闹的全部月钱减半。”
……
刘慎言跟着刘晓进了书房。
刘慎言怀疑自个儿得了书房综合症,一进自个儿爹的书房就毛骨悚然。
也许是以前装怂货把自己给玩坏了。
一到这地界,说话都要软三分。
“父亲大人。”刘慎言的声音不自觉的低了几个档。
刘晓站在刘慎言面前打量了几眼刘慎言的装束,外卦半边耷拉着,腰带斜着挂着,头发乱糟糟的,也就脚上那双鞋能看了。
“成何体统!”
“嗯?”刘慎言有些跟不上节奏,自个儿不过就是看了个热闹,怎么会扯到体统上?
“最近已是连头发都懒得打理了么?”刘晓的声音里有几分无奈。
“……刚,刚起。”刘慎言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刘晓。虽说自个儿年龄和他差不多,但,叫爹叫了这么多年,自己对他还是十分敬重的,虽然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奸臣。不过,对他这种社会责任感极低的人来说,忠奸有什么打紧的。
“不是自你六岁起,就得三更起了么?”
“儿,儿……”刘慎言心中跑过一群草泥马,这件事早在刘晓接手刘笃行教学之后就被自己抛到脑后了……
刘晓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