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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秦符也回头望着刘慎言,眼神里含着质问。
“是,臣有罪,臣不贤,臣自幼爱……”刘慎言连忙告罪。
“好了!不要说下去了……”萝瑶皱皱眉,“听宗主言,夫君常与其狎妓于斯?”
“如其言……”刘慎言连忙补上。
“那夫君日后可要恪守夫道!”萝瑶的脸色大变。
看着萝瑶变了颜色,刘慎言正色道,“何谓及此?慎言不忆有妻!”他实在不想与萝瑶扯上关系。
“无事!萝瑶记之即可!”萝瑶并不在意刘慎言的态度,转头问秦符,“圣上可欲与我同行?”
“不欲!”秦符的面色缓了缓。
“嗯?”萝瑶见秦符忤逆她,便瞟了刘慎言一眼。
“萝瑶,莫要忘了汝还在佑国。”秦符淡淡的说了道。
“可萝瑶之家室已带来了!”萝瑶笑得十分得意。
“家室?”刘慎言皱皱眉,他极不喜欢这个称号,可在场?
见刘慎言主动答话,萝瑶喜上眉梢,便解释道,“夫君有所不知!萝瑶已有大侍!”
“大侍?”刘慎言一皱眉,自个儿不在意三妻四妾,也能忍三夫四侍,可这不是在古代么?
“呵呵呵!夫君与其甚是熟捻,单名一个‘清’字!”
“哦?”
“萝瑶之部落,为女尊,需是血亲为婚,清乃萝瑶姨母之子,即我之大侍……”萝瑶见刘慎言的脸色变了变,以为刘慎言不愿与人共妻,又劝慰了句,“莫要忧心,纵使清做了大侍,我心还是属你的,至于他……”
萝瑶不屑的瞟了秦符一眼,“打了我那么多次,谅他是个男子不与他一般见识!”
“汝!”
“不要惊讶!是你逼我的!”萝瑶轻笑着走过秦符身侧,“要是当初没来抢亲,我自是不会去招惹你的,但……”
“呵呵呵呵呵!都是命呀!”萝瑶笑眯眯的拍拍秦符的头,“大佑朝有你这么个傻皇帝真好!”
“汝……”
作者有话要说:
☆、珠子
“萝瑶你……”刘慎言看着秦符像尊雕塑般站在原地,连忙制止萝瑶。
见刘慎言欲阻拦自己,萝瑶勾了勾唇角,“夫君还是莫要乱动,我与圣上转转便走了,您说是吧,圣上?”萝瑶笑着使了个眼色给秦符。
“是!”秦符转过身子面向着刘慎言,“夫子勿要忧心。”
“……”看着两人如同串通好了一般,刘慎言也不便多言,只得退到一边。
察觉了刘慎言的拘谨,萝瑶便率先上了楼,“圣上随我来,莫要吓着了我家夫君!”
“……”秦符愣在原地,看了刘慎言一眼,跟着萝瑶‘踏踏’的上了楼。
……
刘慎言见那二人走了,便预备捡起自己的褂子,谁料秋桐竟是抢先了一步,帮他拾起了衣物,还帮他披上,道,“刘爷赶紧穿上,莫要着凉了。”
闻霜也在一旁帮腔,“是了!是了!刘爷赶紧穿上!”
“是呀!快,快穿上!”旁边立着的名花们都挤到刘慎言身边,帮他打理。
高台上的女子看着台下聚成一团,用力的拍了拍栏杆。“放肆!楼主之夫君岂是你们可以染指的!”
高台上的女子话音刚落,刘慎言周围的女子突然都散开了,也收起了脸上或谄媚,或娇艳,或欣喜的笑容。
立在台下的女子更是直接抛下了手中的绸缎,冲着台上的女子质问,“主事,你说刚刚那女子是楼主?”
此话一出,刘慎言周围的姑娘们炸开了锅。
“什么?楼主?刚刚那人是楼主?”
“楼主怎会如此行事,不是有约在先,我部不与佑朝皇室缠联么?”
“楼主怎会如此行事?她难道不知,娶夫纳夫须得大侍许可么?”
……
刘慎言趁人不备,慢慢挪到旁边一个榻子上坐下,自顾自己小酌,而那群刚刚瞧着还妩媚动人的女子,现如今已是围在一起一本正经的讨论她们的楼主。
……
“主事!我萝枽之部已是强弩之末,早已经不起折腾。”闻霜像是得到了周围人的认可,走到台下恳切的向台上之人陈述。
台上人的眼睛扫过了在场的所有人,甚至还冷冷的在刘慎言脸上停驻了片刻。“霜祀,不要忘了你为何而生!”
“霜者,露之所凝,自是为天地而生!”闻霜极有魄力的答复了台上的主事。
“那如何还道我萝枽是强弩之末?萝枽集天地之灵怎会是强弩之末?”
“数年前,兖州一战,我萝枽之族……”
“今齐逢棠何在?”
“应是在京中。”
“那你还怕何物?”
“主事!如此行事,宗主可是应了?”
“莫要张口宗主,闭口宗主,这萝枽之部还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
“可老宗主……”
“老宗主不是已去世多年么?”
“那宗主……”
“如今行事以楼主为令!”
“主事,汝今个儿真是好大的口气!”
刘慎言突然见台上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散着发髻,穿的极其随意,白袍滚着些暗纹,春山如笑。
“宗主不陪小倌了?”主事的脸上有了几分讥讽。
“陪与不陪,与主事怕是没什么关联吧?”绪清慢慢走过主事的身侧,眯起双眼,“再者说,吾之事,怕是还轮不到你来管!”
“宗主莫是忘了以成了大侍?”主事脸上浮现着愤慨。
“那又如何?”绪清泰然自若,“我的事,就是萝瑶亲自来了,怕也管不着!”
“再说,主事也莫要忘了吾已是大侍了,这窈楼的财源该归于吾手了!”绪清漫不经心开始朝着楼下走。
“楼主并未发话!”
“汝莫是忘了,吾以是大侍了。”
高台上的女子脸色变了几变,是了,如今那绪清已是大侍了,财权自是该归于他手。且在萝枽之内,所有男子皆是下品,唯大侍为尊,甚至是族主亦难以与之抗衡……
可前任族主不就是死在了前任宗主手上么?
思及此,女子沉默了,她该是要宗主提防了。
绪清见女子不语,便走到了刘慎言面前,神采奕奕,“言随吾行可好?”
“去何处?”刘慎言举杯,饮完了杯中的酒。
“岩阁。”
“岩阁?”刘慎言眼中闪过几丝复杂,却脱口而出,“好!”
决定了去岩阁,刘慎言便起身跟在绪清的背后。
岩阁是个打磨石器的地方,刘慎言甚是这类逐渐落寞的物件儿。也许任何一个时空都很容易找到金银做的饰品,却不是任何一个时空都能找到岩石的物件。
说句不好听的,刘慎言喜欢它,就是因为它不美,没有玉那样温润的质感,也没有金银那种奢靡的身价。岩阁的石头,上面都是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孔,丢在水里格外有趣。
刘慎言想着以前就爱找些差不多的石料,寻个师傅磨成珠子,挂在手上,把玩把玩,无趣了,便再寻个有花有草的地界扔在那,就像那岩石本就是那个形状,因为他做的也不光滑。
一路上胡思乱想,眨眼功夫,刘慎言就和绪清到了岩阁。
许是时间不对,店里格外冷清。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看着那些奇形怪状,大小不一的石头,刘慎言情不自禁,这些都算是自然的瑰宝吧。未等刘慎言出手去摸,在一旁店主就冲刘慎言打招呼,“这位公子,你可有些日子没来了!”
“最近家中有事。”绪清抢先说了一句。
“阿,原来是这样。”店主歉意的冲刘慎言笑了笑,又躬身问绪清,“清爷您这次是?”
“来拿我上次做的物件。”绪清边说边朝着店主走了过去。
见绪清走了过来,店主连忙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金制镂空的珠子,“爷,您拿好!”
绪清接过珠子,对着天窗,端详着从镂空处露出的光,打量着成色。
刘慎言见状,便走过去,轻笑了声,拍了拍绪清的肩膀,“清可是为那萝瑶嫂子订的”
“嫂子?”绪清有些诧异了,虽说在窈楼之中主事说了自己成了大侍,但刘慎言应是不知晓什么,莫不是……
绪清想起自己在阁中与小倌戏谑之时,萝瑶匆匆赶往窈楼的大厅……在联想萝瑶今日私自关了窈楼,邀了秦符……绪清不经意的问道,“萝瑶她说了什么?”
“她是你妻!”
“还有呢?”
“佑国的小皇帝给她填了房。”
“还有呢?”
“无了!”
“你怕是漏了你还是她的夫君吧!”
绪清拉过刘慎言的手,预备把珠子搁到刘慎言的手上,“此物,便做言弟第一次见面之礼物吧!”
“……”刘慎言见绪清如此行事,皱皱眉头,并没有去接。“清,慎言不慧,一年之事多有所疑,请清为我解惑!”
“何?”绪清转身让店主先去忙,然后示意刘慎言继续。
“一年前为何让我与萝瑶成亲?”
“此为萝瑶之愿!”
“那……”
“抢亲之事,是我与萝瑶的谋划,言无需多虑。”
“那目的呢?”
“还不到时候……”
……
两个人静默了片刻,绪清将珠子塞回到刘慎言的手中,“这个珠子可金贵这呢,别再丢了……”
“为何不许丢?”
“因为……丢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那有什么关系?不找不就是了?”
“那样送珠子的人就会难过。”
“那干嘛还要送?”
“不送亦会。”
“清少,这不像你!”
“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罗府
“罗少爷!”
“哎!”
“藏少爷来给你送行了!”
“是吗?”
刘笃行站在马车上看着虎子骑马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嘿,虎子!”刘笃行看着在军营里练了半个月的虎子,裂开了嘴,虽说虎子现在更名叫藏笃行了,他还是更喜欢叫他虎子,不仅仅是因为虎子叫起来亲近,更重要的是,他不习惯叫别人曾经属于他的名字。
“打住!打住!你看我像那种人吗?”刘笃行打断了虎子话,
“嘿嘿嘿……”虎子骑在马上,挠挠头,憨笑几声“那罗少爷要……”
“你安心回去吧!待我到了兖州自会与你联络的!”刘笃行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马夫前行,然后放下帘幕。
马夫听了刘慎言的命令,抽了马一鞭子,马车便快速使出了军营,开始向着罗府的方向前进。
虎子见马车开始行了,便也抽了马一鞭子,追上驶出军营的马车,“那罗少爷……您一定要记得联系虎子呀!”
“一言为定!”刘笃行在马车内应了虎子一声。
……
不知道行了多久,许是一两天,又或是三四天,当刘笃行感受到马车减速的时候,马夫告诉他已是驶进兖州城了。
刘笃行撩开帘幕,看着兖州城四处是沿街叫卖的小贩,还有娉娉婷婷的女子,一派繁华,不由的眉开眼笑起来,这种景象已是别了一年了。待会到了罗家,定要是摆上一桌宴席,好好歇上几天。
未等刘笃行做好白日梦,马车就已到了罗府。刘笃行从帘缝了偷瞧了一眼,只见罗府门口有两只硕大的石狮子。而在两个石狮子之间,立着一群人,有男有女。
刘笃行心中暗笑,这样怕是不用再忧心自己的身份问题了。因为罗家老小都被齐将军要求,出门来迎他。
也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