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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怎么样?”
“父亲让我带你逃命去!”
“我们两个?”
“我把你安顿好就回来!”
“那我呢?”
“父亲把你逐出府了!”
“为什么?”刘笃行突然有些无措,除了刘府自己似乎也没地方可去啊!
“你先找个客栈落户。我待会儿再去找你!”
“哥?”
“快走!”
“走不了,腿是软的!”
“那我背你吧!”
刘慎言认命的背起刘笃行就往门外跑,还没跑到后面,就听到自个儿父亲是声音,“胡公公,那逆子已经被我逐出家门!”
便转脚跑向围墙。
“爬上去!”
“嗯!”
刘笃行借着刘慎言的力气爬到围墙上面。
刘慎言后退几步,助跑,加速,双臂用力,也成功的骑上墙头,然后一跃而下,再把刘笃行托下来。
……
围墙外面黑灯瞎火的
“哥,我们住哪?”
刘慎言背上的刘笃行着急的问。
“花楼!”
“去花楼干嘛?”
“守株待兔!”
“……”
……
作者有话要说:
☆、救弟
“好了,你小子好好呆在这吧!”
刘慎言把刘笃行安顿在花楼包厢的榻上,“等会别说话!”
“哥?”刘笃行有些不解。
“估摸着太后的人也快来了!”
“来干嘛?”
“找你!”
“为什么?”
“因为太后的探子没看见你出府!”
“那怎么会找到你?”
“我是你哥啊!”
“哥……”刘笃行有些愧疚,貌似从小到大自己闯祸都是刘慎言帮自己收拾后场。
“没事的,我是你哥啊!”刘慎言呵呵的笑起来,真是个傻孩子,“乖乖呆在这儿。”
“就因为你是我哥?”刘笃行的眼睛中闪烁着一些刘慎言看不懂的东西。
“不然呢?”
刘慎言定定的望着刘笃行的眼睛,试图从那黝黑的瞳仁中看出什么。
“没什么!”
“哦!”
“我这次是闯祸了么?”
“你以为呢?”
“张太傅真可恶!”
“为什么?”
“他骗我!”刘笃行为晚上那顿打忿忿不平。
今个儿晚上那顿打一定与张太傅脱不了干系,刘笃行狠狠地咬了咬牙。
“他为什么骗你?”刘慎言见刘笃行说出了张太傅骗他,以为刘笃行认清楚了张太傅的真面目,打算再加一把火。
“因为,因为……”刘笃行突然有些想不明白了,一个德高望重的太傅欺骗自己到底图什么?况且,自个儿说对刘慎言说张太傅可恶也只是随口的罢了,张太傅是被自己迁怒了。
刘笃行想着想着就平静下来了,自个儿的器量真是太小了。
“因为爹爹!”刘慎言见刘笃行半天没反应,便自行帮他补全。
“爹爹?”
“你以为刚才到家中搜人的人是谁的人?”
“太后?”
“对啊!”刘慎言含笑看着刘笃行。
“那爹爹不是太后的人吗?”
“狗咬狗,一嘴毛!”
“……”刘笃行听着刘慎言的话,觉得一定是自己这番行为打击到了太后的核心势力,张太傅果然不同反响,心理愈是敬佩。
“笃行,以后做事,三思!”
“哥!”刘笃行以为刘慎言在阻止自己打击自家的父亲大人,有些不满。
“记住一句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刘慎言当刘笃行小孩子脾气,也不与他较真。
“可是,哥……”
“要想做个忠臣,要比奸臣更奸!”
“那个哥,你现在是?”刘笃行问的无比认真。
“我只是个纨绔罢了!”刘慎言笑着给了刘笃行一个脑瓜蹦,“好了,时间快来不及了,等会按我说的做!”
“嗯!”
……
玉露楼二楼。
“哎,哎,哎!这位大爷!这间屋子可不能随便闯!”陈妈妈拦着领头搜房的人。
“怎得?你个婆子还要拦本大爷?闪开!本大爷奉公行事!”领头的人推了陈妈妈一把。
“哎哟!这个可使不得,使不得啊,大爷!”
“怎得?这里面难道是天王老子?”
“不,不,是刘公子!”
“哪个刘公子?”
“京城里还能有哪个刘公子?”
“哦,原来这样!”领头的作势要退后,陈妈妈刚准备舒一口,突然听那领头大喝一声,“搜!”然后,只见飞起一脚,门边开了,原来压根就没上锁。
……
“裕将军!好久不见!”
裕鑫看着搂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刘慎言有些尴尬。
“太傅,奉命行事!”
“无妨!”
刘慎言起身甩甩袖子,搂着两个姐们儿走出房门,并回头示意裕鑫可自行搜查,然后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
……
裕鑫守住门口,看一群下属忙活。
“怎么样?”
“没有。”
“……”
“撤!”
“是。”
……
裕鑫有些焦急的下楼。
找不着人,太后那可不太好办。
到了一楼,又看见刘慎言在一楼和两个美人儿对饮。
“刚才之事……”
“裕将军不必多言!未能为太后分忧,慎言自罚一杯!”
“太傅!惭愧!”裕鑫有些后悔刚才的态度,刘慎言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自己为了功劳,可实在是着急了些。
“不是将军此行?”
“寻人!”
“何人?”
“敢为太傅之弟在何处?”
“难不成家弟犯事?”
“非也,我只是受张太傅之邀,赠书与他!”
“抱歉,小可长期浪迹花楼,与小弟不是很亲近。”
“那边不打扰太傅了!”
见从刘慎言这里打探不到什么,裕鑫便告辞离开。
“裕将军慢行!”
刘慎言转身搂着一旁姐们儿的腰,引得那姐们儿一阵娇笑。
裕鑫出门唾了刘慎言一口,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当了太傅,还是这般德行。
……
刘慎言见裕鑫出了门,便去见了陈妈妈。
“妈妈!”
“公子!”
“今日之事!”
“今日有何事?”
“妈妈是明白人!”
“全托公子照应。”
“今天的事!”
“放心!会处理好的!”
“委屈妈妈了!”
“不会!”
“这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妈妈笑纳!”刘慎言从衣襟里掏出一张银票拍在陈妈妈手里。
“这怕是使不得!”陈妈妈连连推脱。
“人命,值这个价!”
“不过是个头牌罢了!”
“妈妈□□也是不容易!不过妈妈可要管好自己的嘴!”
“是!是!是!”
“这几日我如何?”
“天天在玉露楼,不曾离开!”
“嗯,那小可就告辞了,谢谢妈妈了!”
“不敢当,不敢当,刘公子客气了!”
听着陈妈妈的回答,刘慎言满意的离开了玉露楼。
……
耿耿星河。
刘慎言站在自己的房门前看着天。
不由得感叹,这是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生存不易,不是被别人踩在脚下,就是抹杀别人。
笃行闯了祸,却要用别人的生命去买单。
刘慎言想着想就觉得自己又有点猫哭耗子。
人性本就是趋利避害的。
要想保住秘密,那就只能选择……
毕竟,只有死人才能闭嘴。
不过,陈妈妈真是个机灵的人。
……
刘慎言叹了口气。
笃行,这次要是躲过了一定要长记性!
忠臣不是好当的。
……
再想想太后,刘慎言又觉得保住刘笃行的命这件事成功的概率微乎其微。
刘慎言有些心痛。
笃行毕竟,毕竟只是个热血的少年,甚至,甚至只是个孩子。
……
刘慎言合上眼睑。
知天命,尽人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绪清
刘笃行挎着包裹,一瘸一拐的往巷口走,心中疑窦丛生。
自己不过是拜了一个师傅,自家的哥哥怎么会那么着急?而且太后为什么要杀自己呢?
莫不是张太傅?
莫不是张太傅将信件呈给了圣上?
然后太后被圣上责问?
……
走在巷子里,看着周围高高的围墙。
刘笃行突然觉得,这顿打挨的一点都不冤枉。
他仿佛看见了一堆热血男儿不畏生死,前赴后继,争相为国捐躯!
然后,刘笃行突然想起,刚刚从脂粉堆里爬出来时,就听那卖烧饼的大爷说自己已经被自家那户部尚书的爹逐出了家门。
少年不识愁滋味,初生牛犊不怕虎,刘笃行愈发觉得自个儿干了一件无比荣耀的事情,大义灭亲,舍生取义。虽然父亲大人不要自个儿了,但自个儿的哥还要自个儿阿!
想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刘笃行脸有些发烫。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事情的时候,刘笃行盘算起来。
如今哥哥没时间搭理自个儿,父亲大人把自己撵了出来。
那么,除了那堆十三四岁的同窗少爷们,也就只剩下张太傅了。
想到张太傅,刘慎言觉得人生充满了希望,少爷们挡不住太后,太傅一定可以。
然后要是以后跟着张太傅,今年下半年过了那科举,为国家尽忠便有望了!
……
打定主意,刘笃行便朝着张府的方向走去。
……
一个白痴,它的价值来源就是那些被他成功愚弄的白痴们。
刘慎言觉得刘笃行就是那群被愚弄的白痴之一。
那个太傅也是奇葩,不过现在首要的是把刘笃行从大狱里头捞出来。
偷窃?
刘慎言嘴抽了抽,这个罪名太烂了。
也怪刘笃行自个儿作死,人家昨天都在满城搜他,今个儿自己就送上门去了。
刘慎言突然也觉得自个儿父亲英明。
声势浩大的把刘笃行丢出去,确实比留着他的名分让他逃难好的多。
想着一个刚刚落魄的少爷,全京城的人眼睛都盯着呢,谁敢让一个众目睽睽之下的人失踪。
百姓的眼睛,群臣的眼睛,足够保着刘笃行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被玩儿完。
要是没有父亲弃子这一出,怕是刘笃行再难踏出张府了。
……
不过下了大狱也麻烦。
狱里死个人再正常不过。
原则上说,要是父亲出面保,倒是能留笃行一命。
只是,笃行刚刚被父亲从府里丢了出来,父亲自个儿是不可能去捞他。
而且,父亲似是有意用笃行的命给太后投诚。
权势有那么重要吗?
刘慎言想想还是有。
要是父亲失了势,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要是父亲的势大些,何必处处受着掣肘?
果然,一切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刘慎言有些怨恨自个儿的太傅是个虚名,自个儿要是想把刘笃行捞出来,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小皇帝也许有些势力,于府也有,但却不能把他们搅合进来。一则,这滩水太深,二则,刘笃行太弱,捞出来,保不住,天下志士寒心,保住了,小皇帝就会与太后势同水火。
貌似,剩下的路只有一条。
那就是找另一个纨绔,绪清。
……
为弟弟求人,没什么丢脸的。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