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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比,我只是钻了牛角尖而已。”
“一句牛角尖就好了,那你为什么还为了保护你那老情人的尸体殉情啊!啊?”
“你在说什么,托比,什么尸体、殉情的?”
“没,没什么。”托比亚一说完就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立马捂住了嘴巴就要逃跑。如果盖勒特知道自己其实对他的过往一清二楚一定会生气的。
“真的没什么?我好想听到了什么十分了不得的事啊!”盖勒特紧紧的抱住怀里的人,用危险的语气说道。
“真的没什么啦!”
“这么说来,你倒底是怎么知道我和邓布利多的关系的,啊?要知道这件事我们可是瞒着所有人的。”
“我,我,我···”
看着托比亚紧张的说不出话,漂亮的嘴巴一张一和的,盖勒特好心情的凑了过去,吻住了托比亚的唇,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人是自己的,心也是自己的,那么一切的没关系。
“爸爸。”
正在盖勒特把托比亚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西弗勒斯远远的跑了过来,“爸爸,达尔干发疯病了,部落里要去请巫师来做法呢!”
“哦,我···知道···了。”再一次被自己儿子看到自己被盖勒特抱着吻,托比亚已经后脸皮的可以不紧张了。
“巫师?”盖勒特抹了抹唇,一脸满足的说:“非洲的巫师我倒是没有接触过,托比,我们等会去看看吧。”
“好的,小土豆你还有事吗?”
“那个,爸爸该吃饭了。”西弗勒斯看了眼托比亚红红的唇,有点不好意的说。
“好的,那我们回去吧!”
“嗯。”
晚上,部落里的人全部集中在了族长的屋子里,包括中国的那几个和托比亚他们。屋子的正中央达尔干被人用绳绑的跟个粽子似的躺在一块红色的毯子上,巫师坐在达尔干的头前,带着奇怪的鸟类羽毛做的帽子,身上穿的使用蛇皮缝制的衣服,一副虔诚的模样捣着手里罐子中用稀奇古怪的各种植物和昆虫做的药,身边盘着两条长着角的毒蛇。
托比亚一干人和部落里的人都围着屋子的墙坐着,托比亚远远的看着那巫师罐子里的绿色液体,凑到盖勒特的耳边小生的说:“喂,老头,你认识那些植物和虫子吗?”
“不认识。”盖勒特皱着眉头看着那两条有着长长毒牙的蛇回答到。
“你说那什么药真能起到作用吗?我看达尔干只是犯了羊癫疯而已。”
“别说话。”盖勒特敏锐的发现那个开始一边念诵古怪咒语一边给达尔干涂药的老巫师正在盯着托比亚看,那眼神让盖勒特感到不安。
仪式进行了很长的时间,托比亚在那一遍遍的咒语念诵音中觉得头越来越晕,眼睛也慢慢睁不开,整个人的力气好像在被一丝丝的抽走一般。
盖勒特揽着混混欲睡的人,如果不是同样身为巫师知道在举行仪式时被打扰很可能发生意料之外的事,盖勒特绝对早就抱着托比亚回去睡大觉了。
终于在太阳升出地平线的那一刻,老巫师完成了自己的仪式,盖勒特松了一口气,正要抱起托比亚的时候,突然脸色巨变,喊了起来:“托比!”
正文 31诗人
“托比,托比你怎么了!”盖勒特抱住托比亚的身体撕心裂肺的喊着,自己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盖勒特抽出魔杖红着眼指向那个巫师。
人群一片混乱,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从盖勒特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却让所有人的感到害怕。
“爸爸!”西弗勒斯一下扑到托比亚的身上,他感到害怕,他的爸爸怎么了,为什么不醒来。
“爸爸!”阿戴尔颤抖的把手指伸向托比亚的鼻子下方,立刻惨白了脸哭了出来,没有呼吸,没有呼吸!
“钻心···”盖勒特觉得心脏快要裂开了,为什么自己会没有感觉,没什么没感到托比亚的不对劲。
“不要!”白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立刻阻止了盖勒特,他知道非洲部落的巫师是惹不起的,不然他们所有人都走不出这个地方。
“不要拦我!”盖勒特一字一句的说,声音里仿佛透着冷气。
“杨或许没事。”白亦顶着百鬼压身的痛苦,一把抓住盖勒特的手喊道:“等一下,先听巫师解释,求你了!”
李可老头他们也焦急的围住托比亚,不过毕竟经历过大场面,李可一边哭着一边喊道:“盖勒特,冷静。”
“你,说。”盖勒特狠狠的看着一别部落里的人团团围住的巫师,眼神像是要把对方千刀万涡一样,不过他知道在这个自己不了解的地方,又有一堆托比亚在乎的人在,自己不能胡来。
巫师神秘的笑了下,对着旁边的人就叽里咕噜的说了起来,其中一个会说英语的人听完后对大家说:“巫师说神告诉他那个人拥有了不起的能力,他会改变过去和未来,他已经改变了未来,现在他要改变过去了。”
“那么他不会有事吗?”白亦连忙问道。
“不会。只是去完成他的使命。”
“可是他呼吸都停止了。”
“只是身体睡着了而已,不会有事的。你们保护好他的身体不受损坏,等他醒来就好了。”
托比亚发现自己再次穿越了,穿到了一个叫做可儿·丹的英国诗人身上。托比亚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吊在房梁上,而圈住自己脖子的是一双女士的网格丝袜。托比亚愣愣的想着自己几分钟前还躺在盖勒特的身上,怎么一会儿就被挂着了呢,直到快要窒息了,托比亚才反应过来要先让自己回到地面。
躺在可儿的铺着破旧床单的床上,托比亚无声的看着画着光屁股小天使的天花板,心里痛骂着该死的可儿·丹。
这该死的可儿·丹的父亲是一个贵族,在他年轻的时候因为厌恶上层社会的虚伪日子所以扮成了贫民出了金窝体验生活,在一次极其偶然的机会下认识了可儿作为贫民区街花的母亲,贵族男孩体验了一把与灰姑娘的爱情后翩然离去,挥挥衣袖不带走一丝情感,却留下一个孩子。
可儿的母亲根本找不到她的爱人,但是这个女孩却为了虚假的爱情生下了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的孩子。可儿从小就出没于各种少儿不宜的场合,在看过各种人性的黑暗之后,可儿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伤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好,内里早就是个精神分裂患者了。
可儿·丹挥霍母亲用身体换来的金钱,尽情享受堕落的乐趣,把自己埋在自己用诗词创造的美好世界里,不可自拔。这样的生活直到一个月前她母亲的去世,他再也不能把自己关在自己虚构的世界中去,所以一个月后的今天,可儿·丹用他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丝袜上吊自尽。
“坑爹呢!”托比亚懊恼的使劲锤着床板,他就不能穿个能够开开心心过日子的人身上吗?还好魔力和拉文克劳的戒指也跟着来了,不然这贫民区的家可不会让他有钱吃饭。
对于穿到别人身上,托比亚可是一回生二回熟,根本没有心里负担。摸了摸可儿同志饿了两天开始泛痛的胃,托比亚真是万分庆幸自己得到了拉文克劳的空间戒指,有万分庆幸自己又把全部家财都带在身上的有点。从戒指里掏出自己平时放在里面的食物,又拿出一直用来放收到的作为礼物的首饰的盒子,一边吃着东西一边一个个的把里面的东西看一遍,最终拿出了一只镶有一颗小小绿宝石却做工精细的胸针。
“唉,又要靠卖家当换钱了!”
叹了口气,托比亚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了镜子前。镜子里一个有着一头飞扬跋扈的棕色头发的漂亮青年阴郁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灰色的眼睛里满是对自己现在状况的不满。托比亚看了看青年那一身可以说是抹布的衣服,默默的甩上几个回复一新,自己戒指里的衣服太与众不同了不能穿啊,然后又使劲的把自己毛躁的头发扒拉整齐,终于还算满意的点点头,毕竟住在贫民区的人是不可能让自己有都整洁的。
走到街上,托比亚才知道现在的贫民窟倒底有多贫穷,简直比当初的蜘蛛尾巷差上一千倍。皱着眉头托比亚给自己施了几个忽略咒,然后匆匆的向富人区走去。
终于,托比亚找到了一家买首饰的店,推门走进去,托比亚看见几个妇人正在挑选首饰,听到开门声都回头看了看托比亚。门口的服务员看了眼托比亚的衣服并没有理会(走出贫民窟后托比亚就用变形咒让自己的衣服变成中等阶级的人常穿的款式)。
托比亚径直走到几位妇人旁边的柜台,拿出口袋里的胸针,对站在柜台里的人说:“这个胸针是前不久我从一个国外商人手里买的,花了大价钱,可是最近我家里出了点事,你们看看能不能收了它?”
“它可真漂亮!”一位妇人赞叹道,虽然胸针上的宝石并不是特别珍贵的品种,形状也小,可是几十年后的精良切工技术却使这颗宝石看上去十分的耀眼,跟别说胸针本身特别的制作工艺。
“是的。”托比亚笑着说:“这个胸针据说是一位老艺术家自己制作的,切割手法和制作工序都和普通的珠宝制作师不同。当初我看到的时候就觉得特别漂亮,所以就花了大价从那位外国商人手里买了来,如果不是因为家中真的急用钱,我是不会卖的。”
“这颗宝石真的相当耀眼,即使它很小。”另一位妇人也说。
“是的夫人,做的相当的好。”
“哦,先生能问一下你的名字吗?”其中一位妇人突然说。
“我叫可儿·丹。夫人请问有什么事吗?”
“不,没有。我要买这只胸针,你出个价吧。”
“两百磅。”
“好的。”
托比亚高高兴兴的拿了钱走人,没注意身后问他名字的妇人奇怪的表情。
正文 32父亲
莉莉安娜·布鲁斯在买下胸针后就迅速离开了,她焦急的开着车往家赶,今天的事她必须尽快告诉安东尼奥。
阳光洒在漂亮的庭院里,这是一座维多利亚式的漂亮建筑,它属于安东尼奥·阿克曼伯爵。阿克曼家族自来人丁稀薄,到安东尼奥·阿克曼伯爵这代只有两个后代,安东尼奥·阿克曼与他的表妹莉莉安娜·布鲁斯,不过实际上继承阿克曼家族的只有安东尼奥。
莉莉安娜·布鲁斯的母亲嫁给了一个普通商人,十几年前夫妻两出了车祸去世了,三年前莉莉安娜和她的丈夫离婚后就一直住在阿克曼庄园。莉莉安娜从小就与安东尼奥相当要好,对于他的事都相当了解,她很清楚的知道她的表哥曾经离家出走过,混迹于贫民区,并且用约翰·丹的身份和贫民区里的一个□发生了关系。
安东尼奥坐在院子里喝着下午茶,慢慢的翻着桌上的文件,周围静的很,这让安东尼奥很不舒服,即使这样的生活他已经过了快二十年了。安东尼奥在离家出走回来后的一年内,阿克曼家族的主人安东尼奥的父亲老阿克曼就去世了,安东尼奥于是继承了阿克曼家族。可是由于安东尼奥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而他自己又向来不管事,这让他的生活变的很艰难,于是半年后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