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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那么魂不守舍的,自己不会看着点,方糖不就在你的手边上?”
“我很好笑吗?”这句生气的话似是对韵诗说的,其实不然。还真应了那句话,每次都能在心情愉快地时候碰上易小楚,每次都能被搞得兴致索然。
“这不正应了你现在的心情吗?有什么不好的,说不定你嘴里一苦,就忘了心里的苦了呢。”韵杏并不肯因此而放过他。
“好韵杏,你就饶了我吧,我哪有心里苦啦。”
“很少见你这么认真呢。”从延森的话里,韵杏早该听出了不是那么回事,可仍然说道:“我说陆同志,‘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这样的词放到一起说,也就她能联系到一块,还这么顺口。
“芳草是挺多的,可我现在不是在找芳草,我是想找把枯草烧火做饭呢。”看来她是不会罢休的,延森只好自嘲地说道。
“找枯草干什么,现成的芳草摆在面前,你看我杜韵杏不就长得蛮好的,性格又好,多美的一株草,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韵杏的执着,终于把延森给逗笑了,想逃脱她的折磨还真是不容易。
“好了,笑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把我们的帅哥给苦恼成这般模样。”她伸出两根手指扒拉着他的肩膀,“说嘛……”
延森真是拿她没办法,“好吧,过会没客人了,我仔细说给你听,一定得出个好主意给我,我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
等空闲下来,延森就把第一次撞到易小楚,又把过年时在她爷爷家的相逢,乃至最近一次的相撞,都一股脑的说出来,希望她能给自己出个主意,怎么把形势缓和下来,甚至是安慰他一下子,都能让他好受些。
她一直在认真地听着,并不断地点头表示明白,一脸的同情,示意他继续,他也就原原本本、毫不缩水地都告诉了她。
等延森止住了话头,韵杏说:“完了,就这些?”
延森点点头。
杜韵杏一下子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太有意思,还有这么巧的事情,看来你们还真是有缘。”
“你说什么呢!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呀。”看着她一脸的兴奋,就如同听到了一个美妙的故事一般,延森才明白刚才她不过在装样子,骗他把话说出来,又给她涮了。
“这算什么呀,小事情啦,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还当真当个难题呢?连这种小事都摆不平,你怎么出来混的呀。”韵杏轻松的说。。
“什么小事情,处理不好,怕到时候见了她爷爷不好交待,我跟温老可是忘年交呢。”
“行了吧,别往心里去,告诉你一个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给忘掉,过一阵子,就什么事都没了。你听我的,准没错。”
韵杏说的也许有道理,她毕竟经过的事情要比他多。
“这种小事事比起我的坎坷来,那简直就是不值一提。”她继续开导于他。
“你又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呀?”延森努力做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仍旧淡淡地看着她。其实就以她来京打工的日子,经历就够说一阵子的了,她的故事肯定少不了。延森也让她捉弄够了,这次也戏耍她一番。
☆、战书
“嗨,你还不相信。”延森不屑的样子惹恼了韵杏,“我碰到的那些事情,你别说遇上,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
延森还是淡淡一笑,一副无所谓的神态。
韵杏盯着延森看了半天,说:“好啊,差点上了你的当,幸好我及时发觉,我还就不告诉你了,憋死你才好。”延森经验不足,伪装的有点过分,还是被她给识破了。
“讲讲吧,让我也长长见识,大家好朋友嘛。不是说‘以人为鉴可以明是非’吗,你就给我个机会吧。”硬的不行,他就来软的。
“想拿我来说是非,门也没有。”停了停,她似乎看延森真心求教,韵杏好歹松了口,“等有时间吧,今天已经不早了,等有了空闲时间,我好好的给你说说,我的那些素材,足够写一本小说的了。”
“对了,听你同学说,你得到了一个美差?”她又换了个话题。
“你说的是哪一方面?”
“少跟我装憨,玉莹都告诉我了,说你下个月要去新加坡旅游。”
“什么旅游,我那是去参加比赛,为国争光的。”
“得了吧,就你还为国争光呢,还不就是出去玩玩,看看热闹而已。”什么事情,经韵杏的嘴一说出来,总是那么不堪。
“好韵杏,你就嘴下积点德吧,要你这说法传出去,学校还不得把我的资格给取消喽。到时我去了,礼物少不了你的还不行?”
“这话听上去还不错,挺够意思的。对了,听说那边的水晶饰品很棒哟。”
听得延森一阵心疼,东西是不错,可价格就更够意思啦。
“还有啊,我那天回去,已经跟吴伊莉和我姐都说了,过两天你要出国观光,她们准备给你送行呢,让你挑个时间。”
她这一说,把延森吓了一大跳:“我的亲姐姐,你就饶了我吧,这么大肆宣传,我得买多少礼品回来呀,哪来那么多钱,想让我破产不成。”这韵杏还真够狠的,唯恐天下不乱呀。
“你一个小财主,跟我这一贫如洗的打工妹哭什么穷呀。要是手里没钱,走时先从店里借上,大不了回来再还嘛。”
这杜韵杏是真有办法,店里的钱,还不就是他的钱?
新加坡此行,也算不虚。延森和曹言的威威获得了“最佳创意”和“最佳表现”两项大奖,虽然说是整个亚洲范围的比赛,可奖金并不多,只比国内的比赛多了那么一点点。
但就这样,也够他们好好风光一把的了。媒体进行大肆宣传,使他们的知名度不断提高不说,更有几家国际知名的大公司要求买下威威,进行开发,准备做成系列电玩。
有了以前的经验,延森对曹言说不要急着签合同,先回家再说,就要待价而沽,希望到时能卖个好价钱出来。除了最大限度的弥补他的损失外,还能有点盈余。
难得出去一次,身边的人儿,都要好好地买些礼物。
他们这次三件的参赛作品组织者,要求每家最多有二人随队前往,由赞助商负责交通和饮食住宿,延森和曹言两个正好。不过,购物的资金却不在提供范围之内,到了国外给人买东西,出手又不能太寒酸,真是让延森大大的破费了。
新加坡的总面积只有六百多平方公里,比起我们泱泱中华大国,称作弹丸之国也毫不为过,却给延森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拥有世界最繁忙的港口和可供好几十家国际航空客机起落的国际机场,每年出入境人次更是超越二千五百万,是个名符其实的旅游国度。他们一下飞机,接待者就每人送上一本《新加坡旅游指南》,还是免费的,态度非常诚恳,使他们想不参观消费一下,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些,而是整个国家的整洁,几乎可用纤尘不染来形容。人家能够做到这些,不单是法律有严格的规定,主要还是国民的素质极高,每位公民都从心里自觉的维护城市卫生。
他们的一位随行人员因为一张面巾纸掉到地上,没有及时捡起,就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的□□给得住了,倒是不曾罚款,却给带走进行了半天的教育,背了不少条例。
再一个就是作为一个交通非常发达的国度,出租车却非常之少。一是因为公交系统非常发达,绝对看不到挤车的现象,二来就是搭车非常方便,每一个驾驶车辆的人,都很愿意载你到想去的地点。
除了狮城优美的风光,给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两个方面。从这儿走了一遭,非常渴望有一天我们的国民素质也能尽快的得到提高,缩小同这个东南亚小国的差距。新加坡也大多都是华裔,而他们则是正宗的中华儿女,要说什么民族劣根性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关键就是做不做的问题啦。只要上行下效,问题很快就能解决。
感慨非常之多,从新加坡回来之后,延森专门写了一篇《新行散记》,来记述他的所见所闻,以及自己的心得。在校刊上发表之后,在同学中引起了很大反响,学校甚至还为此组织了当代大学生如何提高个人修养的演讲比赛。
尽管延森发表文章用的是笔名,但仍有不少人知道了延森的存在,就算在食堂里,都经常会有不熟悉的人叫他名字,他的自我感觉还是非常不错。
“陆延森。”好像有人在叫他。
拿着饭盒站在延森身边的曹言推了推他,说:“森哥,有人叫你呢。”
延森看了曹言一眼,说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从咱们威威三战成名,不是也经常有陌生人会叫你的名字嘛。”
“不是的,你看,那边呢!”
延森依言转过头去,满脸的不在乎一下子收敛起来。
是她,易小楚,正站在食堂门口。
见他注意到了,易小楚微微招了一下手,很是一副侠女风范。
延森勉强摆出一副出笑脸,快步跑了过去:“易小楚,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能为您效劳?”
自己这副英雄气短的形象,如果被人当作“店小二”,一点不为过。每次见到她,延森感觉总是有点不是那么舒展,只好装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儿来。扪心自问,他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仅仅因为她是温老的孙女,根本说不过去。以他的人品,怎么会有这种现象出现?经过了为数不少的小挫折,他对一般的小事情,应该免疫力是比较强。
易小楚仍旧一身暗色调的衣装,掩住了她的身材。随意扎起的头发,显露着素面朝天的脸蛋,她冷冰冰的有一丝笑意:“机器人大赛结束了,你这阵子可够风光的啊。”
“是,结束了。”延森点点头,简短地答道。不知道她提这个事情,是什么意思。面对一个女孩子,不知道的东西,就要尽可能地少发表评论,这是他的经验之谈。
“那就好,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既然比赛结束,想来也不再会影响到你的情绪。你给我听好了,两天后,咱们技击俱乐部的小礼堂见,我定要与你决出个高低来。”她扬扬头,甩甩头发,没有多余的话语,直接向延森发出了挑战。
延森只能说她的表情好酷,如果针对的不是他的话,真值得好好欣赏。
听到这话,延森又是一愣,心想,不至于这么兵戎相见吧,不过还是做出一副笑脸:“我又不会什么这拳那脚的,您这不是难为我吗?”尽量保持低调,延森可没想让人知道他也会那么两下子,还是那句话,“出头的椽子先烂”。
易小楚终于忍受不了他这面孔:“别装样子,是男人你就给我答应,到时分个雌雄出来。我听爷爷说过你,也不是一点也不会的。”
听到这话,直接以他一个男人的尊严相威胁,何况她的样子摆明是吃定他了,说什么一决雌雄,这有什么好分的?意思不过就是想找个机会,把他暴打一顿,好解心头之恨。
延森实在忍不住了,拉下脸来,抹去了脸上的笑意,恢复了漠然不在乎的表情:“易小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见到延森的转变如此之快,她怔了一下,看了看眼前的男生,仿佛换了个人一样,不见了满脸的嬉笑,虽然看上去懒洋洋的,却是一副凛然的神态,不怒自威。
易小楚并不理会他的反应:“你少装样,不要拿这副无辜的面孔对着我。那天在咱们学校比赛的时候,你说了些什么,不会这么健忘吧?”
☆、轻松赴约
学校的比赛时自己说过的话?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