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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楚并不理会他的反应:“你少装样,不要拿这副无辜的面孔对着我。那天在咱们学校比赛的时候,你说了些什么,不会这么健忘吧?”
☆、轻松赴约
学校的比赛时自己说过的话?延森一下子想起来了,当时对曹言开玩笑,把易小楚和那个机器女孩一起,比做了小母老虎,前面的人反应强烈,当时他还暗暗后悔,盼着千万别传到她的耳朵里,没想到还是被她知道了。
她看上去挺有大局观念,集体荣誉感蛮强,没在他有事的时候发出挑战,还要选个他心无杂念的时候,以免有胜之不武之嫌,也显得她对自己的拳脚功夫很有信心。
看她说话、做事,并不像不明事理之人,原来事情的原委在这里。延森一下子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自己几次理亏在先,人家找上了门来,又有什么好辩驳的。
延森迟疑了半天,说道:“对不起了易小楚,那天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顺口说说,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堂堂男儿,当然不能矢口否认,但也希望自己的真心道歉,能够得到她的原谅。同时也深悔自己一时不慎,言语无端,惹下了是非。
“哼,你认了就好。”易小楚依旧冷着脸,“随口说说,说的倒轻巧,你说我是那个什么母老虎,那么难听,同学们回去都笑话我。我不会原谅你的,咱们后天下午六点见吧,你别做缩头乌龟,你可以带人去做见证,我也会找目击证人的,到时大家手底下见真章吧,再见。”
这易小楚口底下可真不含糊,不错,女孩子无论性格如何,都不喜欢听到母老虎那三个字,可作为一个男人,更忌讳听到乌龟这两个字眼。
延森心下也感到不忿,至于闹成这个样子吗?快意恩仇的侠女形象虽然让他欣赏,却也太过睚眦必报了吧。冲动之下,延森一点头,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好吧,后天见。”
听见他已亲口答应,易小楚头也不回地离开。想来是盘算着怎么到时痛扁他一顿,如何好好出上一口恶气。
延森只有无奈的哭笑,看着她离去,心里对自己说,这丫头从后面看,怎么也不像个女孩子。以阿Q的崇高精神,来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但有一点,就是她这种性格,却是为他所缺少,她的我行我素,给观者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既然应战,就算是敌对的双方,但她这点仍颇让延森心仪。可以让对手心折,延森希望自己以后也能达到这种境界,
他有点后悔开始时没有用上自己的超能力,事先观察一下她为何会如此气势汹汹,到底是怎么想的,也好占个先手,不至于把事情弄到不可挽回,但凡动了手,总是撕破了脸皮,以后大家再相见,就更别扭啦,如果闹到不可收拾,延森有何面目去面对温老爷子?
遇到事情,总想自己思考之后就能解决,而且事实也证明确实如此,故此对这特异功能的依赖心理慢慢地越来越小。现在一有事情发生,很少会想到用上他老人家,而是先自己考虑用什么方法处理。这就如同一个人有了好的后台,自然就会胆气一壮,逢事无所畏惧,知道必要时有人会帮自己,也就不再总是挂在嘴上,自信心变得越来越强。
一切已成定局,现如今后悔已晚,只有静观事态发展。事情定了下来,反而心里感到轻松了许多。
曹言本来站在远处看着,他也不明白事情到底因何而起。看到易小楚走了,才走了过来。
“森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她跟我说了点事情。”延森并不想把事态扩大,把经过跟曹言瞒了下来,“走,回去吧。”
看到延森神态自若,曹言也没多想:“森哥,其实这易小楚长得挺漂亮的,干嘛老打扮得这么灰头灰脸的。”
“说什么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她长得啥样,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你先回去吧,我去店里看看。”
“对了,有件事情我还忘了跟你说了呢,这次我把拿到的奖金寄了一笔回家,我父亲很高兴,说这两天就要来京看看。”
“这是好事呀,到时咱们一定要好好招待招待,老人也挺不容易的。”
“嗯。”曹言应了一声。
“好了,你先回去吧,想给家里人买什么,提前想想,到时好带回去。”
看着曹言往宿舍走,延森才一边考虑着一边向咖啡馆方向而去。想着这事还是不要惊动同学为好,最好能找个局外人一起去,这杜韵杏就是个很不错的人选。
正午时分,里面没什么人,静悄悄的。几个员工坐着或聊天,或趴在桌子小憩,没有看到杜韵杏的影子。
几个人看到他进来,都站了起来。延森走过去,示意他们继续,又低声问道:“韵杏呢?”
其中一个人冲着一边的电脑角呶呶嘴。果见韵杏正守在一台电脑旁边,还戴着耳机,难怪听不到他的声音。
自从整了几台机子搞了小网吧后,成效非常好,到了高峰期的时候,很多人排队等着机子,尤其是那些外面来办事的,特别中意。几天前他还跟韵杏讨论过一阵子再加上几台机子。
走到近前轻轻地敲了敲桌子,韵杏正在玩着那个“宇宙传奇”,她现在已经渐入佳境,入迷得很,竟然没有听到。延森只好走过去,把耳机帮她摘了下来。
“是你呀,干嘛不出声,吓了人家一跳,没看见人家正玩得带劲。”韵杏退出游戏,延森在她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还要怎么出声,难道要在你耳边放炮才成。”
“去,乱讲,怎么现在想起过来啦?”
“我过来监督你们一下。你看你,说是为了扩大营业范围,搞了个网吧,却自己在这儿玩游戏。”延森故意开个玩笑。
“切。”韵杏并不吃这一套,“我现在是休息时间,玩会又怎么啦?”
“我没说你不能玩,不过得按规定交费的。”他索性装作认真到底。
“行了吧,别逗了。我现在又要给你管理,又要值班,休息时间已经够少的了。你个没良心的,算算我现在一天的工作时间有多长,还没找你要加班费呢,你倒跟我算起帐来啦。”
她说的这倒是实情,每个星期,她差不多有六天都在这儿,而且每天呆的时间都不短,每隔两三天还得值夜班,其实她基本上都是住在这里的。虽然说她的工资是最高的,但如果严格计算起来,要算超时工资的话,她可以说是在无私奉献啦。
看延森不回答,韵杏又说:“怎么样,没话说了吧。你来这儿肯定有事,直说呗,别绕弯子。”
她还是挺了解他的,什么都瞒不过她。延森只好把事情地经过给她说了一下,并希望她到时能陪他一起去。
这次再说的时候,延森的心态已经平和了许多,甚至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但饶是如此,等他说了事情的原委,杜韵杏还是招牌性的捧腹大笑,说:“小森子,你这次罪过可大了去了。上两次乱撞还情有可原,今次在大庭广众这下把人家女孩子叫做‘母老虎’,不知道你的脑子里进水了还是发生了严重的短路,总而言之,你这次死定了。”
在延森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之下,韵杏最后答应了延森的邀请。但看她的表情,延森不知道自己这次选择是不是正确,因为她更多的是幸灾乐祸,一点都不像是要做他的亲友团。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但延森还是能以一颗平常心来对待,不管是什么,只要说开了,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反倒是少有的轻松。
就在这天下午,他还跟一帮同学一起,去操场上打篮球,玩得很是开心,满身出汗,真是舒服。问了一下,看看时间不早,就提前退了场,往操场后面的技击俱乐部走去。
还没到门前,就见韵杏已经站在路旁等着他啦。
“你小子还有闲心去玩,也不知道积蓄一下精力,不要就这么破罐子破摔吧。”
延森冲她一笑,意思是你放心好了。
“哎,我可问了几个同学,人家说那个易小楚可是出了名的能打,你不行就认输算了,别到时筋断骨折的,可没人养你。”韵杏这话真叫难听,却也透着关心。
“那可不行,男子汉大丈夫,宁肯站着死,不能跪着生,再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得了吧,人家可是黑带八段。就你,能行吗?你不会是叫我来扛你回去的吧,你这么大个块状,我可弄不动。不行我就先叫辆救护车在外面候着。”韵杏怎么看都像是人家请来的说客。好像他就是刀板上的大块肉,就等着人拿刀来切了。不仅如此,一点同情心都看不出来。
“少灭我的威风,不试试怎么知道。别说这么多了,快陪我进去吧。如果我真的牺牲了,你也算是个证人。”
见他说的如此悲壮,韵杏总算有些心软,挽着他的胳膊向里面走去,算是给他的一点安慰。
果然,易小楚早就到了,她也只有一个人陪同前来,就是那次陪她喝咖啡的那位男士。尽管延森进门后,就放开了韵杏的手,可还是被她看到了。
☆、惺惺相惜
易小楚见到延森居然挽着一个女孩子进来,而且还穿了一身运动短装,懒懒散散的,脸上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肩膀上的汗珠说明他还刚刚活动过了,摆明是对她的轻视,她眼中的怒火更盛。
他们那边两人都是穿着标准的练功服,易小楚更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再看看延森他们两个人,杜韵杏还刻意修饰了一番,打扮得花枝招展得,延森估计她出去求职也不外乎是这般模样。
这样四个人两对,看起来格外的不协调。
延森客气地冲易小楚打了个招呼,她身后的男子应该比延森年龄大一些,延森冲他一笑,伸出右手说:“这位大哥你好!”
他也客气地伸过手来,跟延森握了一下。
易小楚冷冷地道:“你也不用套近乎,这是我们技击社的社长,杭伟。”
噢,他就是传说中的杭伟?在燕京混也有一段时间了,作为全国的名校,大学里有各种类型的名人,延森听说过的也有不少。而比较关注的人物,其中就有杭伟其人,只是无缘相见,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相遇。
延森也介绍说:“我的朋友杜韵杏。”
燕京最为有名的两个经商奇才,盛传都是身价千万,一个是先前提到过跟延森分在一个宿舍,却一天也未住过的郑中普,还有一个就是眼前这位了。
两人致富,走的是不同的路子。郑中普延森已见过两次,他的父亲是京里的一位高官,学的是城市规划,所以走了一条近乎官商的路子,有点皮包公司的意思,习惯于炒概念,倾向于风险投资。
而这杭伟,虽见过一面,但严格地说,还是第一次对上号,他的父亲是南方的一位富豪,学的是企业管理,为人比较务实,走的是踏实创业的路子。他自己也搞了几家实体,具体做什么还不太清楚,却并不单是靠的父亲,因为他的业务与他的父亲毫不相干,是个实力派的人物。
这两个人据说都有了上千万的资产,郑中普现在是大四,基本上不在学校,长年在外面跑。而杭伟正上大三,还是规规矩矩地待在学校里,认真学习,更多的是通过任用贤能,来管理自己的企业。
延森对商海奇才向来佩服,引以为自己学习的榜样,尤其是像他们这样年轻有为的。比起他们的资产,延森那点小打小闹真算不了什么。郑中普只见过那么一两次,延森就对他念念不忘,只因他的一句话就能让延森受益非浅,只恨不能经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