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怎么过来了?”
看来他可真成了稀客了。延森跟她说了几句笑话,还真是忙的不行,一会儿功夫就有人在叫。延森就问:“丽丽,怎么没看到韵杏?”
“她呀,我也不知道,经常冒个头出来就不见人了,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噢。”延森应了一声,“你忙吧,不用管我。”
慢慢地踱到外面,心里却有点疑惑,这韵杏也不打个招呼,不知道都在干些什么。她对这个咖啡馆倾注了很大的心血,没来由说不见人就不见人啦?得问问她,别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吧。
一念及此处,才觉得自己真是对她关心太少,虽说她比他大一点,但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很多时候也是需要人帮助的。他感到自己方才的想法有些过分,就说她有事不对他说,原来原因主要还是在他这儿。
反省下来,觉得自己做事还是有些问题的。“延森科贸”就那么扔给舒飞来和邓克己两位哥哥,咖啡馆就丢到了韵杏手里,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用人不疑”,放手让他们做事情,给了最大的自主,很有些现代企业的味道。
其实不过是他的运气好罢了,碰到的兄弟姐妹都肯跟他一条心,大家都那么实心实意的帮他做事。
以后还会总有这样的好事吗?这其中无论是谁,如果稍有不满,或是一个不慎,随便整点什么事情出来,都会让他欲哭无泪。毕竟目前的法人代表是他,出了问题,自然是由他来扛,可他这副未经大风大浪考验的肩膀能扛得住吗?以后可得当心了,做事还是小心谨慎为上。
正好今天有空,就等韵杏回来,好好地跟她谈谈。
到了晚饭时间,韵杏仍然没有回来。好久没吃食堂的饭,他想,该过过自己应当享受的大学生活了。
自从为杭伟所伤,延森和曹言都不到他经营的那家食堂去了。可是有了刚才的思考,延森就觉得自己的气度是不是差了些。到底想跟什么过不去,是跟自己的肚子闹矛盾吗?就算他再怎么看不上杭伟,也不至于“恨乌及屋”吧。心里虽然这样想着,脚步却仍然离那家食堂越来越远。
经过了各种意外和打击,延森变得更加爱思考,但却总是百思不得其解,许多事情好像有不同的答案,有些甚至有好多条路可供选择,可无论选择了哪一个,都不是最完美的,都难以让人满意。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吧,如果能有人告诉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只要去执行该省却多少力气呀。
他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爸妈生活中了不是也有那么多的烦心事?他们的生活经验不能说不丰富吧。
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乱麻,延森就拎着从丽丽那儿借来的饭盒走了进去。身边两位不知是师兄还是师弟的敲着盆子,哼着容易产生歧义的小曲,从延森的身边超了过去。
嘿,这才是现代大学生的典范,看自己垂头丧气的,快成小老头了。他精神一振,也昂起头,摸出了叉子,做好架势,准备也吹响自己欢乐的号角。
谁知就在一抬头间,延森在角落了发现了一块新大陆,裂嘴一笑,开心起来。
哈,原来是曹言和林荷芳两人坐在一张桌子前,正在亲亲密密地吃饭,由于躲在一个角落里,如果不是角度合适,还发现不了屏风后面的人呢。
林荷芳正拿勺子挖了块什么东西,准备要往曹言的嘴里塞。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有伤风化,还有没有天理了。偷吃东西而且还背着兄弟,延森在心里把刑法的各条搜索了一个遍,看看哪条更适合于这两人。
露出一脸的坏笑,延森悄悄地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可恨两人居然连这么个大块头树在眼前都没有发现,仍然在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
他用中指的关节在桌面上轻轻地敲了两下,威严地沉声说:“二位同学,这是公共场合,不知道食堂里面是不准那么什么的吗?”
出乎意料的声响,可把两人惊了个不轻,曹言手里的半个馒头“嗵”的一声,跌落在了桌子上,两双眼睛同时慢慢地抬起。
“鬼呀……”曹言大喝一声,捂住了眼睛。
看到效果不错,延森的脸上溢出了满意的笑容。
笑容未落,突觉脸上一热,伸手一摸,不会吧,隔着屋顶呢,下雨怎么能落到头上?细一感觉,滑腻腻的,却原来是林荷芳没有被他吓住,勺子里的菜汤却被无情地洒向了延森。
似乎还不解恨,林荷芳继续把勺子伸到了盆子里。
“大姐,饶命呀。我的白T恤呀。”液体顺着脸上一路落到了肩上,他赶紧用力地掸着,却已无力回天。这可是刘雨刚带来给他的呀,昨天刚刚洗干净的。
“活该!”两人齐声叫道,还有两双黑手悄悄伸向了他,在他痛惜自己的T恤时,狠狠地掐在了他的胳膊上。
延森惨叫一声,这才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想不到跟他情同手足的曹言也能如此硬起心肠。
☆、帮我怎么样
由此延森得出了一个结论:你可以欺负自己的兄弟,但千万不要当着他女朋友的面。因为这个时候,兔子是会咬人的。
吃完了饭,两人携手扬长而去,却没人肯看他一眼。延森的心那叫一个痛,就算是曹言花钱,又跑去买了饭,吃得挺饱,心里还是不太爽。
看着两人的背影,本想痛呼一声“狗男女”,觉得用在自己兄弟身上不太合适,何况这是一个凭实力说话的年代,无奈何,只得敲响了饭盒,哼着小曲孤孤单单地走向来时的路。
由于跟二人在饭桌上斗争了太多的时间,食堂都打烊了。外面正是华灯初上时分,咖啡馆非常热闹。
韵杏竟然还没有回来。她去哪儿啦?
延森的好奇心渐起,就等在这儿,看看她到底忙活什么去了,因为丽丽说她最近经常如此。
延森就随便在附近转悠,仔细看看自己的校园,好久没有欣赏到这么美的夜景了,不由想起谭剑在的时候,带着他和曹言游览校园的情景;想起了谭兄那些高校格言,不由莞尔。跟曹言小两口子闹了这一阵子,心情居然是出奇地好。
学校的夜生活还是比较早散的,外面此时也许才刚刚开始。他们店一般都是九点以后就准备打烊,由于一直都这么做,顾客们也已经习惯了他们的作息时间,当然也未尝是件坏事,正因如此,学校才放心于咖啡厅的存在,而不加干涉。
何况也得为兄弟们考虑吧,哥几个还得送女朋友回去,要是走的太晚,还不得送到天亮。
静坐着喝咖啡、吃冷饮的都慢慢离去,只剩了几位还在电脑前奋斗,心急的店员已经开始打扫起了卫生。这时远远地看到了韵杏,背着一个大包匆匆而来。适才捉弄曹言和林荷芳,反而被戏弄了一番。这下看到韵杏,延森的调皮心又起。
看她低头匆匆赶路,延森悄悄拐到了她前面,猛的出现。
果然韵杏大吃一惊,等看清了是他,才以手捂胸,长吁了一口气:“干什么你,一出现就跟个幽灵一样,想吓死人家。”
“我来看看你呀,不欢迎?”
“呸,你有这么好心,没给你吓死,你就知道关心你的姐姐、妹妹,哪还想得到我呀。”韵杏的嘴还真不饶人。
嘴里虽然这么说,却还是亲热地挽起他的胳膊:“怎么这么有空呀?”她的脸变得真快,已经换上了一脸的甜蜜。
“韵杏,我想跟你聊聊。”受到感染,延森的声音也不由得温柔起来。
“我也正有事跟你商量呢,咱们进去说吧。”
挽着韵杏走进大厅,电脑前的几个人已经撤离。员工也走了一大部分,只有丽丽还在跟两个未走的说话。
说了几句话,那两位先告辞走了,韵杏自己走进里面去卸妆。
丽丽跟进去对韵杏说了几句话,走过来对延森道:“你们有事要说,正好我也好几天没回去了,要是韵杏害怕,你就留下来跟她做伴。”说完冲他挤了挤眼睛,转身跑了,店门在她的身后重重地关了上来。
韵杏洗了把,探出头来:“怎么,那个疯妮子走了?”
“丽姐走了。她疯么?我看比你差远了。”延森故意逗她道。
“讨厌。”韵杏擦着脸走出来,在他身边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下,“哎呀,累死我了。”
延森正好把心中的疑问倒出来:“韵杏,你这一阵子在忙活什么呀?丽丽说你经常不在。”
“当然是工作了,你以为我在干什么。人家没白没黑的为你辛劳,也不知道关心一下。”说完,把脚上的鞋子踢掉,两手枕在脑后,躺在了沙发上,把两只脚往他的腿上一搭,做出惬意状,“不错,真舒服。”
延森还是不明白,有什么事情值得天天跑到外面,莫非遇到了什么危机?不像呀。
“慢慢告诉你,放心吧,我不会坑你的。”她动了动脚,“小森子,帮我捏捏怎么样?”
看到韵杏一脸的疲惫,他心里也觉得很痛惜,虽然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却也看得出辛苦。延森没有反对,为她做点什么也不算过分。
伸手把她的袜子给脱了下来,韵杏觉得脚有些痒,感到有点不好意思。撑起身子,眼睛就向他看过来。
见她脸微红,他袜子拿起来甩了甩,鼻子也故意皱了起来:“我怎么感觉就像是听你使唤的小公公似的?”
看他的样儿,再听到说的话,韵杏一下子把脚缩了回去,从沙发上跳下:“是不是很臭,本公主去洗澡先啦。”头也不回地走了。
想不到韵杏也有脸嫩的时候,延森不由开心地微笑。
韵杏洗澡回来,规规矩矩地穿上了一件长裙,拿毛巾擦着未干的头发。
自从在这儿工作比较稳定,韵杏也变了不少,看着她,想起刚过完春节回来,她在吴伊莉她们公寓那身打扮,宽松的T恤,膝上的短裙,雪白的大腿,延森不由得笑了出来。
当然更激起延森回忆的,还是那个颓废而又充满激情的夜晚。任何一个热血男儿,都不可能忘却那番旖旎的风光。眼神不由自主地就升起了一片暧昧。
韵杏注意到了延森一直在盯着她看,装作不经意间横了一眼,显得没觉察到什么:“喂,这么热的天,你不去洗洗吗?”
不等延森回答,她把手里的毛巾丢了过来:“先用我的吧,你原先放在这儿的毛巾,早就被我当抹布了。”
“唉,你的衣服上是什么?”她又发现了新大陆,“怎么这么脏,快脱下来,我帮你一起洗洗。”这就是刚才林荷芳的杰作。
为了保证员工能有个好的精神面貌,在卫生间的旁边搭建了一男、一女两个小浴室,还真是得到了大家的好评。这是后来的事了,延森可一直都没有在这里洗过澡。
韵杏把自己的洗浴用品一股脑地都塞给了他,有一堆大瓶小瓶的,延森都不知是干什么用的,女孩子是挺有趣的,洗个澡还要这么麻烦。
等他从浴室出来,看到韵杏躺在沙发上已经迷迷糊糊的,延森的白T恤也被洗好,挂在了一边。
她平时给人的感觉,精力是非常充沛,充满活力,看来确实是累了,还坚持帮他洗完了衣服。他走过去,坐到旁边,轻轻地给她揉揉脚丫,捏捏小腿。
韵杏舒服地动了动,清醒了过来。胳膊半支着脑袋,歪头看着:“你还来真的呀,那多不好意思。”
“韵杏,累坏了吧?”
“还好啦,领导一安抚,马上就精神百倍。”她笑看着延森揉着她的脚丫,一缩,“痒。”
她把脚收回去,人也坐了起来,仍是看着他笑。
“秀色娟娟,最宜雨沐风梳际。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