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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下决心做出的决定,就这么轻易就被她瓦解了。
“这才像是我的男人嘛。”这么经典的话,竟然是从韵杏的嘴里冒出来的,真让人无法相信。
简单的几个字,由她说出来,显得那么自然,却充满了无穷的魅力。谁成想下半句更出人意料:“玩游戏可以,不过好不容易把你盼来了,今晚可不能让我睡冷床板,还得陪我睡哟。”
延森呆住了,韵杏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你也别想歪了,可以什么都不做的。”韵杏“吃吃”地娇笑。
在女孩子面前,延森明白了自己是多么的毫无免疫力,玩了一会儿游戏后,韵杏一句:“我睏了,你去洗澡刷牙吧,咱们一起去睡。”
延森就把自己先前说的“今天不想洗”彻底收回,乖乖地去了卫生间。
洗完出来,韵杏已经把大□□收拾好,铺好了两床被子,坐在床边等他了。他明白家里有个女主人,有人期待,也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这间公寓里的三个房间总共放了三张床,当时为了伊莉养病方便,只有这里放了一张大床,后来吴伊莉走了,再后来林荷芳搬了进来。延森仍以房东的身份堂而皇之地住进了大屋,先前住的客厅成了曹言的卧室。
寒假里的意外相逢,他才明白荷芳家居然那么有实力,还一直瞒着,早知道延森就让她也出一份房租了。
看来她对自己的家庭并不满意,所以才会不想让人知道吧。想到她的情况,延森觉得自己生长在一个普通百姓的家里也未尝是件坏事,至少从小就能享受到家的温暖。如果只是有钱,有时并不能带来幸福,虽然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他想,如果以后也有孩子的话,自己的钱是一分也不能浪费的,那样长大的孩子很难有一个健康心理,只有通过努力得来的东西才会珍惜的。
“我睡里面,你是男的,就睡外面好了。”韵杏温柔地帮他把早就找好的睡衣穿上,自己先钻进了被窝里。
她的举动和话语,让他感到非常温馨,受到刺激的韵杏终于激发了女孩子的天性,懂得照顾人了。
延森先关上了灯,自己也钻到了外面的被子里。
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总觉得太不可思议,韵杏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越想越是难以入睡,在□□翻来覆去的。
韵杏看样子也跟他差不多,听她不停翻动的声音,就知道她也没有睡着。
突然被子被掀起,一个娇柔的身子钻进了他这一边,薄薄短短的睡袍挡不住她身体的热量,一团温热扑进了他的怀里。
“我一个人睡不着,跟你一个被窝好了,让你占点便宜。”韵杏小声地呢喃。
延森又忍不住想笑,那这些日子,她一个都是怎么睡的?
他温柔地搂住了她的身体,绵绵软软的,十分舒服,在她耳边轻声道:“韵杏,我就这样抱着你睡,好吗?”
女孩惬意地向他怀里缩了缩:“嗯。”
阵阵香味拱进鼻子里,延森不由就有了正常的反应,轻轻把身子离开了她些,只让一双手放在她的腰上。
韵杏调皮地向后靠了靠:“你放心吧,只是你不惹我,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她在延森怀里折腾了一阵之后,大概有些累了,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睡去了,此时的延森却没有了丝毫的睡意。
抱着韵杏软软的身子,听着她轻微的鼾声,只感到一切如在梦里,生活就是这么奇怪。
韵杏安静了没多久,就开始翻腾,不停动着,嘴里轻轻呢喃着听不明白的梦话。
听着时钟在“滴答滴答”地响着,延森的心里乱极了。
突然韵杏睡梦中的身子抽了一下:“那你把人家当什么了?”说完之后,就把身子一翻,背对着他,嘴里还在呢喃着,却再也听不清楚。
虽然不知道说的是否跟他有关,延森还是一下子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是呀,把她当什么了?搂在她腰上的手不由放开,又紧了些,如是者再,思绪也随之翻转。
沉睡中的韵杏似有所感,扭了几扭,又把身子缩了回来。
怎么办?他该怎么做才是?对待感情,他总是无法像编程那样收放自如。他终于明白,无论如何还是冷冰冰的电脑更容易对付些,多数时候,它只会乖乖听你的吩咐,而最复杂的就是面对活色生香的人了。
不管他怎么思索,总是难以拿定主意。唉,想不透的东西还是不去想了,做些正事,好好地干一番事业吧,也许这样才能稍有颜面以对倾心于他的女孩儿。
该怎么直面以后的人生?为今之计,也只有搞好他的创业大计,并付诸于行动,以求心有稍安。如果不是这样,又能怎么做?
他的手一动,碰到了一团软软的肉上,舒服异常,不由又用力摸了几下,惹来了一声轻轻的shen吟。
又觉得另一条胳膊酸麻的厉害,他轻轻抽了一下,还是被压得紧紧的。
他猛地醒了过来,这一觉睡得真累呀。才发现自己正搂着韵杏呢,刚才手抓到的原来是她的……
想起昨晚的自己,还在千里之外的另一座小城,现在却已经在京里了,人生真是奇妙。
他睁大了眼睛,擦擦嘴角,慢慢看清了仍在熟睡中的韵杏。
窗子外面透进了些许光亮,这家伙,想不到睡懒觉的本领居然不在他之下。
她的脸上是一片柔柔的甜笑,几如孩童一般无邪。紧闭中遮住下睑的睫毛,微微闪动。小巧的鼻子,微微开合的嘴巴。不着粉黛的脸颊,美丽中透着妩媚。
多可爱的女孩!一股柔情油然从心而生,他不由更加仔细地注意着她。近看才知道,那染成褐色的短发在发根处已经透出了原本的黑色,韵杏又该去折腾一下她的头发了。
由于睡觉的缘故,发丝显得有些凌乱,他不由地用手去轻轻为她捋顺。
这些坚硬的头发一如韵杏的性格,不怎么听招呼,等他的手过去,又迅速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感到了有些不对,韵杏悄悄睁开朦胧的双眼,冲他展开了笑脸。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今天又没事,再睡会儿吧。”他的手轻轻地拍拍她的脑袋,柔声说道。
韵杏两条胳膊伸出被子外面,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甜甜一笑:“你早醒了?”
毫不顾忌的他正看着那雪白的臂膀,韵杏舒服地长叹一声:“有人抱着,睡得真香呀。”
她倒是美了,他的胳膊都现在还酸着呢。
韵杏把胳膊缩回到被子里面,又把眼睛闭上,脸上媚态横生。
延森忍住想要吻她的冲动,要现在再率性而为,无论对她还是对自己,都觉得是一种亵渎。
等她睁开了眼,他努力想摆脱面前的困顿:“韵杏,今年对咖啡店有什么新的打算吗?”
韵杏嘟起了嘴,一点也不理会他的苦心:“没情调的家伙,说这些干什么,下次记住了,工作的事情不要带到家里来。”
延森不由得深感佩服,这就成了家了!
她把一只手伸进他的睡衣里,轻轻地摩弄着延森的胸膛,作抒情状:“多温馨的时刻,说这些个多煞风景呀。”
说完把小嘴撅起,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如果顺势吻住她,自然就云开雾散,而且那只小手的活动,也将延森逗引得心头火起,再下去还不得引火烧身,他哪敢盲目行动。
延森轻轻逮住了她钻到身上的手儿,紧紧攥住,合在一起慢慢抽了出来,把她的小手凑到唇边,深吻了一下:“韵杏经过一番休整,看起来更加漂亮了。”
“真的吗?”她的眉毛挑起,“才不信呢,人家肯定是魅力不够,否则怎么还不见你的行动?”
延森想,还是把自己现在的想法明说出来吧,要是被这样调逗下去,又不知道该闹到怎么收场了:“韵杏,我现在还是有些心神不宁的,等把这一切理顺了,再随便怎么样,好不好?”
她不乐地嘟起了嘴巴:“人家都不那个啥,偏你就这么多事儿。那要是你想通了、反悔了,不要人家了怎么办?”
不过开朗的韵杏意并不在此,没等延森回答,不失时机地给自己加了点筹码:“那你明天陪我去看韵诗,可要表现的好一点。”
明知被要挟,也是没有办法,他唯有痛快地答应:“那还用说,当然会让韵杏有面子的。”
“哼,这还差不多。”
韵杏跟刘雨的性子正好相反,跟她在一起,倒像她是主动的了。延森坏心一起,手伸到她的胸前猛地揉了一把。
“讨厌,干什么你。”韵杏用力地把他的手推开。
“哈,这会儿露馅了吧,还敢不敢装样子了?怕了吧,害怕就快点起床,今天轮到你弄早饭了。”
“为什么是我?”韵杏不服,“别糊弄我,什么时候轮过了,咱俩猜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去。”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度过,两人在一起开开心心,说些情话,不时打打闹闹,也对明年的打算做些讨论。
一边跟延森闹着,她还在一边为明天的行动做着准备,也不知道去看姐姐,她怎么有那么多的事要做。
第二天一大清早,两人都难得没睡过,早早起床收拾好一切去赶火车。
延森明白韵杏并不是个纯粹胡闹的女孩儿,知道这次绝不是平常走亲戚那么简单。
但一路上,延森就是不问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行动,心里纳闷也强忍住,看她期待的眼神,就知道在等他询问。延森偏不让她如意,嘿,让她自己去难受好了。
坐在旅游列车上,随意说笑,他绝口不问行动的目的。
在与女孩子的“长期斗争”中,延森已经逐渐总结出来,只有沉住气,才会在谈判中占据主动。所以只要她不说,他就坚决不问。
他联想到在商务谈判中,这种态度也许会起到同样重要的作用。那样的话,这个方针政策以后也应该用得着。后发制人,方为上着嘛。
果然,快到目的地的时候,韵杏就沉不住气了,说出的话来跟绕口令一样:“死小森子,怎么还不问为什么非要千里迢迢要你回来陪我去见韵诗?”
“咱们不就是来看韵诗的么?有什么好问的,终不成是要隆重推荐我登场?”延森装出一脸茫然的问道。
“讨厌,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就是不告诉你。”韵杏的小手落在了延森身上的薄弱之处。
延森故意扭头看窗外的景色,对她的暴力也不以为意:“不知道韵诗姐现在混得怎么样,有没有变更漂亮?”他的话惹得她更加用力地捶打着他。
路途不远,前后也就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他们很快到达了韵诗所在的城市。
等下了火车,韵杏终于还是妥协:“你好烦人!告诉你死森子,咱们这次是来参加韵诗婚宴的。”
这一说,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韵杏为什么今天穿成这么正规,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前卫。来参加姐姐的婚宴,当时要规规矩矩的,不能太招风了,抢了新人的风头可不好。而且太新潮,也会与这个场合不太相符。
怪不得她坐在车上,还那么注意自己的形象,倚到他身上也是轻轻的,生怕会弄皱了熨烫整齐的外衣。
延森本来穿的是套休闲服装,也被她硬逼着扒下来,换上了正式场合才穿的西装,领带也给绑到了脖子上。
“什么,韵诗姐要结婚了?那老赖可有福了,娶个这么温柔的媳妇。怎么不早说呢,大姨子要结婚,我该备上一份厚礼才对。”延森嬉笑地看着打扮庄重而又得体的韵杏。
如果没有记错,这将是他正式参加的第三个婚礼了。
韵杏轻轻地一挑做了专心修饰的淡眉:“少烦,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