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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记错,这将是他正式参加的第三个婚礼了。
韵杏轻轻地一挑做了专心修饰的淡眉:“少烦,什么就大姨子,我答应你什么了吗?少臭美吧你,我就是不温柔,你能怎么着?”韵杏又一次暴力对他。
过了瘾之后,她才说道:“礼物嘛,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已经把所有的钱包了一个大红包,年前就送给了她,所以人家才会没钱过生活嘛。这就算你跟我一起送的好了,不过回头你得还一半钱给我。”她这个计划还真是完美。
原来这样,延森原来还纳闷呢,几千块钱,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敢情是因了这个。
“是今天吗?”得到她的证实后,延森有些奇怪,“那你怎么不早点过来帮忙,韵诗姐这边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做吧。”延森想到了龚姨跟徐老师的婚礼,妈妈都跟着忙活了好几天。
“当然今天,这还能搞错?人家就是要简简单单的,两个人都在外面,又没有什么经济基础,有什么好折腾的。再说了,他们两个年前已经在老赖的老家办过了,也回过了我们家,这次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新婚
韵杏解释完了,又柔声道:“小森子,韵诗这儿没有什么任务好安排的,我来也就是凑热闹。美中不足呢就是缺个做伴的,想来想去,才把你给逮了来,还怪我吗?”
这般的软语相求,延森又能再说什么,何况心里早就已经原谅了她。
“怎么事先一点消息也没透露,难道他们起先准备秘密举行?”
“韵诗也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我得到通知也晚。看你放假急着走,就没说。其实正是这个原因,我过年才不想回家的,要不家里人老追着我问,多没意思。”见他没意见,韵杏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要不明年我也陪你回家一趟?”延森看着她,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想得美,你还没有审核过关呢,你在原籍和别处有几个妻子、生了多少儿女,我还没搞清楚呢。”韵杏一脸的不屑。
延森冲她龇了一下牙,做个鬼脸。
“森子,我真替韵诗不值呢!这么年纪轻轻就结婚,以后不知道要少多少人生的乐趣。”她先是抱怨着,又突然问他道,“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急着结婚吗?”
延森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韵杏一本正经地用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比划了一下:“因为纸里包不住火了,再不抓紧,就要抱着儿子结婚了。”说完,自己先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延森也被她的动作逗得乐不可支,笑得肚皮发疼。看着她促狭的样子,真不知道说啥是好。
“到了那里可不许乱说噢,要不韵诗肯定饶不了我。”韵杏警告着他。
赶到之后,他俩先去了韵诗的小家。
赖明杰一脸的兴奋难以掩盖,笑至嘴都合不拢,延森暗暗为他庆幸,幸好还有两只耳朵挡着。
也不能怪他,这可是名符其实的双喜临门。如果不是韵杏早有交待,延森真想打趣他两句,眼光却却不由得向韵诗的腹部偷偷瞄几眼。
再见到韵诗,延森相信绝对不会再搞错这姐妹二人了。虽然猛地看起来很像,却还是有很多不同点。跟韵杏相处的久了,即使这对姐妹花同在一起,都不说话,他只凭感觉也能完全分清。
韵杏性格活泼,表情也丰富一些,看上去比韵诗少了一份成熟,却更显青春靓丽。
“小森,过得还好吗?怎么也没回去过年?韵杏没欺负你吧?”韵诗见到他,显得很高兴,几个问号一下子抛了出来。
延森微微一笑,只说了一个字:“好!”
“姐姐,你干什么嘛,不帮我反帮外人。”韵杏大声提出□□,“他不是没回去,是我把他揪回来的。”
“还说不欺负人,这是怎么着了?小森这么乖,当然不可能欺负你了。”做了新娘子,兴致高,韵诗的话也多了些,“来,小森,来看看我跟你杰哥的新房。”
韵杏嘟起嘴:“死韵诗,从来都不帮我。”
在这座消费水平不低的大城市里,他们的新房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就处的这个地段,价格也不会便宜。延森算是个有购房经验的人,以他们俩的经济实力,还真有些怀疑,终不成老赖家还是财主?反正老杜家是没戏。
对与经济有关的问题延森都比较关注,在参观完毕之后,终于忍不住问出来:“韵诗姐,这房子得不少钱吧?”
“没花多少钱,单位给出了大部分。”韵诗不以为然地答道。
此时尚早,也没多少人来,她就格外多说了两句。延森这才搞清楚,她现在就职的药物研究所,乃是全国最大的,也是最好的,许多知名学者都集中在这里。
延森还以为最好的东西都会在首都呢,看来还真是孤陋寡闻。
由于这家研究所比较权威,在全国的知名度又高,许多新特药物以及进口药物在国内推广前,大都愿意送到这里,来分析检验,以得到这儿的一纸检验合格书为荣。正因如此,她单位的效益也非常好。
虽然国内早就取消了福利分房,所里还是想办法给职工一些补贴,所以他们两口子才有能力买得起这套房子。末了听杜韵诗的一声感叹:饶是如此,手里的钱也都花光了,买家具和电器还借了不小的一笔。
尽管她这样说,延森还是暗暗替韵诗高兴,她的运气好啊,居然阴差阳错就分到了这么一个好单位,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只要好好干下去,以后足可衣食无忧了。
“老赖,你乐得张那么大嘴干什么,假牙都要掉出来了。告诉你,以后可不许欺负韵诗,否则我们对你不客气,对吧小森。”韵杏什么时候都能挑起点事端,大声恐吓赖明杰,还想顺路把延森也拉下水。
“韵杏,这事做外人的可不便搀和。”延森想,没看人家一脸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这么样对新郎官,也太过分了点吧,延森还是要站在同性一边的。
赖明杰人长得高高大大,身为健身教练,身体看上去就比延森结实许多,对韵杏的害怕却远远在延森之上,听到恐吓之后,连态都没敢表,只是嘟囔了句:“我哪有假牙。”
听到这里,延森忍不住放声大笑。
韵诗轻轻扯扯韵杏:“你这疯丫头又胡闹了,总是拿你姐夫说事。”
她不理会姐姐,却走到延森身边,拉着他的胳膊:“怎么这么不合作,我哪有把你当外人啦?要看清局势,到了这里我跟你才是一伙的,要一致对外。”
正在笑闹着,又有几个韵诗的同事来到,屋子里顿时更加热闹起来,充满着爽朗的笑声。她们几个知道韵诗有个双胞胎妹妹,多数人都是第一次见到,都感到新奇,在姐妹二人脸上看来看去。
韵杏跟韵诗不同,是个大咧咧的性子,很快就跟这几位打得火热。
这样的场面,延森是能躲则躲的。赖明杰身为东道,却没有他这般幸运,得客气地招呼,负责后勤工作,“贤惠”地端起糖果盘走过去。
有这么多女人凑到一起,延森心里暗自替他担心。
“喂,新郎官,她们姐妹这么像,要是晚上走错了房间怎么办?”他肯定没少了到药研所露面,三说两说之后,一位好闹的大姐开起了玩笑。
老赖尴尬的一笑,不知如何应对。果然,蹂躏如延森预想中的开始了。
韵杏接口说:“切,我不一脚把他踹出去才怪。”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韵杏不笑:“你们不相信,我可是带着保镖来的。小森子,快过来一下。”
如此危机时刻,延森当然不会呆在这儿听任摆弄,在发觉话锋不妙的时候,早就悄悄溜到了另一个房间。
他偷偷地拨通了伊莉的电话,韵诗不通知,肯定是怕她行动不方便。两个人的关系一直不错,如果延森也不说,到时要落埋怨的。
果然如他想象,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伊莉马上要他叫杜韵诗那“死东西”接电话。
延森把手机交给了韵诗,又悄悄地溜到了别处,是非窝中,自是躲得越远越好。
没过多久,还是被韵诗给刨了出来,埋怨道:“小森,你怎么就告诉伊莉了。我本来想等她回了京,再单独请的,这倒好,把我好一顿埋怨。”
“韵诗姐,我……”延森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他之所以告诉了吴伊莉,只不过是自己的一种感觉,应该告诉而已。
“韵诗,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去酒店吧。”一位大姐走过来叫道。
她也顾不上再埋怨延森,穿戴整齐后就带着大伙出发了。
一行人很快赶到酒店里,国内的婚宴大都差不多的模式,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两人请的客人确实不多,以药研所的人员为主。韵诗工作时间不长,来的也就是平时接触比较多的部门的同事,还请了几位领导。
赖明杰现在供职的俱乐部规模并不大,都来了总共也就十几个人,男男女女却都是身材健美。
整个厅里也就是摆了那么四五桌,气氛倒也挺热烈,主要还得归功于赖明杰那边来的同事。
来宾们正好代表了两种性质的从业者,一方是脑力劳动者,另一方则是体力劳动者。
健身男女们看上去非常养眼,大多文化不高,像赖明杰这样有文凭的,已经非常罕见。这些健身男女却非常豪爽,说起话来大都嗓门比较高,人也显得更热情一些。
而药研所的参与者则多数都是有高学历的,别看几个女人刚才在韵诗家中的时候,还有说有笑,非常热闹,到了这里,人一多了,尤其有了不熟悉的,个个都显得斯文有加,说话细声细气,很有修养的样子。
双方的人对韵杏最感兴趣,只是由于今天穿着的原因,姐妹俩区分起来比较容易,还不至于搞错新人。被这么多人品头论足,韵杏自然心有不甘。要逃到一边吧,又不合适,因此不管到了哪儿,都要拽延森一起。
“韵杏过来一下。”真是不得片刻安宁,那边姐姐又在叫了。
韵杏挽着延森的胳膊一起过去。
“这位是我们于所长。”韵诗夫妇引了一个男子过来,估计年龄也就四十左右。
这么出名的一个研究所,领导居然这么年轻,延森想,难怪人家能不断地发展壮大。
韵诗转头又说:“我孪生妹妹杜韵杏。”于所长客气地跟韵杏握了握手,目光自然地落到了延森身上。
韵杏随即抢着说道:“我的男朋友。”韵诗视线过来,一脸的疑惑。
延森微微一笑,作了自我介绍:“陆延森。”
“噢,小陆看起来很年轻嘛,你们姐妹的眼光都那么好,小伙子这么帅气,难道也是个搞健美的?”
夸得延森心里很美,好会说话,他真的能与他们媲美吗?说实话延森真羡慕那些健身男女的好身材。
于所长这样的年龄,能管理这么大的一个研究所,自会有其过人之处,业务好肯定的,其他多方面的能力从谈吐中也可见一斑。
延森微一颔首:“过奖了,我还在读书呢。于所长才是我的榜样,这么年轻有为,在您的带领下,研究所一定会更有活力的。”受到外界的熏陶,延森也能拍两句领导的马屁了。
于所长听的哈哈一笑,点了个头,很快被所里的人请到前面就座。
看看坐的情况,人应该来得差不多了。韵诗两口子在人群中寒暄着,延森就和韵杏随意聊天。
突然于所长从前面走过来,迎到了门口:“老领导,您迟到了。”屋里的人都停止喧闹,站了起来。一对新人更是跟在所长的后面迎出去。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过,一位比延森父亲也大不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