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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贵族呀。”
“才不呢,人家从来没有变过,变得最多的怕是哥哥吧。都是你,骨子里保守得紧,总用老观念来看待事物发展。”婉晴的声音变得激昂,“社会到这步,只有自信才会自强,才能有更大的成功。不管干什么,都畏手畏足,前怕狼后怕虎。这就是中庸,你就跟我妈一样。委曲求全,凡事总要考虑别人的感受,生怕会伤了别人。”
这样的话,让延森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解释只会显得更加苍白无力。婉晴的这些话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内心,因为她说的没错,他确实就是这样子。
刘雨以前也说过他的这些个缺点,可偏爱过头,就不免太温和,不像这样直言带来的冲击那么巨大。
事事都想做到完美,不愿意盲目决定,结果各种各样的烦恼也就随之而来。如果处理坚决,许多事情本来不需那么复杂。但犹豫落在别人眼中,只能让人觉得优柔寡断、拖泥带水。
工作、事业和生活,由此而带来的苦果延森已经初步尝到,由于先天功法的助力和超常的运气才算顺利至今,幸运女神会永远站在他一边吗?
更为苦恼的是感情,感情这东西剪不断理还乱,是他多情,还是花心?
婉晴给了他很大的触动,过去的一幕幕瞬间划过脑海。幸好大脑运算效率不错,居然还有这样的想法,真是个自恋狂呀。
“哥哥,知不知道,这样到最后受伤的是自己,甚至会伤到所有人。我知道你总把我当小孩子,看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其实我很清楚,哥哥不是平常人,如果能放开心怀,成就将会远远超过现在。”
神情凝重,表现出来的疼心远远超过了她的年龄,原来,婉晴也这样了解他,甚至比他本人还要清楚。
她的话,对他信心的打击是毁灭性的,原来还认为自己已经很不错,青梅竹马的妹妹一席话却将他彻底打落到了谷底。
平庸非他所愿也,被一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丫头这样教训,他更不甘心。
平时的漫不经心,故作超然物外,经她一说,原来不过是自己给胆怯披上的合理外衣。
一瞬间,他似乎恢复了,不成神便成魔。
他坏坏地一笑:“臭丫头,再乱讲,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吃掉?”
婉晴根本没有被吓住,反而把身子扑了过来,就那么放肆地把一对柔软挤到了他胸前:“来呀,怕你还怎么着?”
想不到这个小妹还有魔女的性格,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他一咬牙就把那娇艳的红唇覆住,手也隔着浴巾开始抚摸。
婉晴动情地迎合,索取着热吻。随着他手的动作,还不停地扭动着小身子。
间歇的功夫,嘴里还不服地道:“嗯,这才是我心目的森哥哥呢。”
受到鼓励,延森的手沿着浴巾的边缘已经冲了进去,滑过柔嫩的肌肤,蓦然到达了胸前的柔软。一对小樱桃到了手中,本来还尽情其间的婉晴身子突然硬了起来。
渐渐浴巾已经半落,少女诱人的胸乳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荷尔蒙的刺激,让延森不甘于现状,手继续肆虐,顺着小腹缓缓滑了下去。
忽然,手一不小心就触到了一丛柔软的毛绒绒,然后沾到了湿润的边缘,再往下就是难以言喻的刺激,那儿似乎会呼吸般释放着丝丝热气,刺激得热血男儿几近颠狂。
身体紧紧贴了上去,感受着那对柔软中的坚挺,只想让她融化在他的怀里。
在这紧要关头,意乱情迷的丫头却突然从怀里逃了出去。
延森的嘴里呼呼喷着热气,思维已经短路,怎么让她在这紧急关头逃走了?下意识地伸手,要把她重新抱到怀里。
婉晴低头看了一下赤裸的上身,羞红着脸把浴巾重新又裹起来,头也不回地冲向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响起,外面的延森,被点燃的激情却难以退却。
很快,她又回来了,不同的是,刚刚的浴巾已经换成了白日的穿着。
延森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目光不争气地盯着她的身体。
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到了他身边坐下,声音却细小如蚊:“哥哥,你要来的时候,人家已经下了决心,只要你愿意,就把这身子交给你。其实婉晴早就想做哥哥的女人啦。”
“那怎么……?”延森的心更被勾得火烧火燎。
“哥哥刚才的那番话,让婉晴改变了决定,我还不能现在就做你的女人。因为我感到了你的迷惘,所以决定让哥哥好好反思一下。你不是与陆绍伟订了君子协定吗,那我也有耐心等上两年,反正人家还小嘛。”婉晴促狭地说道。
既然不准备做,就不要那样勾引我嘛,难道当我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此情此景下,又有谁能坐怀不乱,不上不下多难过?延森心里□□。
这样的折磨,总有一天会让他“精存人亡”的。别人折腾他也就罢了,这死丫头也如此,真是没有天理。
延森决定不理这一套,又向她伸出双手,“有错杀,无放过”,色心一起,拿下才是硬道理。
“好了啦,我的好哥哥。”婉晴变得聪慧无比,冲他“嘻嘻”一笑,以极快的速度闪了开去,远远地到了沙发的一角。
对女性用强,非君子所为,更不符合他为人处世的原则。他一双手张开,放也不是,收也不是。
婉晴注意到他的讪讪,先是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如同受了气的小媳妇。
过了一会儿,又故作亲密无间地凑到他身边:“人家也没说不愿意嘛,等到了合适的时候,只要还喜欢婉晴,那就总是哥哥的。”
哎,这小丫头也学会儿了这般迷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了。虽然知道她那样是装出来的,他又能耐其何?
到了紧要关头,延森总是心太软,在跟各种各样女性作斗争的过程中,从来就没有获得过决定性的胜利。
他在心里悄悄叹口气,吃不到就吃不到吧。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那不是咱做的事儿,何况这诱人的葡萄成熟后,最大的可能还是自己的。也许这跟做生意同样的道理吧,胜利的果实应该在最成熟的时候采摘,那才是收获的季节。
他拿定主意,还是躲她远点,以免被这“葡萄”倒了牙。他欠了欠身,稍稍离开那小身体一点,既然不让爆炸,当然不能再碰这个导火索,那才真叫引火烧身。
原来嫌她小,准备等到成熟了再好好享用,现在倒好,反了过来,想吃却不让了。不过,这半青不熟的果子也确实诱人。
婉晴似乎一点也不理解他违背生理现象的苦衷,对这种退让很不以为然,看他半天不语,反紧紧抓住胳膊,把身子凑上来,使劲地晃动。
她那个习惯还是不改,只要抱了他的胳膊,就一定要用胸脯蹭。这种厮磨,确实够要命的。
喜欢一个人,首先要尊重她的选择,婉晴的表现,也绝对不是欲拒还迎,延森自然也要留给彼此一段适应的时间。
近半年的大学生活,她确实转变不小,能更理性地来思考问题了。是华辰大学的教育方式比他们燕京更能改造人,还是婉晴适应的本领超强?
此时此刻,这个小几岁的姑娘似乎比他还要冷静。但撒娇的样子,比当年那个小女孩又有什么分别?
她,难道真是上天为考验他而派来的吗?
要把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延森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把情场也当作是商场的磨练。他深吸一口气,扳过婉晴的身体,让她靠到了自己怀里。
对她来说,这举动似乎没什么分别,反倒舒服的靠了过来,脑袋就搭在他的肩头,仍旧那么惬意,真是魔鬼与天使的完美组合。
对延森却完全不同,脱离了香艳的接触,才更利于稳定心神,所以拼命想躲开。
婉晴舒服地靠着,也不再言语,撑起身从几上拿了几颗瓜子,潇洒地丢进嘴里,真是没心没肺。
一阵响动之后,她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剥好一颗仰脸塞进他嘴中。
“哥哥还有什么不足之处,都一起说说吧,今天我要把婉晴当老师了。”他的心神慢慢稳下来,虚心讨教。
婉晴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真是个天生做新闻工作的料子。
收起轻视,平等地面对,也许真能收获不少。他有今天,一是依赖先天之助,二来能够及时发觉自己的不足,随时改正。优点嘛,当然要发扬光大。
“真开心,哥哥终于开始承认婉晴不是那个傻乎乎的丫头了。”婉晴把手里的瓜子皮丢掉,伏在了他怀里,“其实人家都已经说过了,哥哥已经很优秀了,不过——”
她一打住,延森凝神谛听,这不过后面才是最想听的。
她趴到他耳边悄声道:“哥哥,我发现阳台外面有个小露天游泳池,咱们到那儿去说吧。”
不等他回答,她已经拎起丢在门边的小袋子跑到里屋去了。
延森不由苦笑,又被这丫头摆了一道。那里面装的是泳衣,她自然是换衣服去了。
看来要想取到真经,就必须答应她的要求,这一来,延森又要经受一番考验了。
泡在温暖的水里,婉晴快活地双脚踢水,似乎忘掉了他跟进来是为了虚心求教。
泳池不大,两个人躺在里面,就没了多少活动的空间。婉晴的脑袋搭在池边,不时用手撂起水玩,一双小脚不甘寂寞地时不时碰触他。
延森也学她的样子仰头靠在池边,却悄悄地运起静心赋,现在急需有点什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婉晴捧起一鞠水,一下子倒在他脸上,像极了她当年在家时叫他起床的模样。
“干什么,死丫头。”
婉晴“咯咯”地笑起来。
☆、像一条欢快的鱼
“哥哥,你就是有点太优柔寡断了些。刚才要是用强,人家也就从了你了,谁让人家心里只有你来着。”
“死丫头,真是长胆子了,连哥哥也敢‘调戏’,那我现在动手也不算太迟吧。”延森作势要扑向她。
婉晴靠在池边,嚣张地瞥过一眼,悠闲地把身子浮出在水面上,丰满的胸脯也不甘寂寞地探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要是刚才嘛,说不定还有机会,现在嘛——哼,人家才不怕呢。”
一边说着,她反把小嘴凑上来,主动地吻在他脸上:“哥哥,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我对你太了解了。”
这话说得他真泄气,他做人就这么失败吗!但看到婉晴的样子,也是一阵甜意涌上心头。
“偷得浮生半日闲”,能与婉晴这样相对而聊,未尝不是一件快事。他微微笑着,大方地任她“沾他便宜”
“雨姐姐经常对我提到你这点呢,她看得比我透彻多了。”小丫头又生起事端。
“是吗?她怎么说的。”延森不免好奇,刘雨会如何在其他人面前说他?
“看你紧张的,她只会说你好的。”婉晴过分地将一只小脚搭在他肩上,“哥哥,根据形势分析,综合考虑,她是不是已经给你吃到肚里了?”
“死丫头,又乱说了。”
“那你也太笨了,那么好的姑娘不吃掉,还等什么?要不,等下次回家的时候我帮你想想办法,咱们合伙。”
延森苦笑,伸手把她放肆的脚丫拨拉开:“婉晴,你这小脑袋瓜子里都想的什么?”
延森当然这么想了,并且也这么做了,但听另一个女孩用这个来“开导”他,怎么那么别扭呢。
“一个成功的男士背后总有几个好女人嘛,雨姐姐对你多好,你如果不要,当心我下手了。”婉晴摆出一副赖皮的嘴脸。
“婉晴,如果我喜欢了别的女孩子,难道你就不吃醋?”延森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人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