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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他何时在她面前与姐姐们这么亲热了,他真拿这丫头没办法,不免摇了摇头。
罗颂似乎毫不知情,漂亮的脸蛋上仍是一片晴朗,嘴里还好奇地问道:“森哥哥,你怎么了,摇什么头呀?是不是我不够香?”
延森晕倒!
“颂儿,请陆先生下来用晚餐。”罗夫人的叫声响起,及时地解除了他的尴尬。
“来嘞!”罗颂响亮地答应了一声,又对延森说道,“走,森哥哥我们去吃饭了。”
对刚才的接触,她一点不介意,倒是显得他这人考虑事情太复杂了。
该是罗先生回来了吧,延森的心里犯起嘀咕,还真的想早点见到他。
把事情说清楚了,不管功过成败,总是了了自己的一桩心事。
不管生意是不是很忙,既然来到了这里,罗先生无论都该好好接待一番的。
他想,罗先生女儿这么难缠,难得他又放心让自己照顾,这次来到新加坡,少不得要让这个大款破费破费,尽一番地主之谊。
但是非常遗憾,罗辉耀临时去了别处,说是今晚赶不回来了,还特意打电话请延森原谅。
陪着延森共进晚餐的仍然只有罗颂母女,罗夫人在华洲时早就见过,大家也算得上熟人,倒没有什么生疏感。
她似乎对丈夫生意上的事情更是不闻不问,知道的甚至还不如女儿多。
言语中提到瑞辉的时候,罗夫人显得一脸茫然,丈夫做这么大的生意,好像跟她没什么关系。
延森听罗颂说她外公是做大生意的,搞的是钢铁和船舶,女儿竟能这么安于家务,想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这晚上睡在宽大的客房里,因为旅途劳顿,明天还要上学,罗夫人也不许女儿对延森太纠缠,早早地拉着她去睡觉了。
延森已经养成了晚睡的习惯,所以不免觉得有些无聊。很多事情也想不出个结果,就打开了电脑。
新加坡的网络上,也许可以看到很多国内见不到的内容吧。
果然,华语网站上倒是没什么特别内容。反是英文网站上有更多关于蔚然和瑞辉的内容。
可惜也多是泛泛之谈,没什么特别有新意的东西。
一不小心睡得早了,结果很早就醒了,他一个人悄悄走出去到了后院。
每天忙忙碌碌,少了很多应有的乐趣。“偷得浮生半日闲”,许久没有认真练功了,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锻炼一下。
“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这样才不会感到生疏。
这儿果然清静,除了外面偶尔路过程的车辆轻轻鸣笛,听不到其他吵杂声。
这点跟国内不同,在多数人还在休息的时候,这里完全听不到熟悉的晨练音乐声。
不知道是因为大家都很注意,还是因为这片住宅区根本人就很少的原因。
他在几棵小树间找了一小片空地,对着这些小树练起了擒拿、格斗。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天是慢慢地亮起来,延森浑身上下都出了一层薄汗,感觉舒服极了。
他继续活动着腿脚,没感到一丝疲倦。在工作之余,抽时间做做运动,确实非常有益。如果只是一味地透支着体力,怕是等年龄大了再锻炼就来不及了。
“好,好。”忽然听到了击掌叫好的声音。
回头一看,延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居然是罗先生回来了。
“好啊,老弟身手俊朗,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雕虫小技,让罗大哥见笑了。”他豪气地答道。
罗先生崇尚侠义,两人在对话中不知不觉就用了这些“侠客们”的常用语。
“过谦了陆老弟,先回去洗个澡,过会儿咱们好好聊聊,我杂务繁忙,慢待了老弟,真是惭愧。”
“是我冒昧,打扰了罗大哥的正常工作才对,怎么这么早就赶回来了?”延森有些好奇,他居然是在大清早赶回来的,想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呵呵,昨晚赶到外地谈了一点小事情,急着回来招呼老弟,这才在车上睡了一路。”
这么大一个老板,居然就在车上睡觉,敬业精神让人钦佩。
看他精神饱满的样子,一点也想象不出,好歹也是四十多岁的人啦,唯一的解释就是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
办事效率倒是可见一斑,罗先生值得他好好学习。
“刚刚赶回来,大哥先好好休息吧,等休息好了再叙旧不迟。”
“不用了,我已经休息的很好了。兄弟远来,当哥哥的心里高兴,但你此番有来,一定不是送送颂儿那么简单,如果不听你把事情说出来,我这心里也不安生呢。”
延森的脸一红,罗先生真不愧女儿所称的一声“贼”,居然一针见血,猜出他有事。
大家一起用了早餐,罗颂上学去了。
过不多久,罗夫人也说了声要去做美容,家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男人。
罗辉耀带他来到书房:“陆兄弟,我今天已经安排妥了,上午就陪你好好说说话。听颂儿说你买了往返程的机票,在新加坡也住不了几天,是吗?”
“是啊,小弟也有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需要处理,确实逗留不了多长时间。唉,真想多住些日子,也好向大哥多讨教一番。”
“哎,说什么讨教不讨教,倒是兄弟你值得佩服,这么年轻,大学还没毕业就自己做事情,真了不起。”
“我那不过是小打小闹,哪比起上瑞辉这样的家大业大。”
那天刚跟罗颂讨论了关于谈判中绕圈子的问题,现在一不小心又绕上了,看来他这个传统还真不好改。
“我走传统实业的路子,老弟做高科技的。你那家天普科技搞得很有声势嘛,业界几个老朋友谈到过。虽然眼前还不大,却非常有前途。”
天普投入的资金对延森来说已经不算少,当然跟瑞辉无法比,所以在他的口里就成了小生意。
两者无论从哪方面说起来都毫不搭边,能得到他的关注已算不易。
也许罗辉耀对他做过调查,别看他表面上对女儿很放得开,但交到一个基本陌生的人手里,为人父的肯定会小心一些,换作是他大概也会这样做。
调查一定是通过了,罗辉耀对他还是认同的,何况当初在华洲认识就打下了不错的基础。他们身上都有些东西,能够彼此吸引。
“天普是跟朋友合伙的,我没多少钱。”延森如实告之。
“呵呵,老弟不要妄自菲薄,做事情就要一步步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欧洲读书,能有今天,主要还是前辈的功劳,我不过是守成罢了。”罗辉耀笑着说道。
挺谦虚的,延森知道,罗辉耀是个事业狂人,决非守成那么简单,从瑞辉的不断发展壮大就能看出来。
罗颂也常爱说不宜妄自菲薄这句话,大约就是从父亲这里学来的。延森又想到罗颂,决定不兜圈子了。
“在天普之外,小弟还决心开一家药厂。”
“噢?”罗辉耀一下警觉起来,没有问下去,而是抬眼看着,等他继续说下去。
延森如实相告:“我要生产的品种可能会与瑞辉有点冲突,但效果要更好一些。”
说着,他打开随身的小包,从里面取出了痕消的相关报告及临床实验结果。
罗辉耀面沉如水,接过去看起来。他先是扫了一遍,然后就逐字逐句地开始仔细研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延森静静地等待着。
罗辉耀终于看罢,抬头望着房顶,半晌没有开口。
“罗大哥……”延森试探着叫了一声。
“唔。”他似乎刚回过神来,痕消对他形成的冲击非常大。瑞辉也有一种去疤痕的外用药物,也是以中药成分为主,销路不错。
“这个,是种好药啊。”他说出来的话有些言不由衷。
为了防止他说出别的来,让自己难以应对,延森干脆直接摊牌了:“罗大哥,我可以如实告诉你,痕消目前还没有合适的厂址,小弟我看中了蔚然分厂。”
“啊?”罗辉耀猛然张大了嘴巴,显然吃惊非小。
“这个……”
延森当然知道他对蔚然分厂早有想法,庆幸自己先说了出来:“罗大哥,瑞辉大概对那儿也关注已久了,不过我希望咱们是一种互相合作的关系,而不是作为竞争对手。”
“怎么这样说?”罗辉耀笑了笑,迅速从失态中恢复过来,不愧久经商战。
延森知道接下来应该想尽一切办法打动他,对目前的他而言,瑞辉显然是航母级别的,他还没有实力与之抗衡。
如果谈话不成,对罗辉耀的损失可能只是错失一个机会,对他可能就是失去了全部。
之所以迟迟不下手,是因为瑞辉还有顾虑,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而延森要做的,就是说服他放弃这个打算,如果能合作当然更好。面对这个老狐狸谈条件,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以瑞辉制药的实力,收购蔚然分厂当然不成问题,但关键不在这儿,因为毕竟瑞辉也是一家外资企业。从民族感情来讲,比蔚然还是要有优势的多。相同的肤色,接近的语言习惯,瑞辉在国内的推广也占了不小的便宜,但终究不能跟本土企业相比。因为蔚然事件,目前民族情绪空前的高涨,瑞辉选择在这个时候介入,显然不是一个好时机,弄不好连其他药品的销售也会受到影响,罗大哥应该对此事做一个长远打算。”
延森一字一句地斟酌着,希望说出的每一句话能能有针对性。
罗辉耀人不错,非常热情,但那是在生意场外。以他对事业的执着,只要事关瑞辉,绝对是个寸土不让、锱铢必较的主儿。
用感情打动他,放弃可能的商业利益,想都不要想。唯有从利害入手,通过分析让他感到更有利的方面,一切才有可能。
说完这番话,延森抬头望过去,希望从他的脸上看出效果来。
显然他要失望了,因为罗辉耀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还是那种深度考虑的状态。
这是一个非常难对付的对手,多年的商场经验,早以让他习惯了各种各样的场面。
延森想,只有用出“杀手锏”,晓之以利了。他俯身到罗辉耀的耳边,如此这般细说起来。
也许是两个人特别投缘,罗辉耀说的只打算抽出一个上午的时间来陪他,但吃过午饭,他就打电话通知秘书,把下午和晚上的约会全部取消了。
他挂了电话笑着跟延森解释,要腾出时间好好听听年轻人的想法。
延森知道,他的提议已经打动了他,合作算是初步有了眉目。剩下的事情就不用再跟他细谈,罗辉耀说具体情况会派专人到国内洽谈。
作为一家大企业的掌门人,他不需要亲自讨论细节问题。而具体事务延森也不是专长。
唉,想到这里,倒引起了不少烦恼。延森心里有些苦恼,药厂真的落成了,具体工作由谁来负责呢?
眼下显然没有合适人选,目前肯帮他的老吴挺懒散,也不具备商业头脑,常式余更非帅才,总不能把韵杏拉出来做完全陌生的行业吧。
☆、哭笑不得
延森的苦恼无法对罗辉耀讲,总不能从他这儿请管理人员吧。着急没用,那就先放到一边吧。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相当轻松,除了吃饭,延森他们都是在书房度过。午休之后,善解人意的罗夫人又找借口躲了出去,把时间留给了两个男人。
商定合作,有了共同的利益,就成了合作伙伴,再客气就显得太生分了。
延森决定进这个行业全凭一腔热情,除了看中光明“钱途”,更多的是想证明自己的价值,当然其中有难以对他人讲的原因了。
不可否认,他有野心,否则也不会下么大力气来做。其实在很久以前他就有意进入医药行业了,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