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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了秋月对你那么好,你遇到事情她比谁都着急,这些过程别人不知道,我可都清楚着呢。那次要不是她求余局长,你还不得在里面呆上一天嘛。她经常跟我提起你,最愿意听我说你的一些事了,还从来没见过她对一个男孩子这么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她这几天工作都不踏实,一下了班就一声不吭地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人都瘦了,只怕会影响工作,你一定得去向她道歉去,要不……”
王强在旁接了句:“朋友都没得做了。”
见魏顼对朋友如此关心,延森不能再做出无所谓的样子了,有这样的好朋友可是非常难得的。
“我没有什么不对呀,不过,我是男子汉,向她道个歉就是了,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呀。”延森好像很委屈。
当然,事情的原委延森心里如明镜一般,只是不足对外人道而已。“好魏顼,那你就帮个忙,把余秋月约出来,我问清后,向她当面道歉好不好?”
“哼,算你还有良心,我就替你跑这一回腿,下次再这样,可就没有人再帮你了。”见延森态度蛮端正的,魏顼的气好象也消了许多。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帮你找她出来。”魏顼说完,看了王强一眼,这位老兄也真可以,乖乖地跟在后面走了。
延森如坐针毡般地站在那儿,心中思忖,过会怎么跟她说呢。
时间渐渐过去,操场上已经有人来踢球了。延森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怎么还不来,欣赏同事打球也没了往日的兴趣。觉得这帮家伙水平怎么这么差。要是看到一个臭球,心里简直气得不行,却没有了往日只想上场帮忙,只想把那个失误的家伙捶上两拳。
正在不知所措地东张西望时,忽然一只手在自己肩上拍了一下,把他惊得一大跳。回头一看,原来是王强。
延森的敏锐感觉竟然失灵了,脑子居然混沌若斯。王强这家伙也真是的,也不吱一声。
“老大,你不好办了,今次只怕是死定了。人家不肯来呀,好了,我已经通知到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觉得延森此时心情一般,说完话后,王强就闪到了一旁,生怕延森会借他发火。
想不到等了半天,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一只飞虫从延森眼前掠过,他反应迅速的伸手把它擒住。张开手时,已经变为了一团烂泥。王强在旁看得咂舌,惊得连句拍马屁的话也说不出来,看延森的眼中充满了敬意。
男子汉能屈能伸,得拿得起放得下,这点小事情算什么,我自会有办法的。延森心里暗忖。
他伸手搭上王强的肩膀:“算了,我一个大老爷们的也不必这么瞻前顾后,以后再说吧。走,王强,陪我去宣传部找胡哥聊聊去,从我回来还没去跟他打过招呼呢。回头他该说我延森过河抽板了。”
王强先打了个激灵,本以为延森要有做出什么不利的行为,可是以延森的出手,他自然是来不及躲开的,所以只是身子稍稍收了一下。听延森的口气,知道没什么事了,才放心地挺直了腰板。对延森这个老大还是很佩服,做个男人嘛,就得拿得起放得下。
进去一看,嗬,宣传部人还不少,见延森来了,都热情地打招呼,特别是那些小妹妹,目光中有许多热烈的钦佩之意。
胡哥正在那台专用电脑前坐着,在看着一份报纸,一片问好之声惊动了他,抬起头来,看延森走了过去。
他亲热地拍着延森的肩膀:“好小子,不错不错,真露脸呀。”
“那是那是,全凭着胡哥你的栽培呀!”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哪里哪里,”胡哥的笑容更加灿烂,“你小子不简单呀,我正在这份电脑报上看你的报导呢。真有两下子。”
什么叫真有两下了了,搞得延森有点不知所以,这好像不是什么很明确的表扬。
“快来看看,你还真行。这个女青年是谁,怎么跟你这么亲热。”胡彦伸手把延森揪了过去。
☆、多云转晴
一听此言,延森趴过去看,王强也连忙从一边伸过头来。
报纸上居然把延森和林荷芳的合影给登了出来,作为花絮的第二张,放在了那张集体合影的下面。正是那张她挎着延森的胳膊照的那张。延森想,这帮老记怎么回事,那么多照片不发,把这张给放到了报上,这不是,简直是太张扬了吧。
旁边还有几个女同事也都凑了过来,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脸上都有着醋意。胡哥含笑看着延森,王强则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他。
延森无法辩解,还是看看报道怎么说的吧。一看旁白,延森恍然了,登时神气起来了:“各位看一下这边的解说嘛!”
一则小文以“新的希望”为题,说道,当记者采访中分别问道,这次大赛第一和第二名的获得者,此时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时,两人竟然如有默契般地同时说出了,我们要做一个真正属于国人的操作系统,打破外国人在这个领域的垄断。
“好,有志气,小陆,就看你的了。”胡哥率先声援。其它人也都大声叫了好,有人还鼓掌以示敬意。想不起自己当时在群记的包围中竟是这么说的了,想不到这个林荷芳也还真有豪气,竟然与延森不谋而合,有共同的想法,这样的朋友,确实值得一交呀。
几天里,延森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一直都在考虑着怎么与余秋月缓和关系,人家毕竟对自己不错。可她不肯见自己,怎么办呢?
一天下午,刚好看见她一个人从办公室里走出,往楼下走去,延森悄悄地从人群中撤离,在一无人处挡住了她:“你好呀,余秋月。”他腆着脸向她打个招呼。
谁想人家并不领情,根本不搭这个茬。只见她目无表情地将身子一扭,就要从延森身边闪过去。
延森心想,这可不行,赶紧移动身形,挺直腰板,再次挡住她的去路。
“请让一下,我要过去。”余秋月还是目无表情,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陆延森赶紧一举手,拉了拉袖子,亮出了腕上的东西,说道:“喂,余秋月,听我说一句话不成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力气太小了,那块表没有摔坏呢。”那块手表正戴在了延森的手腕之上,自然也就映入了余秋月的眼中。
她的眼中微光一闪,冰冷的目光柔和了,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先前的表情。她仍然不说话,还是要挪动身子从延森身旁过去。
延森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仍让那块手表映在她的眼前,搭讪道:“这瑞士手表确实名下无虚,质量端的过关。”
余秋月再怎么硬心肠也不能不说话了,但仍然冷冰冰的:“你说完了,我可以走了么?你不是不喜欢我送的东西么?”
“你这是什么话,没有这回事呀,这块表呢我是喜欢的不得了,只是觉得太过贵重,受之有愧而已。如果你真要送,再有更贵的我也可以笑纳呀!”
听到延森这么说,余秋月忍不住笑了一下,可是自己觉得这么快转变不好意思,马上又收住了笑容。
“这么说你肯要了?”
“当然、当然。像我这种人就是牵着不走,撵着打倒退的那种。其实我很喜欢这手表的,秋月,我向你道歉。是我不好,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求秋月小姐千万要原谅。”听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延森赶紧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语气。
“行了行了,谁跟你嬉皮笑脸的,把自己说得跟属驴的一样。”余秋月的心情似乎也就好了一些,说完这话,自己也轻轻地笑了一下,好看的小鼻子旁边起了少许皱纹。
一双眼睛眯起来,双眉弯弯,一副多云转晴的样子,十分可爱。
延森变魔术般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秋月,这是我参加比赛得到的播放器,想把它送给你,不知道肯不肯赏脸。我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觉得只有像你这种歌星级的人物才配用这个。”
顺便拍了一下,延森还真没有什么奉承人的经验,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效果,只是隐隐觉得,要想一下子让她接受恐怕不太容易,因此延森又费尽口舌,说了无数好话。
看延森如此低声下气,难得地给足了面子,她总算吐了口,说道:
“对不起,我还是不能要。我还要紧的事要办,得失陪了。谢谢你的好意,回头见。”
说完,收敛起还仅有的一丝笑意,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下延森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那儿,看着手里的小盒子不知如何是好了。余秋月渐渐地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之中,他还没反应过来到底该怎么办。
想着发生的一切了,不仅思绪万千,看来这哄女孩子,也是一门学问,并不比编程简单多少。
延森心想,算了,不想这么多了,不管怎么说,她不是也跟自己说话了吗?而且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生气。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吧,管不了那么多了。会好起来的。再说以自己的能力,此事终究会搞定的,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罢了,延森在心里告诉自己。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是等待编程比赛结果出来的日子,延森简直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不知道自己的辛勤劳作会取得什么样的果实。还是好好工作吧,给领导一个交待。
刘雨买给延森的电脑书,延森也带到公司看,午休的时间正好可以看看书。延森这一段时间正在研究关于服务器的操作系统问题,延森忽然对这个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可不像桌面操作系统那么简单。对于服务器来说,要求有更高的稳定性和兼容性,不是单机应用那么单纯。好在应用于服务器的更多的是开放的源码和程序,在网上延森能找到更多免费获取的机会,以此为基础,就方便了许多。
有了自己前段时间编程的辛苦,延森现在觉得盗版终非正途,并不是自己有多么伟大,而是认为作者的付出应该得到更多的回报。试想一个优秀的软件作品,有多少人正在应用,而其中正版的使用者又能占到几成呢?
这也是许多优秀作品价格偏高的问题,试想如果一个软件卖出100份正版,每份价格一万,所得也不过区区一百万而已,如果卖出一万份的话,即使只定价在一千,也就是一千万了。要是只算得到一百万的话,只要定价一百大元就可以搞定了。
而如果有更多的人支持正版,都不使用非法的软件,只怕每份只定价在十元,作者的收入就会超过小小的一百万了。
考虑了这么多,就更觉得使用正版者是非常值得尊敬,其中当然不包括某些国外的软件,自诩为老大,在他们本国只用一个工作日的收入就能购买得到,而到了咱们国内,只怕多数人工作一个月所得还不够一个软件的价格,而现在的计算机又不是一个软件就能做所有工作的,是想让咱们倾家荡产,把全部身家都装在这样一个小箱子里面么?
☆、抿嘴一笑
陆延森瞅准了一个机会,把那个播放器包好,悄悄地交到了魏顼的手里,说道:“魏顼,帮哥们一个忙,把这个交给余秋月好么?”
“你自己交给她不就完了,干嘛还搞得这么复杂?”魏顼似乎不太乐意帮这个忙。
“哎呀,我的好姐姐,我要是自己能搞定,还敢麻烦您老人家么?你就帮我多美言几句,我可不想得罪什么人,大家好朋友嘛。”
经不住延森的软言相求,又是承诺请客吃饭,魏顼总算答应帮这个忙了。
天气渐渐转寒,外面的树叶已经开始泛黄,延森把东西给了魏顼后,一直也没什么消息,这种事情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