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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刘柏年和黄副市长也换好了衣服回来,服务员就把菜慢慢地上了来。他们两人要了一瓶茅台喝了起来。
至于菜么,看他们两个都吃得津津有味,延森却没尝出什么好来,差不多全是素菜不说,还清淡得很。
刘柏年和黄副市长聊得看来很不错,一瓶酒不知不觉中已经进去了。延森和刘雨只是在一旁听着,也不插言。
第二瓶酒打开后,两人的话慢慢就扯到了正题上。随着刘柏年慢慢地有策略地打听着,黄副市长的思路也开始活跃起来,看样子,这酒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连这么一个严谨的人也在酒后开始有更多的想法。延森心想,看来以后自己要开车时还真不能喝酒,否则,就算自己感觉清醒,也会手下没谱的。
但黄副市长毕竟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即使有了酒意,说话间也是口风很严:“老余呀,你不知道,这里面好多事情都是上面定的,我一个小兵也不了解其中的原因呀。”还真是个狐狸级的人物。
延森看了看刘雨,眨了眨眼,她也看了看了延森,笑着摇摇头:“黄叔叔,您这话说的,您是主管城建的市长,什么事情还不是您一个人说了算了吗?”不失时机地奉承了一下,顺便把副字也去掉了。
下面他的话延森就不仔细听了。黄副市长的心里已经起了波澜。这做官的一为求升迁,一为求发财。像他这种年龄并不大的,自然是想如何有机会高升啦。
明年开春就要调整领导班子,现在的市长、书记年龄都不小了,尤其是市长,明年就要挪个位置了,他自然希望自己能够扶正。这样的话,黄书记就显得非常重要了。
黄书记那次曾经跟他说过,他一个姓许的战友是省组织部里的显要,自己年龄大了,也不再有什么机会啦,只希望能够功成身退。当然会帮他美言的。但言语中明显地显示,前提就是想法子把这个工程搞下来,他的一个亲戚在邻市也搞了一个建筑公司,如果宏致集团不参与,把握就大的很,因此暗示他不允许本市的企业参加,好创造机会让他的亲戚中标。
因此有了这么一层,黄副市长虽然与刘柏年关系不错,也不得不把他牺牲了,因此他言语之间都是非常含糊,对他来说,仕途比什么都重要呀。
看来这一切,不仅是黄二公子在从中作梗。想必一个做市委书记的也不会因为儿子的一点感情小事,就这么轻易放弃自己的声名,更重要的是利益驱使。因此,要想搞定一切,就要从黄副市长的前途上做文章了。
☆、利益关系
延森明白了个中的利益关系。
一顿盛筵就这么在大家的虚与委蛇中尽欢而散,延森也得到了想知道的原因。
事后,延森把从黄副市长心里偷窥到的东西写了一份记录,给了刘雨,让他交给刘柏年。至于能不能从中获得什么好的结果,就非他所能知也,以他目前一个普通打工仔,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操作。所能给出的建议,就是如何能找到一个契入点,让这位副市长大人知道他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影响仕途,说不定还能因为扶持本地企业,得到更大的机会。
能做的延森已经做了,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延森毕竟是个打工仔,得好好工作。延森的手机号码只告诉了几个人,所以知道的人很少,也没有多少人给他打电话,也能落个清闲。这天,突然延森的手机上显出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想了想,他还是到办公室外头接了。
想不到来电话的竟然是吴伊莉,她还是那个不拘小节的样子。
照例是她的招牌笑声:“小森,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给姐姐我汇报一下呀?”
“没有呀,我没出什么事,挺好的呀?”延森有点摸不着头脑。
“还没有,就是你获了一个大奖呀?”
“什么呀,伊莉姐,你吓了我一大跳,还以为有什么关于我不在人世的传言呢,你说的是获奖的事呀,小事情啦,不值得一提。”
“哟,还挺谦虚。不错呀,有长进,奖金很肥吧?记住了,放寒假时我要去你们那儿玩,到时我可得好好地宰你没商量。”
“哇,我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块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的。怎么一样的话让伊莉姐说出来就这么碜得慌呀?”延森一副很无辜的口气。
“行了,别给我装样子。就这么说定了,还有记得好好工作。听刘雨说你工作业绩很好,不能骄傲哟。”
“当然当然,伊莉姐尽可以放心。”
“还有,如果有什么事情,赶紧向我汇报,现在是不是早把你伊莉姐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要不是我给刘雨打电话,还不知道你小子把手机都给配上了,听说还是一家大公司的美女领导送给你的?话费还有报销吧,行啊,你这个家伙混得不错嘛。”说着话,有笑声也传来,她自己也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这不,看你都脱贫了,姐姐我也去二手市场淘了一部二手手机,你说这上研究生有什么好的,没有什么人比我再穷了,手机还得用二手货。”吴伊莉用自嘲的口气说着,不过可一点没听出有什么遗憾的意思。“记住了,只要我还有钱交手机费,这就是我的号码了。”
洒脱、开朗,这就是延森对吴伊莉的评价,活得非常舒服,不管怎么样,人家已经很开心了。他知道,她之所以一直没用手机,绝对不是买不起,而是不想误了学习。
跟她交谈了一番后真正开心,正在这时,突然电话又响了,一看来电显示,原来是刘雨。
“雨姐姐,刚才伊莉姐打电话给我了。”
“是吗?”电话里传来刘雨轻轻的笑声,“这死丫头还真沉不住气呢,我昨天刚告诉她的。”
“对了,小森,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上次老爸按照你提供的线索,已经把事情摆平了。”刘雨很是开心的样子。看来今天她的心情不错。
“那就是说可以参加投标了。”延森问道,心想这刘柏年还真是有能量。
“当然了,老爸这次可高兴了。回家后他提到还在公司的公关部提起了你呢,说这么一大帮子人,还不如一个小青年管用。没想到他这么沉不住气,少见。可见他有多么在意这次的工程。还说了,事成之后,对你重重有赏呢。”
“真的,有这么好的事,我看这赏就算了,我就心领了。对了,这事想必大费周折吧。”延森还真想知道是怎么搞成的。
“那还用说,钱肯定是破费了不少,不过这样就好了,要再见到黄二公子我一定得给他点脸色看看,免得他没事就来烦我,真受够了。好了,小森,不说这么多了,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告诉你。”刘雨话里透不出的舒畅,却就此打住了话头,“对了,小森,工作还是很忙吧,记着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姐姐,多谢你的关心,就你对我最好啦!”
“行了,别跟我甜言蜜语的了,关心你的人多着呢,记着晚上别熬太晚了。”
“得令。”
明天是星期天,延森今晚可以回家了。天已经有点擦黑了,恰是街灯未亮时。靠着路边,他慢慢地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往家走。边走在路上,边思考着工作上的一些问题,正在冥思苦想着,就走到了一条稍有些偏僻的路上,路上车辆和行人都不多。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一边的叉路上迅速地驶出,就向延森冲了过来。
灵敏的气机使延森感到了危机的存在,他以异乎寻常的敏捷地把自行车甩到了路上,一个纵身跳到了路边的花砖上,禁不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回过头去看是一辆怎样的车,如此毛躁,莫非油箱里加的是酒精不成。
黑色的汽车擦着路边石就蹭了过去,把延森的破自行车给撞得飞了起来,在马路上打着转。延森暗自庆幸《静心赋》又一次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要是没有他老人家,自己的小命只怕是难保啊。
延森当时火冒三丈,异常恼怒,谁这么不长眼睛,怎么才这个钟点就酒后驾车了,莫非是中午的酒一直喝到现在,要不就是加油站犯了错误,给这位爷加的是酒精。
☆、二进宫
却见那车猛地向前冲了过去,延森想,他奶奶的,想跑,没那么容易,不仅得给俺赔辆新车,还得要上精神损失费。忽然车又停了下来,还好,良心发现了。
以他的能力,在这稍黑的傍晚时分,也能看清车牌号的,心想,这司机还算机灵,否则告你个肇事逃逸。
延森先看到的是一个外地车的牌照,再待仔细看时,忽然一个东西蒙到了他的头上,一下子什么也看不见了。
不好,不是意外,是有预谋的,他赶紧运功。正在这时,一个东西重重地击在了他的头上。他努力保持着自己灵台的一点清醒,想去撕扯罩在头上的东西。同时赶紧闪身到一边,以预防可能来临的伤害。
冰凉的东西进入了延森的体内,身上被扎了数下。然后清晰地听到脚步声跑去,应该是上了前面的车。
延森拼命地撕掉了蒙着头的布,只见那辆黑车已经绝尘而去。他暗暗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可恶,还没来得及记住车号。觉得有热乎乎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上流出,左侧的大腿甚至有喷涌的感觉。不好,受伤了。
他尽量地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大声呼救。隐约觉得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想知道要放到什么地方去的时候,已经不醒人事了。
终于又再次醒来,微微睁开眼睛,唔,从明净的大玻璃窗外,又一次看到了太阳,可能已经时近中午了吧。
入眼的是一片白色的世界,嗅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不用说,又在那个地方了,想不到半年之后,自己又躺在医院里了。延森很无奈地想,不过感觉还真是有点亲切。只是不如刘雨在公寓里安排的那片白色来的温馨。
再睁大点眼睛,延森看到了刘雨,她正坐在延森的病床边上,一双美丽的俏眼红红的,双目盯着挂在床边的点滴瓶。看着液体不断地滴落,她的心跳似乎也跟“滴嗒”的水滴同步,眼睛里有点无奈。
延森的心随着刘雨的眼神有点失神。她穿着洁白的隔离衣,头发束在淡蓝色的帽子里,更显出无瑕的脸庞,只是看上去有些憔悴。
延森伸出手去握住了她平放在□□的纤手,轻轻地叫了声:“姐姐。”
她轻颤了一下,刚想把手抽出来,微微一顿,却又放弃了。用另一手揉了揉眼睛,又放下来抚着胸口,惊喜地叫道:“太好了,小森。你醒过来了。”
看着他的笑容,却又觉得有些不妥,把手猛地抽出来,说道:“坏小子,醒了也不说一声,想吓死人呀!”
但眼角含笑,哪有一丝责怪的意思。延森展颜一笑,小声说道:“我不是已经说话了么,是你自己在想事情嘛,还说我。”
“嗨,你倒有理了,害得我们大家都为你担心。”刘雨冲延森板起了脸。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是延森的不对,再就此事争执没什么意思了。
“雨姐姐,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有点口渴了。”延森说罢挣扎着想要起来。
☆、真是命苦
“还说呢,昨天晚上失了那么多血,能不口渴么?乖乖地躺着,姐姐给你倒水去。”刘雨到床头柜上拿起了暖瓶倒水,一边嘴里道,“现在快中午了,昨天你爸妈可都是一晚上没合眼,实在是累坏了。我刚让他们走了一会儿,想不到你这时就醒过来了。”
刘雨端起水杯,看着袅袅升起的热气,自然地放到嘴边尝了尝,又轻轻地吹了吹:“好了,不热了,快喝了吧。”
延森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