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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多数都是他们自己摘的,能够吃到自己亲手收集的菜,也算是一种幸福了吧。
此行不虚呀,其实收获的不仅是新鲜的蔬菜,而且还增加了见识。更让延森开心的是与余秋月的关系进一步得到了缓和。因为一位大家说过:一个敌人带来的负面影响,远超过十个朋友。
过年了,按照惯例,要熬个通宵来守岁。由于□□越办越没劲,已经没有吸引力了,爸妈感到无聊,不到半夜就去睡觉了。延森呢,自然也不会呆在无聊的电视前,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玩电脑。
由于延森的那台电脑搬得不方便,还是放在了刘雨那儿。于是延森就把刘雨的笔记本拎了回来,她需要时用那台大家伙。
看到刘雨的笔记本电脑,延森想念雨姐姐了,掏出电话打个电话给她拜个早年,看她现在在干什么。
想不到电话一打通,知道她竟然跟人换值夜班,前半夜就已经收了两个病人啦,都是老年人,一过年,儿孙满堂,承欢膝下,不想这一高兴,就诱发了旧疾。
这就是单身的弊端,逢年过节还要坚守岗位。而且这班上的还够忙活的。延森不想打扰她的工作,草草说了几句话,就把电话挂了。再给各位兄弟打个电话,骚扰他们一下,没想到没有一个在睡觉,都在那儿熬着呢,好呀,都挺有干劲的。
一个通宵下来,是够辛苦的啦,为了美容,开始正式睡觉。吃午饭时妈妈叫了延森半天,愣是起不来,也就只好作罢。
☆、茅塞顿开
早上还在睡得香,妈妈又走进了延森的房间,说道:“延森,快起来吧,有同学来找你玩呢。”
延森朦胧间终于听清了,嘟嚷道:“谁呀,这么早来找我?”他自言自语道,真不给面子,不知道兄弟忙着睡觉吗,也不先打个电话预约一下。
“快起来吧,是个女生。”妈妈小声道。
延森连忙一个咕噜爬起来,心想:不会吧,现在怎会有女生来找我?
他用手支撑着一双上眼皮,来到客厅里。呀,还真是有点出乎延森意料,来人竟然是余秋月。他老妈看是个漂亮的姑娘,很热情地给人家倒水。
“早呀。”延森和她打了个招呼。
余秋月“扑哧”一声笑出来,“什么早呀,太阳都到西边去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延森笑道。看他们两个说话,他妈妈悄悄地闪了出去。
“好了,别出洋相了,你要再不起来,就把明天的早饭给耽误了。”想不到,余秋月开起玩笑来,也很有意思,以前还真没发现。
“是这样的,今天我打电话给温爷爷拜年,他说让我今天去他家玩呢,要我一定叫上你一起去,这不我就直接跑来了,不嫌我冒昧吧?”
哎呀,失误。怎么把这事情给忘了,居然忘了给亦师亦友的温老打电话拜年呢。
“好,我收拾一下,咱们这就走。”
延森和余秋月肩并着肩,到了温老爷子家,温师母热情地把他们给招呼进去,她家里人不多,大儿子由于今年女儿要参加高考,一家人没有回来。只有他的二儿子温赫回来了,带着他漂亮的太太和刚上小学的儿子。
温老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见到他们来到,十分高兴,大家一起坐着说话,温赫别看只有30多岁,还挺了不得的,已经做到了国家药检司的一个领导干部,还是那个叫什么药事委员会的理事,让延森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他的妻子也有两下子,基本上算是他的同行,在新特药委员会当个什么副主任。
延森想,原来两人都是京官呀。
不过看温赫书生气十足,说起话来文绉绉的,延森不知道他是怎么如此年轻就爬到这个高位上的,如今的官场他这样子能适应的了么?
大家说笑间就到了傍晚,温老非要留他们在他家吃个晚饭。
在饭桌上,余秋月就把延森的一些事情当作笑话说了出来,当说道延森最近受伤的事情时,温老一脸的关注。
饭后,温老叫上延森和二儿子一起去他的书房坐坐,余秋月则和两位女士一起说话,逗着温赫的儿子玩。
温赫哥的学识确实渊博,让延森非常佩服。别看他一个学药的,知道的东西实在不少,对许多问题也看得透彻,延森这才知道他能有现在的地位,绝非侥幸。
一番细谈之后,他对延森也有了新的认识,明白这个年轻人能够得到他老父的常识,绝非偶然。
温赫知道延森的计算机很优秀,还鼓励延森要到京城去深造,到时好经常去他们家玩,大家可以经常一起聊聊。不过一提这个延森就来劲,计算机大赛以后,现在已经有不少好大学都向他伸出了橄榄枝,包括京城的几个大学。听见温赫谈起,延森微笑不语。
温赫随父也学过一些基本功法,他们三个在闲谈中对修习先天功法的一些问题交换了一下心得,相谈甚欢,十分投机。
末了,温老又问到了延森如何会受伤,延森把原委又详细说了一下,还把自己最近在静心赋上遇到的一些问题告诉了他。
他仔细地听延森说,一边也进行着思考,帮延森分析道:“在功法的修习过程中,功力不断提升,就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如果解决好了,就会上一个新的台阶,你几天前遇到的情况,未必是件坏事,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疏导。”
“可是,修习静心赋的也有一段时间了,自觉能力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提高呀?这次受伤,我几乎都没怎么来得及反应呀?根本是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家放倒了。温老,您看咱们这个功法用来御敌,是不是没有什么作用呀?”延森觉得有些泄气。
“延森呀,静心赋注重的是修心养性,并不像某些武侠小说里说的那样,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像你遇到的这种情形,我是没碰到过。如果你要想好好保护自己的话,可以学习一下现代武术嘛。以你静心赋的基础,学习起来定能事半功倍,对你的将来肯定还会大有裨益。”温老为人温和,从没有像延森这般有遇袭的经历,不过做为过来人,他提的建议倒是很有建设性。
延森茅塞顿开,嗯,是个好主意,学点功夫,以后可以防身,保护自己,否则还不定会发生什么意外。他暗暗下了决心,就想着如何能够找到高人,指点自己一番。
陆延森一边思考,一边与温老父子二人交谈。温赫说着说着,就提到了中国医药的现状,显得很是苦恼。
“咱们国家自主开发的药品数量太少了,一年真正审批下来的新药、特药没有几种,多数都是照国外的剂型来的。从入关这些年来,国外的大医药公司一直都在想方设法,要收取我们的专利费用。如果真开始了,我们的许多医药公司,甚至现在看来挺不错的,只怕就得破产了。本来利润就薄,再一收费,哎。”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这些问题他肯定是经常思考,不经意间话就从嘴边溜了出来。
☆、锻炼得不错
“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呢?”延森对这方面的事情知之甚少,当下关心地问道。医药卫生关系到每个人的身体健康,只怕国人都是非常关心的。现在医院里治疗重大疾病的特效药物,大多都是来自国外的公司,价格也十分昂贵。而国内的厂家,则只能搞点小打小闹,赚点蝇头小利。
“唉!”温赫长叹一声,“还能因为什么,急功近利,只看眼前,互相排挤,国内上千家的药厂,没有一家真正成规模的。”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温赫对如今的医药的现状还真是担忧。
看着他苦恼的样子,延森也大受感染。他想,如今自己的学习能力非凡,一定得努力学习,利用自己的才能,多多搞些新的发明、创造,改观这种落后现状,做些利国得利民的事情。
“延森,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余秋月推门走进来。
时间过得真快,延森还觉得意犹未尽呢!看看了腕上的表,果然已经不早了。还是余秋月送的那块梅花表,已经习惯了戴着,不是他崇洋媚外,国外的许多东西就是比国内做的好,为什么我们就很少能有些叫人记得起,用得起的好东西呢?
到了路边,正想拦辆出租。余秋月按了一下延森的手,说:“时间还早,陪我走会吧。”延森心想,刚刚还说时间不早了,现在又成了时间还早,女孩子真是奇怪的动物。自从最近一阵的频繁接触,他们的关系比以前好了许多。
大路上一片灯火通明,到处是街灯闪亮。由于仍在春节期间,很多商店在晚上都没有开始营业,只有一些娱乐场所仍在开放,继续赚着某类人的钱财。
两人一路往回走,随便说着话。街边的一家酒吧里在放着一首歌曲《天天想你》,嘹亮的金嗓子不知疲倦地唱着“我的每一次心跳,你是否听见。”
每次听到这首歌,总是让延森觉得或激奋,或悲伤,甚至有时会低头不语──这音乐时时穿透着延森的心灵,那些密密的音符扇动着小翅膀,争先恐后地拔动着她的心弦,如同舞蹈在花丛中可爱的小蜜蜂。
生命在音乐中升华,说不清是什么缘故,自从修习静心赋之后,延森的感慨比先前埋头工作的时候多了许多。
把余秋月送到了家,延森感到她似乎还有些恋恋不舍的。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知是否也想问延森一声“我的每一次心跳,你是否听到”。唉,还是什么都别招惹吧,延森现在也无心考虑这些,温老父子的话一直在延森的心里回荡。
他知道,自己的羽翼还没有丰满,没有丰富的知识积累,想报效国家还稍嫌早了些。当务之急,还是得想个法子,怎么能提高自己的抗打击能力。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
回家后,延森这两天都没有出门,一直想着自己认识和交往过的人,能从谁那里学点真本领,练练功夫。唉,经过缜密的思考,他还真找到个非常合适的,就是不知道肯不肯教自己。
想到这里,延森一下子来了情绪,就在脑子里反复思考着,思考着如何开这个口,把事情办成。
当延森的思路初成规模,计划着怎么去付诸实施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顺手就把手机摸了起来,心里仍在想着事情,也没去看到底是谁打来的,“哪位?”
“小森,是我呀,怎么了,不高兴接我的电话?在想什么?还是你手机的来电显示功能坏了?”刘雨柔柔的声音传了过来,还是她了解延森,一下子就听出了他心不在焉,顺便还把他给调侃了一下。不过这可不是她的风格,她是不会轻易跟他说这种话的。
“雨姐姐呀,当然欢迎之至。小弟确实是正在想事情呢,知我者莫过于我的好姐姐也。”无论如何,听到刘雨的声音,让他很是高兴。
刘雨情绪非常好:“小家伙,甜言蜜语可是越来越顺口了,看来锻炼得不错呀。我这儿有客人来呢,点名要你做陪,你来了再好好说那些怪话吧。现在方不方便过来?”延森想也是有别人在场,要不她单独跟他说话,才不会这么刻薄呢。
“没问题,我一会儿就到。是谁这么惦记着我,好姐姐,你先告诉我得了,要不怪闷得慌。”
“还真是有人惦记着你呢,你猜猜会是谁吧?”电话那头轻笑声传来,电话里刘雨还“哎呀”了一声。
延森不假思索地说道:“一定是伊莉姐吧。”
刘雨一声轻笑,说了声:“还是你面子大,她记你记得比谁都扎实。”她应该不是在跟延森说话,但话音仍清楚地传进了延森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