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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果硬得有些刺手起来。端木又顺着胸膛往下,在对方最敏感的腰际摸了一把,顾明轩的喉咙深处立刻发出嗯嗯啊啊的破碎□,哪还有功夫听什么声音。
琳琅与女子已走到了床前,端木眼神示意之下,女人立刻褪去了外衫,爬上床去。琳琅不知从哪儿取出颗朱红色的小药丸,端木见状正要阻拦,琳琅已放进了顾明轩的嘴里,一抬下颌,强迫他吞了下去。
“别做多余的事。”
琳琅挨了骂,却毫不在意的耸耸肩,笑得狡猾。
“嗯?”顾明轩不知吞下去什么,呛了一下咳了几声,费解的皱着眉,还以为端木在同他讲话。
这个蠢货……乱用什么药。是药三分毒,若是影响了胎儿怎么办。端木凝眉冲琳琅摆摆手,示意他出去,随后才转向里侧,柔声道:“没什么。”
“啊啊。”药性来的既快又强烈,顾明轩难忍得□出声,只觉得下身像被人浇了热水似的,肿痛不已,“端……端木。松开我。”
“别怕。”
说话间,伏在顾明轩腿间的女人已褪下他的裤子,下一刻便将那微微抬头的欲望含入口中。
“端木!”
琳琅讪讪的走出房间,方轻轻的合上门,便听见顾明轩的□忽然抬高,一声带着哭腔的端木喊得销魂入骨。
这傻小子,被蒙着眼,捆着手,还以为抱得了美人归,琳琅讪笑一声,虽然这本是他的主意,可此时他竟开始同情起顾明轩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天,顾明轩便跟着端木修习那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心法。顾明轩虽然学的缓慢,却十分情愿。他如此情愿,只是因为端木说这是西域人的武艺,通常不可外传,但如今两人关系已非寻常,便无谓外不外传了。而到了夜里,顾明轩便被故技重施的捆在床上,蒙上眼睛。
从未想过幸福会来得如此丰满,顾明轩乐不可支,每一天都对着端木傻笑,端木的脸布满了笔下的宣纸。
端木的双管齐下皆稳步进行,心情亦是愉悦的很,即便是白天,有时看着那顾明轩抱着书学心法笨笨的样子,也欢喜的不得了,上前抱在怀里亲个不停。
顾明轩白天已经被亲得脸红心跳,到了夜里,自然也完全不会怀疑什么。另一边,端木是发自真心的将顾明轩当做宝贝,上天的馈赠,事无巨细,只要是顾明轩要的,都会一一满足。顾明轩像一只掉进米缸的老鼠,自小到大哪还有过这种被人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的感觉,更别提还有心仪之人作陪。甚至,同样是习武,在端木身边,就仿佛有了些天赋似的,长进的快了许多。
有时,顾明轩也会想起师弟,只是不知为何,一想起那名字,心口便开始发痛,不允许他再细想下去。而他偶尔想想凌珊,想想师父,甚至想想风月楼,却完全没有事。
一天晚上,他梦到了凌初。
梦到他穿着那件白衣黑边的衣裳,长发高束,还是往常的装扮,拎着一把剑,朝自己越走越近。当距离近到自己终于能看清对方的五官时,凌初的剑忽然直直朝自己的心口刺来。他大呼一声在剧痛中醒来,枕巾湿了一大片,不知是汗还是泪,他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也因为怕痛而不敢追寻那仿佛触手可及的答案。那日练剑时的细小喜悦,已像狂风卷过的秋枝,片叶不剩。
同床而卧的端木立刻将他搂在怀里,细细的吻落满他湿润的脸:“怎么了?”
“我。”顾明轩急切的想把梦的内容告诉端木,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哽咽而沙哑,吞咽好久口水,才能继续道,“我梦到,我被师弟杀了。师弟的剑扎在我的心上,刺得我痛的要死。”
本还以为让顾明轩动情的是那日凌初身边的妙龄少女,原来却是凌初吗?端木心下了然,却未说什么,安抚的拍了拍顾明轩的背,却不知为何一贯平静的心中竟扬起几分莫名的嫉妒。
眼下,半月之期已快到了,端木却完全不满足。
这个人本该就是他的,承天剑派并不需要这个人,但他需要。他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需要顾明轩,简直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揉碎,融进自己的血肉中。
第十六章
半月转瞬即逝,承天剑派如期的来了人,当端木将顾明轩带出前院,见到的人却是那日来的少女一人。
“大师兄!”
久违的凌珊上前几步,反复打量了顾明轩一番,见他气色很不错,才终于展开了笑颜,“太好了,你没事啦。”
顾明轩不好意思揉了揉鼻子,想到平日里凶巴巴的凌珊居然这么关心自己,心里感动的很,但他立刻又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由问道:“对了……”
生怕胸口又突然发痛,顾明轩有些小心翼翼道:“师弟呢?”
“……大表哥同师父一道外出了。上月月底,不是同你说过吗?你给忘了?”
“啊。忘了。”顾明轩当时听的就没经心,这会儿才想起这茬,便捶了捶额头。
端木在不远处听见承天剑派掌门与凌初都不在,却是有些庆幸。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半月时间并不能让没有武学底子的顾明轩体内的心法达到一个阶层,但如果顾明轩开始修习昆仑心法的事被承天剑派发觉,他绝对会被杀掉,毫不留情。
如果他死了,这半月来的教导岂不是白白浪费,他端木可没有几个十年可以等。
“虽然他们提前了行程,却大概还要几天才能回来。先别说这些了,师父出门前让我今天来接你,我们快回去吧。”凌珊说着,便勤快的接过了顾明轩手里的包裹,拉着他的袖子便往外带。
顾明轩被身不由己的带着往外走,最后一眼回头,见那修长的身影沉默着站在雅阁门外,只觉得才离开那人片刻,便已开始对他的思念。
回到山上后,凌珊便开始同他讲这半月来的事。
“本来大表哥与师父是想等接你回来才出门的,不过……之前师父书信一封请来的钟离神医,竟被人发现死在山下。不知道为什么,得知了这件事之后,大表哥和师父突然就决定提早出门。”
“有这种事。”顾明轩这半月来就没有离开过那丹青雅阁,自是完全没有听说。
“对了,那丹青雅阁的老板是何许人?为什么他懂治你的病,为什么大表哥要送你下山,师父却不肯,虽然师父不说话,但感觉两个人争的好厉害,这还是头一遭。但大表哥只字不提的,我好奇的紧。”
“……”顾明轩一听到那名字,就光只想到了这些日来的耳厮鬓摩,哪里有想太多,立刻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根。
“大师兄也不说。”凌珊嘟哝了一句,这才记起最要紧的事,推搡了顾明轩一把,“大表哥可交代我,等你回来,禁足照旧,不准你私自下山。”
“啊?”一听到这儿,顾明轩立刻就开始后悔回到了山上,但后悔也是晚了。
垂头丧气的回到久违的房间,房内的事物摆放依旧,连那盆金桔都被照顾的好好的,花枝繁密。顾明轩放下包裹,在床榻上一坐,便开始练习那端木敦促他学的心法内功。
他心想不可以再轻易被相思病害倒了,倘若下一次见面,自己的体格能上一阶层,端木定会对自己刮目相看吧。
顾明轩喜滋滋的脱下靴子盘腿而坐,想照着在丹青雅阁时那样静坐运气,却始终觉得丹田一团浊气,驱不散,化不开。那本就不甚娴熟的心法宛若一盘散沙,怎么也无法聚气。
为何会这样。顾明轩有些费解,几番挣扎,还是没能成功运气。
接下来的几日也是一样,顾明轩心想自己大约不是这块料,终于还是放弃了习武,又开始沉迷在笔墨造诣中。
回到山上四五日后,师父与凌初回来了。听闻他们回来,足足半月有余未见,顾明轩有些欣喜,急急忙忙的跑到正殿,师父似乎已经回了房间,顾明轩正撞见凌珊殷勤的替风尘仆仆的凌初卸下行囊。
“师……师弟。”往常一得知师弟回来,他便巴不得那一整天都躲远,今日却不知为何,见到他开心的很。
不同于顾明轩的兴高采烈,见到顾明轩,凌初的神色却不大好,他不自然的转移了视线后,从行囊中抽出那柄佩剑,对凌珊交代道:“这里麻烦你收拾。”随后,才看向顾明轩。
“师兄……你,跟我过来一下。”
顾明轩当然察觉了凌初的态度诡异,他亦步亦趋的跟在凌初身后,只觉得凌初握着那把剑的手似乎比平时用力,像要将剑鞘捏碎一般,指骨都微微发白。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那个梦,那个凌初握着剑刺向他心口的梦。
他开始有些紧张了,只能暗暗劝自己别胡思乱想。跟了一路,还以为要去哪里,最后却只是被带到了凌初的房内。
虽然一直面对面住着,顾明轩却几乎没怎么好好看过这个房间,便好奇的打量了一番。不同于顾明轩的房内挂满画作,凌初的房间则简朴许多,但桌椅摆设,也算是整齐大方。
还在东看西看,凌初已不做声的将门关了上,屋外的光霎时全部遮挡在外,屋内只留昏昏暗暗的视野,像雨后的天气。
顾明轩已隐隐察觉了异样,虽然凌初平时也板着脸死气沉沉的,但今天的凌初绝对是哪里不大对。
被推在桌边,凌初按在他肩上,强压着他坐了下来,然后自己也拉了一把凳子,在他旁边面对面坐了下来。
“师弟。怎……怎么了?”读着空气中的尴尬,顾明轩感到坐如针毡。
“师兄……”凌初微微抬起头来,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像鼓足了勇气一般,“把手,给我。”
顾明轩不明就里,虽然有些害怕,还是将手抬起来,放在了桌上。
凌初看着那手,缓缓合了眼,半晌才重新睁开双眼,伸出左手来,将顾明轩的手腕握了住。
凌初的眼睛很好看,漆黑漆黑的眸子,却无论在多么昏暗的地方,总有一点是亮亮的,像一颗夜空中的紫薇星,有时看上去,甚至还是碧色的。
可那一瞬间,顾明轩仿佛看见凌初眼中那一处细微的光亮,就这么在他眼前,逐渐逐渐的,被黑暗吞噬了。
顾明轩开始微微颤抖,没有任何原因和预兆。
他觉得噩梦要成真了。
顾明轩大气也不敢出,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凌初摆在桌上,那握着剑的右手。而就像回应他的视线一般,那只手终于有了动作。松开了顾明轩的手腕,凌初换了左手持剑,右手则握在剑柄处。
噩梦要成真了。
“别……别这样……”房内死一般的寂静,顾明轩不堪恐惧的折磨,眼眶微微发红,终于忍不住开口告饶,“师弟,我害怕……”
凌初像是被唤回了一些神智,盯着手中剑的双眼缓缓抬起,看向了身前微微发抖的人。那红眼睛红鼻子一副爱哭鬼的模样,让人几乎不需要刻意的回想,往日相处的时光便已历历在目。
就在不久前,这个人还躺在草地上,问他“那我为什么要保护自己呢?”总是如此,笨拙,善良,毫无戒备,一贯如此,让人莫名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