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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不该上前,然后便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句。
“就不会过来帮个手?”
“……”顾明轩这才提心吊胆的凑上前去,一见血又开始头晕,但或许是近日来练功让他的体格好了些,终于是没有直接晕过去。
见他撑着床沿,已几乎快要眼冒金星,凌初也没勉强他太多,自己将外袍褪下,费劲的将未染血的部分撕成长条,然后交到他手中。做完这些的凌初转身从木盆里取出一块湿布,脱去里衣,简单的擦了擦伤口,便对顾明轩命令道。
“随便包一下。”
顾明轩拿着白布,控制着手指的打颤,跪坐在凌初身边。凌初肩头的那一处剑伤,虽然封死了穴道,还是时不时涌出血来,让顾明轩看得几乎无法呼吸。
感到眼前发黑几乎快要失去意识,他急忙别过脸,没有看那伤口就慌里慌张的将手里的布条缠绕了上去。
绕了两层,鲜血仍是顽固的渗出。顾明轩于是又多缠了几条,直到从外看不到一点血迹才松了口气,在凌初的后肩打了个结固定住。
活动了一下手臂感到已被包扎好,凌初就立刻将他推了开。顾明轩便又回到床的角落,怯生生的看着再度闭目调息的凌初,他脑子里一头雾水,想问的东西有太多,但身边却只有一个他再不愿相信的人。
想了半天,终是没有想透,最后便只剩下担心。
端木怎么样了,他一个人留在那地方,面对师父和那么多人,会不会出事?尽管顾明轩已隐隐察觉端木也瞒着自己许多事,却不知为何无法不去担心。
他还是头一回觉得,自己当日死在师弟剑下就好了。
为什么他总是这么没有用。不仅仅多余,还总是拖累旁人。
就这么看着凌初盘腿打坐,在山洞中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外头什么天色。顾明轩正垂着头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凌初便突然睁开了眼。
“有什么要问的吗。”
顾明轩还是记仇,执拗的低着头:“……我不相信你。”
面对顾明轩的答非所问,凌初只是冷冷一晒,毫无沮丧神色:“那我也省些力气。”说完他便站起身来,从床边的包裹中翻出一件外袍,披在光裸的上身。
“两条规矩,不许出洞,不许喧哗,听懂了吗?”
“……”
“听见没?”
“……”
见顾明轩固执的不肯回答,凌初神色发冷,却也不再和他死磕,拿着剑便出了洞去。
不肯回答,自然是因为顾明轩另有打算。
这座山,可以说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不知多少次半夜偷偷下山的他知道不下于十种下山的路线。他心想只有快点找一条隐蔽的路下山,通知还留在丹青雅阁的琳琅,才能稍许的帮上端木的忙。
等到凌初走了一会儿,他便立刻挪下床,腿已蜷的有些发麻,他踉跄几步扶着桌子和墙壁,小心的走到洞口张望了下,确认凌初不在附近,才迅速的逃了出去。
尽量不发出声音,顾明轩快步往山下而去,他知道自己并不熟悉山顶的路,但不要紧,只要他一直向下,找到了山腰附近,就没有问题了。
承天剑派位于容山山腰处,从山腰到山顶平时本就没有什么人走动,原本的一条小路,也已被各种灌木杂草侵占。有好几段路陡峭的很,高低落差太大,顾明轩几乎是屁股着地滑下来的。走了一段路后,连脸颊上也不知何时被锋利的茅草叶子割了个口子,火辣辣的痛,但顾明轩太过于担心端木,已顾不了那么多。
眼见着路上的风景渐渐熟悉起来,似是已经快到山腰。顾明轩稍稍停下脚步,正在记忆里搜寻下山最隐蔽的路,忽然听见前面有细碎的交谈声。他忙找了个草丛躲了起来,心跳的飞快,直到人声渐渐远去,才连换了好几口气,正准备起身,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上了嘴。
——————
凌初一路揪着顾明轩的领子,强行将他带回山洞,狠狠的丢在地上,然后又将肩上那只死状恐怖的山麂丢在他边上。那山麂满头是血,瞪着两只眼睛,半开着嘴,也不知是怎么弄死的,顾明轩看得难受,正要挪得离那山麂的尸体远一些,脑袋却被半跪下来的凌初用力的按在了地上。
“我刚刚跟你说的什么?”凌初的声音听似平静,却其实危险意味十足。
“……”顾明轩双手撑着地,梗着脖子不肯示弱。
凌初的脾气本就不是多么和善,又接连被惹怒,早已忍耐多时。此刻又见他如此,怒火更甚,凌初压着顾明轩的脑袋,二话不说对着他撅起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
“啊……!”
顾明轩怎么也想不到凌初会打他屁股,痛的大喊一声,浑身一哆嗦,明知敌不过凌初力气,还是不停挣动起来。
凌初单手轻松的压着他的脑袋,另一手“啪啪啪”又是三下,痛的顾明轩屁股都麻了一边,又是羞耻又是恼怒,眼眶一红就几乎要哭了出来。
“我刚刚跟你说什么?”凌初又问。
剧痛之下哪里还有胆子不答,顾明轩忍着哭出来的冲动,抽了抽鼻子,终于颤着声道:“不许……不许出山洞。”
尽管顾明轩无奈的回答了,凌初冷冷的表情却没有缓和半分,反而更加冷峻:“那你为什么要出去?”
顾明轩还在组织语言,按着他的人已是不耐烦,又是噼里啪啦一顿打。
这么一来顾明轩哪里还有心思回答,那刚组织成句的字眼也被打散到天边了,一边的屁股被打的火烧般的疼,他因为,因为了半天,终于只剩下呜呜的哭声。
凌初把上山以来心里所有的不快全发泄了,才把他推到一边,捡起一旁的剑。哭得喉咙沙哑的顾明轩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杀了,凌初却只是脱了外袍,坐在石桌边,娴熟的将那山麂开膛破肚。
顾明轩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抽泣着挪动身体到石床边,但屁股痛的没法翻身,只好就着趴着的姿势,哽咽着把上身挂在石床,跪在地上。
等到凌初生火烤完麂肉,半挂在床上的顾明轩已哭得太累睡过去了,两只眼红肿着,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水。
凌初把他摇醒,他一睁眼看到凶神恶煞的凌初又开始哭,不过他虽然哭得伤心却没有拒绝吃东西,接过烤麂腿后,便一面流眼泪一面啃着。
真是没骨气到令人目瞪口呆。
吃完东西之后,顾明轩又回到了床边以同样的姿势挂着,凌初收拾了收拾山洞里的残骸,从外头回来看见他仍是抽泣不停的背影,终于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打的太用力了。
凌初只是被他气的半死,想给他一点教训罢了,但毕竟他是习武之人,手上力道多少有些控制不好。
他上前去,拍了拍顾明轩的背,却吓得他整个人都僵直了。
“怎么还哭,有这么疼吗?”
顾明轩不敢诉苦,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凌初叹了口气,在床沿坐下,然后双手放在顾明轩的腰侧,将他抱上来。顾明轩两腿分开跪在凌初的两侧,屁股痛导致他没办法坐在凌初膝盖上,又不敢靠在凌初肩上,只能用一种很不舒服的方式,抓着凌初披在身上的外袍,半跪着。
凌初将他的身子往边上推了推,让他靠在自己没有受伤的左臂,难得的柔声道:“来,让我看看。”
顾明轩感到外袍被撩起,心里虽然不情愿的很,却不敢乱动。凌初将外袍撩到一边后便去解他的腰带,察觉到的顾明轩终于着急的出声道:“别。”
凌初却没有停下,安慰了一句“别怕。”,便继续解那腰带。
凌初的单手花了一些功夫才解开腰带,然后顾明轩便感到一只有些发凉的手探入衣裳,沿着腰际来到背后,也像撩起外袍一样,将散开的衣裳拨到了一旁。
随着最后的亵裤也被褪下,感到火烧般的痛处和冰冷的空气直接接触,顾明轩不由的绞紧了手里攥着的衣料,脸红的快滴出血来。
凌初原本是心无杂念的,可当他褪下师兄的亵裤,看到那白屁股上红彤彤的一半,甚至几处还有清晰可辨的指印,下腹突然燃起一团火来,直想将他反手丢在石床上,狠狠操弄一番。
感到袖子上的衣料被师兄攥紧,凌初慌忙压下那奇怪的想法,又将他的腰往下压了压,好让自己看清楚那伤处。
“没什么,就破了些皮。”凌初口吻轻松道。
“……”
“这能有多痛啊?真是没受过伤。”凌初说着,就伸手过去,轻轻揉了揉那红彤彤的屁股,顾明轩大惊失色,疼得又是一声痛呼。
“别吵!”
凌初突然又抬高声音,原本就偏冷的音色吓得顾明轩立刻收了声,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来。凌初见他收声,将他的脑袋往肩上靠了靠,方便自己伸出两只手,揉面团似的,一左一右,一轻一重的揉着两边的屁股。
顾明轩咬着下唇僵直着身子,靠在凌初颈边,一开始痛得流下泪来,被揉了一会儿,却果真像气血散开了一般不那么痛了,另一半没受伤的屁股甚至还被揉的有些舒服。“嗯……”他忍不住轻哼了几声。
凌初哪里受得了这师兄在他耳边的□,只觉得方才强压下的邪火登时又起来了。
方才凌初压低了他的腰,腰便一直维持着那反折到不正常的角度,紧紧的贴着凌初的□,顾明轩被揉得哼唧了一会儿,突然感到小腹被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了住。
第二十一章
凌初哪里受得了这师兄在他耳边的□,只觉得方才强压下的邪火登时又起来了,盯着指缝中露出的红红白白的臀部,只觉得口渴难耐。
顾明轩察觉到腹部被又热又硬的东西隔着衣物顶着,同为男子的他立刻领会了,顿时尴尬的收了声,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山洞中沉默了许久,凌初才迟迟开口,打破了沉默:“师兄。”
“……”和往常一样没有起伏的音色,顾明轩却听得感到背后一寒。
“我想进去。”不拖泥带水的直接开口,凌初的手又开始揉起他的屁股,歪着头直白道,“行不。”
“……”对方说的太直截了当,顾明轩呆若木鸡,都不知怎么答了。因为就他对凌初的了解,这个问题无论他怎么答,凌初都只会照着他自己的意思办。
发愣间一根手指已经不安分的在后面打转,不急不慢的描摹着穴口边的褶皱,随时都有进来的仗势。
“别……”顾明轩警铃大作,立刻挣扎着从凌初身上起来,抓紧时间找借口,“别开玩笑了!……怎么……怎么进得去啊!”他这话说的没什么底气,毕竟他以为有先例为证:他都进去过端木的身体。
“不试试怎么知道。”凌初还是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打从一开始完全就没有打算考虑他的意见,说完就带着顾明轩顺势一同躺下,将他按在了床上。
“师,师弟,等!…………等等!”
顾明轩推搡着那稳稳压在自己胸前的手,告饶不停,此时的情况简直不能再糟,腰带失守,衣裳全部都是散开的状态,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