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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咸村命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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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谎!他怎么可能会给我们留下什么东西。母亲,这全是你努力的结果,你怎么会这么说?”杨顶胜不满地说道。
  杨氏顿时语塞,也说不下去了。钟将文见状,连忙劝慰道:“夫人,杨兄他最近参与搜山工作,已是十分劳累,可能精神状态不好,所以才会如此胡言乱语的。你就不必跟他这么认真啦。杨兄,赶快向你母亲道歉呀!”
  杨顶胜仍是无动于衷,呆呆地坐在那处。
  杨氏见状,忿然离去。“唉呀!杨兄,你说你,平时一这么明白的人,今天是怎么了。”钟将文说完连忙随杨氏身后追去。
  “夫人,请留步,夫人。”钟将文追出去连忙叫住杨氏。
  “钟先生,真是对不住,让你见笑了。”杨氏停了下来。
  “不不不,杨兄他可能是精神不好,才会说出如此的话而已。夫人你就原谅他吧!”
  “嗯,我知道他最近是心力交悴,我刚才也是太冲动了。”
  钟将文见杨氏如是说道,稍时松了口气。“夫人,其实我有些问题想向你请教下,不知能否借步说话。”
  “嗯,好的。”说着两人就来到了屋外。
  “夫人,我想向你探明的是关于庄礼万的事。”钟将文问道。
  杨氏听完后十分吃惊:“钟先生,你怎么会问这个?”
  “不不不,夫人,你先别激动。我想知道的是,这庄礼万是怎样的人。只是这样而已。”
  “先生,能不能不讲这件事呢。我实,实在是不想再提及此事。”讲完之后,杨氏呆呆地望着钟将文,那眼神迷离、动人。仿佛不是来自一位四十几岁的妇人,而是一位二十几岁的少妇。钟将文怔了一下,不敢与她四目相对:“夫,夫人,这,这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向我讲明。这对查明刘李两名少女之死很重要。”
  杨氏稍顿了一下,说道:“好吧,既然如此。先生请问吧,你想了解他什么呢?”
  “我想知道的是,当年命案的情景是怎样的。请你将你目睹到的情景全部讲给我知。”
  “啊!”杨氏大呼一声,“先生,能不能不讲这些呀,我怕呀,我怕呀。”
  “夫人,你先冷静一下。事件已经过去了,你不必伤心,也不用害怕了。”钟将文连忙安慰,“要不,说说你丈夫吧,你是怎样与杨先生认识的呢?想想你们之间的那段美好时光吧!”钟将文有些后悔勾起深藏在杨氏心中的那场恐怖。
  过了许久,杨氏的情绪才有所镇定,开始讲述她与杨孜然相知相恋的那段美好时光。“我和他相遇在汕头市。当时我与父亲母亲一起从揭阳老家去到汕头做生意。他与我父亲是生意伙伴,经常因为生意的事到我家做客,一来一往我俩就相识相恋。过了有一年左右吧,我父亲因为误信流言导致生意破产了,那时也是他出手相助。在受到他的帮助之后,父亲便同意我俩的婚事。婚后的生活是美好的,不久后就是阿胜的出世,阿胜的来临给我们这个小家庭带来了无尽的欢乐。现在想想,那段美好的时光,还真是短暂啊!不久后,父亲就去世了,母亲也在不久后也随着父亲而去。过了大约三四年,孜然他同样也是因为轻信流言而导致破产。在举债无处,万般无奈之下,我们才从汕头搬回他的老家过日子。他由于生意失败,从此变得一蹶不振,终日只是呆在家中不与其他人交往。而我呢,也只能接过他的位置,苦苦地撑着这个家。后来发生的那件命案,就跟你了解的一样。丈夫他偶然听到了有个来自汕头的走脚商人来到村里到处推销他的那些‘火龙果’,而且还得到了彭家的支持。久在商海打拼过的他,一眼就看穿了庄礼万的骗局,在他去找庄礼万理论的那晚,平时浑浑噩噩的他,突然变得怒气冲冲,不停地说着:‘可恶的老千,竟找一些老实巴交的乡民来欺骗。’随后就发生了那件凶案……”讲到这里,杨氏再也说不下去了。
  钟将文也识趣了,不再追问她关于庄礼万的事。“夫人,我还想了解一下,你先生是否有去上海做过生意?”
  “嗯,他做过布料生意,时不时会去上海出差。”
  “那在他生意成功的那段时间,是否有加入过汕头的潮商会。”
  “有,当时他在汕头算是一名成功的商人,有加入过汕头的潮商会。”
  “哦,想不到杨兄有这么了不起的父亲啊!怪不得他会一听就知道庄礼万是假冒潮商会的人。”
  “让先生见笑了!”
  “不不,我是打心底里尊敬这些纵驰商海的人,他们就是这一伟大时代的弄潮儿。”听到钟将文如此夸奖自己的丈夫,杨氏顿时觉得脸上有光。
  “那杨先生是一开始到汕头就做布料生意的吗?”
  “不是的,在他做布料生意前,曾经在汕头做过街头小贩。”
  “哇,这么说,杨先生也是从底层一步步努力往上打拼的呀!真不容易,那他在街头当小贩时是卖什么的呢?”
  “嗯,好像是做水果生意的。”杨氏问道。
  “哦,所以他才会知道庄礼万所说的‘火龙果’是无稽之谈的东西吧。”
  “我想也是这样的。”
  见杨氏的情绪有所缓和,钟将文也就不再担心,他试着问一些深入的内容。“夫人,我还有些问题要问你。是关于杨兄跟刘小姐的婚约,你是怎么看他俩的婚事的?”
  听到钟将文问到这个问题,杨氏随即把脸别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说句心里话,我是很反对他俩的婚约的。先生你也应该知道了,关于刘诗彩的身世。”
  “嗯,这些天我一直有在查,也已经知道了刘诗彩的身世了。”
  “哦,我想你也应该知道的。刘小姐的亲生父亲庄礼万杀害了我丈夫,这一仇恨,一直在我的心中挥之不去。现在她却要和阿胜结婚,我的心里是有些堵心的。但是,怎么说呢?杀人的是她的父亲,又不是她,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可怜的孩子呀,从小就生活在她父亲的阴影中。所以,所以我并不是真心反对他俩的婚事,诗彩这孩子也很懂事,她肯下嫁给阿胜,那是阿胜的福气。但是要是他俩一结婚,我就害怕,怕……”
  “你是怕村里人说闲话吧!”
  “嗯,先生你是读书人,你应该明白流言是能害死人的吧!我是无所谓,我就怕阿胜他还年轻,受不了流言的刺激,会干出什么傻事来。”
  “那关于李艾禧喜欢杨兄这件事,夫人你是怎么看的。村里面都在盛传,李艾禧在刘诗彩死后,准备要嫁给杨兄呢。”
  杨氏听到钟将文这么说,便慢慢地把脸转了过来,当她转过脸时,钟将文见她脸上挂着一抹笑容,那是什么笑呢?似是在苦笑,也像是在轻蔑地笑,到底是什么笑容呢,看得钟将文丈二摸不着头脑。
  “先生,我可以在这跟你说,阿胜他是不会喜欢那李小姐的。虽然在这说死人的坏话不是很好。但我敢肯定,阿胜他是不会喜欢那李小姐的。”
  “哦,夫人,你怎么这么确定?”
  “阿胜是我的儿子,他的习性我最清楚不过了。他是喜欢刘诗彩这种心思单纯的姑娘。至于那李小姐的性格,阿胜他是最为讨厌的,原因就是这李小姐,心机太重了,小小年纪,就懂得如何耍心机了,这种姑娘,阿胜避之都不及,哪还会喜欢她呢!而且阿胜他从小就特别有主见,自己不想做的事,无论是谁都强求不来的。所以呀,关于你说的那传言,我也不会当回事啦!”
  “那你的意见呢?怎么说能跟村里的‘头家’结为姻亲,这不是一件喜事吗”
  “谁会稀罕跟彭家结为姻亲!”杨氏突然忿忿道,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对不起啊先生,我失态了。先不说我同不同意这单婚事,阿胜他是一定不会娶那李小姐的。所以说,我的意见并不重要,你知道吗?”
  难得见到平时这么温吞的杨氏,谈到李艾禧时,态度会变得这么激动。钟将文赶紧转变话题。
  “哦,有一点我很奇怪,夫人。为什么我在你家中没有见到你先生的相片呢?按理来说,杨先生以前也是上流社会的人,不可能没有接触摄影术这种新生艺术的呀?”
  “嗯,其中是有点内情。”杨氏慢慢地讲道,“因为我丈夫是死于非命,所以当时来做法事的道士认为家中不宜留有他的相片,所以就全被我烧掉了。”
  “啊,夫人你怎么会听信江湖术士的一片胡言乱语呢?”
  “我,我也不知道,这么做也只是追求心灵的一种安慰吧。”杨氏黯然道。
  

  ☆、突破

  当夜,王警官没有回派出所,与钟将文一起留在“总部”研究案情。说是研究案情,其实并没有研究出个由头来。案子经过五天来的搜查,现已进入了死胡同。人似无精神地坐在那,不久王警官索性地平躺在椅子上,大睡起来。钟将文也是一样,躺在椅子上。但他不像王警官那样倒头就呼呼大睡,他这时正在不断思索着案情。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钟将文发现自己有这么一种能力,每当他一遇到什么问题需要解决时,他都会习惯性地躺在床上,或者是椅子上。双目紧闭,这样做就能毫无杂念,全力开动大脑来解决问题,他自称这种问题思考方法为“进入思维的房间”。当然有些时候也会不知不觉地睡着。然后,“思维的房间”就变成了梦境。不知有哪位心理学曾经讲过:在梦里,人类的思维能力比平时强上十倍。所以这时我们可以看到这样一幅情景:在明亮的“搜查总部”内,躺着两名正呼呼大睡的大汉,呼噜声此起彼伏。伴着窗外呼呼的风雨声,两人正睡得香,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疲惫了一天的两人,真正得到了放松。抛开那令人扑朔迷离的案情,全身心彻底得到了放松。
  似是到了午夜时分。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警官,警官,我是小飞啊!快开门,我有重大的发现。”王警官一听到声响立马就从椅子上爬了起来,看见钟将文还在呼呼大睡呢,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小子也真能睡。随即去开了门。不久,钟将文也被吵醒了。
  敲门的人正是一开始就被王警官留下来看守村东小屋的两名警察之一。见王警官开了门,小飞急得马上把他的发现报告给王警官知道。听完小飞的报告,王警官和钟将文都是一惊。
  “什,什么?竟有这,这等事!”王警官被吓得连话都说不通顺了。
  “警官,按小飞警察的讲述,这其中有蹊跷,我们应该马上赶到现场去!”钟将文斩钉截铁地说道。“对,对的。”王警官似是说道。
  随后,钟将文、王警官和小飞三人急匆匆地赶去现场,村东小屋,不,是离小屋南边不远处的一处山坡脚下。此时,屋外仍是下着倾盆大雨。小飞边走边说道:“晚上我来到那山坡下小解,突然好像感觉脚下有什么磕着脚,当时好奇,就拿来气灯一照,妈呀!当时给我吓到,三魂不见了七魄,连尿都撒不出来了……”小飞像说书一样给二人讲述自己刚才那段恐怖的经过。也不知小飞从哪学来的说书腔,原本恐怖的经过,被他说得像三流笑话,逗得钟将文止不住地笑。
  说着说着,三个来到了现场,现场正守着另外一名警察,他和小飞一样都是被王警官在十五日留在村东小屋看守现场的。
  王警官拿着气灯照了照小飞刚刚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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