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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时是狼狈而逃,但是半晴那边的情况还是让人在意,但愿这位总长大人不要因为醉酒而继续做什么过激的举动就好。在犹豫了好一会过后,南宫还是从扔在地上的裤子里摸出了手机,暂且汇报了一下去向以及醉酒后的泼墨被他带到了身边的事情。
“唔,看来您是淋浴派啊。”
“谁!?”
伴随着拉门声一同闪现的人影,让南宫吓得差点没把手里攥着的手机给扔出去。虽然蒸腾着的雾气阻碍了小部分视线,但是南宫还是一眼就看见了一双白皙的大腿……
已经是半夜十分了,柚梨肯定在睡觉,泼墨都醉成烂泥了。那也就是说……
“是我。”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的赤湖出现在了南宫的前言,并且十分完美的向南宫展示了一次他那细腻的不像话的身体。虽然只是一只狐狸,但是最为男人来说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您看上去有点累了,所以我就来帮您搓背好了。”
“不不不不不用。”南宫急忙甩过了头。不过虽然说了这样的话,但是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后背还是传来了让他舒坦的想就这么坐着睡过去的感觉。
手法真是堪比老师傅啊,加之现在已经没多余的精力和赤湖废话,就这样老老实实享受一下好了。
“力道应该不大吧。”
因为背对着赤湖的关系,所以除去背部传来的摩擦之外,南宫唯一能得到的信息也就只剩下了赤湖那带着些许磁性的声音,“您算是小姐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所以这点忙我还是必须得帮的。”
“柚梨……没什么朋友吗?”
或许是因为太过于疲累的关系,南宫在开口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刚刚问了一个多么笨蛋的问题。
“自然是不多的,因为小姐所带着的霉运的原因,还有……小姐本身性格的原因。”
虽然声音停顿了好一会,但是赤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在知道自己带着霉运之后,小姐就一直刻意避免和他人交流,实不相瞒,就算是我和我哥,小姐现在不在必要的时候也不会见我们,尽管在我看来那些霉运完全可以让我们来代小姐分担一些就是了。不过……小姐的命令我们实在是难以违抗。”
“……”
“所以,虽然这个请求在我看来十分的无礼,而且是对我与我哥工作的一种否定,但是既然小姐愿意与您有交流的话,也希望您能尽可能的为小姐分担一些霉运。当然,这对于您这位监察官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这个我倒是可以保证。”作为亲眼见证过柚梨霉运的人之一,对于这个与天生的霉运一直做着搏斗的师姐,南宫没有理由拒绝赤湖的请求。
“万分感谢。”赤湖舒了一口气,“啊,说起来您最好还是早一点出浴比较好,刚刚我在进来的时候发现,躺在床上的那个小姑娘已经吐了一地的酒哦?”xh211
第10章酒品
第10章酒品“啊啊啊……不能喝就别喝啊。”
在急匆匆的裹上浴巾之后,冲出去的南宫发现的是比想象中还要可怕的一幕。地摊上已经被泼墨“还回去”的酒打湿了一大片,空气里弥漫着的酒气也变得愈来愈浓烈,不幸中的万幸是,泼墨好像除去喝酒之外并没有吃什么别的东西,所以毁坏她形象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看来泼墨这家伙不仅喜欢找人麻烦,还喜欢给人添麻烦啊。
在南宫之后出来的赤湖默默的替南宫按开了空调,不过这只伪娘狐狸所做的事情似乎已经仅仅于此了。等到南宫回过神来的时候,赤湖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很明显,他现在正在外面和他的哥哥一起十分“尽职”的在站岗,顺手还把这个麻烦甩给了自己。
虽然很快就感觉到的凉意以及空调的冷风姑且算是冲淡了一些着闻着都快要醉掉的酒味,但是只要泼墨这个“万恶之源”还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恐怕这一整晚都得不到安宁。
酒精所带来的副作用直到现在,终于开始在泼墨的身上完全体现了出来。不知道喝了多少的她在和之前那位监察官争论,又被自己拖回来躺在床上并且吐了一地酒之后,还是和南宫预想的一样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这……喂!泼墨!”再摇了几次泼墨之后,南宫还是放弃了这压根就不会有效果的举动。可现在的问题也实在是太严重了,如果是平时的泼墨那还好办,可现在对于南宫来说,是一个碰不得摸不得,还摇不醒的尴尬场面。
打的已经算很低的冷气好像还是没有让泼墨冷静下来,很快红着脸的她就一边傻笑着,一边开始扯她自己的衣服。虽然在电光火石之间捂住了眼睛,但是那一闪而过的风景还是让南宫不禁想起了刚刚才过去没有多久的,在半晴家中发生的一幕。
如果说这是巧合,那经历的次数也太多了吧。
“黑白!你们两个被睡了!”
耳边传来的泼墨的嘟囔声,以及她粗暴撕扯着衣服发出的窸窣声已经让南宫头都要炸了,好在于最后一刻,南宫总算是猛然想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喂!快醒醒!”
没错,虽然西荇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而且也不能麻烦多半已经睡下的柚梨,但是自己身边还是带着黑白这两只器灵的。虽然吵醒了变回人形之后还互相倚靠着揉眼睛的她们,但是在这种“危急”的时刻也是无奈之举啊。
“唔……阿嚏……”
因为屋内还残余着的酒气的关系,白猛的打了个喷嚏。不过勉强才清醒过来的她很快就对上了南宫那张捂着眼睛的脸。
“噫!!”
慌慌张张的白一头撞到了黑的下巴,虽然方式可笑了一点,不过这对还在梦里的双胞胎总算是醒了过来。
“你们两个把她抱进浴室给她洗澡……”南宫现在已经不敢睁眼了,从刚刚传来的声音来看,多半泼墨已经把该做的事全部给做了一遍。虽然南宫肯定是个男人,但是他更爱惜自己的命。
如果第二天忘了还好,要是还有今晚的记忆的话,恐怕那就不是人道毁灭能够道歉的了。
“唔!是个女人哎!你趁我们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真做了什么我还会把你们喊出来吗?”着急之下的南宫连反驳黑的质疑都变得快了几秒,“这家伙喝醉了,你们快点把她抬走!”
“啰嗦,你不说我也会把她带到远离你视线的地方的。”
黑一边扔给了南宫一个白眼,一边和白一起合力把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的泼墨给拖进了浴室,虽然说方法粗暴了一点,但是现在已经不是计较这种小事的时候了。
南宫现在已经大概能够想到泼墨到底是怎样一种状态了,散落在床上的那件精致的旗袍已经被泼墨在刚刚扯成了稀巴烂。相比之下,地摊上的酒渍已经算是轻松的问题了。目前的首要任务是为泼墨找一件能够暂时蔽体的衣服。
“喔,完事了?”
在看见穿着浴巾走出来的南宫之后,已经打扮整齐的赤湖视线很自然的停留在了南宫的手上。
嗯……对,南宫手上拿着的是被扯烂掉的泼墨的衣服。
“啊啊,您这么粗暴,考虑过衣服的感受么?”
“是她自己扯的!”
等等……这话说的……
“总之衣服扔了,然后你去找一件暂时能给她穿的衣服回来好了。”
虽然根本不想让这两只狐狸发现这档子事,但是只裹了一条浴巾的南宫如果就这么去要衣服的话多半会被当成是变态。而且更重要的事,泼墨的事情已经暂时得到了处理,但是西荇那边还是十分让南宫担心。
尽管嘴上说着不着边际的胡话,不过赤湖还是老老实实的替南宫去想办法弄衣服了。再一次关上门之后,浴室里已经传来了哗哗的水声,从那两个不断挪动的矮小声影来看,黑和白多半是在给泼墨洗澡的同时,也在为她们自己清洗着一天积攒下来的污秽吧。
这时候就应该去偷窥,或者是用送肥皂送毛巾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去看。
虽然脑袋里在想着这些毫无营养的事情,但是早已经被西荇逼出了太多定力的南宫已经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脸红心跳了。在扯开窗帘之后,因为时间问题而显得有些沉寂的夜景便立刻印入了南宫的眼帘。
从回来到处理完泼墨那一堆琐事的现在,应该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但是西荇到现在还是没有回来。忘路这种事情西荇肯定不会有,而且那个监察官至少在当时看上去是处于被动的,更何况西荇也不是傻瓜,原先她的任务就是断后,肯定不会没头没脑的追下去。
但是,到现在还不回来……
漆黑的夜空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细微的,闪烁着的光点,而还没等南宫来得及确认那到底是什么玩意的时候,身后不远处房门的倒塌声就让南宫惊的回过了头。
拿着刀的西荇!等等,回来就回来了,有必要用刀来劈门……
“主人!事情麻烦了!”
看上去着急万分的西荇甚至连南宫不断纠正她的,用姓名称呼的事情都忘记了,“那个……那个监察官!”
“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就算有神隐,但是拿刀劈门这种事情也太过了,就在南宫想训斥这突然间变得有些急躁的西荇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的异样感让南宫不免打了个哆嗦。
“……”
在回过头看向窗外的那一瞬间,南宫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那就在不远处的夜空中漂浮着的……人了。
这家伙……是天使吗?xh211
第11章督察长菲莉莉
第11章督察长菲莉莉眼前的一幕就华丽程度来说,显然已经是亿万元特效的水准了。因为不仅连翅膀上的羽毛都十分的逼真,而且居然还自带了闪光特效。如果说这被哪个信上帝的家伙看见的话,肯定已经当场跪地开始祈祷了吧。
不过很显然这不是在拍什么年度大戏,因为就在不远处的空中停留着的那位怒气冲冲的“天使”,虽然只是刚刚才认识但是南宫也牢牢的记了下来。
这不就是那个和醉酒后的泼墨闹的不可开交的监察官吗?目前看来西荇应该是没有甩掉她,但是明明是“普普通通”的监察官,为什么还会长一对大翅膀这也太为夷所思了一点。说起来外国人倒是十分崇尚天使啊上帝啊什么的,而这个小姑娘看起来也的确像是……
“呜哇……这是哪来的鸟人?”
就在不远处的赤湖自然不可能听不见声响,不过在看见之后,赤湖不但没有帮忙,反而还加速逃离了现场。而就在南宫刚刚想通这只狐狸多半是去“保护”柚梨的时候,这只天使已经用十分不符合她“身份”的做法撞开了玻璃闯了进来。
玻璃碎了一地,不过小姑娘背后的那对翅膀却没有一点点的划伤……这,比起是真的翅膀,看起来应该只是用了什么所谓的“魔法”而带来的作用吧。
“喂!外面叮叮当当的很吵啊!”
“别出来!”
眼疾手快的南宫立刻抢在叫嚷着的黑行动之前摁住了浴室的门。虽然这只是可能,但是在听到黑的声音的时候南宫才猛然响起,眼前的这个小女孩的穿着,几乎是和芭蕾特相同的款式。换言之,如果猜的不错的话,这个自称是监察官的小姑娘也的的确确是监察官,只不过应该是一位继伊丽莎白之后赶来的第二位监察官,而她的目的应该也已经很清楚明了了。
虽然已经预料到了可能还会有谁再过来调查芭蕾特的事,但是这速度也太快一点了吧。
“呼,呼,别以为你们能跑的掉。”
在捂着胸口喘了好一会气之后,小女孩的翅膀就像是母鸡被拔掉的毛一样,一边在屋子里下起了羽毛雨一边就这么消失掉了,最后那一刻女孩手里好像多了什么东西,恐怕那应该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