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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满脸血污、满身硝烟地冲入地宫,一见到陆宇峰,其中一个带着特警软沿帽的男子就声嘶力竭地喊道:“陆掌教,对方全他妈是正规军,而且还是从我们后面攻上來的,我们根本就顶不住了,弟兄们死的死,伤的伤,刚才在上面,又被那些古装的怪物砍死一部分,剩下的人全在这里了,咋办啊。”
“慌什么,我有苏鲁碇在手,那些殉道的弟兄们很快就会复活,你们退后,不要耽误了我的大事。”陆宇峰对于手下的死活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还想抓紧时间先消灭田启功,
就在这时,一个灰色的影子从地宫入口一闪而入,随即如大鹏展翅一样在地宫的顶部盘旋一周,而后稳稳地落在了正与田启功和黎叔儿混战的蒙古骑兵的中间,
随着那宽大的灰色道袍的缓缓落下,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玄真子道长就精神矍铄地站在了我们面前,
玄真子道长一现身,田启功和黎叔儿赶紧击退跟前儿的蒙古兵,然后毕恭毕敬地向老神仙作揖施礼,
玄真子道长用宽大的道袍一摆,示意田启功和黎叔儿他们不必多礼,随即一扬一柞多长的雪白寿眉,法眼如炬地看向陆宇峰,声音浑厚悦耳:“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常无,无名无形,先于天地鬼神,极则必反,终必归为尘埃,成吉思汗受我教七圣子之一的丘处机真人点化,彻悟上苍有好生之德,忌杀伐,遂将三大凶器封印于此,才换得元朝百年江山,如今,你们这些邪教狂徒不自量力,妄想逆天而行,以苏鲁碇为祸世人,岂非痴人说梦,妄想痴心,难道你以为凭借些区区不死军团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说完,玄真子道长将身上那件灰色的道袍脱下,并用力扔向空中,就见那肥大的道袍在半空中飞快旋转,逐渐变成了一副巨大的、黑白相间的八卦图,并放射出五彩华光,随即,一个头戴上清芙蓉冠、身着绣有百鸟图案的黄色班衣、足蹬云履的道长就出现在华光里,
那道长年逾六旬,面如朗月,目若晨星,三缕长须飘洒胸前,左手持拂尘,右手执阴阳环,盘腿打坐,恍如元始天尊祖师下凡,
“长春演道主教丘处机真人在此,尔等还不跪拜。”玄真子道长两道寿眉一挑,声如洪钟大吕,在地宫里形成多道回声,愈发制造出一种神圣、肃穆、凛然不可亵渎的庄重氛围
那些蒙古骑兵一见到丘处机的庄严法相,顿时丢弃刀剑,争相跪伏在地上,虔诚地施以五体投地的大礼,认陆宇峰再挥舞着苏鲁碇大叫大嚷,驱赶他们起來去拼杀也无济于事,
见陆宇峰近乎歇斯底里的模样,玄真子道长悲天悯人的摇摇头:“人心叵测,心魔如虎,只可惜了这一身的修为,就因为参不透权利二字,已然坠了魔道却依旧执迷不悟,可悲,可叹。”
此时,那些蒙古骑兵在地宫上方的八卦图的五彩华光的照耀下,逐渐变得透明、虚幻起來,最后,全部变成了一缕缕或浓或淡的灰色雾气,而那具金棺就像一个抽油烟机一样,将那些灰色雾气全部吸了进去,一点不剩,
“哪里來,哪里去,他们在经历了千年的磨难之后,已经踏上了轮回之路,这都是定数,天意不可违,难道你还要执迷不悟吗。”玄真子道长看着最后一缕灰色雾气隐洠г诮鸸桌铮⑽⒁恍Γ缓罂聪蚵接罘澹镜溃
“道长,我知错了,恳请道长指点迷津,解我心魔……”陆宇峰哭了,而且是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正复为奇,善复为妖,天地之道,极则反,盈则损,你能参破这一切,也算迷途知返,望你善自处之吧。”玄真子道长转过身,左手抱住右手,屈于胸前,而后先跪右腿,再跪左腿,朝依旧熠熠生辉的邱真人的法相深施一礼,那道五彩华光连同邱真人的法相就一并消失了,那一领灰色的道袍自半空飘然而落,玄真子道长双臂一伸,恰好接住道袍,整个动作行云流水,雍容大方,
“哈哈,老杂毛,迷途知返,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就在玄真子道长转身施法送走丘处机法相的时候,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陆宇峰一手紧握苏鲁碇,突然纵身跃起,其身体就像被扎漏气的救生圈一样,迅速干瘪成一个纸片人,并紧紧缠绕在苏鲁碇之上,
而后,那个裹着陆宇峰的皮囊的苏鲁碇如长枪一般扎向玄真子道长的背部,道长似浑然不觉,
田启功和黎叔儿同时叫了一声不好,飞身越过去要替道长挡枪,
就在苏鲁碇的矛尖即将挨到玄真子道长的后背的时候,玄真子道长身上所穿的白色夹衣骤然鼓起,同时一股强大的气流向苏鲁碇卷去,
“多谢老道长助陆某一臂之力,哈哈”陆宇峰果然心计深沉,他明知自己的偷袭根本伤不到玄真子道长,不过就是想借着老道长本能的反击來借力使力,
他确实如愿以偿了,借着玄真子道长护体真气的强劲冲击之力,那支苏鲁碇划过一个狭小的弧度,转而向那具金棺迅疾飞去,
“不好,这老小子要顺着鬼门关进入冥府。”黎叔儿一声惊呼,脸上刹那间即笼罩上一层淡绿色的雾气,显见是内心极为焦躁,
田启功右脚一点儿地宫宫殿的椒泥墙壁,借着反弹之力,旋转着扑向金棺,欲拦截那支裹着陆宇峰皮囊的苏鲁碇,
可惜,陆宇峰似乎已经算好了田启功的拦截路线,并洠в写咏鸸锥ド辖肽诓浚侨绫淠跻话悖雍裰氐慕鸸字屑渚吨贝┰搅私ィ
我去,我们怎么忘了这孙子会玄光遁身术了,可以轻易地穿过任何障碍物,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我们所有人反应过來,那支苏鲁碇已经完全洠虢鸸桌铮瑳'了踪迹,
看着外表不留一点痕迹的金棺外壁,田启功一声长叹:“功亏一篑啊。”
黎叔儿也是一脸惋惜地直摇头,似乎在为刚才玄真子道长的一念之仁感到不值,
只有玄真子道长一脸淡然的微笑:“一切都是定数,日后自然会见分晓,急不得的。”
我和胖子其实心里也多少有点儿埋怨着老神仙,陆宇峰是什么人,那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啊,对他怎么能讲什么“放下屠刀,回头是岸”的那一套的,就得打翻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不过,在听了玄真子道长那几句貌似相互不搭界却暗含玄机的话,我和胖子心中一动,莫名其妙地想起了我们在离开基地、去宝日希勒之前,他也曾对我们说过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一番话,至今我们也不明其意,
看來,这老神仙还挺喜欢打禅机的啊,有点意思,
这时,金棺里猛然又蹿出一道白色的影子,并如光速一般向我迎面飞來,
第255章 沉重打击(上)
说实话,虽然被陆宇峰使计逃脱了,但此役17组也算大有斩获,不仅一举除掉了洪金烨、墨非命两个肘腋之患,还迫使陆宇峰离开了盘踞多年的老巢雅克什,不得不如丧家之犬一样亡命冥府,无论从哪方面來说,都是不小的胜利,
而且,陆宇峰的败逃,还使得他安插在公安机关内部的那些卧底陷入了失去联络、惶惶不可终日的境地,对于田启功他们清除这些内鬼无疑是事半功倍,
所以,玄真子道长、田启功、黎叔儿,连同我和胖子,还有沈涵都感到了一阵轻松,至于那些被陆宇峰丢下的百十号手下,别看他们手里握着9毫米警用冲锋枪,但早已被玄真子道长、田启功和黎叔儿他们出神入化的法术和身手吓破了胆,形同废人,哪里还肯再替陆宇峰当炮灰,
所以,我们完全有理由放松,于是,我们就真的开始放松了,然后,就出事儿了,
就在大家伙正准备稍事休息就离开地宫、看看外面战况如何的时候,一道白影猛然从金棺里飞了出來,并直扑向我,
我毫无准备,本能地用双肘护住脸部,不想那白影竟是虚晃一枪,趁我无暇他顾的机会,遽然向与我咫尺距离的沈涵发难,
我大骇,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挥起右臂砸向那道白影,就听“嘭”的一声,我的右臂好似砸在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钻心的疼痛,好像手臂应该是脱臼了,
不过,我这一下也让那道白影吃了大亏,被砸的闷哼了一声,但还是挣扎着在沈涵脸上一抓,划伤了沈涵的耳朵,然后才再次窜入金棺里,
随即,从金棺里传出陆宇峰渐行渐远的声音:“你们听好了,要想救回林菲儿的胎光魂和这个小女娃的力魄,就到冥府石坊來找我吧,哈哈哈”
这一下子实在是太突然了,就连玄真子道长都有点儿出乎意料,轻声叹息到:“洠氲秸飧雎接罘寰谷簧バ牟】裰寥绱说夭剑磥恚馗忠破鹨怀〈蠓缋肆税 !
这时,沈涵身子一软,便向地上倒去,幸而我反应及时,用左手揽住沈涵的蛮腰,将她拥在怀里,而后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只见沈涵面色乌青,嘴唇灰白,就像中了剧毒一样,
“叔儿,你快看看,沈涵这是咋地啦。”我方寸大乱,瞪着眼睛四下乱看,想找到黎叔儿问个究竟,沈涵这是怎么了,
“小凯,小凯,冷静,來,让叔儿先看看……”其实黎叔儿此时就漂浮在我身边,但我泪眼婆娑,根本就洠Э吹剑
黎叔儿看看我,微微一笑,然后又伸手在沈涵的眉心一点,看了几眼,松了口气:“还好,看來你砸的那一下子还挺管用,这个老王八只慑去了沈涵的力魄,无大碍,只是这阵子身子骨会特别虚而已。”
一听黎叔儿说沈涵洠в猩O眨倚南乱凰桑獠鸥芯醯接冶圩晷牡奶郏鄣煤怪樽铀匙拍悦抛印班枥锱纠病钡赝碌簦
田启功注意到了我的痛苦表情,让我坐起來,并小心翼翼地抬起我的右臂晃了几下,继而突然发力,就听“嘎巴”一声,我的右臂就又可以伸缩自如,
“看样子,你这一下子力道不小啊,如果不是砸在苏鲁碇、而是砸在陆宇峰的身上,我想他现在吐血恐怕都能吐出二斤血肠子來了。”见田启功帮我接上了臂骨,黎叔儿也长出了一口气,遂出言安慰我,
“对了,你这右臂到底是搞得啥猫腻,咋突然之间变得跟金刚葫芦娃似的,这么牛逼。”黎叔儿知道我和胖子都是天蚕子的宿主,见我突然变得如此凶悍,便不由自主地怀疑是不是我体内的魔性开始发作才会变成这样,
我尽量简短地将机缘巧合得到不化骨的前因后果向黎叔儿他们介绍了一遍,听得玄真子道长连连点头,还表扬我有慧根,得到不化骨不是赶巧了,而是冥冥中的一种命数,
这一会儿工夫,玄真子道长已经连说了数遍“天数”、“命数”,使我很疑惑,就小心翼翼地向玄真子道长问道:“老神仙,啥是‘天数’和‘命数’啊,您说的我听着挺深奥,就是听不懂,呵呵”
玄真子道长对我和胖子一向是挺喜爱的,也从來不对我们摆出一副长者谆谆教导的模样,一看我问他,老人家呵呵一笑:“猴崽子,数,就是天道,嗯,你别咔吧眼睛,道者,所谓大道无形,全在乎一心,你懂了吗。”
看着玄真子道长跟拿着饼干逗猴似的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真是一脑袋浆糊,心说您老人家说了半天车轱辘话,就洠б痪溆杏玫模叶雒∥叶晌矣植桓宜挡欢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