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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傅,得罪了。”老海子抬眼看向我,眼中精光一闪,并以气助力,话音未落,其右手一个冲天炮,闪电般击中了我的胸膛,
我猝然遭到重击,尽管体内有摄魂珠和丹田的真元之气护体,但还是被击飞了出去,并在倒飞出两三米之后,才落到了地上,随即就感觉体内气血翻涌,一口气儿憋在胸口,直想吐点儿什么出來才舒服,
我用力将那堵在胸口的什么东西咽了回去,而后一抻脖子,直眉瞪眼地朝老海子走了过去:“呀哈,牶怕少壮,棍怕老狼,看不去啊,你丫还有点儿干巴劲儿,行,你这一下把我整得挺嗨,那啥,这回该我伺候你了,來吧。”
老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摆出一个马步,双手抱拳至于两肋的位置,同时冲我一点头,意思是“我准备好了,招呼吧。”
我两脚前后分开,双拳置于两侧下巴的位置上,心里琢磨着这一牶的劲儿一定要使足了,否则的话,那老装逼犯该他妈瞧不起我了,擦,
想到这里,我偷眼一瞄老海子,见丫正嗔目运气,准备全力抵御我这一拳,我龇牙一笑,也照猫画虎地双手在胸前一碰,朝老海子施了一礼,
老海子见状后,也略微一弯腰回礼,
我等的就是这个时机,老海子一弯腰回礼,其心理上无疑就会有所放松,体内充盈的元气也会为之一泄,而这,正是我发起攻击的最佳时机,
因而,此前我看似抱拳施礼,实则却是在收腹蓄力,所以,当那老海子中了我的计策、稍有放松的一霎那,我那已经是黑烟伴着火星子腾腾直冒的右手直拳如同发起攻击的炮弹一般,干脆利落地击在了老海子的胸前,
此前,我已经知道老海子不是鬼魂,而是混入地府的僵尸,知道这僵尸不断吸取日月精华,再加上常年在棺木里吸取地精,时间一长,精华在体内淤积,就好像练成了一身刀枪不入的金钟罩、铁布衫,一般的刀剑都很难伤害它们分毫,所以,我这一击,已经是启动了右臂不化骨十成十的能量,就算是快生铁,挨了我这一拳恐怕也得留下点儿痕迹,
我这一拳,竟然把老海子打了个贯通伤,也就是说,我的右拳在击中老海子的胸口后,不是将老海子打飞,而是右臂直接打进了老海子的胸腔里面,
这一击所取得的惊人效果,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因此,看着自己的右臂陷进了老海子的胸腔里,一时之间,我也惊呆了,
可是,被我一拳打了个透心凉的老海子非但洠в芯攀Т耄吹箍醋盼曳⒊隽髓铊畹墓中ι阋桓钡靡馔蔚姆讣炝常
“小崽子,你他妈还是太嫩了,被我用话一刚(东北方言:刺激),就傻逼勒呵地上钩了,告诉你,老朽豁出这身臭皮囊,为的就是逼出你体内的摄魂珠,有了它,老朽就随时可以找到替身,又怎么会在意这身躯壳。”那老海子一双如蛇的三角眼如刀子一样在我脸上扫过,同时用那被道道灰烟缠绕住的右肘疯狂击打我的胸口,
我吃痛后,想拚命抽回右臂进行反击,不想那右臂竟然死死卡在了老海子的胸腔里,难以撼动分毫,
而老海子还在死命捶击我的胸口,我就感觉体内翻江倒海,一个圆滚滚的珠子正沿着我的肠道往嗓子眼游走,几乎就要被我吐出來了,
我恍然大悟,继而大惊失色:妈了逼的,这个老王八犊子竟然是在打我体内摄魂珠的主意,想硬将珠子击打出來并窃为己有,
第386章 捡了个大便宜
在意识到老海子的叵测居心之后,我是真要疯了,丹田内灼热如烧,右臂上火焰生疼,将那老海子的胸腔烧得是滋滋作响,腥臭之气令人闻之欲呕,
虽然那老海子是只粽子,可是,他的灵魄毕竟还是要寄居在那躯壳里作为掩护,所以,被我右臂的烈焰这么炙烤,那老海子也是如受酷刑一般,一张铅灰色的老脸扭曲变形如厉鬼且不说,就连眼眶周围都因为肌肉的猛烈抽搐而裂开了,并不停地淌出紫黑色的液体,
饶是如此,那老海子仍咬着牙狠命地用右肘捶击我的胸口,而我体内的摄魂珠就像被一根无形的鱼线钩住了一样,沿着我的胸口不停地往上走,说话之间就要从我的口中喷出來了,
我近乎绝望地拼命搅动右臂,想做最后三分钟的努力,
老海子的胸腔已经被我的右臂烧得出现了一个大窟窿,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在那漆黑破碎的胸膛里,几道白色的影子象蛇一样缠绕住我的右臂,尽管那几道白色影子被我右臂上的煞气和火焰灼烧得不停地扭动挣扎,但却仍旧死死缠住我的右臂不肯放手,
难怪我的右臂陷在老海子的胸腔里就他妈跟焊死了似的,敢情是被老海子体内的灵魄们跟缠上了,他奶奶个孙子腿的,
可是,即便我发现了右臂被困的症结所在,却也是于事无补了,因为,在老海子就跟不要钱似的疯狂肘击下,那摄魂珠已经蠕动到了我喉咙的位置,
只见我就跟个蛤喇似的大张着嘴,就觉着那摄魂珠顺着我的喉咙开始往上翻,眼看就要被我吐出來了,我万念俱灰地闭上眼睛,不想看到摄魂珠离我而去的那一幕,
突然,老海子洠碛傻赝V沽硕晕倚乜诘闹饣鳎强偶唇游易炖锉某龅纳慊曛樵谑チ送饬Φ淖饔煤螅种匦禄芈浠匚伊说亩亲永铮
与此同时,一阵就像溺水之人死前所发出的倒气儿一般的“咯咯咯”声传入我的耳中,我诧异地睁开眼睛,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这一看,却着实吓了我一跳:只见那方才还状如疯虎的老海子此刻正瞪着一双都要鼓出來了的死鱼眼看着我,表情异常惊骇,嘴里还不停地吐出粘稠的黄绿混杂的粘液,
我的目光缓缓下移,在其喉咙处,赫然看到了一根油光锃亮的七寸铜制棺材钉横贯于喉间,棺材钉的末端恰好从老海子的喉结位置穿出,露出了一个亮晶晶的锐利无比的钉尖儿,
老海子想用手去拽出这根突如其來的夺命棺材钉,但右手试了几次都未能如愿,他的嘴里再次发出“咯咯咯”的声音,似乎在表达自己内心的不甘与怨愤,
我的目光越过老海子,看向他的后面,脸上浮现出了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纠结表情,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那是发自肺腑的真心想笑,只是这幸福來得太突然、太毫无预兆了,我一时之间不太敢相信而已:在那老海子的身后,黎叔儿、胖子、沈涵、老火和一群英姿飒爽的娘子军们正或一脸坏笑、或悲喜交加、或粉面含泪、或诧异不解地看着我,
我用力抽回右臂,正想推开那老海子向令我朝思暮想的黎叔儿、胖子、沈涵、老火他们跑去,但又马上止住了脚步,因为,在经历了之前的土墙被困的遭遇后,我无法判断眼前出现的这些令我激动得心都要蹦出來的面孔究竟是真的,还是又一次的海市蜃楼,或者是死亡陷阱,
见我忽然止步不前,沈涵按耐不住了,一甩头发就要朝我跑过來,但被黎叔儿制止住了,黎叔儿一摇三晃、得得瑟瑟地走到我跟前,隔着身体正高频震颤的老海子,愠怒地看向我:“你个小王八犊子,你他妈跟地府犯向啊还是想气死我啊,咋每回带你到地府來,你他娘的总得跑丢一回呢,你他奶奶的跑偏有瘾是吧,操。”
我掐着指头数了一下,眼前这个真假难辨的黎叔儿拢共说了五句话,就带了四句“啷当”(东北方言:指口头禅,一般多为脏话),分别是他妈的、他娘的、他奶奶的,还有最后的那句最有气势的收尾词,操,洠Т恚矍罢飧鲅凵**、表情猥琐、语言流氓的老灯泡子,就是我一直当成自己最可信赖的父辈的黎叔儿,
“叔儿……”在确定了眼前的这个黎叔儿真的就是黎叔儿之后,我就像被人欺负的小孩终于见到亲人了,大嘴一咧,都带出哭音了,
“行了,你个完蛋货,你他妈给我烧周年呢,哭哭咧咧的,操。”黎叔儿看似嗔怒地斥哒了我一句,但眼眶也红了,随即话音一转,“洠露秃茫阊剑烤褪巧敌∽铀箍唬净鹆ψ常苣芨仙瞎肥涸耍缓呛恰
我一怔,心说叔儿啊,您还长心吗,我都把自己个给整丢了,还差一点儿把自己个给整洠Я耍驼饣棺咴四兀攘巳鼓谭酃炊业募倬屏税桑辉趺绰斓暮澳兀胰眨
黎叔儿促狭地看了我一眼,知道我心里肯定是嘀咕他呢,也不解释,只是从那身已经沾满黄土的黑色休闲装里摸出几张五雷油池火符,然后“批次啪嚓”地照着老海子的后背一顿拍,拍完了,二话洠担敉肪屯笈埽
我还纳闷,心想这黎叔儿几天不见这是咋地了,咋还神神叨叨的了,这是干啥呢,放二踢脚还是麻雷子啊,咋还躲上了,
我正琢磨,就见一道火光从老海子的后背冲天而起,随后火势越烧越旺,就像是汽油桶爆炸一般,“嘭”地一下就将老海子的躯干变成了一株熊熊燃烧的火把,
我猝不及防,被那凶猛的火势燎到了头发和脸部,烧得我是气不打一处來,我一边用手扑打脑袋上的蓝色火苗,一边无比悲愤地看着远处抱着膀子乐不可支的黎叔儿:“我操,叔儿,你、你……”
我真是被气得无语了,看样子黎叔儿肯定是在知道会有这种后果,所以他先跟个箭都射不着的兔子似的溜了,却不提醒我也避避火,有他这么办事儿的吗,啊,合着看谁掉井里了都捡乐儿是怎么的,
我生气啊,正想拔腿往退几步避开火势,不想黎叔儿却喊上了:“你个小犊子干啥去。”
我这个气呃,就洠Ш闷囟钠卮鸬溃骸拔艺业胤阶苑偃ィ〉冒郏胁弧!
“操,你他妈别跟我扯犊子,撒愣地给我撑住,那老王八头的不化骨马上就该露头儿了,你要是这时候敢给我掉链子,我他妈就把你留在这儿天天陪我斗地主你信不信,啊。”黎叔儿见我要溜,当时就激了,急赤白脸地对我是一顿暴骂,
我被黎叔儿给骂糊涂了,真就洠Ц叶胤剑还枋宥幕耙簦蝗梦叶孟胧歉虾W犹迥诘牟换怯泄叵担蛭抑览枋宥拿。裁词露遣徽嫉降愣阋耍蔷透越茸硬徽航从退频模喜坏镁⒍耍囱樱枋宥怯幸庀肴梦掖永虾W幽嵌愣饫套霾钩ィ
我正瞎寻思,意外的一幕果然发生了:只见五雷油池火符的三味真火的焚烧下,那老海子的躯体转瞬之间就被烧成了一副泛着金属光泽的骨架,并旋即散落在地面炽热的灰烬里,
不过,在依旧燃烧着点点蓝色火苗的灰烬中,有几道纤细如手指的白影正围着一块古铜色的碎骨不停地盘旋,似乎在保护那块碎骨不受火焰的殃及,
我心知有异,遂看向黎叔儿,想问问黎叔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你被打傻了是吧,那就是这个老土匪头子体内的不化骨啊,我操,你可咋整,跟他妈木头橛子似的,可愁死我了,嘎哈呢,还JB瞅,你倒是捡起來啊……”黎叔儿见我只顾看着那块碎骨动地方,都快被气哭了,跳着脚地骂我,
我看着被我的磨叽劲儿气得舞了嚎疯的黎叔儿,心里老爽了,于是就欣欣然地伸出右手去火里捡那块黎叔儿称之为不化骨的古铜色碎骨,
因为见那块碎骨一直在灰烬里,我原本以为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