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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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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黑巫师摆布的一种邪术。
    但后来这种邪术传到中原,被一些邪教教徒横加演变,竟进化成了一种可以控制受害人鬼魂、驱使受害人鬼魂作祟的一种罪大恶极的邪术,其害人手段大体是先设法取得横死者(如投河、上吊、被车撞死、摔死、烧死)的尸体,并浸泡在由白公鸡血、黑狗血混合的血液内。
    为啥非要横死者的尸体呢,因为这些人或者生前不如意而寻短见,或者系本人意志以外的原因而突遭横祸,总之都是有怨念,其鬼魂亦因怨念而易变异为厉鬼。
    其次,用邪法将受害人尚未跨过阴阳界、进入地府的魂魄拘回来,并封在尸体内,使其魂魄继续吸收怨念。最后,再每日用毒蛇、蜘蛛等阴毒之物德毒液滴入受害人尸体的口中,年深日久,受害人的尸体便如石蜡一般不腐。
    而邪教徒最中意的,就是横死的孕妇,因为母子连心,做母亲的每日不开心,其深深的怨气就潜移默化的传到了胎儿身上,一旦孕妇横死,无论是主动求死还是意外死亡,都会因痛惜腹中的胎儿早夭而更加心怀怨怒,这种怨气能量之大,简直可以令风云变色。
    不信你想啊,无论多孱弱、温柔的妈妈,只要看到孩子有危险,都会象发了疯的母狮子一样保护自己的孩子,这就是母爱的伟大与崇高。
    可是,那些丧心病狂的邪教徒却无耻的利用了这种母爱的能量,将其变为邪恶的负能量并滋养腹内已死的胎儿??其实就是尚未成型的鬼魂。因其尚未成型,自然心智未开,就如同白纸一般,你涂什么颜色,他就是什么颜色,母亲怨念深重,再加上毒物侵害,这鬼娃娃便如同喝着三鹿奶粉、吃着地沟油油条长大,那毒劲儿还了得。
    但这个过程很长,一般4、5年,有的甚至达到10余年,可一旦巫毒娃娃成型,那邪教徒就不啻有了原子弹,因为那巫毒娃娃介于有形和无形之间,即有其安魂的尸身,又有魂魄,一旦御行起来,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可以说是无恶不作偏又无往而不利。
    不过,由于这种邪术太过逆天,凡行此邪术者,大都会遭天谴,难有善终。而今天,黎叔一看到那鬼娃娃没有面目,就想到了是巫毒娃娃,所以才急慌慌的往小洋楼赶,想先将这母子封印起来,再想办法破除这种邪术,让她们母子尽快投胎转世。
    “不过,这娃娃在母体里依然吸收了太多母亲的怨念,心中恶念已是根深蒂固,连这些鬼魂都如此畏惧与他,恐怕不太好办啊。”黎叔看着依然在组团蹦迪的那些玻璃瓶里的鬼肉球,直抠脚丫子缝。
    就在黎叔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个装小珍母子鬼魂的竹筒又发生了状况,只见那竹筒先是在桌面上左倒右晃,就似一个被捆绑的人在努力挣扎着想挣开身上的绳子,继而又上下跳动,视乎在舒展麻痹了的筋骨。
    见状后,黎叔一声惊叫:“不好,赶紧抄家伙,灭……”黎叔一个灭字还没说完,那竹筒一声爆响,小珍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
    不过,此次小珍倒没有先露出刚才的恐怖面目,依然是挺清秀的模样,但那个鬼娃娃,却一脸阴笑的盘在妈妈的头顶上(因为没有五官,那鬼娃娃竟然在脑袋上撕开了一个模仿咧嘴笑的口子,口子里白蛆涌动,不时还有白蛆随着他脸部的抖动掉到地上,恶心至极)。
    这时,那鬼娃娃的声音再次充满了整个房间:“老鬼,你以为我是这么好抓的吗?告诉你,你上当了,我之所以老老实实的被你拘回来,就是为了设法混进这里,喔哈哈哈……”
    说真的,人有时真是种很奇怪的动物,要说初见小珍母子鬼魂的时候,那真是把我吓麻爪了,本能的掉头就跑。
    其实这也正常,人在第一次接触某种陌生的事物之时,总会感到恐惧,因为这时身体启动正常的自我保护应激反应所致。可是,当那鬼娃娃象续集似的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刹那,虽然也哆嗦,但却不像先前怕得那么“高潮”。
    相反,我居然还产生了一种不可遏制的厌恶感,就好像看到了一个人老珠黄、已然过了气儿的昨日明星依然赖在舞台上搔首弄姿的卖萌装嫩,其厌恶之感远大于惊愕。
    没错,我当时就是这种感觉,甚至强烈到压过了我内心的恐惧,以至于我竟然冲那鬼娃娃说出了一句令我血脉喷张、刚刚牛逼的硬话:“嘿,你个倒霉孩子,你他妈有完没完了,赛脸是吧?信不信爷们找人打得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第9章 金蝉蛊
    此话一出口,就连一脸油汗、腿肚子都乾坤大挪移了的黎叔也特讶异的看着我:“大侄儿,作(东北方言:zuo ;一声)死呢是吧,你觉得就凭你,行吗?”
    “那啥,我当然不行,可是,咱门口不是戳着俩金刚葫芦娃呢吗,要不我敢这么说话,我老奸(东北方言:聪明、机灵)了。”
    可惜,我的冷幽默并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黎叔听了我的话之后,竟险些哭了出来:“卧槽,你可真敢想,那俩货要是离开楼门口5分钟,我给你讲,咱俩骨头渣子都得被门外闯进来的那些孤魂野鬼冲水喝了补钙。”“啊。”
    这下我可真傻了,我靠,早知那俩货是这遭雷劈的操蛋属性,打死我我也不敢装这大尾巴狼啊,这不是寿星佬嘬k粉??自己嫌命长吗?嗬,这当时把我恨得,心说你他妈不过就是一狼见了掉泪、耗子见了搬家、碰上要饭的还倒找你2块钱的愤青,你多哪门子嘴儿啊,这回褶子了吧?正瞎琢磨呢,鬼娃娃搭茬了:“哥哥,我给你个好玩的东西”
    “不用不用,你、你自个留着zi mo吧。”我临门一脚整刺啦了(东北方言:掉链子、坏了事),也懵了,说话都乱了。
    可能鬼娃娃也看出了我的虚头巴脑,还真挺执着,非得给我:只见鬼娃娃张开那张人造嘴,将口中的白蛆用力向我们喷来。
    “快闪。”黎叔大吼一声,拉着我就往门外跑,与此同时,疾如羽箭的白蛆也擦着我们的衣角射在了门外黑黝黝的墙上。
    天呐,这是什么东西啊,只见那些白蛆如蚯蚓般大,通体乳白,背部一条金线从头长到尾,这还罢了,要命的是,这些捞什子不管碰到什么东西,立马死死咬住,还“咯吱咯吱”的用力咀嚼,其声竟如辣椒水灌肺子那样刺激得使人发狂。
    “天呐,这巫蛊娃娃到底是啥来头啊。”一看这些好像饿疯了的白蛆,黎叔骇得鱼尾纹都开了。
    认识黎叔也有些日子了,这老东西虽然很不着调,总是一副“只要有钱,跟谁都有缘”的损色(色发sai音,三声),但却鲜见这样的惊慌失措,这看似巨恶心的小东东究竟有什么道行,能让黎叔如此失态?
    “这东西叫金蝉蛊,很生性,甭管你是活人还是鬼魂,只要被它咬上,就会一直咬到你的骨头甚至三魂七魄里,大罗神仙都得扒层皮。”黎叔长话短说,眼睛却死死盯着门口。
    这败家鬼孩子,好像嘴里的金蝉蛊跟不要钱似的,呸呸吐起没完了还,不一会,房门对面的黑墙上就盯满白花花的蠕动着的蛆虫,并发出令人心脏都偷停的咀嚼声,此情此景,真是“小伙意志再坚强,小蛆裸奔也迷茫”啊。
    过了一会儿,好像鬼娃娃吐累了,竟然咳咳的咳嗽起来,呀哈,他妈的活该,让你逮着好吃的不撂筷儿,该,吐缺氧了吧。我正暗自高兴,猛地又是一激灵:叼你老母,啥时候鬼也得流感、会咳嗽啦?那、那这声音是咋回事?
    好在黎叔也察觉到了不对头,我俩贴着门口往里快速一探头,啊,当时就吓坐地下了:不带这么搞的吧,那鬼娃娃居然象准备好了似的等在门口(确切说是悬浮在那里),恰好与我们来了个新闻30分王牌节目——面对面。
    完了,吾命休矣,当时我眼睛一黑,心里面只有这一个念头。嗯,不对呀,我和黎叔与那鬼娃娃瞪了几秒钟后,发现那鬼娃娃还真不是成心躲在门口跟我们都闷子,而是象被施了魔法似的一动不动,倒是脸上那张“嘴”却越裂越大,越裂越大,就好像蛇蜕皮一样。
    至于那咳嗽声,就是鬼娃娃皮肤撕裂的咔咔声。
    这当儿,一直在旁边卖呆的小珍骤然冲了过来,那锐利的军刺指甲竟直击我们要害,我们骇然后退,小珍倒没追击,只是守在了儿子身边,看来她是怕我们趁机伤了鬼娃娃。我擦擦擦,要不说天下母亲最不讲理呢,什么都是自己孩子好,瞧她那虎视眈眈的架势,好像刚才被打得屁滚尿流的不是我们而是那鬼娃娃一般,这哪儿说理去呀。
    不长时间,那鬼娃娃的皮终于退了下来,并露出了本相:一个蜷曲着的初具人形的胎儿浮在半空,犹如西方的宗教油画一般,只是这胎儿身上血红血红的,皮肤下还隐约可见一条条如蛇的黑色条状物窜来窜去,很是诡谲。
    我们正不知如何是好,小珍已将胎儿再次放入腹中,依旧是那般的小心翼翼,只是一个脸色青白、长发遮面、眼角血红、看人都不用正眼的女鬼,无论她多么发自内心的充满爱意,在正常人眼里看来,都是鬼气森森、阴沉可怖。
    这大概就是人鬼殊途的代沟吧!
    行了,闲言少叙,先搁下小珍母子,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真的令我们是肝胆俱裂:鬼娃娃退下来的那张人皮竟然如有生命一样,只见那张人皮三扭两抻的,竟变成了一只人手的样子,随后向木柜上摆放装鬼肉球的玻璃瓶子飞去,没错,这“皮手套”确实是飞而不是飘。
    娘的,这都是什么鬼东西啊,哪儿冒出来的啊,有没有大人管啊?
    话说那“皮手套”飞到柜子上后,不管不顾的照着那些玻璃瓶子一通狂拨拉,一些鬼肉球连惊带吓,纷纷献出本相,没命的往门外飘。
    “别乱跑,你们。”黎叔赶紧大喊道,“要是让门口的警卫误以为你们是越狱逃跑,肯定会灭了你们的魂魄,就永不超生了。”
    不提黎叔这头跟鬼魂的这通忙乱,再说说那成精的“皮手套”,一通乱翻之后,它好像发现了什么,直奔一个放在众多玻璃瓶子后面的瓷瓶而去,并象化了的口香糖似的将那瓷瓶包裹的严严实实,然后有点费劲的飞到小珍跟前,顺势钻进了小珍的腹部。
    “不好,闹了半天它们是来劫狱的。”黎叔连连顿足,“这他妈可坏菜(东北方言:有麻烦)了。”
    “劫狱?”我心说黎叔你吓糊涂了吧,你当这是巴士底狱呢,还劫狱,你咋不说还要揭竿而起、等贵贱、均贫富、一人发一廉租楼呢!不过,嘴上我可没敢说,因为我看出黎叔这老家伙少有的急了,瞧那架势真要拼命了。
    那瓷瓶里装的是谁的鬼魂,何以黎叔和鬼娃娃它们都会如此的在乎?
    当此情形,我也无暇再问黎叔,只待过了这一劫以后在刨根问底吧,想到这儿,我决定先配合黎叔收鬼,毕竟我们已经有过一次成功的经验(尽管那貌似小珍她们有意为之),这就好比是两个拳手的二番战,上次赢了的拳手总是会有一点心理优势一样。
    只是,我们当下手无寸铁(东西全在屋里),用毛降妖除魔啊?
    说真的,长久以来,我们人类一直自以为自己是地球的主宰,是万物生灵的最强者。然而,我们却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们所谓的貌似强大,其实是建立在我们所拥有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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