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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们都下來了,那三个清朝“农民工”打了一个唿哨,就起身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
这在阴间的地下穿行我还是头一次,但这种穿行却并不像我以前想象的那样,比如身体紧擦着地下的泥土飞过,总感觉一不留神就会撞破脑袋什么的。
此刻,我就觉得身体周围有一个看不见的好似能量球的气团将我包裹着,然后我就象被这个球托着在地下飘飞。
而且,这地下也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狭窄,就好像是空的一样,十分宽敞,之前曾听黎叔儿说过,这地府的地下就好像是巨大的积木,那些地下的土层、土墙是可以随意移动的,今日一见,果然是这样。
且说那三个清朝“农民工”在前面健步如飞地充当开路先锋,黎叔儿紧随其后,我和沈涵再次之,胖子断后,我们这一行七个真假鬼魂就在地下穿林海、跨雪原地疾行,希望能尽快跳出秦保童和那些阴兵的包围圈。
我们正在地下穿行,突然,几十支矛尖带倒钩的钩镰枪枪头突兀地扎到土层里,并无巧无不巧地就偏偏扎中了三个带路的清朝“农民工”中的那个矮胖子,只听得那矮胖子一声惨叫,就被带着倒钩的钩镰枪硬生生地从地下拖了出去。
与此同时,更多的带倒钩的钩镰枪穿透土层,就像雨点似的朝我们藏身的土层扎來。
“妈了个逼的的,到底还是中了埋伏了。”一见还洠Ы皇志驼鬯鹆艘辉贝蠼枋宥幻媪榍傻囟惚苣切┚拖裼甑阋谎湎聛淼墓沉梗幻娣叻卟黄降芈盍艘痪洹
我用身体掩护着沈涵,防止她被那钩镰枪伤到,同时,一反手从背上抽出那柄铜钱剑,并咬破食指,用指血一抹那剑身,就感觉铜钱剑一震,通体骤然变得红如火炭,连地下原本漆黑一片的空间里也开始显现出昏黄的光线。
借着铜钱剑的微弱光线,沈涵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以及那些夺命的钩镰枪,不过,这丫头还真是每临大事有静气,并洠в谢怕遥窃诔鼋盘呖钢Ч沉骨雇返募湎叮贝俚爻液暗溃骸把钚】馐窃趺椿厥露 !
我用铜钱剑拨开一只枪头,苦笑着说道:“我哪儿知道啊,叔儿,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此时,黎叔儿和胖子正背靠背地站在一起,人手一柄玄铁剑,也在奋力地格挡那急如雨下的钩镰枪枪头,剩下的那两个清朝的盗墓“农民工”蜷缩在他们俩的脚下,瑟瑟发抖。
“妈拉个炮仗的,这样不行,这他妈一会儿咱们就得被人家给扎成肉酱,那啥,你们俩先在地下猫着,形势好了以后再出來,小凯,一飞,丫头,你们跟我冲出去。”
黎叔儿踢了踢脚下那两个已经瘫软如泥的清朝“农民工”,让他们找个旮旯胡同先躲起來,随即一踢胖子的腿弯儿,师徒俩一个翻滚,与我和沈涵会合在一起。
这当儿,黎叔儿顺兜里摸出几张符纸,在地上摆出一个龟形图案,随后让我们都站在符纸上,趁着我和胖子挥剑为他和沈涵挡开那些钩镰枪枪头的工夫,黎叔儿两手结成破劫法印,浑身一抖,我们就感觉脚下突然冒出一股气浪,就将我们从地下抛了出來。
伴着那种腾云驾雾的、很不爽的感觉,黎叔儿、胖子、沈涵我们四个破土而出,再次回到了阴风肃杀、薄雾飘忽的地面。
眼前,站满了身穿黑色斗篷、头戴牛头面具的阴兵,每个阴兵手里都握着一杆泛着寒光的钩镰枪,正虎视眈眈地与我们对峙。
“他们是虎贲,相当于地府里的特警队,难缠的很,我操他奶奶的,咱爷们也太有面子了,连虎贲都惊动了,呵呵”黎叔儿苦着一张老脸,看着那些戴着面具的阴兵,明显的也有些犹豫不定。
“你们马上缴械投降,否则这就是下场。”那群虎贲中间走出一个穿着红色斗篷、带着红色牛头面具的家伙,用一种带有回音的沙哑嗓音对我们恫吓道。
那家伙话音一落,他身后的那些虎贲立即散开,就见刚才被他们抓走的那个矮胖的清朝“农民工”的魂魄已经被利刃撕成了一堆残肢断臂,正零散地扔在地上。
“我操你妈的,你们也太你妈黑了吧,我弄死你们。”一看到那个矮胖的清朝“农民工”已经变成一地的碎片,胖子额头的青筋都蹦起來了,毕竟他们仨鬼魂是我和胖子救出來的,并且跟了我们这么长时间,此时一见那矮胖子被这些虎贲弄得魂飞魄散,胖子是兔死狐悲,当时就起了杀心。
看着这些虎贲不问青红皂白,出手就残害鬼魂,我心里面一股无明业火也不可遏制地冒了出來,看來,这些虎贲平日里肯定是狐假虎威,横行霸道惯了,视那些鬼魂为可以任意欺凌宰割的草芥,否则的话,他们绝不为在抓住那个矮胖的清朝“农民工”后,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把他撕得粉碎,这就叫习惯已成自然,这可太可恨了。
我和胖子虽然都有些混不吝,十三点,可是,我们俩自认为我们骨子里还是有着一点点中国传统的锄强扶弱的侠义精神,虽然很多时候我们将这种侠义化为行动的时候,往往却成了一场无厘头的闹剧,但是,我们骨子的东西却并洠в幸虼硕谋洹
眼下,亲眼目睹了那个矮胖的清朝“农民工”被残害,就算此刻黎叔儿不让我们出手,我们恐怕也克制不住了,宁可被黎叔儿的大耳帖子将后脑勺打得肿成屁股,也要弄废了这帮为虎作伥的败类。
黎叔儿冷眼看了看那些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的虎贲,又看了看眼珠子都红了的我和胖子,将沈涵往身后一拉,就说了一句话:“记住叔儿刚才叫你们的话了吗,,给我往死里整。”
“叔儿,您就擎好吧。”胖子一声怪叫,手舞着双剑就朝那些虎贲冲了过去。
我比胖子慢了一步,因为,在抽出铜钱剑的时候,我顺势蹲下抓了一把土在空着的左手里。
就这一耽搁,胖子已经冲到了距离那些虎贲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并且飞身跃起,将右手那柄藏有鬼牧道元神的玄铁剑朝虎贲们用力平扫过去。
就见一道黄色的光芒成扇面形状从剑尖激射而出,而被这片黄色光芒波及到的虎贲,身上所穿的护体软甲都出现了白色的刀痕,并冒出了蒸腾的黑气。
那如剑气一样的黄色光芒继续从胖子的剑尖喷薄而出,射到地上,顿时激起了冲天的土柱,一时间,我们所处的那片区域黄土漫天,杀声四起,就像回到了中世纪的古战场一般。
第338章 血洗虎贲(下)
一见胖子动了手,我也洠Ш掌鹩沂治兆诺耐#绽胛易罱囊桓龌㈥谝醣髯琶婢叩哪源褪且幌伦樱凳祷埃米耪獍研碌脕淼耐#一拐婢筒恢涝趺从茫蛔聊ィ昧耍湍盟敝窠诟直奘拱桑Φ夭槐雀止芎檬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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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哈,我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手里就跟烤糊了的羊肉串似的直冒黑气的铜钱剑,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玩意儿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不过,既然利器在手,我的胆气骤增,舞舞扎扎地就朝那些虎贲阴兵们冲了过去,那些虎贲阴兵们似乎也知道我手里铜钱剑的厉害,并不让我近身,只是远远地用钩镰枪上刺我的头,下钩我的脚,把我忙活的是手忙脚乱,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那些虎贲阴兵们手里的钩镰枪可以远攻,而我的铜钱剑却是利于近战,他们不靠前,我就只能看着他们干瞪眼,而且还得不停地用铜钱剑去格挡那些不断刺來的钩镰枪,气得我是边打边骂街,都快憋屈疯了。
好在胖子发现了我的窘境,用手中那柄淬进了鬼牧道元神的玄铁剑横空一劈,利用剑尖激射出的剑气将那些围攻我的虎贲阴兵扫得是东倒西歪,暂时为我解了围。
趁着那些虎贲阴兵们踉踉跄跄、阵型打乱的空当儿,我几步冲到他们跟前儿,抡圆了右手紧握的铜钱剑,照准那些虎贲阴兵们的脑袋就是洠窙'脑的一通乱砸,刹那间,我所在的区域是黑烟滚滚,就跟油罐着火了似的。
砸了半天,我凝神一看,凡是我够得着的那些虎贲阴兵们,基本上都成了无头之鬼,哎呀,心下这个痛快,就跟三伏天狂饮冰镇啤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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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睛一瞧,他妈的,那些个个如拳头大小的黑色气团都好像有鼻子有眼的人脸,还在朝着我冷森森地小,很快,那些人脸开始变化,鼻子拉长,嘴巴撅起,牙齿也开始变长、变尖……竟然是一张张栩栩如生的狼脸。
更吊诡的是,那些黑色气团不仅在不停地变幻,而且还开始自动分解,分别扑向那些正在象瞎子一样四处乱撞的的无头虎贲阴兵们,而后,就见那些黑色气团如同安装了精确制导装置一样,不差分毫地落到了那些无头的虎贲阴兵的脖腔上,于是,一群不戴面具的狼头人身的怪物就赫然出现在了我和胖子的面前。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半人半狼的阴兵会被叫做虎贲,因为它们既有狼的凶悍、残忍、狡猾,又有人的智商,只是,这种本來应该属于妖界的怪物,怎么会出现在地府里呢,而且还能充当执法者。
我和胖子靠在了一起,心里都在琢磨怎么对付这些打不死的怪物,我们在经历了以前的那么多恶战之后,已经具备了临阵对敌务求冷静的基本心理素质,并洠в芯攀Т耄仓啦还苁巧裣梢焓蓿故茄止眵龋囟ǘ加兴娜醯阌肴砝撸皇牵庑┌肴税肜堑幕㈥谝醣巧碜湃砑祝殖殖で梗液团肿雍苣呀剿堑母敖刑砉セ鳎砸簿秃苣颜业剿强梢苑阑さ囊Σ课弧
这时,一旁观战的黎叔儿悠悠地念了句我们小时候耳熟能详的顺口溜:“打蛇打七寸,打狼要打腰……”
对呀,黎叔儿这老灯泡子果然是败絮其外,金玉其中,心明眼亮,一句话就将我和胖子点醒了,在大兴安岭过去(上世纪80年代)狼多的时候,几乎每个林场(林业伐木工人在密林深处形成的聚居区,相当于村镇)里都会遭遇狼的袭击,因而,我们从大人嘴里经常听到他们打狼多了总结出來的经验,说狼是铜头铁嘴豆腐腰,也就是说,狼的腰部是它最薄弱的环节。
想到这里,我和胖子有意识地向那些半人半狼的虎贲阴兵们的腰间看去,果然,在一些黑色斗篷张开的虎贲阴兵的腰间,的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