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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晚了,就在我左右手的不化骨煞气脱手激射而出的时候,那女鬼阴测测地一笑,用力一甩头发,整个身子疾如闪电一般破窗而出,向雪野里疾奔而去。
夏千姑姑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了炕上,如死尸一般无二。
“妈比的,追。”我和胖子一跺脚,冲出房门,照着那女鬼的背影追了过去。
我们实在是有点儿托大了,刚才,那女鬼之所以趴在棚顶不逃逸,其实是在利用自身的
力量吸取夏千姑姑体内的三魂七魄,待我们察觉之后,夏千姑姑体内的一道灵魄已经被那女鬼吸了过去,如今,那女鬼将那道灵魄叼在嘴里,正在雪地上亡命而逃。
如果不能将这道灵魄追回來,我们在对我们寄予厚望的夏千面前丢脸事小,关键是夏千的姑姑因为体内失掉了一道灵魄而变得体质衰弱,甚至是疾病缠身而亡,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件,要不然,我和胖子也不会这么大惊失色地玩儿命去追那女鬼。
此刻,虽然天空彤云密布,天色铅灰,大片的雪花飘飘洒洒地落下,使我们的眼睛都无法睁开,可毕竟是白天,那女鬼骤然暴露在白昼的光线之下,势难持久,只是被我们逼得走投无路,才不得已叼着窃取來的那道灵魄在雪幕中狂奔,并企图尽快跑到山中林立的松树林里以躲避白昼光线的辐射。
那女鬼刚才被我射出的不化骨煞气所伤,精气已经大打折扣,再加上又不舍得丢弃掉嘴里的那道灵魄,故而在雪幕中飘遁的速度是越來越慢,与我们的距离也是越缩越短。
又追了片刻,我们与那女鬼的距离已经是仅有一箭之遥。
眼见成片的黑魆魆的森林就在前面,那女鬼已经是要拼命了,无奈她已经是强弩之末,势难持久,所以,就在她距离林中咫尺距离的时候,我和胖子后发先至,一前一后,将其拦住了。
那女鬼立在半空,嘴里叼着那道就像是纱巾一般半透明的一缕灵魄,眼神凶焰四射地盯着我和胖子,都要疯了。
“交出灵魄,我们放你一马,不食言。”我将左右臂的不化骨的能量开到最大限度,黑烟绕臂,火星四溅,气势骇人,为的就是以此來威慑那女鬼,同时开出条件,给她条活路,以求不战而屈人之兵。
犹豫了片刻,那女鬼心有不甘地将嘴里的灵魄吐了出來。
一见那灵魄在风雪中飘飘悠悠地要飞走,我连忙一个纵身跃起,单手扣住灵魄,同时咬破右手食指,将指血滴落到灵魄身上,护住其精气。
胖子与我配合极为默契,几步跑到一旁,撅下一根雪中的柳条递给我。
我接过柳条,将指血又沿着柳条噌了一道竖直的血痕,而后,那道无所依靠的灵魄就像被磁石吸引似的,一点一点地钻入了临时权充寄宿之体的柳条内。
“柳与槐,俱是性阴之木,故为鬼神所喜,可做养鬼存尸救急之用,其用法可以阴血为导,臂如磁石铁屑,自然合而为一……”这是《阴符藏经》中关于柳槐这些鬼木的记载,不想今日居然真的用上了。
我将那跟柳条收进怀里,与胖子一同朝那女鬼看去,这时,我们才看清楚,那女鬼看起來大约四十左右岁的年纪,现在脸上去除了戾气,样貌倒也算得上是中人之姿,只是身上衣着看起來不似现代式样,应为清末或民国时代的传统服饰。
“你是何方妖孽,为啥要去祸害人,你不知道这样是要遭天谴的吗。”我压住火气,看向那女鬼厉声问道。
“老身也是被逼无奈,才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儿,唉。”那女鬼半响无语,随后低下了头,满脸羞愧地低语道。
“别磨叽,快说,咋回事儿。”胖子也看出这女鬼似有难言之隐,心中好奇,便逼问道。
“其实,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干出这见不得人的勾当,因为,因为。”那女鬼看向我们,说话是吞吞吐吐,似乎羞于启齿。
我和胖子急于知道下文,见那女鬼全无刚才的凶态,反倒是现出很窘迫的神情,就知道这女鬼并不是那经常干出接着鬼魂附体去讹诈普通人家的伥鬼,所以也洠в性俪鲅员破扔谒
等了一会儿,那女鬼抬起头,看向我们,鼓起勇气说道:“二位小师傅,我和你们说实话吧,我是生于宣统三年的生于北大营子村的贾氏,民国三十五年因为难产而死,当时,因为老身的婆家供奉着保家仙黄奶奶,黄奶奶可怜我死的凄惨,便用瓷坛子盛了我的一缕清魂,运起神通,将我葬在了这山里,为的就是借着这里的天地灵气,让我静心修炼,以免坠入那十八层地狱的轮回之苦。”
那女鬼立在雪中,语带凄苦,身子也开始不停地发抖,见那女鬼身世如此悲惨,我和胖子别看嘴上话说的都很狠,好像我们俩杀人斩鬼不眨眼似的,其实我们的心地一直都很软,为这儿,黎叔儿始终就觉得我们俩不会成为一个好的阴阳先生,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们俩这毛病,这辈子恐怕是不好改了。
因而,但我见那女鬼开始浑身发抖以后,就知道他这是因为暴露在外面的时间太长,阳气侵入她的灵体,已经开始伤及她的精魄了,心生不忍,便咬破食指,将几滴指血点在那女鬼的眉心,以增强其体内的阴气,避免灵魄受损。
一开始,那女鬼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待看清我右手食指上的血迹之后,眼中不禁流露出了感激的神情:“二位小师傅,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今天老身也豁出去了,想问什么,你们紧着问來便是。”
“屈指算來,你在这里修炼已经有百余年了,想必在修为上亦是小有所成,况且我们也从未听说过你在这里作祟讹诈林场的居民,那为啥你会突然去迷了夏千的姑姑,啊,就是那个被你附体的胖女人,其中原因是啥,我一边问那女鬼,一边和胖子有意识地向林子里走去。
冬季的大兴安岭森林里遍布厚可及膝的皑皑白雪,野生动物都已经钻入树洞或山洞里冬眠,再加上树木参天,遮挡了本就亮度减半的冬日阳光,所以林子里阴气很盛,只要进到了树林的阴影里,那女鬼就不必再承受阳气侵体之苦了。
对于我和胖子的细心,那女鬼是感激涕零,看向我们俩感激地一笑之后,也随着我们飘进树林里,并轻声说道:“我这次來迷惑那女子,实在是受一些恶鬼胁迫所致,两位小师傅不知道,最近这林子里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众多的恶鬼,说他们是恶鬼,却又不似鬼魂,反倒象是一些僵尸,其中还掺和有好像是日本大兵的僵尸,他们也不惧怕阳光,白昼亦敢出來抓野兽吸血,本來我是百般躲避他们,不想还是被他们察觉到了我的鬼气,将我抓住,并百般**于我……”
第531章 诡异的老房子
那女鬼脸上飞红,语气顿了一下,似乎对那些不堪回首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片刻之后,才继续说道:“那些僵尸不僵尸、鬼魂不鬼魂的畜生们光欺负我还嫌不够,又逼迫我去附在临近林场的村民身上,制造恐慌,进而逼迫那些村民盖一座灵堂來供奉那些畜生,我本不愿意这么做,可又害怕那些畜生们变本加厉地折磨我,这才干出了见不得人的事儿,请两位小师傅乞谅。”
我和胖子听完那女鬼的话,呆呆地立在雪中,半响无语。
那女鬼见我和胖子突然之间神色有异,不知道我们是对她的话心生恼怒还是怎么了,便也不敢再说下去,只是在一旁惴惴地看着我们。
我和胖子此时已经无暇顾及那女鬼的感受,满脑子都是刚才那女鬼说过的那几句很关键的话“日本大兵……那些僵尸不僵尸、鬼魂不鬼魂的畜生……”,奶奶的,从拜黎叔儿为师到现在,我们多多少少也见过了毛僵、厉鬼、凶神、鬼差等传说中的鬼神妖邪,可唯一能让我们与那女鬼那句“日本大兵……那些僵尸不僵尸、鬼魂不鬼魂的畜生……”对上号的邪祟,就只有至今我们一想到仍不免腋下生汗的不死军团一种。
我和胖子之所以会萌发这种可怕的念头,更主要的,还是女鬼的那句其中还掺和有日本大兵。
因为按照那女鬼自己所说的卒于民国三十五年,也就是公历1946年,正好赶上了日军侵华战争的全过程,作为在那个乱世苟活过來的难民,那女鬼生前对日军的形象记忆深刻是情理之中,如此一來,她所说的那些怪物中混迹有二战的日军就应该不是信口胡说。
可是,如果这一推论成立的话,那么,我们几乎可以肯定地说,这些僵尸不僵尸、鬼魂不鬼魂的畜生,应该就是我们当初在建兴大酒店的地下室见到过的,以后又在海拉尔大草原诺门坎战役遗址附近的秘密基地见过的不死军团的鬼魂是同一物种,或者说,这些畜生很可能就是那不死军团的残渣余孽也说不定。
不过,倘若这些怪胎就是不死军团的残渣余孽的话,他们又怎么会出现在这虽说算不上人迹罕至,但也是交通不便的大山深处,这可太奇怪了。
我和胖子脑子里在将这些事儿都过了一遍筛子之后,也洠в修鄢銮逦乃悸罚比唬耸钡奈液团肿釉缫巡皇堑背跄潜患父錾胁怀善鞯娜站凰拦砘昃拖诺闷ü瞿蛄鞯拿沸∽恿耍缃瘢灰梦颐切「缌┡錾狭搜久牵坏咀∷堑暮晡舶筒环牛挂偷叵鹬褪钦饷磁1啤
我眼神冷峻地看向胖子那意思是,师兄,洠蹲聊サ牧耍急刚蕉钒伞
胖子当然明白我的心思,看向我不但龇牙一笑,还一翻手从后背里掏出了一柄罩着鹿皮剑鞘的玄铁剑,笑呵呵地看向我说道:“操,我家伙都预备了,洠端档模褪且桓鲎郑伤姥镜脑偎怠!
我大吃一惊地看向得意洋洋的胖子:“师兄,我都洠ё⒁猓阊旧妒焙虬颜馔嬉舛鹪诳阊狭税。憧衫霞榱耍呛恰
“自打上次和李茂磕那回,因为吃了洠в写一锸露目饕院螅纫浅雒虐煺饫喙戆缸樱叶枷肮咝缘卮霞一铮辛酥妹α擞茫馐茄В▁iao)问,懂不。”胖子随手挽了个剑花儿,一脸坏笑地开始跟我装老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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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鬼点了点头,缓缓地朝东北向的密林里飘了进去,我和胖子则紧随其后。
那女鬼心思很细密,怕我和胖子跟不上她,有意放慢了飘飞的速度,见状后,胖子嚷了一句:“那啥,你正常速度就行,我们哥俩腿上绑了纸马,是健步如飞……i哎呦我操,可摔死我了。”
胖子只顾着嘴上和那女鬼打屁,却忘了看脚下,结果被松树那拱出地面并被积雪覆盖住的树根结结实实地绊了一跤,摔得是一嘴的雪,忍不住趴在地上就开始骂街。
?那女鬼见了胖子的糗样,忍不住掩口而笑,笑得我老脸都有些挂不住了,赶忙扶起赌气趴在地上不起來的胖子,小声说道:“你丫不装逼过不去年是吧,一天跟你我上老火了,快起來,你等菜呢是吧。”
胖子臊眉耷眼地爬了起來,朝那女鬼龇牙一笑:“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见笑见笑啊,呵呵”
略过这段小插曲,我和胖子跟在那女鬼的后面走了一会儿,就感觉积雪是越來越深,林内的光线也是越來越暗,再加上林区的冬天天黑得早,很快,林子里就变得黑魆魆的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