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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想要要什么就要付出代价,毕竟没有谁是愿意白白付出的。
陈源手里的罗盘突然停了下来,对着一个石像,我一抬头陈源说就是那里。
☆、第十六章、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
什么,我刚想问,陈源回头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动作,然后猫着腰就走进内室,他说这里有金蚕蛊,既然有金蚕蛊我实在不明白他现在疑神疑鬼的有什么作用,就算他脚步再轻,那只隐藏在暗处的金蚕蛊也会发现他们,但既然陈源都这样了,我也只能照做。
弯着腰,跟在陈源身后,没有打开的手电筒,前面伸手不见五指。
“小心点。”陈源回头压低声音的对我说,点点头本能反应然后摸着墙壁我小心的跟了上去。
走了一短距离,突然冒出的白光让我想起了四川宁家的宅子,哪里一大片的白色彼岸花,我是真的怕了,就算现在它们已经被我消灭,但是那种害怕却是留在心底,我以为既然这里也是宁家,如果这里就是陈源说的我们看到的另外的一个宁家,那么前面的白光应该就是我所害怕的东西了。
本能的向后倒退几步,可下一刻拿束白光照在了我的脸上,“靠,什么玩意?”陈源在前面伸手挡住眼睛,强烈的白光刺瞎了狗眼。
“又是你们?”嘲笑的话,我听出来了是哪个妮妮,只是我没想到他们也在这里,竟然比我们还快。
眼前突然一亮,陈源转过身面对着我,用口语说了一句小心他们,然后就拉着我朝另一个方向走。
我跟着陈源这算是第一次没问为什么,因为我也觉得这四个人不简单了,之前陈源还说他们是有备而来,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他们真的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最起码我觉得能进入这里就不简单。
一间屋子,陈源让我先坐下来休息一下,他说原本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地下,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我坐下,陈源让我不要乱跑,自己却出了山洞,我抱着他的背包把玩着之前他一直拿在手里的罗盘,一个方盘嵌套一个圆盘,看不明白,随手丢进了包包。
其实五奶奶也算是阴阳师,虽然她大多是驱鬼但也担当办别人看事的责任,这些东西小时候在家里也是经常能见的,还是那时候我贪玩不爱学习,所以忽略了这些五奶奶时常用到的东西,现在想想,当初我要是跟五奶奶学了一星半点,现在最起码还能自保不是。
抱着陈源的大背包,我好想念我五奶奶哦!
“喂!叫你呢!”气高志昂的语气,我一抬头果然是那个妮妮,身边还跟着悦悦,冲着悦悦一笑,自动忽略了妮妮。
“喂!你什么意思?”被我忽略的妮妮,不爽的推了一下我肩膀,我也是真的气了,甩下背包站了起来,“你说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不想看到你,可有些人还是偏偏喜欢往这边凑,简直令人恶心。”
“你…”
“妮妮,算了原本就是我们打扰了人家。”小声的话语来自悦悦,悦悦圆圆的脸蛋上有着一丝受伤,拉着那个叫妮妮的小说的说着,我们走吧!然后就看到她一步三回头的往回走,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个叫悦悦的女孩,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怎么了,陈源回来的时候,刚好是她们离开的时候,小心的问我,没事吧!我摇摇头然后把心里的疑惑告诉了陈源。
没事,喝点水吧!
递来的水壶,我点头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喝下他给我的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喝多了,睡到半夜肚子胀痛,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我想小解却不敢出去,坐起身几次想伸手去推陈源,想想还是算了。
拿着手电筒,我小心的跑到和陈源隔离不愿的地方作为解决地点。
“谁?”
原处的光亮,我还没提起来的裤子一把手电筒照了过去,“谁在那里,出来。”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照着那个光点不肯放弃。
“别照了是我。”
软软的声音,是悦悦因为只有她的声音才会让人觉得底气不足。
移开的手电筒,我继续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刚拉好的裤子,一个球就滚了过来,是悦悦拿着手电筒站在我的身边。
“你们是阴阳师吗?”悦悦站在我的身边小声问着。
阴阳师?我不理解。
我一直以为他们也是,要不然他们怎么来到这里的,陈源说外面的幻术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过的来的,他们中间一定有人也是阴阳师,要不然就有什么能破这里幻术的法宝,但如果是前者应该不会,如果他们中间真的阴阳师的话,就应该知道月经期的女孩不能带到这里。
所以被悦悦这么一问,我更加好奇。
“对,我是阴阳师,怎么?”我本能一说,是因为真的好奇,嘿嘿假装一下。
果然我这么一说,手电筒下悦悦的脸变得惨白,惊慌失措的她连忙拉开袖子伸出手腕,“你看这个?”
这个,怎么。
不就是一条红绳吗?穿着一块有些裂痕的白玉,没什么不同呀!不就是大街上买的东西吗?就算是想要炫富,也找个精致一点的东西吧!
我无语,看着她手腕上没啥看头的白玉,可悦悦的表情深重,一双大眼睛盯着我,透着惊悚。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背后有什么东西,可是我一回头什么都没有,看了一会我才知道她是在等我解释,更多的是貌似她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我作势的摸摸她手上的玉,刚碰上去的手指我飞了的收了回来,咬在嘴里指尖透着一股尖锐的痛。
那块白玉在吸血,我刚摸上去的时候,它就好像生了嘴巴似的一口咬在我的手上。
“你没事吧!”悦悦惨白的脸问我,明明关心的话我感觉一阵阴冷。
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悦悦却伸出手拉我,你放开,我话还没说出来悦悦却突然倒了下去。
尼玛,什么情况。
“走。”
身后的声音,一个怀抱一把将我抱了起来,一个公主抱是陈源,只是他的脸怎么是黑的。
“你不要命了。”
回到屋子里面,陈源一放下我一个爆炒栗子打在我的头上,那感觉我真的不想活了,我没敢说话,缩着脑袋坐在椅子上,任由他打。
一般来说能让陈源这么生气还真是不容易,一路上他都纵容我这下突然对我出手,我大气的不怪他。
不过不要命了,这点我是不赞同的,我哪里不要命了,我最在乎的就是我的命好吗?更何况我哪里不要命了。
陈源拉着一张椅子坐在我的身边,四目相对我突然发现,陈源长得好帅。
“又在胡思乱想。”又是一记爆炒栗子,陈源打的还真是手下不留情,我委屈的跟个小可怜似的看着他,陈源却突然一笑,伸手柔柔我的脑袋,笑闹的说真拿我没办法。
那个是嗜血玉,陈源在帮我揉完脑袋后像是解释的说着,它平时只是一块简单的白玉,但一旦被人超控就会变成吸人血的魔玉,会不停吸食佩戴它人身上的血液,直到吸干那人的血之后才会自动脱离被吸食人的手腕,而在这期间,不管你是用火烧还是用刀砍,都不可能让它和被吸食的人分开,除非那人死了。
嗜血玉一旦变红就代表它已经吃饱喝足,那么这个时候超控它的人就会来带它走,在利用嗜血玉达成自己的愿望,这种邪术再在一千多年就被封禁了,没想到现在又再次出现,看来这次我下山还真是收货不小。
可我碰它的时候,它为什么会咬我,陈源说完之后,我好奇的问着却没想到陈源突然凑近我神秘一笑,他说,因为那块白玉已经选中我当它下一个熔体了。
陈源说的贼兮兮的,说的我背骨一阵冰凉,当我颤抖的想问陈源那我该要怎么办的时候,陈源却哈哈大笑了起来,我才反应过来,这货他在耍我,握紧的两个拳头毫不客气的招呼在他身上,打的陈源求饶位置我才松手。
收起的玩笑,我坐回椅子,思考着悦悦该怎么办,那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就这么因为一块白玉而死,是不是太可惜了。
可就在我想着有什么法子的时候,陈源却说别想了,他们从走进这片树林的那一刻,就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
陈源的解释,他们手上戴着的那块白玉,应该是有人刻意给他们带上去的,如果他猜测的没错的话,他们四个应该是这里主人给金蚕蛊准备的利息,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们能一路无阻碍的来到这里,因为于其说是他们走到这里,还不如说是有人带着他们来了这里。
想起陈源之前在树林的好奇,在想起遮挡住这座宅子的幻术,只是利息,我突然瞪大眼睛。
利息?
陈源说的金蚕蛊的赡养方法,如果这样说,那么就是说那四个人其实金蚕蛊的食物,我捂着嘴巴,哑了声音,一双眼睛看着陈源,陈源却突然冷冷一一笑“睡吧!明天就知道了。”
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我躺在床上,留给我的背面我担心的看着。
☆、第十七章、被吃的只剩下白骨
第二天我是在一声尖叫中清醒的,门外的尖叫吓得我本能的就往陈源怀里钻,什么男女有别在这一刻就是放屁。
“没事,起来吧!”沙哑的低声,我一抬头对上陈源隐忍的眼睛。
尼玛,这货是昨晚出去当鬼了,眼睛这么红。
我甩甩脑袋从床上站了起来,就着昨晚陈源打的水胡乱的洗脸刷牙然后大大的在伸个懒腰,刚才那一声尖叫,我选择性的忘了。
陈源跟在我身后,在我解决一切之后自顾自的洗脸,然后拉开门对着说了一句别出来,就走了出去。
这是陈源第一次不带我,怎么说我们相处也快一个月了,陈源一般不管走哪都会带着我,除了这货贪吃想独吞鸡腿的时候,基本上我就是他裤腰带上的一件装饰品,现在突然把我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我不爽了。
没有关紧的门,我四周瞄了一下之后跟了上去。
“啊!悦悦。”
远远就听见妮妮那声尖叫,虽然不喜欢她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向前凑了几步。
穿越人群在陈源发现我想要捂着我眼睛的时候,我整个傻了。
地上的悦悦全身上下只剩下白骨,唯独一颗头还保持着原状,瞪大的一双眼睛死不瞑目,地下一片猩红的血迹,那块白玉留在血里。
我看着那块白玉,就是因为它悦悦才会死。
我抬起一只脚刚要踩上去,那块白玉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冲着我飞了过来。
“啊…”
“风火咒,破。”
陈源随手一道灵符,一串红火从符中射出撞像白玉,白玉火里挣扎隐约中还能听到里面有女人痛苦的声音。
火灭,白玉掉在地上,陈源弯腰捡了起来面相悦悦他们,“锁灵女?你们还不打算说吗?”
“我…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妮妮闪躲的视线,我知道她在撒谎,虽然我不知道陈源嘴里的锁灵女是什么,但就刚才拿一下,我感觉挺厉害的。
小心躲在陈源身后,我抓着他衣服的一角,探出一个脑袋好奇的看着。
陈源只是淡淡看我一眼之后将白玉收进怀里,拉着我就走,后来我问陈源为什么不问了,陈源说既然他们不愿意说,他又何必多管闲事,更何况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也知道这东西的厉害,既然害怕都不愿意说,那么就代表还有更让他们害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