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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恒语意模糊的说道,这时,身着白衣的赵萱随着陆颖的问话,也束身而起,缓缓回过头来,陆恒第一眼所见的,是一张并不是如何出奇秀美的容颜。
肌肤亦如雪,五官各奇秀,但组合在一起,却是一种虽然丰润和美,但并不很出色的平淡,一种就算是擦肩而过,都不一定会专心注目的平淡。
也许正因为期待太高,所以陆恒此刻,不由大失所望。
~~长得虽然说得过去,但要想称之为绝色,并被汝阳王二公子李进疯狂追索,却也是太没眼光,和开玩笑了吧~~
“小女子赵萱,见过恒少爷。”
轻施一礼,动作轻盈的如流风回雪,微微泛起的笑靥,竟让陆恒有瞬间的迷失,那本来并不出奇秀美的容颜,在这一礼一笑之间,却忽然间有了倾国倾城的风韵,如美玉生烟,雪化花开。
饶是陆恒定力惊人,面对这种忽如其来的转变,也着实吃了一惊,此刻再定睛细看,这盈盈而立的赵萱,却是越看越感觉到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千种妩媚,万般风流,浑身上下,竟无一处不是美到极点的。
老淫贱方仲行曾经说过:有一种女人,就如极品龙井,初尝无味,但越品越觉满口幽香,渐渐的,那幽香便化为每个毛孔逸出来的云气,让你有如身临仙景。
赵萱,就是传说中的仙女吧?!
“啊、、、、、、啊、、、、、、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因为这变化实在是太大了,陆恒的应答便有些无措,身子已如被火光吸引的飞蛾般揍了过去,手更下意识的伸出,摸捏。
这一手对陆恒而言,已是习惯动作,可谓是手法熟练,角度刁钻,动如闪电。
赵萱怎么也想不到,这位随意束着长发,袍服微敞,看上去洒脱不羁的太尉府小少爷,竟是这样的贪花好色,而且肆无忌惮,丝毫也不加掩饰,宛如野兽,她就如受到惊吓的小鹿一般,面对陆恒伸来的魔爪,发出一声娇呼,快速逃避,但和陆恒那多次运用过的动作相比,还是慢了一步,已然中招。
“你、、、、、、你、、、、、、”
赵萱慌乱失措的躲在陆颖的身后,美目圆瞪,怒视着陆恒,心中真是又急又羞,看见陆恒把摸过自己翘臀的手放在眼前,并斜眸怪笑的瞅着自己,搓动着手指,似乎在体味着那份美妙感觉,一时间,不由红晕上脸,想骂却偏又张不开嘴,流露着一种欲嗔还怒的迷人风情。
“七弟,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对于陆恒这忽如其来的放浪举动,陆颖的俏脸也不由红霞密布。
其实陆恒自己也知道自己唐突了,他在自己那犯了错误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干笑道:“意外,嘿嘿,纯属意外。”
“其实,我是被你们的琴声吸引来的,实在是太美妙了,如听仙乐耳暂明啊,不知赵大家能否为我弹上一曲,让我一饱耳福呢。”
陆颖到是明白,陆恒说得是大实话,因为陆恒见到美貌的丫环,就会凑上前去摸上一把,这在太尉府中,已是一个公开的秘密,甚至太尉府中还有传言,只有丑八怪才能逃得过恒少爷的魔爪,而且陆颖也深知,自己这位七弟虽然行事荒唐,但深受父亲大人的爱宠,最是任性使气,一般情况下,还是顺着他好,免得惹出更多是非。
转身想劝赵萱为陆恒演奏一曲,把这个惹祸精打发走了再说,却不了赵萱听了陆恒的要求后,心中已是大怒,见过不要脸的,但,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呢,刚非礼完自己,转眼间,便跟个没事人似的,还要求自己弹琴给他听,难道这人不知道无耻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么?!
赵萱秀眉倏扬,玉面冰寒似雪,冷声道:“操琴奏曲乃是雅事也,有三弹三不弹,恒少爷你心怀杂念,举止粗俗,更不曾更衣洗耳,实在不适合听萱儿奏琴,如真有兴趣,还是请下次再来吧。”
她一边说一边快手快脚,把案几上的七弦琴放入琴囊中,抱在怀里,径直便向后堂走去,动作飘落如花,竟不愿再看陆恒一眼。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那一个女子,敢这样当着自己的面教训自己呢。
就在陆颖心中大叫“糟糕”,并思索着如何措辞转圜的时候,只见陆恒双眸已如寒泽,脊背一挺,下颔一抬,流露出一股迫人压力:“那么,我今晚上便去赵大家的房中,讨教琴技吧,要知道,我可是一个狂热的音乐爱好者呢。”
行云流水般离去的步履,因为陆恒这句话,而一趔趄,赵萱差一点没有摔倒在地,她猛的转过身来,看着陆恒,唇齿相接之处的嫣红,映衬了脸色的苍白,这瞬间流露出来的柔凄美艳,就如寒风中颤抖的花瓣,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凋零。
自己为了逃离李进的纠缠,而满怀感激喜悦的进入太尉府,想不到竟是出了虎口,进入了狼窝之中。
“我虽然来太尉府中时间不长,但也听说过恒少爷为人肝胆磊落,却万万想不到、、、、、、、”
“如果,恒少爷一定要来萱儿的房中,那么,萱儿便唯有一死了!”
说罢,跄踉而去,修长的身躯竟是一派娇弱和惨烈。
这些日子的授艺,再加上相处言谈间的投契,对和自己同龄的赵萱,陆颖已有了姐妹般的情义,此刻,看陆恒如此无赖逼迫,陆颖俏脸嗔怒,几乎暴走般的大叫道:“七弟!你太过分了,我要告诉爹爹、、、、、、”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不就是想听听她弹琴么,难道我对音乐的热爱,也是我的罪过不成?!”
陆恒一脸无辜,他看见陆颖向后堂跑走,显然是要去安慰那赵萱,便悻悻然对着陆颖的背影喊叫道:“别忘了,你是我姐姐,你不帮我,还想告密!哼!”
他坐在那里生闷气,这可是他第一次被女孩拒绝呢,这感觉既让人觉得沮丧,又让人想抓狂。
就在这时,一个娇媚的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在他身后柔柔响起:“恒少爷呵恒少爷,你也太过急色了啊。”
正文 第三十八章 男女征战
香风郁郁,只见一个美艳俏妇随着柔柔的话语声,蛮腰轻摆,极有风致的从楼梯的阴影中走出,云髻金钗,玄黄玉的耳坠轻轻摆动,而那微带苍桑的美丽容颜,映着烛火的跳跃,有着奇异魅力。
陆恒一眼便认出来了,这个歌舞姬是刚才在楼下,几名长得最出色的歌舞姬之一,特别是双巨乳,尤为高耸迷人。
且不说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而且刚才在她身上,可是多盯了好几眼呢,所以记得尤为深刻。
“恒少爷,你出身豪门,权势富贵自不待言,再加上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相貌英伟不凡,以你这样的佳公子,应是所有女子心目中的良配,可赵大家为何还会严辞拒绝你呢?”
这个晚上真是邪门了,不但被人骂,还被人评头论足,陆恒心中泛起一种很新奇的感觉,再加上这美妇款款行来,眼眸水汪汪的,媚态撩人,并且言之有物,到引发了他的兴趣,当下盘膝坐在一个圃团上面,带着笑,瞅着那美妇反问道:“是啊,这是什么原因呢?”
说实话,这位恒少爷自从踏入晨露阁的第一步,表现出来的言谈举止,轻浮神情,都是一个色迷五道,纨裤子弟的败家模样,跟京都的那些花花公子全无区别。
但此刻挺身而坐,端正精神,那色迷迷的表相竟如潮水般的退去,流露出来的竟是,罕见的英武和少年人特有的朝气,形成独特魅力,使刚才那番本是阿谀奉迎的话语,到显得并非虚言了。
“奴家叫云娘,是太尉府歌舞姬们的领班,在这里见过恒少爷了。”
云娘俯身一礼,如风中弱柳,她的裙绢开叉极低,随着这一礼俯下,便已露出大半个雪白丰润的胸肌,在朦胧灯影中,有着触目惊心的耀眼。
云娘看见陆恒的目光,象毒蛇一样,从她的胸部扫视而过,不由微微露出自负笑意,故意深深呼吸,使胸部显得越发高耸,但随即她便发现,陆恒看是看了,但双眸清澈明亮,并无丝毫被惑的迷乱,一时间,嘴角那丝刚刚浮起的自负笑意,又化为了恻恻不安,心中对陆恒这个花花大少更加高看几分。
“这是因为恒少爷你啊,用的方法不对,女孩子,不是这样来追的。”
云娘浅笑盈盈的说道:“每人都有不同的心气秉性,而美丽的女孩子,更如沙砾中的黄金,心气秉性跟一般女子更是全然不同,或高傲、或柔弱、或娇蛮、或清雅,如春兰秋菊,各有风姿,一味的用强,只是最下乘的手法,或许能得到肉体,但决得不到她们的心灵,只有根据不同的性格,而使用相对应的方法,才能够做到笑傲情场,纵横不败,认那些美丽的女子自动的投怀送抱、、、、、、”
这番话听起怎么这样耳熟,仔细一想,这不就是方老狐狸所教的兵法精义么,所谓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得不就是这种情况啊,陆恒当下大感兴趣的问道:“云娘,你可研读过孙子兵法?”
那云娘“嗤”的一声,笑了起来,如花枝乱颤,双乳更是汹涌澎湃,惹火之极:“奴家知道恒少爷你的意思,虽然奴家没有看过什么兵书战策,却也知道,情场如战场,想来都是相通的,战场上战败了,要遭到杀身之祸,而情场上失败了,则可能心灵要面临没顶之灾,永远都会郁愤不平,所以说,无论情场战场,都是一般的凶险莫测。”
听了这番话,陆恒也不由微微点头,觉得大有道理,心想,历代的开国帝王多是草莽之徒,起身市井,又那里懂得什么兵书战策,他们战无不胜的军事才能,很有可能就是追女人磨练出来的呢。
一时间,心中的念头纷如潮涌,如何才能得到赵萱呢,顺手牵羊、瞒天过海、反客为主、混水摸鱼、、、、、、对了,美人计到是用不上,但,就凭我这翩翩风度,潘安子都的相貌,来个美男计,相信杀伤力也是同样巨大、、、、、
那云娘见陆恒听得精神专注,便越发卖弄口才,一套套高深理论连接抛出:“、、、、、、或诱之以利,或镇之以威,或以情挑之,或以力胁迫,但要达到的最佳效果都是,让那名女子身心屈服,为奴为婢,愿死愿生,这,才是男女之间最高的境界呢、、、、、、”
“停!停!停!”
陆恒喊叫道,说实话,云娘的这番话对他冲击很大,引申到为人处事方面,更觉得天地宽广,实在是需要细细品味,他用眼神向后堂试意:“那你说,我如何才能、、、、、、这个、、、、、、赵大家、、、、、、、这个、、、、、、呢?”
“只要恒少爷你按我教你的方法,包那赵大家最后会主动的投怀送抱,不过,恒少爷,奴家也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否答应,其实这件事吧,对恒少爷你来说也是大有好处的、、、、、”
云娘一边昵声说道,一边极为熟络的在陆恒身侧坐下,姿势优雅的斟上茶水,她的动作一派大方端庄,但无论是眼角眉梢,还有说话语气,都含蕴着盎然春意,更用她胸前的两团软玉,若有若无的碰擦着陆恒的肩膀。
在云娘想来,诸般铺垫之后,更有赵萱这样的绝代艺姬为香饵,料想陆恒定然不会拒绝她的请求。
却不了,陆恒“哈哈”一笑,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回答的话语更是模棱两可:“那你先说说看,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本少爷我估量估量。”
“如果本少爷能做到,自然好说,如果做不到,你也别埋怨少爷我不帮忙。”
这个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