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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凤君期期艾艾地走到他的身前道:“祥麟,谢谢你了。”
孔祥麟忙说道:“你太客气了,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字。”
张永兵在旁调笑道:“你们之间为什么不用说谢字呢?”
孔祥麟抬腿踢了他一脚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张永兵道:“这叫君子报仇,现在不晚,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她每天要拷问我多少回,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说你今天回来,她就威胁我,如果你今天没回来,就要请出雷音剑砍我,你看,最毒妇人心吧!”
孔祥麟深情地看了蓝凤君一眼,她慢慢地低下头去。李洁走过来拉着蓝凤君的手,瞪了孔祥麟一眼道:“快走吧,你再这样看下去,明天你们两个就成头条了。”
劫后重生,大家又重新聚在一起了,当然要出去喝几盅。这次去的是八仙楼,李洁请客,进了雅座,她说的第一句话就让党立权大为心折,她说:“今天大家高兴,我请客,别的先不说,酒一定管够。”
党立权马上拿出老大的气派来,对服务员一挥手:“先拿两箱啤酒。”
阎明辉抗议道:“不是吧,老大,这么冷的天喝啤酒。”
党立权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冷天喝啤酒吃火锅,既不上火,又不长肚子。”
真正喝酒的人在酒桌上是不带撒尿的,现在是冬天又不出不了汗,所以两箱啤酒对于四个男人来说还是有难度的。好在老大征战酒场多年,那是真正的酒囊饭袋,不但十个啤酒下去没见长肚子,还要了两个米,真想把他的肚子剖开,看看内面的结构。
孔祥麟勉强喝了两个,别人知道他不能多喝,也就不难为他。到后来大家都说没醉,但张永兵筷子伸进了啤酒瓶里面,还在使劲问:“怎么没米了?再来一碗米。”而阎明辉则直接从椅子上溜到桌子下面,说“这床睡着舒服”,说完就想睡过去。
李洁见忙道:“既然大家都够了,那就回吧。”
孔祥麟要送张永兵和阎明辉回宿舍,党立权道:“没事,你去送她们吧,这里有我呢!”说完,一边肩膀上搭一个,步子还很利落。
李洁问道:“弟弟,你没喝醉吧?”
孔祥麟揉了揉眼睛道:“刚才在内面还真有点醉意,现在出来一吹,好象没事了。”
蓝凤君道:“你们站着聊天,我去给你买碗绿豆沙来,听说这个喝了解酒。”说完向那边的热饮店跑去。
李洁笑道:“凤君这孩子真不错,很会体贴人的。”
“是不错,”孔祥麟随口道,忽然觉得不对,忙接着道,“你比她更体贴人啊,上次还喂我吃东西呢!”
“谁和你说这个。”李洁红了脸道,忙叉开话题问他:“你在龙虎山都干些什么呢?就是疗伤吗?”
“我这次收获可大了。”孔祥麟感叹道,“以前就是自己练练,也觉得自己挺不错了,但是真正进了那个门槛,才知道什么叫坐井观天。在这段时间内,我每天疯狂地拜读道家的各种典籍,才知道在这个世上还有这么玄妙的东西。可惜这些典籍只是藏在一些古老的门派之中,普通的人根本没有机会见识到。”
“什么东西这么好啊!”蓝凤君手里托着两碗绿豆沙走过来,笑嘻嘻地问道。
“我在说这几天的感受呢!”孔祥麟接过来她手中的一个碗道。
“噢,真的,你给我们说说这几天的经历吧,”说着把手中的另一个碗递给李洁,说道:“姐姐,我给你也买了一碗。”
李洁忙道:“我又没喝酒,要喝那东西干嘛?”
蓝凤君道:“其实这东西做得还不错,要不我们两个人一起吃吧!”说完拿起勺子自己吃了一口,又给李洁喂了一口,李洁看着蓝凤君给自己喂绿豆沙,就想起自己给孔祥麟喂粥的样子,不由红晕满面,孔祥麟看着她们俩个吃绿豆沙的样子,不由看着李洁有些发愣。
李洁见他盯着自己发呆,愈发不好意思,忙轻轻踢了他一下道:“看什么呢看,要你说这几天的经历呢!”
孔祥麟这才回过神来,忙把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向她们细说了一遍。蓝凤君道:“看来你还真是因祸得福了,这张天师还真是不错,我上次受了伤,他给我服了一颗龙虎金丹,我这几天感觉自己的修为增长了许多。”
孔祥麟感叹道:“象天师这样修为已达人神之境,但心胸又这样开阔,不郁于门户之见的人,真是修行者的福份啊!”
蓝凤君道:“天师道自东汉传道以来,数千年声威不衰,自然有其它门派所不及的地方。”
李洁笑道:“既然你这次收获这么大,加上以前的丹道修为,那你现在应该也算是修真界的高人了。”
孔祥麟忙摇头道:“以前坐井观天,不知天下之大,真是想来就令人惶然不安,再说我也不想追求什么高手的称号,能够象现在这样,和你们一起说说笑笑,再为身边的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已经很满足了。”
第十九章 千里追凶
李洁和蓝凤君听了孔祥麟的话不由呆了一呆,然后相视一笑道:“看来去了一趟龙虎山,你还真悟道了,呵呵,不过你这话我们还是很爱听的。”
孔祥麟问李洁道:“这段时间你怎么样,队里的事忙吗?”
李洁叹了口气道:“哎,别提了,这几天我们都快疯掉了。”
孔祥麟奇道:“怎么啦?”
李洁道:“前几天,市里接连发生两起抢劫银行并杀人的恶性案件,并有三名经警死亡,一名受伤,另外,歹徒在逃跑的过程中,还枪杀了三名围观的群众和一名的士司机。”
孔祥麟大惊道:“什么人这么凶残?”
李洁沉声道:“根据现场侦察的结果看,这是一个有组织的抢劫团伙,他们手中至少持有三到五支五四式手枪,而且这伙歹徒心狠手辣,杀人不留活口,一般都是一枪毙命。”
孔祥麟倒吸一口气道:“一枪毙命,那还不是一般的枪法高手啊!”
“对,所有死者,全部是眉心中枪,重伤的那名经警是二炮退役的,只有他逃过了致命伤,但至今还处于昏迷状态。”
孔祥麟道:“那这件案子至今还没有线索?”
李洁道:“据内部发来的通告,与我市相邻的华中省双喜市也发生了类似的抢劫案,作案手段和行事方式与本案几乎完全一样,所以我们怀疑这两地的案子是同一犯罪团伙所为,|Qī|shu|ωang|可能需要并案调查。”
“本来这是普通的人犯罪,我们不应该插手,但这伙人行事手段太过狠辣,抢银行我们可以不管,但乱杀无辜的事情不能纵容。”孔祥麟沉思片刻道,又问李洁:“现在这件案子的调查还是以你们刑侦队为主吗?”
李洁道:“因为这件案子影响太过恶劣,加上还有可能要和邻省协调,所以现在省公安厅已经派人组成了专案小组,我们队只是专案组的一部分。”
“这样更好,你争取去邻省协助调查的机会,然后和我们一起行动。”
蓝凤君问道:“那我们这次去几个人呢?是都去吗?”
孔祥麟道:“因为这次我们面对的人,而不是鬼和妖,所以那些手段用不上,阎明辉除了神通外,不会武功,就不要去了,就我们四个人去吧!”
蓝凤君道:“哪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孔祥麟道:“当然是越早越好,但要等李洁那里先办妥。虽然我们有些功夫,但抓犯人我们毕竟是外行,必须让她和我们一起走。”
李洁忙道:“我这里最迟明天下午就可以办妥,那我们就明天晚上动身吧!”
孔祥麟道:“那就这样定了,凤君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我也回去和张永兵做做准备。”
李洁第二天上午就得到了外出华中省协助调查的通知,四个人买了当晚去华中的火车票,开始千里追凶之旅。因为火车晚点,车到双喜车站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了,四个人下车出站,就见车站广场的月台边有人摆了一个算卦的摊子,上贴对联一幅,上联云:前后五百年尽在掌中;下联云:纵横三千里悉入眼底;横披云:天机在握。张永兵把对联念了一遍笑道:“此人好大的口气。”
孔祥麟笑道:“算命的都是这个口气。”
张永兵道:“我们且去看看他握有什么天机。”
孔祥麟道:“还是算了吧,左右不过是跑江湖的自吹自擂罢了,你看可有人上当?”
张永兵低声道:“我们虽是来追凶的,但他们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还得慢慢查访,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
孔祥麟道:“那好吧,但你不要太为难他,都是靠嘴皮子讨生活的,也不容易。”
张永兵笑道:“这我知道,我又不是专门砸摊子的。”
于是四个人说笑着走到那算命先生的旁边,仔细一看,只见那算命的生得一幅好面相,脸形瘦而不削,一部胡须黑中带白,约有三寸长短,双目常微微下闭,但开合之间,神光十足。张永兵他们走到摊子边上时,那算命的也不打招呼,只是闭目养神。张永兵站了一会儿,见他不主动打招呼,忍不住道:“算命的,生意来了。”
那算命先生这才开眼打量他们四人,说道:“筮者,决疑也。你有什么为难的事?”
张永兵没料到他会这样说,一般算命的,都恨不得拉住每个过路的人都算一下才好,而自己在这里站了半天,也没人搭理,现在好不容易开口了,却又是这么直接的问题,让他狠狠地噎了一下。于是他傻傻地问道:“如果我不说有什么事是不是就不给我算啊?”
算命先生笑道:“不求而筮,非礼也。年轻人,你真的没有什么事想问一下吗?”
张永兵想了想笑道:“你这对联上说纵横三千里,悉入眼底,那我就问一下,你知道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吗?”
算命先生头也不抬地答道:“你从中原省而来,无处可去。”
张永兵皱眉道:“此话怎么说?”
算命先生反问道:“如果不是无处可去,你且告诉我,你们准备到哪里去?”
张永兵张着嘴吃惊道:“你还来真的了啊?”
算命先生冷笑道:“你敢来考较本师,本师难道就不能考较你吗?”
孔祥麟见状忙走过来说道:“这位先生请了,我等从外地来此,有急事待办,并非有意来考较先生,请你见谅。”
算命先生打量了他一眼,笑眯眯地说道:“我知道天下事,却管不了天下事,你不知天下事,却能管天下事,甚好甚好。”
孔祥麟让他一顿绕口令说迷糊了,也不想和他多计较,忙道:“先生,我们多有得罪,这便告辞了。”
算命先生笑道:“告辞?我刚才问过这位小哥,他不知道到何处去,莫非你倒是知道要去哪里?”
孔祥麟和张永兵这才知道他刚才是口含玄机,相对一望,齐声道:“难道先生知道我们要去哪里?”
算命先生道:“你且写一字来。”
孔祥麟随手在卦摊的白纸上写了个“追”字,算命先生道:“字拆半边,为人走,看来你们是在找人哪;此字天生二口,说明你们找的不止一个人;此字去走底加币为师,师者,有组织的队伍,而且这个组织的目标是为了钱,看来你们要找的是一个团伙;此字去走底加巾为帅,说明这个团伙的首领很有组织能力啊;字中人立,双叉及身,叉者,凶器也,哎呀,这些人杀人不眨眼哪!”
孔祥麟等四人听得面面相觑,目瞪口呆,茫然道:“先生,这拆字可是做得准的?”
算命先生笑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