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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所以自杀时一点怨念未消,就在此地成了女鬼。”
“我只所以现在每天提着裤子,不是因为我天生淫贱,而是因为我于示众时生怨念,做鬼后就是那个时候的样子。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但是这位大叔自从看见我后,就每天都来纠缠,我实在是冤枉啊!”
张永兵皱眉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和你同死的那个男生呢?”
那女子哭道:“他原来也在此地做鬼,本来我们俩想报复一下那个保卫科长,消了怨念,一起去投胎,但没想到遇到了这位大叔,他因为打不过这位大叔,所以不知躲到哪里做了孤魂野鬼。”
张永兵转头对黑脸大汉道:“你既知她是有夫之妇,还要此等强逼,有失做鬼之道。”
“什么有夫之妇?分明是奸夫淫妇,再说既是夫妻,哪有妻子受难,丈夫抛下不管的道理?”黑脸大汉理直气壮地说道:“阎王爷的报应书上也写得很清楚,淫人妻女者,妻女为人所淫,淫人者,为人所淫,我有哪点做得不对?”
孔祥麟听这大汉胡搅蛮缠,不由生气道:“万物皆有从善之道,她虽前生有过,但现在既然愿意改过自新,你如何不放她一条生路?”
“我放过她,谁又放过我?”黑汉大汉怒道,“反正今天不是鱼死,就是网破,量你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无奈我何。”
“恶鬼岂得如此无礼!”阎明辉怒喝一声,左手一翻,将那黑色的戒指对准黑脸大汉,右手法诀一捏,大喝一声:“收”
只见戒指发出一阵毫光,就如同一只探照灯一样,紧紧地罩住黑脸大汉,黑脸大汉在毫光照耀之下,浑身一阵颤栗,就象被一张巨大的网缚住一样,慢慢开始收缩变形,他不断地挣扎,(奇*书*网^。^整*理*提*供)但那戒指发出的力量太大,根本就动弹不了,片刻之间,他便缩得只有篮球大小。
他凄厉地大叫一声:“你等无知小辈,竟敢如此对我,我的兄弟们不会放过你的。”话还没说完,已经化成了一缕黑烟,被收入了戒指之内。
孔祥麟是初次捉鬼,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黑脸大汉已经让阎明辉收了。张永兵见阎明辉三两下把鬼收了,忙道:“老四,你太性急了,还没问清此鬼的来历,便下手了。”
阎明辉道:“我便见不得这些废柴,便是做了鬼也是这么猖狂。”
张永兵说:“你没听那黑脸大汉刚才说吗?他们似乎还有同党,希望不要惹出乱子才好。”
阎明辉怔怔道:“你是说地下面的东西?不会吧,他们不是被镇住了吗?”
张永兵叹气道:“我也希望不是,不然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不管了,以后再说吧。”
转头对那女子说道:“你生前曾犯淫行,又有一念积怨,当受此劫,现在恶人既被我等所收,你是愿意在继续在此地做鬼呢,还是想往生投胎?”
女子哭道:“羞辱我的人阳气太重,我也近身不得,看来是报仇无望,我还是往生投胎吧!”
孔祥麟道:“羞辱你的人,其行太过刻薄,是自损阴德,必遭报应,你还是放下这点积怨,安心投胎吧!”
女子道:“那就谢谢三位学弟了。但我要怎么才能去投胎呢,是不是你们给找个和尚念经超渡一下啊?”
孔祥麟笑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问你,此刻心中可是还有怨恨?”
女子忙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话刚说完,就觉得自身腾空而起,飘飘悠悠地往奈何桥而去。孔祥麟等三人对望一眼,击掌而笑,庆祝第一次校园捉鬼成功。
第八章 舍身救美
少年男儿哪个不善多情?少年女子哪个不善怀春?大学时代就是一个喜欢发情而又允许发情的年代,男生宿舍排完座次后,接下来最重要的活动就是配嫂子,大嫂二嫂三嫂幺嫂,个个都要配齐。
在这项很意淫地活动中,提前进入了共产主义社会,实行的是按需分配的原则,通俗地说,就是阿Q的那句话:我想要谁便是谁。所以一般来说,班上最漂亮的几个女生,都要身兼数职,在若干宿舍充当嫂子的角色,当然也有人觉得歪锅锅配扁灶灶更实在,退而选择孙二娘的。
总之,最后要搞得大家皆大欢喜才罢。开始的时候,大家以为这是男生专利,后来出了一个笑话,才知道女生开展这项活动的热烈程度根本不在男生之下,真是应了那句话:这个世上没有最骚,只有更骚。
笑话是这样来的,某女生宿舍排了座次后,也随之分配了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幺姐夫,而且在宿舍里说话提到男生时,经常不说男生的名字,而是直接以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幺姐夫相称,这样慢慢也就说顺口了,有一次班上开讨论会,当争执进行到白热化阶段时,这个宿舍的某女急了,站起来理直气壮地吼道:“这事二姐夫清楚得很!”顿时全场愕然。
经过多次磋商,开展得如火如荼的配嫂活动在一号楼五二三宿舍宣告失败,一号楼五二三宿舍就是孔祥麟住的那个宿舍,分析失败原因,主要有两点:一、老大二十四小时处于半麻醉状态,不理朝政,失去了领导力量;二、孔祥麟坚决反对,示威如果给他配三嫂他就把大嫂二嫂幺嫂公之于众。基于以上两点,张永兵和阎明辉痛苦地决定放弃幸福的意淫生活,努力团结革命群众。
但孔祥麟后来才知道,自己对于老大的理解不够深刻,自古贪杯而不好色者几稀,党立权虽每日醉眼朦胧,但一旦对女性产生兴趣,那是很恐怖的,后来他因为班上一个丰乳肥臀的女生而与别人争风时,还上演了一出震惊全校的警匪片。孔祥麟也喜欢女孩子,他也希望有一天能遇到一个他心仪的女孩,然后轰轰烈烈地爱一场,但他不喜欢那种望梅止渴的方式,意淫无罪,但我可以选择不淫。
孔祥麟现在最大的爱好就是早上起来后练几趟十三式,因为他发现这个东西真是太好了,自从练了一段时间后,不但身体的灵活度,柔韧性和协调性都强多了,而且练丹的进境也比以前更快,原来他引发神通之后,还只能借风力跳个五尺六高,现在居然能在空中停一两分钟了,看来再过一段时间,虽然还不能真正的御风千里,但要搞个爬风而行还是没有问题的。
其实这也正常,修丹的人都把身体称作炉鼎,古人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试想一个炉鼎不好的人,又怎么能够练成绝世金丹呢?所以自古修丹之人,没有不会武功的,而且一般武功都很高绝,只是因为修丹人都把武功视为末技,不在世人面前显耀而已,但这个武功对目前的孔祥麟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毕竟现在是一个比拳头的社会,有时有道理不一定说得清楚,但你拳头硬的话,一般什么都能说清楚。
其实大学的生活相对来说还是丰富多彩的,因为都是拿着家里的钱装酷,从来不必考虑一块钱该不该花,要考虑的是花十块还是花一百块的问题,所以学校周围的娱乐场所永远是最多的,也永远是最兴旺的。那个时候因特网还没有普及,所以主要还是饭馆,游戏机,麻将机,台球厅,录相厅,小说店,溜冰场什么的。
五二三宿舍的主打项目是台球和麻将机,台球是大家都喜欢玩几把的,虽然技术很臭,麻将机则是老大党立权的专项爱好,那时候的麻将机其实就是一种赌博机,进去后找老板换些游戏币,一般是一块钱一个,投一个游戏币可以打一圈麻将,如果在一圈内胡牌了,就会赢钱,机器就会向外吐游戏币,如果能胡个大三元,清一色什么的,游戏机就哐哐当当向外吐好多的游戏币,那种声音真好听。
记得那天好象是立冬吧,反正天气是有些凉了,哥儿四个好不容易凑齐了,于是先到外面的秦汉唐餐馆里去喝了几盅白酒暖身子,后来老大说,白的太硬,于是又换了啤的,两瓶啤酒下肚,混着四两白酒,就有些高了,于是张永兵提议说,出去搞几把台球,大家都说好,于是就去台球厅。
不巧的是,只有一张空案子了,于是大家都推辞说你打你打,孔祥麟本来酒量不大,刚才在外面迎风一吹,就觉得肚子里的东西有些往上来的意思,于是他忙对其他三人道:“还是你们三个人分色打吧,我肚子胀,去方便下。”
三个人齐声笑道:“老三看着象种马,原来却是个肾亏,哈哈!”
孔祥麟没好气地道:“三头种驴。”
说完,忙向外走,公厕在大马路那边,看来是赶不上了,算了,记得进怡景小区的那个巷子口有个垃圾堆,就在那里解决吧。于是紧走几步,离着垃圾堆还有五六步远,胃里的东西已经到了嘴里了,他赶忙跑到垃圾堆边,竖头竖脑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出来,完了觉得不过瘾,又用手指抠了抠喉咙,这下真的吐完了。
吐完就清醒多了,这时才能闻到吐出来的腌臜物发出的怪味,他捏了捏鼻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掏出老二,来了个水淹三军。他正站着尿呢,忽然就发现巷子中间的暗处原来还站着人,哎呀,他猛地一惊,差点连没尿完的尿都缩进去了,但转头一想,得了前列腺炎可不是好玩的,于是把心一横继续撒尿。
他一边撒尿,一边仔细打量站在暗处的人,好象是四男一女,那四个男的正慢慢向那个女的逼近,孔祥麟暗想,他们不是想在巷子里干那活儿吧?但人数不对啊!他不来及多想,因为尿已经撒完了,他正想转头溜走,因为当众撒尿毕竟不是很有面子的事,何况还有一女的在场。
但他很快感觉不对了,因为那个女的已经率先一个劈腿,罩向了中间的男子。强奸?这是孔祥麟看见这一幕后的第一个念头,但是转头一想,不对啊,看来这女的也不是个善茬,搞强奸的人不会这么没眼色吧?别急,先摸清状况再说,孔祥麟自己对自己说道。
那女子的劈腿是厉害,看起来又快又狠,但那男的居然一闪身就躲开了,而另外的三个男的看着双方动了手,都从腰里掏出了家伙,哎呀,我的妈啊,三棱刮刀!看起来这几个男的还不是一般地狠角。
有的人可能不知道三棱刮刀和弹簧刀捅人有什么不同,弹簧刀虽然也开了血槽,但一般在刀没拨出来的时候,血不会向外涌,而且弹簧刀捅的口是直口,易缝合,但三棱刀捅进去后,肉会马上翻起来,即使刀不拨出来,血也会马上喷出来,而且如果遇到狠手,把三棱刀在里面转一下的话,最好的外科医生都给你缝不了那个伤。
所以孔祥麟一看这阵仗,就觉得玩这一票的不是一般人。那女子看来对他们手中的家伙也有些顾忌,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那个男的马上也逼近一步,那女子猛地一扭身,一个侧踹,正中右边男子持刀的手腕,三棱刀一下飞出四五尺远,然后她嗖地一下猱身便进,对那个丢刀发愣的男子猛地一个肘击,正中那男的胸口,只听咔嚓一声,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断了,那男的一下萎在地上。
但正挨着他的另外一个男子此时却猛地蹿上来,抬手一个直刺,擦着女子的手臂而过,只听嘶地一声,那女子的衣服马上花了,应该还伤着了手臂。这一回合,女子凭着敏捷的身手,一招之下废了对方一个人,而自己也挂了花。
空着手的那男子狞笑道:“臭娘们儿,手脚倒是挺快的,那就让爷们儿好好驯驯你。”
说完,猱身便进,与那女子拳来脚往打在一起,那男的看来是练家子,那女子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