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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干什么!?
虽然范家在楼武界里绝对是一流的家族,但几十个实灵境修士,十几个玄灵境强者也不是他们太简单就能承受的损失的,尤其是毒尊范立还在其中,范立可是比范楼更有可能突破至圣灵境的存在,若不是因为他的性情太过偏激,这家主之位都不会落到范楼头上。
但是现在范立在哪,家中的精锐难道就这样消失了?生也好死也罢,总要有个消息才对吧。
有这样想法的不止范楼一个人,同为家主的魏成和孔安现在也都脸色阴沉,暗中筹划近千年的事情成了尽人皆知的事情,自家的精锐修士又全都杳无音讯,不管是哪一条坏消息,都让人无法接受。
愤怒之余,这些家主们还都沉住气耐心的等待着,他们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得到答案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个就是将人皇墓地在这里的消息传出去的第一个人,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何居心,但若说这个消息不是有心人有意为之的话,不可能短短几天的时间就传遍整个楼武界。但也正是消息传递太快,根本找不到消息的源头在哪,甚至在有迹可循的线索中,竟然将源头指向了右武州,这个线索也就毫无用处了。
除了这个线索外,就只剩下人皇墓地这一条线索了,人皇墓地虽然十分强横,但门外的那座幻阵至少还不是无法破解的存在,在将几乎半个楼武界的阵法宗师都请来后,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如今法阵已经就要被破解开。
答案,也许就在这几日就会揭晓。
所有人都在期待。
人皇墓地外,十几万修士,几十万只眼睛死死盯着墓地门前破阵的众多阵法师,这几个月时间可不仅仅只有破阵那么简单,因为各种大事小情,这里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的屠杀,甚至墓地最上方的那一片空地上现在已经汇聚出了几个规模不小的血泊,黄土地有一半已经变成了红土地,看起来显得十分妖异。
最后在范楼、魏成他们这些强势人物的干涉下,这里的争斗才总算告一段落。可是外面的争斗好不容易平息,人皇墓地里的厮杀却仍在继续。
范立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逃亡了多久,毒尊的飘然气质早已经消失不见,他的那张脸仍旧挂着僵硬的微笑,他的眼中却只有惊恐和落魄。身边已经没有护卫,范家子弟早已经在厮杀中走散,现在还活着多少个他也不清楚,他也没心思关心这个,他只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逃出去。
“李名扬!老夫若能逃出生天,定要让你尝尝老夫的手段!”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范立面带着微笑,声音却无比森然的自言自语道。
人皇墓地不算太大也不算小,正是多亏了这里的地势好环境算得上是比较复杂,他才有机会在这里逃亡了数月之久。想起数月前,他门明明眼睁睁看着李名扬先走进了人皇墓地,可就在他们前脚踏进墓地,后脚就发现李名扬凭空消失,从那后他们就再没看到过李名扬,哪怕连影子都没看到。
当时范立就知道,自己被暗算了,所有人都被暗算了。看着周围虚幻的一切,范立才意识到他们那些人陷入到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幻阵当中。
光是为了挣脱出那个幻阵,就足足用了半年的时间,他们的那些修士里没有阵法师,能用的方法就是不断尝试去找出口,他们也就那样一个又一个幻境的走。玄灵境五重就是玄灵境五重,毒尊最后竟是硬生生的用一些蛊虫找到了离开幻阵的路。在离开幻阵的那一刻起,范立就发誓回去之后一定要苦修阵法一道。
一个不是阵法师的修士,硬生生靠其他的手段破解了一个精妙的幻阵,饶是毒尊当时也着实兴奋了好半天。刚走出幻阵,就在幻阵的出口处看到了一个充满黑色池水寒潭。寒潭上飘浮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在他头顶,有七个造型古朴的小铜鼎来回飞动,不时的有水滴从铜鼎里落下去。一眼就看出铜鼎和铜鼎里的水都绝对是至宝,范立想都没想当即派人上前要夺宝。可就在他的人一脚踩进那黑色寒潭里的瞬间,所有的小铜鼎都不飞了,周围的寒气也瞬间加重了数倍。
毒尊到现在都忘不了那一刻的变故,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懒洋洋的从寒潭中站了起来,好像很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后,只是看了踏进寒潭的那个修士一眼。只一眼,那个修士竟当场身死。
那是个实灵境五重的修士啊!
毒尊魂飞魄散,只感觉头皮现在还阵阵发麻,他要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他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来人皇墓地。可就在他思量着逃出去之后怎么折磨李名扬的时候,却听到身后忽然传来浅笑的声音。
在现在的人皇墓地里,只有一个人敢笑出声……
第五百二十五章 两个意外
轩辕界,龙都,皇宫。
皇宫幽静的甬道上,一个红裙少女正提着裙摆小心翼翼的向前跑着,祸国殃民的俏脸上全是兴奋。
“干什么去!”忽然一个冷冰冰的生意传来,红裙少女好似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停在那里,转身的时候已经是满脸委屈:“母后……”这一声娇嗔转出了千百道弯,饶是辰萱也是个女人,也不禁心里一软。
还记得早在一年前,自己还万分头疼自己这个女儿的终身大事,女儿从出生到成长,一路都让辰萱充满了骄傲。傲人的家世,傲人的天赋,傲人的美貌,傲人的身材无时无刻不在展示着她的优秀。可就有一点,女儿似乎只钟爱炼丹和炼茶,甚至大好的天赋也很少用在修炼上,以至于早在几年前就被她几个弟弟赶超了过去。
但这都只是小问题,女孩子家家不喜欢修炼也没什么,可就喜欢炼丹和炼茶,连男女之情都不感兴趣,这就让辰萱头疼不已了,这了这件事,就连那神一样的长青大帝也都时常愁眉不展。
谁成想,就是一年前鬼王李名扬那个大祸害来了一次龙都,竟让自己这个石头女儿开了窍。开窍就开窍呗,知道喜欢男人了也没什么丢人的。都成老姑娘了,现在才想着出嫁还有些晚呢。但你不能这么主动呀,是,你父皇对此事也持默认态度,可你总得给咱皇族留点尊严吧。堂堂皇族长公主上赶着要嫁人,哪怕他是中原郡王也不行啊。
“老老实实的给我在宫里呆着,喜欢炼茶就炼茶,喜欢杀人我都不管你,今天就是不许你出宫。”辰萱心思百转千回,暗暗叹息一声后还是下了死命令封住了孙尚香要出宫的去路。
“母后……”孙尚香一下跳到辰萱身边,好像小姑娘似的摇着辰萱的胳膊撒娇,这一来好不容易硬起心肠来的辰萱语气又是一软,拧了孙尚香一把说道:“你就不能矜持点,今天只是布阵,正式攻城还要三天后呢。就算要看,也要等到三天后呀,三天后皇族自然有资格观战,你现在急什么!”
孙尚香被母后说的哑口无言,她自然知道正式开战要三天后,只是一想到李名扬现在就在龙都城外,她就忍不住想出城看看。尽管她也知道若只是想远远观望的话,根本不可能在三十万修士大军中看到李名扬,若是表露身份,自然会让所有皇族脸上蒙羞,但想出去就是想出去,没有那么多灵智可讲。
看着自己委屈的大女儿,辰萱的惆怅已经到了天际,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说,你倒是给我说说,那小子到底哪里招人喜欢了,你们似乎只是相处过不到一天的时间吧,这就能让你为他神魂颠倒了?”
“母后!”孙尚香又是一声娇嗔:“我哪有神魂颠倒啊。”
“你这还不算?”辰萱没好气的斜了孙尚香一眼。
“我,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一眼见到他时,他竟是在布置法阵。母后,说真的,他是我见过第一个在我出现的时候,没有去关注我的男人,当时好像他手里的法阵就是他的全部一样。跟他说话很轻松,虽然他很骄傲,但他的骄傲好像都是点到即止的。他很博学,他是我见过的阵法造诣最高深的年轻人,可他却不敝帚自珍,别的阵法师眼里视若珍宝的复合法阵,他就好像拼装玩具一样做了出来,然后就送给了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炫耀,更不谈条件。”
孙尚香浅浅的笑了起来,此时她的美连她自己都不自觉:“他很富有,好像比父皇都要富有,可是他又总是把自己弄得很穷。他会为了灵石,不惜放弃自己郡王的身份,当着所有贵族的面下场拼杀。为了普通的异界百姓,他都能眼睛不眨的把几个亿的上品灵石扔出去。他杀人如麻却又救人无数,母后,我只是感觉如果跟他在一起的话会很开心,我只是这么想的而已。”
辰萱看着自己面前面若桃花的女儿,这是孙尚香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迷蒙状态,也是辰萱第一次知道女儿的心思。听着爱女梦呓般的叙述,辰萱也不禁有些怅然。鬼王李名言,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承乾那么骄傲的人,在见了他一次后竟然也说出了赞赏之言,纵观当今中原,年轻一代里除了李名扬似乎没谁得到过长青大帝的赞赏吧。
“出去看看吧,记住一点,不要让家人太难看就好。”辰萱忽然很温柔的说道。
孙尚香惊喜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用力点了点头,提着裙摆又好似一阵风一样奔了出去。
“傻丫头,就你那一身红裙子还想让人看不到你?”辰萱笑了笑,转身的时候却又不禁皱起眉头:“倒真是个不错的夫婿人选,只是他那青梅竹马的小媳妇怎么办呢,尚香这丫头什么都不懂,看来只能老太婆我出马喽。”
………
龙都城外,三十万修士大军军容整齐的列阵等待,这一战的主力是他们,所以他们被推到了最前面,让他们接受所有龙都修士的目光洗礼。
至于一万虚灵境修士的尖刀战队,反而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当然他们才是这一次挑战龙都的真正主角,但至少这一战,要让七星族的战士们大展拳脚才可以。
李名扬站在城外,看着对面城墙上下,平原左右站着的密密麻麻的修士,脸上没有太多情绪的波动,到了这一刻,纵然心里有再多顾虑也不能再表现出来,七星军在这一战里注定了要迎接最残酷的挑战,但只要抗住了这一次的冲击,这些活下来的人都将得到最丰厚的补偿。
不是灵石,而是天池水。天池原水自然不可能原封不动的交给他们,但在这一次挑战之前李名扬他们已经说好,在满足了青麟族的要求后,所得的天池水便会尽可能多的供应给七星族的战士们。天府遗民血脉力量被压制的痛苦,不能再在他们身上延续太多年。
远处的山峰上,更远处的龙都内城里,现在都站着数不清的修士,许多修士甚至其实根本不能靠眼力观看这一战,完全只能靠神识去感受。
已经有太多太多年没有发生过挑战龙都的战争,现在人们全都兴致高昂的等待着大战开始,甚至一些人都已经等不及三天后,只希望现在大战就正是开启。
人群之中,李名扬看到了沈炼的身影,这个佝偻了一辈子身子的老铁匠,这一次终于挺直了腰板站在一众龙都贵族当中,老人的脸上写满了骄傲,这雄壮的三十万修士大军,不止是他沈炼的骄傲,更是整个七星族的骄傲。
只是沈炼的骄傲只持续了不长的一段时间,无比贪恋的看完了这支雄壮之师后,沈炼的腰板又不自觉的佝偻了下去,推开身后的众人慢慢的走进人群,瞬间这个老人就淹没在了人群之中。
终究是自家儿郎,终究是不忍心看着自家儿郎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