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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poison-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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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动床铃后仆人们纷纷进来伺候他梳洗,弗塞斯一脸惊讶的闯了进来。
  “怎么,瑟戴已经恢复了么?”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长大以后就没变过的脸,他不动声色的问。
  “不是,是男爵大人。”
  “他怎么了?”立即转身的希尔顷刻变幻了表情,惊慌的看着弗塞斯。
  “他要去苏格兰。”两手叉腰的他总算喘过了气,镇定的说着,“已经出发了。”
  “果然被瑟戴意料到了,他竟然真的要去瑟索寻找他父亲踪迹。这下怎么办才好?”
  



     ☆、chapter  27

  弗塞斯看着希尔,知道他心里一定不舒服,可是却找不到合适的安慰语言。示意让其他人都出去之后也只是看着他不言不语,倚着墙壁憋着嘴。
  “我要跟他一起去。”淡淡的说完之后拉上窗帘背对着门口的弗塞斯,“法兰蒂斯说我会被他炼制的毒药毒死,我不甘心。”
  靠着门的弗塞斯苦笑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说。上一次悄悄离开时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人还没拥有这样纯净的白发,也没有这样的感性。那时还是古灵精怪的希尔像个小孩一样习惯跟法兰蒂斯唱着反调。没想到回来后却发现这位昔日喜欢依赖自己的小孩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情绪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时不时的发作,而是能够很好的在众人面前保持绝对的冷静。
  希尔是天生的占卜师,将来是一定会步法兰蒂斯的后尘。即使现在因为封印而无法发挥自己的天赋,也不能忽略掉他那绝对高于他人的能力。弗塞斯想到法兰蒂斯年轻时候的作为就能估计到将来希尔会有什么样的能力,也就能想到法兰蒂斯在得知消息会有多生气。
  “需要我帮忙么?”
  希尔遥遥头回过身,“法兰蒂斯应该想得到我会这样,所以不告诉他也没有用。”
  点点头端起酒一饮而尽,弗塞斯那股已经被隐藏在一身怪异服饰下的男人脾性隐隐的散发着,他有些失落但又很坦然,“记得需要帮忙时一定要让我知道。”
  “你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任性呢,不过没准法兰蒂斯一早就知道了。”
  少年不理他,大概自己真的是被法兰蒂斯宠坏了,从小就这么任性。不过既然都养成了这样的性格,那就不改了吧。
  退出去时弗塞斯看着刚刚梳洗完毕的瑟戴提维斯,尽管没有恢复的样子有些羸弱但也不影响他的神韵。
  “其实,大人…”他有些欲言又止,对着屋内的希尔说着眼睛却看着隔着长廊的客人。
  “嗯?”
  “占卜师大人的毒还没有完全祛除,你这样走掉会没有人照顾他。我认为你可以留下来随时关注男爵大人的消息,有情况时再赶过去也可以。这样也能避免他身上那些毒物对你身体的进一步伤害。岂不是很好。”回过头看着希尔,他说的很认真,让希尔不得不考虑到这些。
  “尼萃斯大人真的需要人照顾,法兰蒂斯平时那么忙一定顾不了他的。看来我真的应该要留下来一段时间才行。”
  亚历克斯被男爵大人送到了寄宿学校,并被佛罗那暗中保护着。相比亚历克斯来说,庄园的事宜就不是那么棘手了,佛罗那会继续跟进所有的事务,但是却还是把重心放在少主人身上了。
  看着父亲留下来的庄园和那些经过自己一手改造的一草一木,艾尔弗里德忽然不知道将来真的见到了父亲要怎么跟他交代这四年多来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不管怎样,还是先找到父亲再接受惩罚吧。
  去见塞西莉亚时她正单手托腮对着阳台上的盆栽发呆,拨弄枝叶的机械动作让那张漂亮的脸变得有些呆板了。
  “塞西莉亚。”
  “布兰特?”大概没有想到男爵会来,她有些意外的看着站在走廊尽头的人。“你怎么来了?”
  “我要出门一次,过来问问你需要带什么东西。”
  “你…要去哪里?”
  “瑟索。”
  塞西莉亚站了起来,手里的花在走动时被甩到了一边,“你要去瑟索?是生意上的事情么?”
  “嗯,有些事情需要我亲自去确认一下。想到你从爱丁堡过来的,我会路过那里,所以来问问你需要些家乡的东西我也方便的带回来。”
  “如果不急,请等我给王兄写一封书信。”
  “好。我下午三年出发。”
  “我会在那之前派人给你送过去。”
  站在地下室很久,男爵还在想着之前送走亚历克斯时他的不愿意,吵闹和哭泣的声音还在空气里回荡。若不是不确定归期,他也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他看着第一次见到那只猫时候的青石板,在这个蔷薇花都快谢掉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那位自己在宴会上见到的乐师。要不要道别呢,会不会见到就会舍不得离开了。
  对于自己这样的想法他回以一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拥有人生第一个特别的人。他觉得自己对乐师是跟对亚历克斯不一样的疼惜中带着霸道,又跟与佛罗那的朋友之情不一样,他不知道自要怎么去形容自己对待乐师的感情。那种知道他生病就会拼命想找个理由前去拜访,看到天气好时就会想要见到他跟他单独相处。还有那些自己保密了这么就的事情,竟然有了一种想要倾诉的强烈感受。
  有些奇怪的,他觉得这个跟自己不是那么经常见面的人在自己心中有了一个旁人没法左右的地位。
  为了不让这个位置动摇,他决定在自己回来之前就都不见面了。他想知道在这段时间内乐师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放佛是测试一样的激动地等待着结果出现。
  有些偏离主题了,自己居然会做这样的事。
  希尔维斯特看过瑟戴提维斯的情况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通过自己的专属水晶球查看到了男爵的情况。他看到艾尔从女仆手中接过信件放在上衣口袋里,然后跨坐上马背决然离去。
  一声叹息后他聚拢了所有的灵力在水晶球上,最后慢慢将它融化成一小块白色的水晶颗粒落在手心。等到夜幕降临时瑟戴终于在弗塞斯的劝说下睡去,面对着灵力的减弱,他已经无法再变成之前强大的样子。希尔将那颗水晶颗粒凝聚到瑟戴的额头上,白光消失后他看到了额头上那淡淡的六芒星印记。
  这下算是偿还干净了相欠,他也可以去做自己能做的事情了。携带上竖琴,希尔以最快的速度追赶着男爵的踪迹,从现在起,他只能依靠竖琴来保护自己和那个人类了。
  临走前男爵将亚历克斯送到了寄宿学校,派了佛罗那暗中保护。庄园的所有事务交待清楚后也没有了后顾之忧,简单的行李甚至没有向国王辞行就毅然离开。
  



     ☆、chapter  28

  威廉姆斯坐在小酒馆里喝着今年新酿的葡萄酒,屋外的风为他带来了一天的情报,今天发生在贝尔法斯特的战争有了输赢。风里夹杂着那些人惨厉的尖叫和血的味道,他皱着眉喝完最后一口,抬起头来时看到一个披着雨衣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直接去吧台那里要最烈的酒取暖。
  威廉姆斯一直打量那个人,他听到那个人进门时跟老板交流所说的是地道的伦敦口音,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人知道他的出身不是寻常百姓。所以在看到他喝下那普通的酒馆烈酒后的表情,威廉姆斯没有掩饰的笑了。
  警觉性强烈的男人侧过头看着那个似乎在笑自己的人,含在嘴里的酒灌满口腔的冲击感让他以为自己被刚才那一杯给弄出了幻觉。
  这人不是出现在梦里的厄尔德吗,他跟父亲之间的过往让自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去他说的那个地方找寻父亲的踪迹,可他此刻在这里悠闲的喝着这样高浓度的酒精是什么意思。
  将右手掩饰起来,艾尔弗里德想着要怎么跟这人开始交谈,并进一步取得有关父亲的消息。转头想要说话的人却看到厄尔德已经到了自己面前,在身边的高脚凳上坐下来笑着说,“年轻人,喝惯了家乡的酒,不习惯这味道吧?”
  他摇了摇杯子里剩下的红葡萄酒,往艾尔弗里德手边推动着,“尝尝这个。”
  艾尔弗里德看看他,这人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比梦里的人还要年轻。这年龄上的违和感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但是长的如此相像,除了是同一个人之外他还没想到其他说法。
  “我叫约翰,从伦敦过来的。”借用了父亲铁匠的名字,艾尔弗里德看着这个有着蓝色深邃眼眸浅色头发的人,等着他的回答。“我父亲是个铁匠。先生怎么称呼?”
  “我叫威廉姆斯,我喜欢风。”他笑起来的时候有点好看,淡淡的语气跟风的飘渺相似,与那笑容的温度刚好吻合,“和这里的葡萄酒。”
  艾尔弗里德接不下去了,就等着他笑不下去时再说点什么,但是那淡淡的笑容一直存在着,就让一贯沉稳的内心一下子烦躁起来。这人耍了父亲还在这里若无其事的喝着酒,简直不能原谅。
  男人抽出腰间佩剑摆在艾尔弗里德面前,淡淡笑着说,“你看看这剑,觉得如何,铁匠的儿子?”
  端着酒的人手不稳将杯子掉落在吧台上,酒洒了出去。满脸的惊愕,艾尔弗里德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四年以后再次看到父亲的佩剑竟然是在一个陌生人手上。
  “你…”
  威廉姆斯笑着收起剑,却被艾尔弗里德阻止了。
  “你怎么会有这把剑的,给你这剑的人呢?告诉我。”他一把握住剑身,锋利的刃割入手掌的时候他清晰的想起了父亲的笑容。
  一阵风吹了进来,艾尔弗里德松开了手坐回位置上。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的用右手抓住了威廉姆斯的衣服,虽然只是滑过也已经足够施毒。回到位置上的他看着收拾好的桌面和杯子里的烈酒,再看看手心没有痕迹的纹路,仿佛刚才那阵刺痛都是幻觉。
  他侧过头看着威廉姆斯,错愕的表情对上他那淡淡笑,就像是荒诞歌剧里的对白一样不真实。
  “你长的像一个我梦到过的人。”说出去这句话时艾尔弗里德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嘴巴,但是都已经说出去了也就只能继续了,“他是我父亲的故友。”
  “哦?我的朋友倒是没有铁匠。”威廉姆斯手托着腮,侧过头像是在回忆,“我认识的人很多,但是朋友不多。这一点跟我哥比起来差了不止一截,他认识的人不多,但个个都视他如生命。”
  “你哥哥?”艾尔弗里德闻了闻那酒,想起刚才自己打倒过就不想再喝。“跟你长的很像么?”
  “嗯,我们是双胞胎,彼此之间不用媒介就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一举一动。”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吧台后面的墙壁,老板正在一旁准备端上热腾腾的炖肉,学徒们站在他后面毕恭毕敬不敢出大气。
  喝了一口水,冰冷的液体顺着口腔一直滑落进胃里,刺激了全身的神经。他清晰的知道自己身处何地,该做何事。
  “你哥哥是不是叫托伦斯?”
  “啊哈,你怎么会知道的?”转头时风穿过酒吧的门缝进来吹起了他浅色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看不出年纪的脸颊。“你父亲真的跟托伦斯认识?”
  “现在告诉我吧,这剑是不是你哥给你的?”推开那杯凉水,艾尔弗里德看着那张没有显示毒性发作的脸,“它本来属于我父亲,后来送给了你哥哥。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到了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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